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了一中午的欲望忽然爆发,势不可挡。
激烈运动中,温玖被梳上去的头发掉下几缕,在额前晃来晃去。他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另一边又想抒发此刻畅快,将自己的声音憋得压抑又颤抖。
柔媚呻吟声,椅子咯吱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小猫爪子般抓挠着岑墨心脏。
早已被驯服的肠肉绞弄马屌,将其挤压得青筋直跳。温玖双腿大开的姿势,让马屌插入得极深,但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间的助理与秘书发现自己放荡的模样。
捂了一会儿嘴巴,温玖觉得有些缺氧,又把手掌拿开了,呼吸中的热度和水蒸气,让他饱满的唇瓣显得红艳动人。
岑墨肏得又快又深,40厘米巨棒每次都深入结肠,顶得温玖小腹凸高,青筋虬结的柱身狠肆刮过肠肉,将其插得大开。
温玖被肏得爽极,一波一波剧烈快感袭来,肠肉涌出无数淫液,在活塞运动中,被打成黏腻泡沫。
从肠道涌向四面八方的快感,在温玖四肢流窜,胸口却生出一股暖流。他犹如困在台风眼的旅人,安静背后,是令人发寒的战栗。
这样的平衡没稳定多久,快感愈发剧烈,温玖心脏也跳动得越来越快,飓风袭来,铺天盖地的愉悦让他几近窒息。
“阿墨……慢点……啊……嗯……”温玖大脑无法思考,两眼上翻,情欲攀至顶峰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声量。
压在中间的阴茎陡然射出一股白浊,打在他们未脱掉的衬衫上。
射精时的温玖,全身紧绷,肠肉绞得死紧,后穴喷出一波淫液。
本打算继续驰骋的岑墨,在温热滑软甬道的紧箍下,整根柱身又酥又麻,精关一松,也跟着喷发。
内部被白浊狠狠冲击,自己也在射精,温玖全身颤个不停,泛红指尖在丈夫后背抓挠。
待二人都射精结束,温玖的战栗仍未停止,脚趾不时蜷缩一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嗯……出来,衣服脏了。”温玖的语调带着鼻音,酸软着身子想要推开丈夫。
岑墨听到爱人又甜又软的声音,埋在他身体深处的马屌跳动几下,又有了起势。
温玖感觉到丈夫的欲望,怒得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缩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逃脱。
岑墨自然不愿,捉回爱人的手,轻吻指尖:“再来一次。”
“你起开。”温玖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嗓音也又甜又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未恢复,清了清嗓子,整个身子转向左边,后穴里的马屌也在旋转了45度。酥麻电流让肠肉瑟缩几分,将温玖想说的话堵在口中。
但这次温玖没有向性欲妥协,缓过这一阵,他的声音恢复清冽,语速又快又急:“阿墨,快到上班时间了,他们会来敲门的,你……你下去。”
岑墨知道爱人有多看重工作,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起身后退,马屌离开温热穴口。
温玖双脚落地,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岑墨连忙扶住。而后他道了声谢,光着腿跑去办公室侧边的休息室换衣服。
岑墨看着爱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心疼。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垂首看见自己衣服也被弄上精液,用纸巾擦拭着。
此时温玖换好衣服出来,又变回执掌整个公司的精英模样。
温玖生出些愧疚,明明是自己叫丈夫来的,现在又一副赶人模样。二人结婚半年,从未爆发过剧烈冲突,相互尊重是爱情的保鲜剂。
温玖迅速回忆一遍今日的安排,下午需要批复两份文件,等秘书把文件拿给他后,就没人来打搅了。
他抬头看向还在擦拭衬衫污渍的丈夫,没有说完这句话:“阿墨,你等等,待会儿……”
岑墨挑唇一笑,二人的默契让他明白爱人意图。
“你去休息室睡会儿,醒了出来找我。”温玖莞尔一笑。
丈夫离开半小时后,秘书敲响温玖办公室房门,送来两份文件。
