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休闲裤落到腿弯的位置,萧逸已经可以看见青年腿根残留的红色的吻痕。他舔了口唇瓣,想起来前天晚上将人压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扛着那双长腿往自己肩头架,不顾青年羞得呜呜直哭,身体愈发逼近了,唇舌包裹着青年腿根内侧白嫩的软肉吮吸舔吻不停。
当时他确实是忍耐不住了,吻得愈发靠里,最后衔着一瓣娇嫩柔软的阴唇用齿列去磨。在他的印象中,其实他没用什么劲,可被他欺负的人已经着急忙慌伸手来抓他的头发,急得撑着柔软的沙发也想起身,最后求着他不要咬,赶紧操进来就好。
想起来当时主动急切的周宁,就算心知那是自己逼迫出来的,可萧逸依旧心里熨帖一片。他缓慢吐息,胸膛起伏的时候连带着衣裳也跟着上下起落,可屏幕里的青年没能发现,只垂着脑袋和自己的裤子作斗争,等到细白的双腿从裤子里抽出来,身子往后重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再瞧着萧逸的时候,面颊连带着眸子都带着赧然的红了。
“然后呢?腿要分开,阿宁。”
明知道周宁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可萧逸硬生生说出一种在教着周宁应该怎么做这种淫事的感觉。他眼都不眨,直勾勾瞧着被柔软米白色沙发包裹着的赤裸的恋人,苍绿的眼眸将欲望完全袒露出来。
那副他看过无数遍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了,像是为了遮掩身体,青年双脚踩着沙发边沿,双手还环着膝盖半遮住脸蛋。像是根本不知道这种努力只是徒劳,那双从交叠的双臂上面露出来的眸子闪烁着,里头的羞耻难以遮掩,但瞧着他的时候,又带着股让人心动的情意。
周宁这样乖顺,就算被他哄骗着做羞耻的事情也难以遮掩爱意,看得萧逸几乎想要感叹,幸好他只有为数不多的良心。但凡他再心软一点,他肯定是舍不得这样欺负周宁的,就是因为他良心所剩不多,所以他只想着之后要加倍的,把他爱的人好好捧在手心里。
至于现在么,现在就当是给周宁练习脱敏了。毕竟两个人都做了这么多次,周宁还是被他舔了穴就能羞得浑身泛红的程度,为了让周宁以后能够更好的享受性爱,今天他当然可以放肆一点。
于是哄骗着人分开腿去,萧逸看着终于出现在镜头中的恋人的腿心,喉咙僵直着连说话都变得困难了。
大抵因为周宁是双脚踩着沙发边沿坐着的姿势,那口本就饱满娇嫩的穴被挤压得更是淫荡勾人了。漂亮粉白的阴唇中间含着一线熟透的肉欲的红,至下往上紧紧闭拢着,但穴缝已经可以见得有隐约的水光。
萧逸没有问这是多久湿的,毕竟周宁身子敏感穴又多汁,他是早领教过的。只是视线沿着屄缝往上,瞧见了饱满阴阜上头竖得笔挺的肉红阴茎,他的眸子就跟着发烫了。
男性的欲望更为裸露直白,饱满猩红的龟头竖在青年腿间尤在颤抖。萧逸原本放松了搭在一旁的手收紧又竭尽全力张开了,他凭着记忆中对周宁的阴茎的了解再度握了握手,想象着那东西抵在他手心蹭得他手里满是腺液,而他的爱人就在这种刺激之下软倒在他怀里,攀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耳边猫一样轻喘。
被内裤包裹着的欲望急速膨胀起来,萧逸不动声色地翘起了二郎腿,不打算这时候就让周宁知道自己有多情动。他身体微侧,一肘支着下颌,用已经哑然的声音向周宁发出了又一个命令。
“阿宁,把屄剥开。”
周宁眼睑一颤,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萧逸说的是“剥”而不是“拨”。意识到其中的差距,他面色腾地红了,原本白皙漂亮的面颊在短时间内红得像是要滴血,视线落在萧逸身上,几经颤抖,才终于没有落下泪来。
