艾伦趁机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桌面上,双腿形打开,翕动抽搐的肉逼还在享受余韵,他才不给墨尘喘息的机会,公狗腰一耸,粗大肉屌钻进湿漉漉糯叽叽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干逼。
还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不许它往里头钻,湿软肉穴哪里是硬热肉棒的对手,龟头左右戳一戳,沟棱四处磨一磨,穴腔深处就汩汩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逼水太多,湿滑的不行,夹都夹不住,反射性的痉挛阻拦都变成嘬着龟头往里吸。
男人粗暴地尻逼奸穴,强迫他攀上高潮,还不许他下来。身前是冷硬的桌面,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滚烫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墨尘又难受又爽利,他下巴抵着桌面,氤氲水雾的双眸上翻,眼尾划过湿意,猩红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往下滴落涎水,男人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舐,操逼的动作愈来愈大,沉重的实木宽桌发出刺耳声响,随着二人交媾的动作缓缓挪动位置。
又、又去了……被操射了、呜、桌子磨得叽叽好难受……
墨尘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原理桌面,结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逼肉紧贴男人的耻骨,肉棒顺势挤进宫腔钻磨,穴腔媚肉瞬间陷入癫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逼水,劈头盖脸往龟头上浇淋。
“嗬啊……呜呜啊啊——!”
他尖声哭叫,扭着腰想逃,双腿发软泛酸,身子软的不行,全靠桌子撑着,站着都困难更别提垫脚。
艾伦的手掌在温凉肌肤上流恋抚摸,最后掐住墨尘的腰臀,提着他的屁股对准自己肉屌根部往上撞。
数不清多少次数的撞击拍打,墨尘只感觉下体好热好麻,一直在流水。
等男人终于抵着宫腔逼肉激射出浓精时,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挤出崩溃的哀鸣,早被解绑的双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攀在桌面上无意识抠挠。
艾伦才射了一次。
这才哪到哪。
他把软乎乎的墨尘抱到床上,剥光二人的衣物准备再来一次,门扉突然被敲响。
“圣子殿下,打扰了,您身体好些了吗,不知可否用过晚膳,我带来了一些特色美食,希望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同就餐。”
隔着厚重门扉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能听出来是埃罗恩。
艾伦沉默。
怀里的人显然还在失神犯迷糊,听到奇怪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发出来了,雾蒙蒙的眼睛望过来,不带有丝毫攻击性,面庞乖软可爱,表情懵懵懂懂。
艾伦闭上眼深呼吸。
他弯腰亲了一口墨尘的嘴角,将人塞进被窝,挑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开始收拾残局。桌面的水迹,地毯上的诡异湿润痕迹,胡乱散落的布料碎片……
一通忙活完,他去开门,挎篮上盖着一层厚厚面垫用来保温,艾伦依稀能嗅到食物散发的香味。
圣子脸上迅速挂起营业微笑,让埃罗恩以为那一瞬的冷漠只是错觉。
“我身体好了很多,多谢关心。你带的食物看上去很可口,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进来一起吃吧。”
埃罗恩欣然答应。
食物篮放在桌子上,两人谁也没动手。
共进晚餐什么的不过托词,重点还是‘共进’过程中的谈话。
埃罗恩给自己塑造的人设是真神的信徒,他初来乍到时对这个世界的宗教没什么兴趣,后来发现这个真神教教义有点东西,再后来时局变幻,他不得不考虑宗教对这片大陆的强大影响力,于是他尝试把马列思想的精华和共产主义的理论,与这个真神教教义融合。
尽管早有预料,但真神教教义和共产主义的契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因此,他们的军队吸引了不少平民百姓和奴隶的加入。
由着穿越一事,他的无神论隐隐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是马克思的忠实信徒。
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的信仰,让圣子愿意多看他两眼。
不过现在,艾伦看埃罗恩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并不走心地听着含蓄委婉的试探,心里记挂着床上的人,不想再跟他迂回,“埃罗恩,我以为,教廷对你们吸纳普通教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莫大的支持了,不是吗?”
?!
这怎么能算。
他们也没有过多宣传,是大家相信他们,认可他们,这才争先恐后地加入。
不,不对。
埃罗恩猛地惊起一身冷汗——在教廷的眼里,他们怕是一群私自纂改教义,借着教会扩充军队的叛军队伍,如果教廷介意这一点,完全可以表面和蔼地向他们这群还未正式加入教廷的高级将领抛出橄榄枝。
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教廷的正式一员,教廷有权利收缴他们的军队。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他们高喊的口号,他们高举的旗帜,会变成一个笑话。
他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佯装失言地告歉。
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
墨尘坐起来,半眯着眼伸开双臂,“我饿了。”
艾伦大踏步走过去,给他披好衣服,手臂箍住墨尘上身四处摸索一番,皱眉,“身上怎么这么凉?”