岑墨洗漱一番,从爱人衣柜找了件衬衫换上,坐在休息室沙发百无聊赖之时,听到外面动静。待进来的人出去,他将门轻轻开了个缝隙,望着专注工作的爱人。
温玖全神贯注批阅文件,无意间抬头时发现爱人正椅在门边,面带笑意注视自己。
这两份文件经过几次修改,这次是最后的审阅了,不消片刻,他就看完了。
温玖挑起唇角,对爱人勾了勾食指,岑墨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阿墨现在还得听我的。”他仰着脑袋看过去,早没了方才的紧张与局促。
“嗯,听你的。”岑墨回话。
温玖办公室的桌椅都是智能化的,可以调整外形。他让椅子中间裂开个缝隙,自己半褪西装裤。前方性器还在布料里罩着,会阴直接坐在缝隙上。
岑墨按在桌角的手用了些力,指尖有些泛白。
“阿墨,来。”温玖唇角扬得更高,上半身穿戴整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下半身却衣冠不整,白皙臀肉露了一半。
岑墨走了过去,还在思考用什么姿势时,椅子中间的地面往上升了十几厘米,恰好够一个人躺进去。
“地毯,我刚换了新的。”温玖单手抚摸丈夫腹肌,隔着衬衫,慢慢往下,在皮带扣上一弹。
岑墨按住爱人手掌,眸中暗波涌动,情欲翻腾。大步来到他身后,解开裤子躺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让马屌难以发挥,还未完全勃起就顶到上方的椅子了。岑墨挪了挪身子,龟头顶到那条缝隙之中,是熟悉柔软触感。
岑墨视线被椅背遮住,根本看不见椅子下方的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前后移动性器,寻找那个契合的洞口。
马屌还在变长,硬邦邦地顶在温玖睾丸和会阴,后穴空荡得难受,他身子往后一靠,后穴直接嵌入椅子缝隙。
“阿墨,往后一点,嗯,再后一点。”
在温玖的指挥下,岑墨终于找对位置,对龟头的压制消失,马屌再次迅速变长,只是这次充血勃起的地方,是爱人直肠中。
丈夫性器在温玖肠肉中快速勃发,十几秒,已经从肛口贯穿了整根直肠,向结肠进发。
温玖穿着皮鞋的脚尖掂起,指腹按在桌面,用力得留下划过痕迹。
那根巨物还在伸长,温玖剪合身的西装外套变得紧绷,牢牢箍在腰腹,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他一手扶桌,一手颤抖着解开外套纽扣,被进入时迸发的快意,让他失了准头,解开一颗口子愣是花了平时几倍的时间。
温玖左手平移,从按压桌面变成抓住边缘,用力得掌背鼓起青筋。他的面上染了春色,身子一动不动,被马屌牢牢钉在座位上。
“玖玖,我要动了。”
温玖与情欲奋力抗争中,陡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喉结上下滑动一下,颤着声音回:“好……”
岑墨一个挺身,后背和脚跟支撑全身重量,小腹向上挺起,撞击在椅子底面,会阴也与爱人臀肉有了小面积接触。
“呃……”温玖还在解纽扣的右手一把抓紧西装,挺括的前襟出现皱褶。
岑墨身子落下,马屌脱出后穴10厘米,另外的30厘米依然埋在温玖体内。
岑墨吸一口气,再次挺身,马屌狠狠嵌入肠肉,被肏得熟透的甬道温柔地包裹着自己东西,以最热烈的蠕动回应。
温玖身子发软,想要瘫下去,却因为马屌的插入位置,无法离开座位,甚至不能弯腰。
过于长的巨物塞进体内,极大地挤占了其他器官位置,他只有挺直上身,才能为其余内脏留有余地。
这样的操干方式很是费力,岑墨每一次冲撞都需要蓄力几秒,发力时,又快又狠地撞上去,直将温玖肏得无法发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二人都停住动作,温玖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办公室外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温总,这里有份加急文件。”
听到秘书的声音,温玖连忙操控办公桌往自己这边移,遮住胸口以下部分,努力使声音变得镇定,才说了句:“进。”
打开门的秘书30岁不到,带着标准微笑正要走到总裁侧边,将文件递给他。
“你……放桌上,我自己看。”温玖压下情欲,打断他的步伐。
温玖办公桌宽1米多,秘书站在桌子对面看不到下方情况,只能看到总裁面色红润,平日里穿戴整齐的西装外套也被解开纽扣。
他想着总裁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问道:“温总,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买药吗?”