他不想低头看自己的私处,可要直直对着萧逸的视线,又确实有些太难为情了。于是伸手摸着自己的穴,他便已经移开视线落在了矮几上,但萧逸像是看出来他视线偏移,很快出声叫他,“看着我。”
“看着我,阿宁,回忆一下我是怎么做的……对,先把中指竖着插进去,从阴蒂的位置……里面是不是很湿很热?然后呢?温柔一点,阿宁,剥开来……剥开了,我才能看见你的穴。”
萧逸把声音压低了,于是本就性感的声音还平添一份情色。周宁听得身子发软,不自觉地便顺着萧逸说得去做了。
他鲜少摸自己的穴,和萧逸在一起之前是因为不在意那个地方,和萧逸在一起之后,那便是萧逸连带着洗澡都接手了。久违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屄缝里,那股温暖滑腻的感觉让他眼皮子一跳,指尖近乎是被两瓣软肉含着在往下走。
中指竖着没入阴唇之间,两瓣小阴唇的存在都被感知分明了。周宁呼吸放轻了,听着萧逸所说的终于将两瓣阴唇朝着旁侧掰开,他视线落在屏幕上,虽然自己这方的窗口缩小了挂在屏幕角落,可只大致瞧着里头自己的动作,他便羞得眼里泛出泪来。
可萧逸像是没有发现他有多羞耻,隔着屏幕夸他的穴缝嫩红漂亮,水光泛滥的样子像是已经让他闻到了淫水的骚甜气。
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听了,啜泣着叫萧逸的名字,萧逸安抚他说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反正他的身体也只有自己会看见,可紧跟着又道,“把穴撑开,阿宁,让我看看屄里面是不是也吐水了。”
“……我不要!”
周宁羞耻坏了,总算是明白过来萧逸就是得寸进尺。他收回手来重新并拢了双腿,穴也不给萧逸看了,脸蛋埋在臂弯间,低声呜咽着,“你欺负人……”
“阿宁别哭,不要哭。”萧逸瞧着周宁已经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但仍旧忍不住诱哄,“我今天比赛赢了,不能要一点奖励吗?我一直很想试试,通过手机……”
“你可以要别的奖励。”
一听萧逸提到比赛的事情,周宁脑袋抬起来,眼神闪烁,“别的什么奖励,只要你回家来……你直接回家来不好吗?呜、你可以插进小屄里,我还可以给你舔……”
“……”
萧逸吞了口唾沫,差点就要低咒出声了。他保持静默,直到确认自己鼻子里没有流出什么液体来,这才又装模作样一挑眉,像是仍旧从容不迫的样子,“那是给我的奖励,还是给阿宁……”
“萧逸!”
眼看着周宁羞得都直接打端自己的话了,萧逸低笑一声,再度诱惑,“阿宁就不能依我一次么?嗯?我只是看看,而且这里绝对安全。”
他终于拿起手机来,翻转摄像头之后向周宁展示了一圈寂静无人的休息室,“这里没有别人了,监控我也叫他们关了。”
“……就这一次!”
萧逸点头,心说他也只想试这一次,就是尝个鲜,之后的话,他还是喜欢面对面的,身体有切实的接触的。
视线往下偏移,落在了自己交叠的双腿中间,又默默移开了。
这样爽是爽,但是也很费人。
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视讯中,萧逸看着周宁终于又将腿分开了。而没了遮挡的穴因为刚刚已经被剥开过,现在双腿分开了,便会自然而然的张开小嘴。
他看着周宁试探着伸手在往屄口摸,指尖碰到穴口一圈的软肉,周宁嘤咛出声的瞬间,那口穴也像是有了独立的意识,跟着翕张了一瞬。
知道周宁可能是没习惯摸自己柔软娇嫩的穴,萧逸几乎要按不住笑声。他舌尖从双唇间飞快地舔舐一瞬,等到唇瓣湿润了,这才终于开口引导,“先从屄口往外按,阿宁……不要一开始就往里插,别弄得自己难受了……水不够多么?揉揉阴蒂试试?”