当然是因为你这屋子没盘炕。
墨尘打了个哈欠,眼前更模糊了,他懒得动,任由男人又给他套上一件厚厚的外衣,嗅到近在咫尺的饭香,他上去就是一个巨蟒吞食,两三口就把香咸料多的馅饼给吞进肚里。
“唔,好吃,还要。”
一口气吃了三四个,他确认食篮里的确空空荡荡被他吃干净了,推开艾伦,“我要回去了。”
艾伦被这用完就丢的态度气笑了,抱着人不让他动,“外面那么冷,雪下得那么大,你冷成这样还要回去?”
墨尘皱眉,踹他一脚,“那你还不去叫热水?我现在身上又冷又黏糊,肚子里都是你射进去的臭东西!”
自打瞅见墨尘满身暧昧痕迹,从圣子床上坐起来开始就石化的埃罗恩,在听到这句信息量过于冲击的话之后,默默地风化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雪地:
为了避免再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轻咳一声。
墨尘的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主角怎么在这里?」
系统拒绝回答,并向宿主抛来回放。
墨尘:“……”
大领主会在意这种小事吗?
不在意。
所以墨尘只惊讶一瞬,就恢复了平静,“表哥,晚上好。”他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态度,踹向艾伦,“我要洗澡,听见没?”
埃罗恩:“……晚上好。”
艾伦黑着脸站起来,阴沉的眸子看了一眼埃罗恩,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埃罗恩:……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说起来,他还是法地胡乱顶肏,撂下狠话,“与其在战场上被不知道谁杀死,不如我现在操死你。”
墨尘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冲艾伦伸出手,笑容粲然:“好啊。”
……
“额啊……不、肚子满了……满了呜呜盛不下……”
“狗东西、居然尿进来……呃啊啊啊——屁股坏了、要坏了呜呜!”
“唔呃……喜欢、喜欢你……别咬了、没有奶水!吃点东西再……哼唔!好疼、里面好疼……你轻点……”
卧室床帘再也没拉开,他们滚遍了偌大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墨尘两口穴都肿兮兮的,可怜得很,插一下就又疼又爽地直哆嗦,肉棒射无可射,只能滴出腺液尿水,肚子被男人的精水尿水灌满撑大,再被掰开双腿朝向镜子排出来,男人甚至戳弄他女穴的尿眼,试图哄着墨尘从这里尿出来。
墨尘气的对他踢打谩骂,艾伦却捂着带有牙印的脸美滋滋地笑出来。
等到临行前一天。
艾伦停了下来。
无论墨尘怎么勾引,他都不动如山,沉默着给墨尘上药,揉捏按摩他酸软的四肢,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发呆。
墨尘招他惹他逗他,艾伦就用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他。
墨尘:“……累了,我睡一会儿。”
“嗯,睡吧。”
他给墨尘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系统,提前支点积分行不?帮我把药效给抵了。」
系统不想看他俩继续纠缠,拥有性欲的人类竟恐怖如斯,天天摧残它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碍于、啧、它恨不得连夜搞个屏蔽装置躲进小黑屋情景。
系统答应了,并附赠送死大礼包,「明天上午出发,下午赶到战场,时机一到,我捏一个npc,宿主,您可以自由选择死法。」
墨尘的躯体陷入休憩,神志在系统的帮助下依旧清醒,他‘看着’艾伦的脸,长叹一声,「我希望能被他干死,可惜这小子……他不行。我想给自己留个全尸,你看着办就行。」
「系统:……请宿主注意不要在系统面前开黄腔。」
系统这边说着,那边宿主手册就多了一行。
墨尘:「行,我下次注意,你别扣我积分。」
「嗯。」
积分在墨尘心里的用途只有两个,塑身,换修为,除此之外一切用途都是浪费和不必要的,这会儿提前花了一点点,用来抵消艾伦给他下的药。
3积分,三年修为罢了。
等他任务结算,至少有20积分。
也许是因为,管理层的人重新洗牌,可怜教皇老人家刚过了一段退休生活又开始朝七晚九,墨尘便把管家和艾伦推过去帮忙,扭头去找先前编好的队伍。
然后,陷入沉思。
他料到人会增加,但是直接从一个连发展到一个师,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这才几天啊,他们从哪过来的?