温玖刚想开口拒绝,哪想丈夫猛地一顶,他连忙又把嘴巴闭上,才压制住想要溢出的呻吟。
温玖欲言又止的模样,被秘书理解成不好意思。身为总裁秘书,他见过的温玖都是掌控者的模样,生病了也要逞强。
秘书有些难受,再次问道:“温总,人人都会生病的,您是发烧了吗?我去给您买药。”
温玖羞愧难忍,躺在椅子下方的丈夫又开始作乱顶弄,捣得又急又快,呼吸都快被打乱了。
他怒而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房内一片寂静。
“你先出去,我没生病。”温玖脸色涨得通红,端起领导架子后,气势变得凌厉。
秘书还想再说,却被温玖的眼神制止,只好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后,温玖连忙用手机操控房门反锁。生气地站起又坐下,用后穴狠狠肏了马屌一下。
“阿墨,我生气了。”温玖一次次起立落下,将马屌吞吃,他的动作诉说着愤怒。
岑墨被狭小空间限制住,无法发挥马屌威力,只能被动地进入爱人后穴。
正在气头上的温玖动得飞快,肠肉奋力绞弄,主动虽累,但这样的吞吃才是最合自己心意的,没几下就让丈夫高潮了。
当自己气喘吁吁坐下时,岑墨边射精边挺胯,愣是将温玖也逼上了顶点。
二人一坐一躺,将这份温馨延续。
盛夏时节,7月末的气温直逼40度,宁飞白坐在打着空调的出租房里。明明是让人舒服的温度,他却满头大汗,白衬衣黏腻腻地贴在后背。
宁飞白两眼发直地看着桌上那份文件,喉咙干得一直在吞咽,却不敢拿起手边盛满水的杯子。
房内除他以外,还有3个身形剽悍的壮汉,他们都穿着黑西装,贲张的肌肉将外套撑得鼓胀,显得不伦不类。
宁飞白没有嘲笑他们,因为他已经自身难保。面前这张纸,等同于卖身契。
只要签下自己名字,300万赌债就能一笔勾销。条件是,他要为罗伊男爵的庄园服务5年。
宁飞白不知道罗伊男爵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庄园在哪,更不知道那位男爵找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宁飞白只知道,如果他不签,就会被这些人送去监狱。
为了筹钱赌博,前几日他曾入室盗窃。只是中间出了点意外,房主突然回来了。
那是一位身材纤瘦的女白领,当时宁飞白正在卧室翻找财物,听到开门声连忙躲了床边。他一心想着不能被发现,在脚步声渐近时,宁飞白随手抓起床头柜的铁质工艺品,朝女人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屋主立刻瘫倒在地,宁飞白没管抽搐着的人,仍旧四处翻找,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物卷走,满面红光地奔向赌场。
然而想象中的盆满钵盈没有发生,他反倒欠下更多债务。垂头丧气回到出租屋后,就发生了此时的场景。
宁白飞现在才开始后怕,他离开闯入的屋子时,回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女人满头黑发散乱在地,浸泡在一滩血红之中。
宁飞白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与其在监狱蹲几十年,不如搏一搏,去这个罗伊庄园躲5年。他一团乱麻的思绪终于理清,暗自窃喜着,快速在文件底部签上自己名字。
一个黑西装抽走这张纸,“嘿”地一声笑出来,说了句“恭喜”,另外两个西装男快速把宁白飞架起来。
一块抹布忽地捂在宁白飞口鼻,他的意识逐渐下沉,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这单赚了,人渣品相不错,又坏事做尽,霍奇大人会喜欢的……”
宁飞白再次醒来,周围漆黑一片,微弱的月光从侧边仅10厘米宽的窗户照射进来。他环顾四周,接着昏暗的光看清这是个窄小的房间。他刚动了动身子,脖颈猛地一紧,响起“哗啦啦”金属碰撞声。
宁飞白伸手摸脖子,手腕处也沉甸甸的,冰凉金属紧紧铐着双手。他全身发寒,自己被关进了监狱?
“有人吗?放我出去,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他踉踉跄跄四处拍打墙壁。
宁飞白完全忘记自己做过的事,大喊大叫着,以至于他没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咔哒。”钥匙插进锁孔扭动,黯淡光亮透了进来。
宁飞白急忙奔过去,想从那里逃走。
“砰!”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踹在宁飞白胸口,那力道让他他后退几步,没站稳跌倒在地。胸口一阵钝痛,皮肤与水泥地面发生摩擦,屁股与大腿后侧也火辣辣的疼。
借着门口照进来的黄光,宁飞白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胯下之物缩作一团,两枚卵蛋更是遍布褶皱。
文明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宁飞白对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很是不适,他连忙捂住下体,才抬头看向来人。
“shit,shutup……”
逆着光线,宁飞白看不清站在门口的人模样,但以来者的身高、语言和金黄发色,应该是个外国人。
以宁飞白贫瘠的英语知识,只听清几个词,那人嘀咕嘀咕还在说着,但他完全不懂,脸上露出迷茫又惊恐的神色。
外国人还在骂骂咧咧,宁飞白没沉默多久,对自由的渴望战胜未知。他单手捂住下体,再次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让我回去!”