周宁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告诉萧逸,并不是他穴里水不够多,恰恰相反,让他惊讶羞耻的是他穴里的水太多了。
指腹压在屄口的位置,都不消用力,便能够沾到不少水液。黏腻的淫水的张力使得淫水可以直接被他的指腹拉出来,他是动作足够隐秘,才终于避免了萧逸看见自己屄里淫水拉出来的丝线。
至于萧逸说的去揉揉阴蒂,他自然是不敢的。和萧逸做的时候,他的阴蒂都不需要多余伸手抚摸刺激,只在萧逸往他屄里凿弄的时候偶尔撞击一瞬,便足以激得他身子发颤淫叫着高潮了。
现在要在跟萧逸视讯的时候揉弄自己的阴蒂,周宁根本不敢想象到时候自己会出丑到什么地步。
虽然萧逸也不会笑他就是了,周宁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萧逸,几乎可以想象之后见面萧逸一边拿这个说事一边奸他阴蒂的可恶模样。
揉弄阴蒂可以避免,但屄里水液泛滥的模样肯定是不得不叫萧逸看了去了。周宁咬紧下唇,将两只手的食指一齐往屄里插。他小心翼翼的,只插入一个指节,而后便稍稍用力将穴口拉开来,让原本嫩红紧窄的小嘴彻底张开了,吐出里头黏腻的汁水。
淫水顺着屄口往外流,萧逸眼尖的发现周宁屁股底下的沙发都被晕出湿痕。他吞了口唾沫,既享受现在隔着屏幕周宁自己暴露出来的淫态,又恨不得能够立马回到家里。
如果他在家,一定会抱着周宁去桌上。他可以做个坏人,逼得周宁坐在桌沿去,到时候屄里的淫水会拉得长了,敏感的穴口一吸一夹让淫水的丝都颤颤巍巍,以周宁脸皮薄的程度,肯定会羞得抱着他哭。
但现在人不在家里,萧逸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声感叹着周宁屄里的水好多,不等周宁被羞得呜咽,又很快补充,“都浪费了……”
话音落下,他还舔了口唇瓣,成功羞得周宁哭着叫他名字,他又很快诱哄,“阿宁想自己插一下吗?用手指试试……里头真的水多又紧致,就算只是手指,也会咬得紧紧的……试试吧,我在看着你,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知道的。”
心知周宁肯定会难堪不好意思,但萧逸就是不愿意给周宁是自己在弄的错觉。他连这环境都不愿意给周宁营造,只想逼得周宁在他面前自渎,试图用羞耻将周宁身子的敏感度调动到极限。
他连番说些好听话,声音压得低了,透过耳机被电流干扰得不那么真切,只是里头的吞咽声还是难以遮挡。
于是周宁便知道了,萧逸想看。他忍耐着羞耻身子往后仰,双腿张开了踩着沙发两边扶手。萧逸像是惊讶于他会做到这个程度,低低的叫他名字,他却应也不应,只复又将自己的穴撑开,最后让萧逸看了看自己穴里滑腻媚红的淫肉。
软穴被迫张开,里头的淫肉便跟着蠕动推挤起来。穴肉沾满了淫水,一旦暴露出来便覆上一层湿亮的光,以至于萧逸把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了,直接被激得再也无法忍耐,低咒一声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硬得涨红的鸡巴来。
粗壮的肉物被一手环握着,萧逸仰着脖颈一边粗喘一边撸动,等到腺液流进手里,茎身虬结的青筋都抵着他手心在抖动,他终于攥着自己的鸡巴命令目瞪口呆的周宁,“把手指插进去,阿宁,插到底。”
看到了萧逸的鸡巴,周宁终于是反应过来先前萧逸忍耐得多艰难。现在两个人的性器都裸露出来了,他瞧着那根已经紫红的阴茎屄里便不住蠕动,最后终于顺着萧逸所说的将几根手指并拢了插进穴里去,而被自己的屄肉含着的那一瞬间,就算进去的只是自己的手指,周宁仍旧淫叫着,阴茎都跟着颤抖了。
他彻底没了力气,身子后仰靠进了沙发里,就算是米白色的沙发也仍旧将他白皙细腻的皮肉衬得愈发莹润勾人,于是挺立的奶尖和阴茎,以及腿心被手指奸淫的穴便更是淫荡漂亮了。
这次他不需要萧逸引导,也知道活动手腕插弄着自己的穴,穴里淫水被并拢的手指操得迸溅出来,他仰着脖子艰难的呻吟喘息,空出来的那只手便罩着自己的阴茎在揉弄。