哦,原来是他领地的年轻壮力,离得近跑得也快。
而且现在站在墨尘面前都是筛选过的。
沉思完毕,墨尘拍拍年轻政委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帮我去问问上头,有什么战事安排。”
没一会儿,埃罗恩急匆匆跑过来,“你、你、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墨尘挑眉,“之前有事儿耽搁了,现在忙完了我就回来,有问题?”
“没、没有。”埃罗恩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和,他见墨尘态度一如从前,轻咳两声,“如今前线士气大振,前两天还有三场在西北方布洛卡领地的战役,打着打着,敌方突然投降了,俘虏哭着喊着说他们是被蒙骗的,要弃暗投明,加入我军。但成分未明的新军总比不上咱们知根知底的,有你援军过去肯定是如虎添翼,咱争取……”
“说重点,去哪,打谁,打多少地盘。”
埃罗恩思忖片刻,道:“去西南和第三、七、九团汇合,打敌人,能打多少打多少。”
“好。”
“库房有一批研制出的新式火炮,你也一起带上!”
墨尘已经走远了,闻言挥挥手,“知道了!”
埃罗恩遥望着墨尘的背影,心头思绪万千。
自从决定揭竿而起,便一直压在身上的压力总算轻了许多。他从不怀疑脚下的道路,不会怀疑前进的方向,但他怀疑自己。
初始时满腔热血,雄心壮志,以为自己是里的主角,是天命之子,想要大展拳脚,将家乡真正的平等与自由播撒在这片土地上;后来热血未凉,但在现实的举步维艰下,他变得沉淀内敛,身边志同道合的伙伴同志越来越少,又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倒下,崭新的身躯站起。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不再做劳什子主角梦。
只是偶尔下厨,做一顿家乡的美食,一边细细咀嚼,一边回忆上辈子的和平安乐。
惟愿无愧于初心,不辜负同伴;惟愿他的曾经,会变成这片大陆人民的未来。
神明于他而言,不过是昙花一现,刚看见就走了,都没来得及让他改信仰。带给他的后劲儿还不如得知布兰克身份的后劲儿大。
来时心中忐忑,但真正见到墨尘时,他却莫名安定下来,不自觉地如往常般相处谈笑。
排列整齐的军队沿着道路蛇行般离去。
埃罗恩转身离去。
来年。
十二月二十五日。
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合众国,宣告成立。
墨尘曾问埃罗恩为何取这个名字。
埃罗恩笑答:“为了纪念一位在我记忆里来过又离去的红色巨人。”
“原来如此。”
艾伦在九十九岁生日那天,窝在墨尘怀里含笑离世。
他很在意自己的容貌身躯,三十多岁为自己眼角细纹忧愁不已,努力保养锻炼,即便到了七十岁,依旧身姿板正风度翩翩,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抗岁月留下的痕迹。
皱纹刻在他昔日英俊的脸庞、褶皱布满手背,身上皮肉逐渐松弛,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兄弟也不行了。
艾伦忧愁,艾伦叹气。
这个帅老头一天问三遍,一直问道临终前:“尘尘你还喜欢我吗?”
被他搂着的另一个帅老头不厌其烦地回应:“嗯,喜欢。”
“嘿嘿嘿,我爱墨尘,我最爱尘尘。”
“嗯,我也爱你。”
本将涣散的眼眸忽的迸发出亮光,艾伦想勾起大大的傻笑,但没太多力气,只在脸上形成了微小的弧度,他努力歪头倒向墨尘颈窝蹭了两下,慢慢阖上眼。
「系统,我们走吧。」
「……宿主不要哭,下个世界会有更好的。」系统顿了顿,语调多了几分情绪:「宿主可以在系统空间休憩调整一段时间。」
「不必了,直接去下一个世界。」
「限时免费。」
「那我浅浅睡一会。」
a大男宿1幢,生活老师办公室。
一场争论刚刚平息。
“他想搬走也好,你们不正好清净了?”老师语重心长,“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多事儿的人,不会招惹是非,这事情从头到尾,明显主要问题在他,他铁了心要搬走,正好省了事儿,咱惹不起躲得起,拦着干什么?”