外国人露出怒色,正要再踹囚犯一脚,却被一只手按在肩膀。
宁飞白抱头正要躲避,又是一串听不懂的话,音色与之前的全然不同,他慢慢放下手臂,瞧了过去。
一个黑头发男人站在外国人旁边,二人身高相差不大。后者脸色青白交加,又气又怒,拳头紧紧握住,却没有揍向前者。
黑发男人说完后,外国人狠狠剜了宁飞白一眼,一拳揍在门上,发出闷闷声响,而后甩开肩上的手,大步走远。
宁飞白却是眼前一亮,与自己同等发色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
他仰视黑发,面带喜色:“救救我,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我有好多钱。”
男人垂着眼皮,唇角挑起一个弧度:“好好睡觉,明天才开始。”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什么开始?什么意思?狗娘养的发我出去,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宁飞白在门合上最后一刻反应过来,手指卡在门缝间阻止合上。
男人确实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俯视着他:“你现在,自然是奴隶了。”
随后黑发男人猛地把门拉开,因着宁飞白抓在门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冲了过去。
男人手掌推了宁飞白一把,他再次跌倒,暗黄色亮光也随之消失。
宁飞白好半天才理解男人的意思,又惊又骇地爬上前,“哐哐”拍打房门。
“操,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拘禁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去找律师,杂碎……”随后是一连串脏话,这次的宁飞白更加慌乱,他想起昏睡前听到的话了。
宁飞白骂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可他不敢停下,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最后嗓子哑了,夜间低温让他全身发寒,宁飞白才浑浑噩噩爬回床上,起码那里还有几块布料保温。
他想起暗网看过的一些视频,那些被当做牲口对待的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
这一夜,宁飞白再也无法睡着。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带着褐色乳首跟着乱甩。
肌肉男越来越近,宁飞白才看到,他乳头穿过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滴落,而他还在深一步浅一步奔跑着,表情相当狰狞。
看管肌肉男的守卫朝千城点了点头,鞭子甩在肌肉男身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红痕:“快点,你还有5圈,别磨磨蹭蹭。”
二人经过宁飞白,留下2道微风。宁飞白看着肌肉男光裸的背影,瞧见他臀缝间也闪着亮光,只在他两腿交错间露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千城见43号性奴还在看着跑远了的性奴,开口说:“15号性奴犯了点错,失去了鸡巴的使用权。”
“喏,看到他屁眼里的东西了吗?”千城指着越来越远的肌肉男:“那是个金属扩肛器,他的屁眼太松了,罗伊先生插得不爽,让他以后只能和畜生交配。可不少畜生鸡巴都大得很,只能让他的松屁眼再变大一些了。”
宁飞白咽了咽口水,险些瘫倒。这一切都在颠覆他的三观和二十多年来学会生存法则。
“好了,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千城拍了拍手,将43号性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宁飞白满头大汗,瞳孔放大,吞咽个不停,阳光根本不能驱逐他心中的寒意。可身后的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千城这次进了一幢建筑物,只在走廊上,宁飞白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所以声音传得比较远。”千城随手打开一个房门,房中人正在忙碌,只有监督这一切的男人看到几人进来,“嗯”了一声。
“忙着呢?还有几个?”千城向那人询问。
打招呼这人也是个黑头发,他戴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金框眼镜说:“还有1个,解决了就去吃早饭。”
在他说话的期间,一个身材偏瘦的白种人被带了上来。几个黑皮衣男将其绑在“x”刑架上,未勃起的肉条垂在双腿之间。
“好好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代价。”千城俯身,对宁飞白耳语。
金框眼镜注视着受刑的人说:“新来的都喜欢幻想,总要吃点苦头。”
宁飞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讲给自己听的。
被栓在刑架上的白人皮肤很嫩,粗粝绳子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通红。他哭泣着求救,却没人搭理。
绑好后,一个黑皮衣从火盆里拿出个烙铁,毫不留情地戳在性奴胸口。
