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2/2)

四十六

他出远门都会带上cb,也就是贞操锁,倒不是我不放心他或者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他觉得这是他被管束的象征。

他出差快一周了。但我们每晚都会电话联络,不过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外应酬。

“夫人。”背景音有点杂乱,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还在外面?”

“嗯。和张昀他们一起吃个饭。这边工作快收尾了,过几天就能回家。”

张昀是他商业上的朋友,近几年比较交好,也许是听到自己被点名了,于是还在旁边大声地问嫂子好。接着就是男人说失陪的声音。

很快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他忍不住喊了声:“主人。”

大狗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嗯。”我应了声。

“主人,我好想你。”他又说道,呼吸变得压抑而浓稠。

“乖。过两天就回家了。”我笑着哄他。

我们早就过了年轻寻求刺激的阶段,但他还是会用很平常的语调说这样情不自禁的情话。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不是刚认识的时候就这样会表达,但我应该是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开始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的。

因为他给我的情感总是满溢的,像情不自禁。可能我也一样。

两个人爱意过盛,就会溢于言表。

四十七

夜再深一点的时候,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但是没什么睡意,接着,就收到了小狗的信息:“主人,您睡了吗?”

于是,我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刚刚吹干的样子,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我轻笑一声:“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

“主人,贱狗想你了。”他喝了点酒,更爱撒娇了。

“腿抬起来,我看看,是哪里想我了?”

他通讯设备固定在一个比较低的地方,一只脚曲起来踩在床沿上,露出浴袍里的光景。

可怜的鸡巴还上着锁,臀沟和臀肉半隐半现,说不出的性感。

看到吃不到的感觉,让我稍微有点恼火。

我倚着床头,冷静地吩咐:“把你带去的玉势拿出来。”

“是,主人。”他的声音也开始发紧。

宝蓝色的饰品盒打开,里面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尺寸不算夸张,都是玉料打磨出来的古色古香的形状。

我折腾着他一个个试过去,开合的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

他修长的手指也插进去,喘息着,抽插:“主人,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选一根喜欢的含着睡吧,乖狗,我看着你睡……”

他夹着腿,满足地闭上眼睛。

四十八

我去机场接他,在大庭广众的场合里,和他深深拥抱。

不肯撒手的他,引来同行人的侧目艳羡和偷笑。

我偷偷捏他的后颈,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无形项圈。

他深呼吸后,放开了我,但又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这个举动又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回去路上,他争着要开车,被我阻止了。

他单手倒车的样子特别好看,也许是我曾经夸过一次,所以他总是不想放弃在我面前表现的机会。

出门一趟,回来又更加幼稚了。

我坐在驾驶座上,像管理小学生一样,责令他系好安全带。

他满脸疲倦,目不转睛看向我的目光,撑起了一些神采。就像动画片里的形容,亮晶晶的小狗的眼睛。

我想要和他交换一个吻,但也知道,如果真的亲上,应该就很晚都到不了家。

所以还是按下悸动,冷酷地忽略掉小狗可怜的索吻的眼神。

四十九

车子驶入车库,我们平稳地抵达。

这次是我牵着他的手出来,他当然比我高大,心脏贴着我的耳侧。

安静的回家路上,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急切而杂乱,却又温顺地在等一个信号。

一个可以扑上来舔吻主人的信号。

我进了门,脱掉鞋,慢条斯理地抬头。

大狗仍是用那种湿润的眼神看着我,我若无其事地转身,坏笑着走进屋,他亦步亦趋。

我在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喝了。”

他接过水杯,囫囵咽下一杯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傻狗。

我想将这样恶趣味的折磨游戏延长,但也无可奈何地在这样的眼神中沦陷。

我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

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速度,他吻了下来。

他背着手,俯身舔吮,紊乱的呼吸让他像个得了热症发狂的病人。

因为需要确定我的存在,所以没有下跪,而是用躯体把我笼罩,但为了表示臣服,又将手背到身后,自我封锁。

我理智尚存,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但在热切的吻中,渐渐也意乱情迷。

五十

亲吻之后,我及时找回了理智。

我不想某个睡眠不足的大狗因为做爱猝死在床上,所以勒令他到床上睡觉。

他满脸不情愿,但抱着我的手很快睡着了,深邃的眉眼变得无比安稳。

这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晚饭的时候,都还没醒。

我决定叫醒他吃点东西。

饭吃到一半,他偏要贴到我脚边。因为脚趾都裹进了居家棉鞋里,他又想方设法偷偷舔我的脚踝。

我烦不胜烦,将他拎起来。

“休息好了?”我问,故意冷笑。

“休息好了。”他点头,满是期待。

他面向我,分腿跨在餐椅两边,居家裤被我褪到脚边。

我将手中的筷子,伸进他的臀缝让他夹紧,另一根则让他咬住。

我开始扇掴他的蜜桃臀,掌掌到肉:“不好好吃饭的小狗,要被罚,知道吗?”

