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一直觉得改设计稿是件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尤其是他的上司挑剔认真,还是个完美主义。一旦在设计上较起真来,几乎能够忘记两个人是恋人关系,直接将他批判得体无完肤。
秋天,但院子里的绿植还俨然一副停留在最好时候的模样。花叶生机盎然沾着莹润的光泽,枝干或舒展或卷曲,每一枝看起来都漂亮极了。
直接和在客厅里席地而坐的周宁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宁坐在沙发前,双腿自然交叠着伸展开了。和他自然放松的姿态不同,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愁苦,灰蓝的眸子紧紧盯着手里已经被打回来三次的设计稿,眼里多少是有点苦大仇深了。
齐司礼真的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想起来周末还叫自己加班的人,周宁干脆放下稿子后仰,结果正正好的对上了男人浅金色的眸子。他倒也没觉得不自在,只身子被男人双腿夹在中间,一手还朝对方伸过去,试图商量:“明天再改不行吗?”
齐司礼面色淡漠,但看着周宁朝自己伸出手来,还是很快握着按住了。他垂眼看着仰躺在自己腿间的青年,薄唇一搭,先是问:“你确定明天不会推到下一个明天去?”
周宁眨巴眼,因为齐司礼的话而多自己多了份不信任。他仰躺着,细长颈子被绷得很紧,喉结将颈子的皮肉顶出有些危险的模样,说话时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还伴随着喉结的滑动。
“我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确实,周宁自从进入集团以来,工作一直非常积极用心。但这一次,齐司礼不松口,只低声提醒:“你昨天才说今天会改好交给我。”
“……”
周宁抿唇,很快坐起身来,不再靠在齐司礼腿间了。他也不说话,只攥着自己的稿子,像是在生闷气,不愿意搭理齐司礼。
隔了好久,才低声讷讷:“可是我今天都没有灵感。”
做设计,是一项非常需要灵感的工作。但周宁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他身后的男人简直像个妖怪,他一直没见到对方灵感枯竭的时候。
想到两个人之间过于遥远的差距,周宁便只能小声叹气。可一反常态的,这次齐司礼也没有说什么富含哲理或者教训人的话,只沉默着,盯着周宁鸦羽色的发顶,回忆刚刚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自己的模样。
不得不说,他一直非常喜欢眼里全是自己的周宁。
他靠坐在沙发上,只双腿还将周宁圈在自己身前。青年背对着他像是还在挣扎手里的设计图,他便默不作声地回想刚刚青年仰头躺在自己腿间的时候,然后视线顺着那截修长漂亮的颈子往下滑,直至钻进衣领里。
周宁可真是白得叫他……
“再给我一次机会!”
渺远的思绪被打断,齐司礼睁了睁眼睛,颇有些诧异的视线就落在直接爬进自己怀里来的青年身上。他看着青年毫无芥蒂地坐在自己怀里,眼里满含期待地捉住他的手,而后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我明天再交吧,明天是周日,我一定会改好的。”
“……”
虽然一直没有觉得自己的工作有多辛苦有多让人疲累,但这一次,齐司礼由衷为明天是周末感到心情愉悦了。他一手松松握着周宁的腰,动作看似随意,说话的时候也面色不改。
“你确定明天就会有灵感?”
“……”
周宁别开了脸,小声咕囔:“应该会有吧……”
他说完,听着齐司礼嗤笑出声,虽然那声音很轻,但还是激得他猛地转头过去,抓着齐司礼的手保证,“这次绝对会的!”
齐司礼垂眼睨他,看得他快要瘪嘴了,这才松口,“好了,那就明天。”
齐司礼念着到底是周末,周宁忙了一周,还总被自己打击,应该需要点休息的时间。可周宁不一样,他被齐司礼的嗤笑声刺激了,见着齐司礼松口,自己又不想表现得很不靠谱的样子,只能伸手抓过旁边矮桌上的软尺,在齐司礼面前扯开。
“那为了之后的工作顺利,我们先采一下成衣尺寸。”
“尺寸?采我的?”齐司礼抬眼,视线落在周宁明显来了兴致的脸蛋上。他眼里划过一丝兴味,像是没有发现周宁这样只是为了证明什么,提醒,“上个月不是才量过了?”