任凭萧逸怎么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再看屏幕了。他不敢看萧逸眼里的凶狠贪婪,只听着萧逸粗喘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低吼,阴茎被撸动时滑腻的水声也让他无比情动。
只是听着而已,他的穴便更为热情了,咬着自己的手指反复舔舐吞吃,淫肉裹着他卖力吮吸,让他的鸡巴都跟着受了刺激。
“阿宁,睁眼看我。”
这一次周宁确实睁眼了,因为萧逸的声音听起来含糊不已。他困惑的看过去,只一眼,便赶紧咬住下唇忍耐住了淫叫的冲动。
屏幕里的男人仍旧在手淫,大手握着的那根粗硬肉棍腺液直流,腥咸的气息像是已经穿透了屏幕让他身子酥软不已。可和之前不同的,男人掀起衣裳下摆衔进了嘴里,腰腹裸露出大片的肉色,是块垒分明的腹肌与只显现出下半轮廓的饱满胸肌。
周宁涨红了脸,都忘了插自己的穴,屏幕里的萧逸尽情地向他展示着自己,他便真的看入神了,直到萧逸咬着衣裳下摆,只眉眼间露出张扬的又难掩欲色的笑,问他,“看呆了?这么喜欢?”
“……”
周宁不说话,只点头,手指从穴里滑出来了,可淫肉依旧热情,推挤着吐出水液来,甚至肉红的阴茎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射出些淡薄的精,高潮的快感让他窝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了。
萧逸却不满意,命令周宁重新将双腿岔开,用手指将穴拉开给他看里头的景色。这次周宁格外听话,他顺利瞧着那张骚嘴对着他疯狂流水,最后精液落进手里,草草擦了擦,便捞起车钥匙快步往里走。
“别睡,等我。”
回家的时候车开得轮胎快要磨出火星子来,萧逸进了门,往沙发走的路上已经伸手解了皮带。
他动作极快,躺在沙发上赤裸裸又晕乎乎的青年刚刚掀起眼皮瞧他,他已经抱着人压住,顺势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仍旧湿得黏人的阴道里。
里头含着一泡汁水,一被他操入,便是咕叽的腻人的水声。他操得狠了,青年受不住,仰着脖子艰难喘息,等到被他掐着腰按在沙发扶手上反复进入,便只有哭着来推他肩膀的份了。
“怎么这么湿?嗯?比之前要水多啊。”
萧逸发了狠,腰胯绷紧了狠狠往湿软紧致的嫩屄里凿。他料到了周宁懒得自己起来收拾一定是在沙发上等他,但他回来路上这么些时间连内裤都不穿一个,倒不是他印象中那个脸皮薄容易害羞的恋人了。
眼下抽了个空挡一手将周宁的腿朝着旁侧拉开了,萧逸低头看着被自己的鸡巴撑到极限的嫩屄,淫水简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往外流。他狠狠挺胯操得周宁呜咽一声,假意开始怄气,“怎么回事?比被我操的时候要湿……阿宁自己弄得更有感觉么?”
“那之后怎么说?阿宁先自己玩过,我再、唔……”
两个人的唇瓣撞到一处了,萧逸从极近的距离看着羞耻的泪从周宁眼里往外落,他心里又软又激动,含着周宁唇瓣深吻一阵,终于连带着周宁面颊上的湿痕也舔舐过一遍。
他这样明摆着安抚的态度,周宁自然只有坦白,“是因为你看着……”
萧逸于是舔了口后槽牙,忍耐住真的把人吃进嘴里的冲动,捉着周宁的手往自己衣裳里拉,“不哭,没什么羞的……给你看了,还给你摸,阿宁的屄,再给老公操操。”
如果再给周宁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在泡澡的时候偷懒让萧逸帮自己拿衣服。
浴室里雾气蒸腾,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香薰被热气蒸腾着都有了些助眠的效果,他双臂交叠着趴在浴缸边沿扬声叫萧逸给自己拿衣裳,不多时就听见萧逸饶有兴致的声音。
“你这衣柜,里头挺齐全。”
人懒散起来根本不会多想,周宁还多余应了一声,提醒萧逸自己好歹是服装设计师。他有些闷热了,拿过旁边台面的水喝了口,叮嘱萧逸,“你随便给我拿一套家居服就行。”
“好么,家居服……”萧逸看着手里的东西,兀自肯定,“应该也算。”
紧跟着,浴室门便被打开了。周宁看着萧逸反手关上门,另一手还神神秘秘的背在身后,他尤没有危机感,偏着脑袋问:“你是不是拿了很丑、啊!”