“走走走,都走,一个两个跟个熊似的堵在这儿干嘛,回去吧。”
“嗯,谢谢老师,打扰了。”
说话的人名为周君泽,身高腿长,五官冷峻,他扯了扯他哥周君屹的袖子,推着人走了。
兄弟俩是孪生双胞胎,容貌均伟岸不俗,十分相似,但眉宇气质迥然不同,多见几面就能轻易分辨。
哥哥周君屹,待人接物热情开朗,是受人尊敬、稳重可靠的学生会长;弟弟气质高冷,眉宇也带着一股淡漠,寡言少语,但修养极好。
今天的事,还要两月前刚开学说起。
兄弟俩报道时来得晚,两个舍友已经到了。林越,生物制药系的少年天才,大学时受过国家褒奖,登报上新闻时露了脸,周君屹有印象,见另一名舍友也姓林,他递过礼物盒,笑说,“墨尘跟林越也是兄弟吗,真巧,咱们宿舍也算是兄弟宿舍了。”
话音一落,刚刚还带着点笑意的漂亮室友顿时不高兴了,拍落他的见面礼,转身端坐于书桌前,“不是。”
周君屹二话不说冲人道了歉,没在意这点挂落。
他这头刚收拾好床铺,林墨尘想跟他换,他没意见,还提出需不需要帮忙铺床,被拒绝不说,还得了一句“不用假好心。”
之后的相处中,一见到他就冷淡不爽的面容,时不时酸言酸语的挤兑,莫名其妙,让人心生烦闷,如此种种很快将周君屹心里那点热情浇灭,但他真的喜欢这个舍友,一见面就觉得面善欣喜,想跟人家做好兄弟,总忍不住让人身边凑。
周君泽看不下去,寡言少语的人在林墨尘面前变成周怼怼,时常挡在周君屹面前给自己亲哥出气,不少次失了风度,对林墨尘动手动脚,得亏有性子温吞的林越过来阻拦,不然恐怕会发展成宿舍斗殴。
梁子越滚越大,林墨尘在宿舍谁也不理,无视人的功夫绝顶绝的好,转头却去找宿管诉苦,说二周拉着林越一起孤立他,他要搬出去。
生活老师经验丰富。
他见多识广,知道男生事儿起来不比女生差。
他劝林墨尘有什么事情说开,二周哪里做错了事儿说错了话,那该道歉道歉,该补偿补偿。林墨尘似乎知道自己理亏,只说没什么事,回到宿舍又闹起来,闷着头收拾行李。
老师留下林越问话,知道事情始末后,让林越回去好好学习,叫二周过来,于是有了开头的谈话。
等二周回到宿舍,林墨尘已经离开,床铺空空荡荡,也就桌子上剩下些零碎物品没有带走。
入夜。
墨尘躺在新家的床上翻滚。
新床软和宽大,不枉费他操着拧巴的人设偷偷摸摸赚点钱,斥巨资买下它。
林墨尘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玉雪可爱,聪明伶俐,但因着双性的身体,没有被领养,孤儿院哪里有什么隐私,小孩子的恶意最是直白纯粹——无需太多理由,林墨尘跟他们不一样,就足以成为他们欺凌的对象。
墨尘看这孩子可怜,早早替了他的身份,送原主的魂魄去别的世界转生。他七岁就呆在孤儿院混,为了十多年后的剧情,没有太过猖狂,顺顺利利长成了阴郁小心眼又自卑敏感的性子,但私下里拳头沾了多少血,打断了多少大小畜生的筋骨,只有系统和墨尘清楚。
开学剧情点一来,墨尘努力作妖,但周家这两兄弟性子着实出乎意料,一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屡败屡试屡教不改,一个表面为兄出气实则吃他豆腐,眼见着末日逼近,在俩兄弟的搅合下,墨尘制造的矛盾却始终无法激化爆发。
按剧情,他应该是被周君屹出手,威逼利诱下,搬离宿舍。
威逼——私自动用他人物品,散播污蔑人身谣言,这事儿要是爆出去,我家里再出分力,你猜你会不会被劝退?