“上个月是上个月,今天已经十八号了。”
周宁不管不顾,将软尺放到一边,垂眼去抓齐司礼的衣裳。
齐司礼在家里,衬衣依旧穿得板正整齐。周宁伸手去解扣子,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齐司礼的衬衫被解开两颗扣子了,他的手才被捉住。
“你在我家。”
迎上来的那双眸子还满是不解,齐司礼斟酌一瞬,还是选择接着道:“穿着我的t恤,还要脱我的衣裳?”
“——!”
周宁睁大眼睛,看着齐司礼满眼震惊。他看看自己身上过于宽大的t恤,想要辩解这是因为自己昨天改设计到很晚,根本来不及回去只能夜宿,最后才穿了齐司礼的衣裳。
可又多少觉得有些多余。
于是他咬着下唇纠结半晌,最后只一本正经地辩解:“我是为了量尺寸。”
看周宁坚持,齐司礼只能松开手,“好。”
手腕上的桎梏消失了,但周宁却觉得自己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了。本来是很顺利很自然的动作,现在他却已经没办法坦荡地迎上齐司礼的视线,只垂着眼睛看着已经被自己解开两颗扣的衬衫,视线落在男人已经隐约露出来的胸膛肌理上。
已经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周宁隐隐有些懊悔,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停下来的话,一定会显得像是自己本来就安了不好的心思,被齐司礼戳破之后才不得不放弃。但现在继续……
他吞了口唾沫,看着齐司礼精瘦却能够将衬衫撑出肌肉轮廓的上身,莫名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很好地坚持下去。
“怎么了,不继续吗。”
被齐司礼凉悠悠的声音惊得一激灵,周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刚刚那声音里隐隐含了笑意。可等到他仓皇抬眼,却又发现齐司礼依旧是平时那副清高矜持的模样。
一切都像是和一开始没什么区别,只因为两人现在的关系,那双淡金色眼眸里的疏离散去,多少带着点温和的意味。
一看齐司礼这么一副任由自己拿捏的模样,周宁便又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他先是点头,低声说当然要继续了,然后便伸手继续去解齐司礼的衬衫,让底下那副精壮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眼里。
齐司礼全程没有说话,周宁只能抿唇,努力忍耐想要吞咽唾沫的冲动。毕竟家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这时候一旦他咽口水,一定会被齐司礼发现,进而被耻笑被嘲讽,甚至还要作为接下来一周半个月的笑料,供齐司礼取乐。
周宁兀自头脑风暴,但也没能阻止他的视线紧紧黏在齐司礼身上。要知道虽然在一起之后他经常夜宿,但齐司礼只抱着他老老实实睡觉,从来没有过要跟他更进一步的意思。
除去上次量尺寸,平日里睡觉,齐司礼和他也穿着全套的睡衣。现在面对着衣裳被自己解开的齐司礼,还是在阳光渐渐隐匿的秋日下午,周宁只觉得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
他面色不自觉地烧红了,眼里满是男人胸膛腰腹线条流畅形状漂亮的肌理。微微敞开的衬衫让一切变得更是暧昧而充满欲色,尤其他看得过分认真,都能清楚看见齐司礼的胸膛伴随着呼吸在上下起伏。
怀里的青年眼睛简直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了,齐司礼心底愉悦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直白坦荡的视线叫他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胸腔也像是被什么填充满当了。吐息逐渐变得灼热,科因为那股视线,他甚至没办法放开了呼吸吐纳,只能尽量克制着,像是平时一般缓慢吐息,像是眼下的状况再正常不过。
难捱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但伴随着沉默,又有些旖旎让两人的气息有些纠缠了。不得已,齐司礼咬了口颊侧软肉,握着周宁的腰肢哑声提醒。
“尺寸,不量么。”