话还没说完就见着萧逸将背后的东西拿了出来,红黑交织的蕾丝只露出一个角,周宁就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什么了。他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着,着急忙慌想要出浴缸去抢回叫人羞耻的东西。
可他过于着急了,踩着浴缸底部脚滑了一下,最后还是萧逸一个箭步过来接着他,才避免了他在萧逸面前脸着地。
攀着萧逸的肩膀才好歹是站定了,周宁惊魂未定,余光就看见萧逸手一松,指尖挂着的情趣内衣就垂了下来。
他被臊得面红耳赤,踮着脚尖伸手想抢,可萧逸反倒将东西扬得更高,“说说,怎么回事,背着我买这种东西?”
“不是我买的!我怎么会买这种东西!”
周宁大声反驳,说话的时候因为过于羞耻,眸子尤不住发颤。
后知后觉自己泡澡的时候裸着,现在挂在萧逸怀里是有点太不合适了,他红着脸坐回浴缸里,辩解,“是之前设计泳衣的时候,有厂家不小心给我发错了样品。”
萧逸挑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什么必要撒谎呢。”周宁紧紧抱着腿,眼神纯良,模样显得格外乖,“都不是我的尺码,我可是设计师,难道会买不合身的衣裳?”
萧逸看看手里的东西,张开手量了量,点头,“还真是。”
“……”
眼前的男人拿着情趣内衣也还神色自然,但周宁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要脸的意思。他抿唇,跟萧逸算账,“而且我说了拿家居服,你为什么带这个进来!”
“这个怎么不算家居服?”萧逸微微拧眉,像是对自己遭受的指控而觉得有些委屈了。他两手抓着背扣的位置,故意将东西完全展开,“穿这个肯定出不了门,那就是家居服。”
诡辩,完全就是诡辩,可周宁说不过,无奈只得羞耻捂脸,“好了,你快点拿出去……你干嘛!”
衣裳裤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可浴缸水被掀动的声音倒是足够明显了。周宁眼看着萧逸脱得干干净净抬脚进了浴缸里,原本一个人还算充裕的空间登时就变得紧巴巴的,他都只能坐在萧逸怀里去。
“穿给我看看?”
周宁睁了睁眼睛,羞耻,“你一定是早计划好了!就是想做这种事!”