利诱——既然宿舍容不下你,我送你一笔钱,你随便找个地方出去住,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两样他见是见了,但意图确实不许他走。
墨尘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他收下系统送的五点积分,顶着ooc红线,执意搬离,为下个剧情点做准备。
待在宿舍用小号撩骚,风险太大。
墨尘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他就不祸害林越了,创两个小号,一个娇娇,一个软软,头像是随意挑的美人画像,一个温婉可人,一个御姐范儿十足,再拍几张光裸的长腿,细韧腰肢,和若隐若现的沟乳,发到朋友圈当牌面。
发送好友申请,手机扔到一边,墨尘蹭了蹭香软的抱枕,缠着它睡下。
夜已深。
周君屹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多了条陌生申请,看添加渠道是通过手机号搜索,说不定可能是哪个同学有事情找他,周会长点击通过,打了个招呼问对方什么事儿。
对方没有回复。
头像很有风韵,朋友圈……嗯?脚腕这个小小的红痣好眼熟。
他在林墨尘身上见过同样的痣。
周君屹盯着照片出神,手指尖长摁保存。他是家中长子,自幼以继承人的标准培养,长袖善舞,广交朋友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条要求,看着身边乌泱泱一大群人,能交心的一个也没有。
他想和林墨尘做朋友。
可在林墨尘面前,他的交际课像是白学了一样,丝毫用处没有,上一秒还算和气,下一秒就因为他的某一句话气氛僵硬。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努力尝试都不行,只能看着那不知因何而起的隔阂越来越宽,他心中郁闷受挫,明明宿舍只是少了一个人,他却好像连着心也空了一块。
这个‘软软’让他有些在意。
【君屹:你帮我查查这个人,我怀疑是墨尘的小号。】
【君泽:行】
【君屹:你咋也没睡,都快两点了,明天再查也行,这事儿不着急。】
【君泽:好,晚安哥】
【君屹:嗯,晚安,早点休息。】
第二天下午,周君泽吃完饭时告诉他哥,这号跟墨尘没有关系。
周君屹笑笑,“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她是个女孩子,刚大一,跟我一样学经济。”
周君泽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嗯。”
回宿舍洗漱时,他看着与‘娇娇’的聊天界面,一天下来你来我往说了不少话,最后一句,是对方怯怯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喜不喜欢他这这样的。
周君泽垂眸冷笑,「我喜欢屁股软批嫩的。」
没有批,那就用屁股凑合。
他光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水流缓缓淌过男人上身的沟壑,胸肌腹肌清晰整齐,胯下蛰伏巨物隐隐有抬头之势,他将水温调低,凉水也没法抚平心中躁郁。
“啧。”
他把衣物底下的手机捞出来,屏幕解锁,一张涩图直冲眼帘。
圆润白嫩的肉臀,臀缝中小小的菊穴,下面的嫩红肉批被两只手大大掰开,敞露出颜色姣好鲜嫩的小阴唇,还有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穴口。逼肉湿漉漉的带着水痕,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估摸着是刚刚吃了什么,嫩穴才流出那么多口水。
而那双掰开肉批的手。
周君泽双眼赤红。
这手,他可是拍过照、存过档,悄悄摸过不少次的。
绝对不会认错。
【娇娇:哥哥觉得这样的批可以吗?屁股、屁股也很软的,如果不信我,等有机会……哥哥摸摸就知道了。】
“……操!”
浴室冒出一声喑哑低骂,周君屹敲门,“弟,咋了,忘带衣服了?”
“我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那我去找跌打药,待会儿你记得抹一下。”
“嗯……”
这个澡,周君泽洗得格外久,但也没人催促。
林越泡在实验室没回来,他哥此时俊脸通红盯着手机,没分出心思注意他。周君泽隐有猜测,脸色微沉。
墨尘发了批照之后,对方久久没回应。
他租住的地方是约莫四五十平的单身公寓,进门左边有个小灶台,右边是卫生间,再往前就是床铺,小沙发和书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墨尘没什么不适应的,他去冲了个澡,仔细把略微黏腻的淫液洗净,擦干身子光裸着出来,站在床边的等身镜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肌肤白嫩细腻,略微吸气使力,胸肌饱满圆润,腰腹的四块肌肉弧度漂亮,竖缝肚脐小小一只点缀其上,下体光洁无毛,双腿修长有力。
尽管这小世界双性罕见,他这样的显性双性更少,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是‘两性畸形’,但墨尘实在是生不出一点自卑之心。