神智随着齐司礼的声音归位,因为莫名有些羞耻,周宁也没能发觉齐司礼的声音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他只慌张抓过一旁的软尺,坚持道:“量,当然是要量的。”
齐司礼闭了闭眼睛,尽量将眼里的欲色都压下去。他向来是很会克制的人,这次也不例外,对着周宁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和面色都已经恢复如常。
“那你就量,别磨磨蹭蹭的。”
齐司礼嘴里囫囵了一下,最后还是忍耐住了警告周宁也别乱摸的冲动。
他看着周宁扯开软尺朝自己靠近了,配合地稍微起身让周宁能够环抱着自己的腰身以测量腰围,默默在心里补充。
这种事情可不能靠着他提醒。
周宁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量体的难度。
他分腿跪坐在齐司礼怀里,男人的衬衫已经被他解开了。可他实在不好意思直勾勾盯着看,只能试探着扯开软尺,想要环住齐司礼的腰。
男人已经很是配合,看着他凑近了,还顺势支起身子让他的手可以从后腰与沙发靠背的缝隙中穿过去。可凑近了牵着软尺往齐司礼后腰递的时候,周宁终于发现现在的情况好像是他在环抱齐司礼的腰身。
本来两个人是情侣,真要环抱,也不是什么问题。可事情糟糕就糟糕在周宁刚刚才被齐司礼调侃了。齐司礼的衣裳也被他解了开,这种时候伸手环抱齐司礼,周宁只能屏住呼吸,最后憋闷得脸蛋都发红。
齐司礼一直老神在在的模样,只眼皮子耷拉着,看着怀里根本不好意思对上自己视线的青年。他姿态放松,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紧绷了,就连那张漂亮脸蛋也沾上薄粉色,惹得他不得不出声提醒,“你不呼吸吗?什么时候新练成的、唔……”
原本很是放松的声音陡然发了紧,齐司礼毫无防备,直接被跌进自己怀里的人给弄得闷哼一声。他眼里满是无奈,只能一手护着青年的腰肢努力让自己的精神放空,但又忍不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齐司礼语气不太好,周宁还以为这是要生气的预兆。他撑着齐司礼的胸膛直起身来,看着齐司礼薄唇抿得死紧,浅金色的眸子也转向一旁一副不愿意看自己的模样,只能灰溜溜认错:“你突然讲话,吓到我了……”
“……”
齐司礼懒得问在周宁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形象,只睨他一眼,语气稍稍缓和,“你量就量,不要乱碰。”
周宁眨巴眨巴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齐司礼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扑进齐司礼怀里,还在齐司礼后腰的手大抵是摸到了齐司礼的腰眼。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确认齐司礼的眼色,自认为动作隐秘极了。男人不再说话,他点点头,低声保证:“我一定不会乱摸的。”
齐司礼眼皮子一跳,根本懒得应声。
有刚刚的插曲,周宁已经放松很多。他装模作样地重新扯开软尺,示意齐司礼重新起身给自己的手让开能够活动的空间。
这一次,他很是顺利地将软尺递到齐司礼后腰去。因为手是直接从衬衫衣摆里穿进去的,他很是清晰的感觉到齐司礼身上的温度,偶尔手指蹭过齐司礼后腰的皮肉,那种细腻的感觉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努力屏住心神不要跑偏,周宁抬眼看着齐司礼的脸,另一手也伸出去想要接齐司礼腰后的软尺。他面上表情认真,可糟糕的是灰蓝眼眸里满是不怀好意,叫齐司礼看着便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但又舍不得直接制止周宁的动作。
自认为自己的计划还很是隐秘,周宁双手快要环抱齐司礼的腰的时候,猛地便松开了软尺按在齐司礼后腰处。他在地上坐了好一阵,双手只有手心是温热的,指尖的凉意哪怕不触碰都能传到齐司礼腰上去。
那种凉意叫齐司礼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敏感的状态,所以感觉到周宁的手直接按在自己后腰开始胡作非为的时候,齐司礼咬紧牙关也没能忍耐住自己的闷哼声。
那声音低沉沙哑到了极点,和平日里齐司礼说话的状态差距非常大,欲色的气息遮掩不住,几乎是明晃晃地在提醒听见的人,他有些悸动了。
齐司礼咬牙,垂眼看着怀里面色很是不自然的青年,缓慢呼出口长气,几乎快要冷笑,“继续啊?”