“我没见你穿过,图个新奇多正常,人都有好奇心的。”
嘴上还在为自己辩解,萧逸已经迫不及待拉开周宁的手,将手里的东西给周宁穿上了。
女款的情趣内衣,确实是尺寸不合,红黑的蕾丝紧紧贴着雪白的皮肤,三角杯堪堪遮住奶尖的位置,斜向的边沿将单薄的乳肉都勒出些肉欲的弧度来。
背扣根本扣不上,萧逸只得作罢。可红黑的颜色衬托出的肉欲让他觉得可以忽略这个不足,只一手稍稍往后拢了些,然后抬眼看着怀里羞得脸蛋通红的人,“不合身也还是好看。”
周宁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但他觉得萧逸这个夸奖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毕竟他坐在萧逸怀里动都不敢动,屁股底下还是杵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羞得他愈发不敢动。
那东西愈发热胀,腿心的穴被挤压着,周宁都忍不住发出淫叫来。他双手攀着萧逸的肩膀将人往近处拉,低声叫萧逸的名字,尾音婉转着,已经是带了些邀请的味道。
萧逸眼睛一眯,总觉得只是穿上情趣内衣,周宁就变得比平时更为敏感了。他搂着周宁的腰身去抚慰周宁的阴茎,低头的时候唇舌落在被蕾丝包裹着的乳肉的边沿,舌尖沿着蕾丝的走向轻轻舔舐两下,他就听见周宁的淫叫声掺了些哭意,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让他进去了。
手里的东西急得跳,萧逸自己的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阴茎被周宁坐在小屄底下,粗硬茎身勃起的过程都将两瓣阴唇顶了开。湿滑软腻的屄缝紧贴着他的茎身,两瓣肉唇紧紧含着他,让他几乎想立马就把肉刃送进周宁穴里去。
但因为期待着周宁给自己更多的反应,萧逸还是忍耐着专注于玩弄面前那对被蕾丝包裹着的俏立的乳肉。双性人不甚饱满的胸脯在情趣内衣的衬托下显得更为饱满了些,软肉叫勒出来,硬挺的乳尖也已经在蕾丝的孔眼中露出头。
于是唇舌隔着蕾丝含吮乳尖和乳晕的位置,萧逸感觉到周宁已经将五指张开插进了他的头发里。他被向来内敛的人往面前的胸肉里按进去,顺势将白皙的乳肉吞吃的更深,黑红的蕾丝都叫他的涎水打湿了大片。
皮肤上的水珠在往下滑,只是这样细微的动静,周宁就觉得愈发难耐了。他抿着唇瓣也忍耐不住淫叫,含混着叫了萧逸的名字,低头就迎上了萧逸的唇。
两个人深吻,唇舌厮磨涎水交互,周宁面红耳赤的被萧逸摸得射出精来,发泄过后肉穴愈发饥渴难耐,逼得他不得不用面颊贴着萧逸的脸轻蹭,“你进来……”
“进来哪里?”
周宁羞得微微拧眉,掀起眼皮瞧了萧逸一眼,还是顺从,“把鸡巴插进小屄里来。”
眼看着周宁羞得要受不住了,萧逸还闷声地笑,被狠狠剜过一眼,才赶忙头像似的去亲了亲周宁。
然后不等周宁再催他,他已经先抱着人架在自己鸡巴上,松了力道任由那口穴在重力的作用下被自己的阴茎顶开。
在水里被进入,周宁的身体也没能放松多少。他紧紧攀着萧逸的肩膀,唇瓣被撬开深吻了也依旧觉得紧张,萧逸反复抚摸他的脊背和腰肢,大手带起热烫的温度叫他嘤咛出声,很快就被操到了穴里最深的地方。
胞宫被顶着操,软嫩的宫颈肉环都是酸的,周宁被顶得合不拢嘴,搂着萧逸淫叫的时候感觉到萧逸已经顺着他的颈子又吻到胸脯的位置,但这次舌尖挑开了蕾丝的边沿,最是亲密的贴着他的乳肉在舔吻。
“唔、萧逸……”
无论做多少次,周宁都像是把萧逸的名字当做感叹词在用。他紧紧抱着萧逸,面颊贴着萧逸轻轻磨蹭,感觉到萧逸竟然还想继续往里头操。他摇头想要拒绝,毕竟他经不住弄已经不是秘密了,眼下在浴室里又格外容易晕眩,他毫不怀疑经着萧逸放肆,他真的会在浴室里晕过去。
可就算他拒绝,萧逸的意思也很明显。双腿被架在男人的臂弯里,臀肉离开了紧实的大腿的肌肉,连带着穴里的阴茎都稍稍后退了些,他压着声音也难免惊呼出声了,直到被狠狠按在鸡巴上贯穿操干,胞宫被顶进去淫水都流得乱七八糟,他这才是真的连淫叫都难以发出来,只是在萧逸怀里颤颤巍巍到了高潮。
怀里人身体敏感经不住弄,可萧逸还是爱极了。他终于把挂在周宁臂弯间的情趣内衣剥掉,完全裸露出来的乳肉被他用唇舌含着抚弄舔吻。
黏腻的水声哪怕是肉体碰撞的激烈声响也无法遮掩,乳肉被含着舔弄的时候翘挺的奶尖也是在勾引他。他含着整个乳晕用力的吮,激得周宁在他怀里尖叫着再度高潮,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