他问系统,「我的身体不好看吗?」
系统足足顿了五秒才回应,「比例完美,毫无瑕疵。」
墨尘满意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等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到男人发来的话,笑容更大了。
「狗男人一号:掰得不够开,没看到阴蒂,再发一张过来」
“色胚臭狗。”
他骂了一句,嘴角的弧度却没有落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字,「哥哥好坏啊,我刚去洗了澡,都穿好睡衣了,不想拍了。」
——「穿了再脱就是,娇娇乖,再拍一张。」
「不要呐,我困了,想睡觉觉。」
对方转账十万。
——「娇娇喜欢穿小裙子吗,女孩子的衣服花样多,价钱也贵,这些拿去买,买了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墨尘确认收款,「哥哥给的太多啦,买几件衣服用不了这么多的。哥哥这么大方,不会要拿我的照片做坏事吧?」
——「没事,多的就去买吃的喝的玩的,娇娇别怕,,只要娇娇乖乖的,别乱发给其他人,你的照片只会在我手里,不会有旁人窥见。」
「呜呜呜哥哥不愧是黑客大佬,好霸气好厉害呀。我才不会乱发呢,我说的坏事、是、是哥哥对着我的照片做一些、羞羞的事。」
周君泽低笑出声,弯起眉眼染上情意,「这不是必然的吗。」他随手拍了一张发过去,「刚撸过,现在又硬了。乖,再发一张我就不闹你了,你也好早点睡,好不好?」
墨尘两指分开又收缩,打开闪光灯,拍了一张完整的批照,确认自己的阴茎没有入镜,随手一点发过去。
「给哥哥看看我的小批洗洗眼,哥哥不要自卑呀,虽然哥哥叽叽丑,但是脸长得帅呀。」
周君泽气笑了,咬着后槽牙,恨不得顺着网线去打墨尘的屁股。
「哥哥晚安,ua~」
算了,互相看过批看过屌,就是我的人了。
他找了个亲亲表情包发过去:「娇娇老婆晚安,明天周一,还有课呢,老婆注意休息。」
墨尘说过晚安,自然不会再回复。
他咬着唇,把男人发来的照片存在私密相册里,压住心中的躁动,去应付另一个。
‘娇娇’跟周君泽车速飞快搞起了黄。
‘软软’还是周君屹的普通小师妹,墨尘说两句话再发个晚安敷衍一下,就算是今天的任务打卡结束。
404宿舍四个人,专业都不相同。
林越是生物制药,周君屹是经济学,周君泽是网络安全,墨尘是古生物学专业。研究生课少,组会多,项目多。
周君屹已经慢慢接受家里企业,两头忙活;周君泽和林越都是天分好的,很受导师器重,手里项目不少。
墨尘所在的古生物学是冷门,导师手底下就他一个学生,整个专业今年就他一个研究生,虽然课不太多,但绝对不能缺课。
虽说他一心只有任务不太在意其他,但、上回因为跟二周纠缠耽误了课程,结果一进教室,他的导师,连带着同专业七八个老师围着他一个人关心身体、悉心教导的场面,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这回他提前来,却还是见到了与上回一样的场面。
导师竹青华面容慈祥,灰白发丝交错,一支朴素木簪将其挽起,温声说:“上次老师们回去讨论,都觉得这般上课体验非常好,以后咱就这么讲,学得多,小墨有不懂的问着也方便,你觉得如何?”
墨尘:“……”
墨尘:“挺好的。”
与其说是在上课,不如说是在开茶话会,年过半百的渊博教授们,中间插了一个面嫩的学生仔,喝茶、谈笑、聊一聊最近看的古籍。
什么《远古神兽录》、《混沌万气载》、还有一大堆描写玄植灵草的,全是与教材和科目无甚关系的闲书。
“小墨推荐的书真是好看。”
“是啊,难怪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看那什么玄幻,你看这古籍上记载编撰的,逻辑严密内容详实,可惜图册都看不清了,不然陪着图册读,一定更有意思。”
“我最近写了个随笔稿子,把那些性情品相与真实的草植十分相似的罗列出来,竟都是些万分名贵甚至是早已灭绝的草药。”
“闲着也是闲着,能研究这些还挺有趣儿。”
墨尘只喝茶,墨尘不说话。
等到下课时间,墨尘只觉得心灵受到了熏陶。
他扫了几眼手机,大号风平浪静,切了小号,周君泽发来数十条消息,问他有没有起床,吃的什么早饭,要不要尝尝学校东食堂一楼的虾仁粥,是不是已经上课去了,中午有没有时间,要不要见个面……
手机息屏,已阅不回。
肩膀突然被撞到,一抬眼,是周君泽似笑非笑的脸。
眼神相撞,墨尘丝毫不心虚,看见了又怎样,以这家伙的性子,想知道‘娇娇’是谁分分钟就能顺着网线扒出来,不差这一时半会,墨尘理不直气也壮,“你走路没长眼啊,道歉。”
周君泽一愣,没想到林墨尘这么能装,他咬牙道,“……对不起。”
墨尘轻哼一声走了。
这般趾高气扬,一副别人都欠他的样子,换个人这幅做派周君泽都讨厌,但墨尘这样,他只觉得该死的可爱。
现在又多了一分欠操。
盯着墨尘背影的眼睛晦暗不明,眸光下垂,落在墨尘的腰臀,久久未曾移开。他一路跟着墨尘来到食堂,一前一后地排队。
墨尘猛地回头,瞪他:“你有病啊,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周君泽诧异,“嗯?怎么了,大中午的我来食堂吃个饭,也碍着墨尘同学了?那我走?”