周宁讪讪一笑,只想赶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他动作到底是没有齐司礼快,银白头发的男人一手按在他后腰处将他搂进怀里,低头凑得离他近了,发丝滑过他的面颊,弄得他只想眨眼。
可那张俊美的面庞离得实在太近,周宁根本舍不得眨眼。他眼睁睁看着那双浅金色的眸子里沾了些他不曾见过的东西,缩了缩脖子认错,“我开玩笑的……”
看周宁眸光闪烁颤抖,齐司礼便明白这是害怕了的意思。他无奈,只能强压下悸动,面不改色缓慢吐息,搂着周宁腰肢的手也松开了。
“那我的腰围有变化吗,和上次相比。”
后腰桎梏没了,可周宁反而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听着齐司礼的话,垂眼将软尺收拢一看,声音变得有些低了,“没有,还是一样的。”
齐司礼忍耐住叹气的冲动,只伸手揉了揉周宁的发顶,“好了……”
齐司礼还想说些什么安抚人的话,毕竟周宁突然情绪低落,他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自己。可在他开口之前,怀里青年先兴致冲冲拉下他的手。他垂眼,看着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捧着自己的手合握,青年的声音也终于恢复些朝气。
“我帮你按摩吧!刚刚感觉你身体好僵硬!”
“……”
齐司礼嘴里囫囵着,只想说周宁是笨蛋。他没办法解释自己刚刚身体僵硬是因为周宁,只看着那双重新变得神采奕奕的眸子,认命似的点头,“你会的话,也可以。”
反正他任由周宁折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被周宁闹得已经有些热了,齐司礼干脆脱了衬衫趴在沙发上。他双手交叠着垫在沙发扶手上,感受到后腰的重量,只默默决定以后要更好地投喂周宁。
不知道自己未来一段时间都会迎来美味健康但多少有些寡淡的大餐,周宁只一门心思想要帮齐司礼放松。他一个罪魁祸首坐在齐司礼身上,用手将齐司礼的宽肩窄腰一寸寸按过去,原本很是白皙的肌理都沾了些薄粉。
可他本人沉浸在自己绝佳的手艺当中,也没注意到齐司礼耳朵尖都已经变红了,脑袋也动了动埋得更深,按着齐司礼肩胛的时候还兴冲冲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齐司礼埋在自己臂弯里很深地吐息,胸腔里浊气都吐得差不多了,这才抬头尽量声音如常地回答:“还可以,确实比你化设计图的时候像样多了。”
“——?!”
仗着齐司礼看不见,周宁气鼓鼓地瞪了眼齐司礼的后脑勺。不知道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
周宁脸蛋一红,已经明白了齐司礼的打算。他羞极了,想要对齐司礼说不,可想起来刚刚齐司礼任他压着蹭弄还帮他刺激他敏感的小屄促进他达到高潮,他便只有噤声,乖乖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屏住呼吸将那根狰狞的肉物往自己屄里吃。
过往的性事多是齐司礼掌握主动权,现在需要自己骑乘,周宁总有点心里没底。尤其吊床只是被吊兰稳住了两边的挂绳确保不会断裂,晃动的情况丝毫没能减轻,以至于他紧张到极点,只是开始把齐司礼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吃,都显得艰难无比。
小屄足够水润,可骑乘和吊床的结合直接叫周宁不受控制的将小屄夹紧了。圆硕的龟头好不容易被他吃进去大半,搂着他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可闷哼声还是不可避免从鼻腔被挤了出来。
一听那声音不像愉悦的意思,周宁便更加紧张。他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不敢再往里吃了,只瞧着齐司礼可怜巴巴地问:“你疼是不是?要不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