他叼着那根筷子咿咿呜呜地狗叫。

视角的缘故,我看不到大狗的屁股变得有多红,但这不妨碍我按着他的腰,打得有些上瘾。

久违的肉感实在是好,他发烫的颤抖的臀部总是能很好地取悦我。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乖乖咬着筷子的神情,温顺又沉迷。他眉目英俊,忍痛时眉头皱起,发出好听的呻吟,积攒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毫无体面的可怜的小狗,意气风发的商界总裁,出差回来被主人按着打屁股。

真可爱。

五十一

他呻吟着。

意欲勃发的阴茎还被禁锢着,进一步增强了这种痛苦。

我停下,给小狗一点喘息的空间。

四周很安静。

口水滴落的声音,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我取下他口中的筷子,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抬手摸摸他的头,让他把工具箱取来。

他爬着去,爬着回来,用头顶出一个带滑轮的箱子。

工具箱在餐桌上打开,摆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旁。

他跨坐在我身上,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像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刚刚夹在他臀缝里的筷子,此时正在无辜的肛穴里戳刺,但很快又因为不够趁手,而被我丢弃。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巨型的橡胶阳具,抽打吓唬他:“今天试试这个。”

他无可奈何地喊:“主人。”

没把他吓住的我,开始泄愤式地拍打他的屁股。

他用头蹭我的颈,低沉地笑着。

我用手指给他扩张,他沉着腰,挺着臀,开合的穴口很快接纳了我,十分配合。

我沿着他性感的背肌抚摸,入侵着男人的脆弱之地。

他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安静地任我抠挖,偶尔适时发出几声应景的呜咽。

我用手就能把他操硬,操射,然而他可怜的阴茎,还上着锁。

只能忍受这样痛苦的欢愉。

我将椅子与餐桌拉开距离,让他转身,上身趴在餐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跨立,挺翘饱满的臀部面向我,果然已经变成了诱人通红的颜色。

他把手伸下来,羞耻地分开臀部,好让我的手指更肆无忌惮地入侵。

手指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后穴,直到所有指节都消失不见。

虚弱的后穴被手指撑开,反复抽插,再结实的双腿也忍不住发软。多可爱。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手上残余的粘液,抹到他的腹部。

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有些颤抖。

我选了根马鞭,抽打他的臀缝和穴口,他抖着腿哭泣。

这远远够不到他的疼痛上限,他却哭得乱七八糟,似乎混杂着很多思念和情绪。

“主人,主人……”

我们都几近发狂,但我看上去很冷静。

我衣物未褪,戴上穿戴式阳具,粗暴地插进去。

我按着他的腰,拍着他的臀,驾马式地抽插。

他哭声渐止,开始呻吟。

仍然不停地喊着:“主人,主人……”

我拉着他向后的手腕,腰胯撞着他的臀,冷静而狂热地抽插。

心里淡定地喟叹,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操死。

“主,主人,啊……嗯……”

操久了,我又把他操哭了。

再可怜的求饶,也没有让我停下。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被锁住的下体玩弄。

“乖狗,再哭得好听一点。”

最后,他似乎真的被玩坏了,肩上咬痕无数,乳头被捏得肿胀,泪痕未干地仰躺在我怀里,解锁后,失禁式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五十二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我们有一个装作初遇的约会。

我们装模作样地聊了些看似正经的话题,相谈甚欢。

他十分绅士地送我回家。

“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我笑得温和有礼。

“我的荣幸。”他神情温柔,眼神中闪烁着快乐的亮光。

“外套可以挂这里,室温太高的话,内衫的扣子也可以解开。”我冲他眨眨眼,作无辜状。

“好。”他眼神颤动,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他倒了茶。

递过去时,我做作地假装绊倒,茶水泼湿了他的衬衫,透出性感的腹肌线条。

“抱歉抱歉。”我嘴上说着对不起,手上却不慌不忙,看着水流入裆部,才拿过纸巾帮他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想要被……”

他咳嗽一声,声音越说越小,太羞耻的台词实在编不下去了,就红着耳朵看着我。

明明是高大英俊的绅士,此刻却显得很可怜。

“这么说,您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勾了勾他的胸衣肩带。

“拜、拜托了。”他闭起眼睛。

我隔着三角蕾丝准确地捏住他的奶头,软韧的乳尖被我掐得立起来。

我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推揉:“这样舒服吗?”