墨尘:“……”
他垂眼看自己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宽的能再塞进一个人,但刚刚绝对不是错觉,这家伙肯定又双叒叕碰他的屁股了!
墨尘拳头硬了。
他的人设不允许他一拳打过去,但他心里已经把周君泽揍成了猪头脸。
闭眼想了想那幅画面,墨尘冷静不少,扭过头专心排队。
“阿姨,一份番茄牛腩,五两米饭。”
墨尘端着饭寻了个空位,四人桌,刚低头扒拉两口饭,周君泽坐到了对面。墨尘权当没看见,周君泽对别人话少,怼他却总是有理有据,叭叭个不停,他搭理只会助长这家伙的气焰。
但就像是以前在宿舍一样,墨尘不理人,兄弟俩总会找到由头缠上来。出了宿舍墨尘会清净许多,但周君泽身上就跟装了雷达一样,总能找到他,轰也轰不走。
有次墨尘恼了,跟他动手,但他‘手无缚鸡之力’,被男人箍着手腕搂在怀里占便宜。
墨尘又不是小雏鸡,周君泽装的不动声色,在他眼里就是明目张胆。
馋他身子的狗男人。
想想就气。
“墨尘同学,汤拌饭吃的太快胃会不舒服的。”
墨尘翻白眼,语气不虞,“关你屁事。”他擦净嘴角,起身走了。
周君泽静静坐着。
他必定会找个机会,将人揉在怀里,肆意去捏捏那屁股究竟有多软,跟那嫩红的小批比起来,有多少区别。
若是用揉捏屁股的力道去作弄墨尘的小批,他会不会用泪眼瞪过来,张唇欲骂,再被他低头堵住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哭叫。
……
之后几天,周君泽的雷达失灵了。
确切地说,墨尘称病请假,没再来过学校,他堵不到人。
他忍了三天,现实见不到人没关系,他还有网上的娇娇,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哥哥来妹妹去,是不是擦一下边,但墨尘怎么哄也不肯再发涩图,更别提接视频,打语音,哪怕周君屹说‘只开我这里的摄像头,不用娇娇开,想跟娇娇说说话’,又再退一步,‘娇娇不说话也没关系,我说你打字,好吗?’
他的娇娇不肯。
先前说好的小裙子倒是买了,但穿得严严实实拍给他看,一点风光都不肯露出来。
周君泽急的抓耳挠腮。
是他转账的钱少了?
还是说墨尘的目的不是钱,只是单纯的戏弄他?
若真是后者。
周君泽猛地翻身坐起,穿上衣服要出门。
周君屹叫住他,“弟弟,你帮哥看看,那个小学妹她突然把我拉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君泽忙着穿鞋,“估计你说那句话惹到人家了吧。”
“不应该啊,她明明才跟我告白。”而他,也……有点心动。难得对一个女孩子有好感,他之前略微动摇的性向稳固不少,想跟小学妹试试。
周君泽动作微顿,半真半假道:“告白是假的,他其实是个骗子,想从你这捞钱骗感情,我查到了证据警告他,估计心虚害怕了吧。”
“骗子?”
“嗯,哥你长点心吧,我前两天给你转的新闻就是在暗示你。我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明天再给你细说。”说完就推门走了。
新闻是个泰国人妖网聊八个富二代骗了一千多万的事儿。
人妖。
男扮女。
周君屹皱眉,眼神暗了暗。
许是他看着脾气太好了,一个两个都跑到他头上撒野,先是脾气比祖宗还难伺候的林墨尘,又是这个一身肌骨与林墨尘及其相似的骗子。
这两者最好没什么干系。
周君屹沉着脸换衣服,拿起车钥匙,离开宿舍。
林越十一点多回来,宿舍漆黑一片,他放轻动作洗漱休息,只觉得今晚的宿舍格外安静,舍友也睡的格外早。
墨尘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他慢吞吞坐起来,“谁啊?”
