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向后的手腕,腰胯撞着他的臀,冷静而狂热地抽插。
心里淡定地喟叹,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操死。
“主,主人,啊……嗯……”
操久了,我又把他操哭了。
再可怜的求饶,也没有让我停下。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被锁住的下体玩弄。
“乖狗,再哭得好听一点。”
最后,他似乎真的被玩坏了,肩上咬痕无数,乳头被捏得肿胀,泪痕未干地仰躺在我怀里,解锁后,失禁式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五十二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我们有一个装作初遇的约会。
我们装模作样地聊了些看似正经的话题,相谈甚欢。
他十分绅士地送我回家。
“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我笑得温和有礼。
“我的荣幸。”他神情温柔,眼神中闪烁着快乐的亮光。
“外套可以挂这里,室温太高的话,内衫的扣子也可以解开。”我冲他眨眨眼,作无辜状。
“好。”他眼神颤动,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他倒了茶。
递过去时,我做作地假装绊倒,茶水泼湿了他的衬衫,透出性感的腹肌线条。
“抱歉抱歉。”我嘴上说着对不起,手上却不慌不忙,看着水流入裆部,才拿过纸巾帮他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想要被……”
他咳嗽一声,声音越说越小,太羞耻的台词实在编不下去了,就红着耳朵看着我。
明明是高大英俊的绅士,此刻却显得很可怜。
“这么说,您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勾了勾他的胸衣肩带。
“拜、拜托了。”他闭起眼睛。
我隔着三角蕾丝准确地捏住他的奶头,软韧的乳尖被我掐得立起来。
我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推揉:“这样舒服吗?”
“谢、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轻笑,一语双关。
他又胡乱点头,发丝里都透着慌乱。
我把手伸进胸罩去抓揉,厚实的胸肌撑满了我的手掌,美好的肉感令人喟叹。我五指张开又抓合,像揉面团一样推挪。
三角蕾丝有些碍事,我把它的一边推上去,却偏偏不解下来。
接着,我动作更加凶狠……揉捏,旋握,色情地拧。
掌心下的奶头更硬了,我在沙发上单膝顶入他的胯下,他分开腿,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们和寻欢的普通都市男女一样,亲密地亲吻在一起。
我咬着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一寸又一寸……
我环着他的颈,他揽着我的腰。
耳鬓厮磨、皮肉相贴便算肌肤之亲。
我喘息着,单手解开的他的裤钮,五指张开,覆盖住……
“咦?你怎么戴了这个东西,这样我怎么和你做爱呀?”我贴着他的颈部,舔吻他的耳垂。
本应火热昂扬的阳具被锁进冰冷金属贞操锁,他肉眼可见地耳根泛红。
“对不起。”他很纵容无奈地笑着,又带一点点害羞,“可以麻烦您来操我吗?”
性癖再次被狠狠击中,我努力压住笑意。
“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把惊讶演得声情并茂。
“这里。”他塌腰抬腿,把后背抵进沙发里,下半身呈一个字,牵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臀部。
西裤绷着把男人最肉感的地方展现出来,社会意义上的优质精英,此刻却分着腿,不像样地骚。
约会时的正装像体面的礼物包装,被暴力拆开,已经乱七八糟,皱作一团。
敞怀的湿身衬衫,半挂在胸上的可怜奶罩,被扯开的内裤,还有一只扶着膝盖的手,就是他的全部姿态。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肉臀。
“这是要我玩你的屁股吗?像这样。”我掐揉。
他抱着我的腰,低头伏在我的肩颈处,喘息。
“然后呢?我不会玩,你要教我。”我去咬他通红的耳垂。
他抓着我的手揉自己,我完全让他主导。
他无奈于我的懈怠,开口提醒:“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掌扇下去,“喜欢这样吗?”
他脸上很烫,但还是吐露心声:“喜欢。”
我又扇了他的屁股几下,“那我要操你哪里呢?”
他窝进沙发里,向上翻折,腰部悬空,双膝抵着沙发背,把整个臀部暴露出来。
“这里,手指插进来。”碍事的西裤被褪到腿弯,他拉着我的手接近他的股沟。
“哪里?”我故意逗他,还是装作不懂。
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做着羞耻的动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肉穴。
“不脏吗?”我假装疑惑。
“洗干净了。”他声音腼腆而低沉。
“好吧”,我宽容地点点头,“怎么做,麻烦你示范一下。”
他闭着眼睛,把食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因为出门前偷偷做过润滑,手指很顺利就进去了,于是很快又加了新的手指进去。
在他抽插的时候,我的手指也加了进去。
“一起。”我握住他企图撤离的手腕。
我们一起抽插着,手指在狭窄温暖的甬道相遇。
他开始闷哼,低沉的鼻音分外撩人。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高潮点,撞击、按压。
他一只手抱着腿弯,一只手还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意识却开始混乱:“主人,主人……”
“先生是把我当成谁了呢?”我抽回手指,把他的手也拔掉,然后隔靴搔痒地用指腹揉他的穴口,又偏偏不插入。
胀痛不已的阴茎还锁在贞操锁,后穴的刺激对他而言古怪却不够满足,他几乎要哭出来。
果然,被“阉割”后的男色更加撩人,不是吗?
他突然用双腿环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背,深吻过来。
唇舌交际的空隙,沙哑地投降:“不玩了。主人,操我。”
可能怕我听不清,他贴着我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操我,求你了。”
我咬住他的下唇,夺回主动权,稍重的呼吸声互相摩擦:“说点好听的。”
“汪!呜汪!汪!”他小声狗叫。
“听不懂,再说。”作为惩罚,我咬住他的耳垂。
“主人,我爱你”,他沙哑的哭腔性感极了,“主人,我好痒,贱狗好痒,主人操操我,主人……”
操。可爱死了。
我突然掰开他环住我的腿,他顺着力道松开。我站起来,他仰视着我,眼神有些慌乱,腿还是摆成字。
我的色欲被彻底勾起,但我比之前更不动声色。
“手交握,举高,腿再打开”,我解开他的蕾丝胸罩,命令道,“叼住。”
他很顺从,身体舒展,眼神迫切。
我熟练地从沙发垫后面拿出“作案工具”,心里急不可耐,动作又慢条斯理。
穿戴式阳具是比之前更粗长的型号,我耐心地做润滑、扩张……
我让他闭上眼睛,在他视线被剥夺的时候,狠狠撞进去,一口咬住他的奶子,撞一下,咬一口。
“唔!唔!唔!”他举着手,呜咽,英俊的脸挂着泪痕,长腿又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腰。
我叼着他的乳头,轻笑道:“我也爱你,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