“谢、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轻笑,一语双关。

他又胡乱点头,发丝里都透着慌乱。

我把手伸进胸罩去抓揉,厚实的胸肌撑满了我的手掌,美好的肉感令人喟叹。我五指张开又抓合,像揉面团一样推挪。

三角蕾丝有些碍事,我把它的一边推上去,却偏偏不解下来。

接着,我动作更加凶狠……揉捏,旋握,色情地拧。

掌心下的奶头更硬了,我在沙发上单膝顶入他的胯下,他分开腿,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们和寻欢的普通都市男女一样,亲密地亲吻在一起。

我咬着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一寸又一寸……

我环着他的颈,他揽着我的腰。

耳鬓厮磨、皮肉相贴便算肌肤之亲。

我喘息着,单手解开的他的裤钮,五指张开,覆盖住……

“咦?你怎么戴了这个东西,这样我怎么和你做爱呀?”我贴着他的颈部,舔吻他的耳垂。

本应火热昂扬的阳具被锁进冰冷金属贞操锁,他肉眼可见地耳根泛红。

“对不起。”他很纵容无奈地笑着,又带一点点害羞,“可以麻烦您来操我吗?”

性癖再次被狠狠击中,我努力压住笑意。

“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把惊讶演得声情并茂。

“这里。”他塌腰抬腿,把后背抵进沙发里,下半身呈一个字,牵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臀部。

西裤绷着把男人最肉感的地方展现出来,社会意义上的优质精英,此刻却分着腿,不像样地骚。

约会时的正装像体面的礼物包装,被暴力拆开,已经乱七八糟,皱作一团。

敞怀的湿身衬衫,半挂在胸上的可怜奶罩,被扯开的内裤,还有一只扶着膝盖的手,就是他的全部姿态。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肉臀。

“这是要我玩你的屁股吗?像这样。”我掐揉。

他抱着我的腰,低头伏在我的肩颈处,喘息。

“然后呢?我不会玩,你要教我。”我去咬他通红的耳垂。

他抓着我的手揉自己,我完全让他主导。

他无奈于我的懈怠,开口提醒:“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掌扇下去,“喜欢这样吗?”

他脸上很烫,但还是吐露心声:“喜欢。”

我又扇了他的屁股几下,“那我要操你哪里呢?”

他窝进沙发里,向上翻折,腰部悬空,双膝抵着沙发背,把整个臀部暴露出来。

“这里,手指插进来。”碍事的西裤被褪到腿弯,他拉着我的手接近他的股沟。

“哪里?”我故意逗他,还是装作不懂。

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做着羞耻的动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肉穴。

“不脏吗?”我假装疑惑。

“洗干净了。”他声音腼腆而低沉。

“好吧”,我宽容地点点头,“怎么做,麻烦你示范一下。”

他闭着眼睛,把食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因为出门前偷偷做过润滑,手指很顺利就进去了,于是很快又加了新的手指进去。

在他抽插的时候,我的手指也加了进去。

“一起。”我握住他企图撤离的手腕。

我们一起抽插着,手指在狭窄温暖的甬道相遇。

他开始闷哼,低沉的鼻音分外撩人。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高潮点,撞击、按压。

他一只手抱着腿弯,一只手还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意识却开始混乱:“主人,主人……”

“先生是把我当成谁了呢?”我抽回手指,把他的手也拔掉,然后隔靴搔痒地用指腹揉他的穴口,又偏偏不插入。

胀痛不已的阴茎还锁在贞操锁,后穴的刺激对他而言古怪却不够满足,他几乎要哭出来。

果然,被“阉割”后的男色更加撩人,不是吗?

他突然用双腿环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背,深吻过来。

唇舌交际的空隙,沙哑地投降:“不玩了。主人,操我。”

可能怕我听不清,他贴着我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操我,求你了。”

我咬住他的下唇,夺回主动权,稍重的呼吸声互相摩擦:“说点好听的。”

“汪!呜汪!汪!”他小声狗叫。

“听不懂,再说。”作为惩罚,我咬住他的耳垂。

“主人,我爱你”,他沙哑的哭腔性感极了,“主人,我好痒,贱狗好痒,主人操操我,主人……”

操。可爱死了。

我突然掰开他环住我的腿,他顺着力道松开。我站起来,他仰视着我,眼神有些慌乱,腿还是摆成字。

我的色欲被彻底勾起,但我比之前更不动声色。

“手交握,举高,腿再打开”,我解开他的蕾丝胸罩,命令道,“叼住。”

他很顺从,身体舒展,眼神迫切。

我熟练地从沙发垫后面拿出“作案工具”,心里急不可耐,动作又慢条斯理。

穿戴式阳具是比之前更粗长的型号,我耐心地做润滑、扩张……

我让他闭上眼睛,在他视线被剥夺的时候,狠狠撞进去,一口咬住他的奶子,撞一下,咬一口。

“唔!唔!唔!”他举着手,呜咽,英俊的脸挂着泪痕,长腿又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腰。

我叼着他的乳头,轻笑道:“我也爱你,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