声音小,外头的人听不见。
系统回答:「是周君泽。」
“哦。”墨尘随手套了一件大t恤在身上,踩着拖鞋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人头发乱蓬蓬的,t恤领口大,歪歪斜斜套在身上,露出半边白皙肩膀和精致锁骨,周君泽微微垂眼,便能看到那鼓起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只是看着就觉得必定手感极佳。
“哑巴了?”墨尘皱眉,嘟囔着关门,“大半夜犯什么神经。”
球鞋卡在门缝中,周君泽趁机挤进来,顺势靠后关上门,略施巧劲儿箍住墨尘的双手,低头去嗅闻墨尘的颈侧,哑声道:“娇娇好香啊,不能再蹭我的沐浴露洗发水,娇娇可还习惯?”
怀中人挣扎的动作忽的停下,“你、你知道了?”“是啊,我知道了。”周君泽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脊背,将人抵在玄关柜台,一手摩挲着墨尘的手腕,一手探下去罩住那团心心念念的软肉,喟叹道:“手感真好,娇娇真的没骗我。小批有没有色差,嗯?我得检查检查才好。”
“你想干嘛,骗你的钱是我不对,但钱我已经花了,你想报警就去,别、别摸我……”林墨尘越说语气越低弱,末尾甚至带了些惊颤。
男人的手顺着臀缝往下面摸,墨尘习惯裸睡,下身此时空无一物,略带薄茧的手掌罩在温凉软滑的阴阜上,没揉几下就感受到了湿意。
“娇娇真贪心啊,短短几天收了我五十多万,报警可是要被判十多年呢,我怎么舍得。”周君泽咧嘴笑了,热气喷洒在墨尘脸侧,“娇娇不想私了吗?”
墨尘脸色惊慌,语气颤抖,“……怎么、怎么私了,我没有钱赔给……嗯唔!”男人的动作下流直白,强硬急切,他怎么会不懂对方的意思,所以男人的薄唇凑过来时,他没有躲开。
周君泽理论学的挺多,可真正到了实战,他馋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只想攻城掠池,去掠夺墨尘口腔的甘甜,等吃够了,才勾缠着里头害羞的舌头,引诱它出来,叼着软乎乎的舌尖细细地吮。
“哼唔……哈……”
唇齿缠绵的水声不断,男人松开了对他的桎梏,专心捏乳揉逼,墨尘喉咙溢出模糊呻吟,腰肢细细地发抖。
淫液自穴口渗出,淌过阴唇,流到男人手掌上,再经过揉捏的动作,糊满整个柔软阴阜。
周君泽恋恋不舍地吐出墨尘的舌尖,嘬吻他嘴边的涎水,手指插进肉缝,来回摸索揉弄,找到穴口,指尖一戳,便被穴肉吸吞进去。
“骚水怎么这么多?娇娇好贪吃啊……是不是经常玩这里?”
“唔呃……没有、没有经常……哈啊、手……再深一点、摸一摸上面……”
“娇娇一发骚就好乖。”周君泽低笑出声,中指往深处插,摸索到一处略硬的骚肉,曲起指节摁了摁,“是这里吗?”
“嗯……嗯啊!别、太用力……呜啊、这样很快就……要去了呜……呃啊啊啊!”
墨尘抓着男人的手臂,腿根瑟缩着夹紧那双作乱的手,呜咽着攀上高潮。男人的手指深埋穴腔,仔细感受着穴肉高潮时的痉挛收缩。
吸得好紧啊。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若是……
若是换上别的……
这念头一闪而逝,就被牢牢抓住,让周君泽头皮发麻,丑叽叽顶着墨尘的臀肉弹跳两下,愈发火热硬挺。
他动作愈发急切,等雌穴能吞下三根手指,便急匆匆解开裤链,放出肉龙,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挤了进去。
男人扩张的潦草,肉穴里紧致有余,绵软不足,吞得艰难。
墨尘努力放松穴口,他上身半趴在柜台上,回头推周君泽,“太大了……你慢点、慢点进来。”
男人俯身去亲他,“好……我慢些。”
粗壮肉屌没进去大半根,墨尘就不肯男人再插了,周君泽估摸着是已经插到底,里头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肉根,夹得又爽又痛,恨不得立刻耸起腰跨狠狠将穴肉奸软。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个人身躯齐齐一紧。
“林墨尘!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周君泽闷哼一声,低头去吻墨尘眼尾吓出的湿意,捂住墨尘的嘴,小声哄,“别怕,我把他打发走。”
“哥?你有什么事?”
门外的周君屹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心中的猜想被变相证实,周君屹低骂一句,冷声问:“林墨尘就是那个软软是吧,他是不是也招惹你了?”
“是啊,特别坏,还屡教不改,说什么话都不肯好好听,也不肯好好回应。我正教训他呢,哥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