随着“滋啦”一声,白人爆发出尖利嘶吼,宁飞白甚至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明明饥肠辘辘,此时他却失了胃口,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呕……”宁飞白干呕几声,空荡荡的胃囊吐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黑皮衣重新拿起一个烙铁,再次贴在白人胸口,这次白人的尖叫声没方才有力,他浑身汗津津的,涕泗横流求救。
几分钟后,黑皮衣让开前方位置,宁飞白才看到白人胸口被烙印了个数字“40”。被烫过的地方又红又焦,还在往下流淌血水。
“呕……”宁飞白再次犯恶心,弯着腰蹲下,吐出几滴口水。
千城嫌弃地看着43号性奴,转头向金框眼镜:“借点东西用。”
金框眼镜瞥了宁飞白一眼:“随意,欢迎给我减少工作。”
千城从陈列道具的地方找了个口塞,扔给自己助手。
跟他进来的外国男人,很快将口球塞进宁飞白口中,在后脑勺系牢。
宁飞白拒绝不得,被强行拉着站起,巨大的口球压迫着舌头,分泌出的唾液无法流出,他只能边干呕边吞咽。
而白人身边的皮衣男在烫好数字后,取来新的道具。一个人手中拿着不少金属夹子,夹口处包裹了一层胶带,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夹子被均匀夹在40号性奴皮肤上,包括耳垂、乳头、侧腰、大腿内侧,特别是生殖器官被着重照顾。两枚睾丸左右,各有一个大夹子,萎成一团的阴茎强撸勃起,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夹在柱身。冠状沟处倒是没有夹子,但被套上了金属环锁紧,饱满的龟头更加凸出了。
肛门处也在进行着什么,但由于宁飞白的位置面向性奴正面,所以看不到黑皮衣在性奴身后的操作。
起初皮肉被夹子夹住时,40号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后来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没力气了,他的嘶吼小了下来。
几个皮衣男配合下,不消10分钟就完成了这一切。紧接着,他们拿了金属针过来,针后方还连接着细长电线。
看着皮衣男调试电流强度,宁飞白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40号夹上金属夹子。
这一愣神,他被唾液呛出一连串咳嗽,只能赶紧蠕动喉头肌咽下。
“啊啊啊……”40号性奴的声音再次高亢。
宁飞白看过去,刑架上的人左右各站着一个皮衣男,他们手持金属针,搭在性奴乳头上的金属夹子。
40号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甩着舌头尖叫,左边乳尖的夹子很快就被他甩掉。黑皮衣捡起夹子后,在性奴惊恐的注视下再次夹了上去。
第三个黑皮衣蹲下,将性奴龟头下的金属环连接在电击器上,打开开关,然后迅速退开。
40号这次仅张大嘴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他的下体忽地硬挺涨大,大约18厘米,是白人常见的尺寸。
40号性器弹跳几下,马眼怒张着,淡黄色液体喷射而出,然后落在地面,很快变成散发着尿骚味的浅浅一滩。
几秒后,对性奴乳尖的电击停下,冠状沟的刺激仍在继续。白人男呜咽着在大庭广众下失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哭个不停。
那道淡黄色液体越浇越近,最后变成淅淅沥沥落下的珠子。
这会儿宁飞白看到白人身后的皮衣男正在做什么,没待40号喘息片刻,他再次尖叫,跳动的性器硬涨到最大,一波白色液体喷发而出,那滩尿液上飘起白色絮状物。
一波停下又是一波,直到40号尿道射无可射,徒留马眼怒张着,展示着内里猩红色肉壁。
宁飞白在克服最初观看烙铁酷刑的恐惧后,瞧着性奴身上越来越多的夹子,身子有了异样反应。
他小腹处燃起一团火,渐渐让全身温暖起来,从昨夜开始的恐惧被驱散,吞咽口水的频率加快。
而当40号被电得失禁时,他下体也窜过一整电流,好似要随着刑架上的人一同排尿。宁飞白快速夹紧双腿,将尿口酸涨堵了回去。
此时几人的站位是,千城与金框眼镜在最前,宁飞白在两人后方,看着他的两个壮硕男在最后。
宁飞白见前方的人没回头看他,两个大块头的注意也不在自己身上,左右换腿夹弄的速度变快。在40号喷射精液时,他的性器也有了抬头迹象。
千城恰好侧首向后看宁飞白。43号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在想什么。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看到他双腿时嗤笑一声。
宁飞白也被这声笑拉回意识,尴尬地赶紧低头。全身赤裸的他却挡不住跨下物的反应。
宁飞白在听到千城的声音后,迅速冷静下来,腿间勃起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四处张望。
“很好,罗伊先生会喜欢你的。”嗤笑一声后,千城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那间刑室,他觉得这只奴隶有成为的潜力,但需要磨一磨偷奸耍滑的性格。
宁飞白被健硕的棕发外国人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跟着黑发男人。
千城站在1楼尽头的房间,拧开门锁走进去。
宁飞白环视一圈,这里与方才那个房间布置基本相同,只是摆放的东西有些区别。
“既然你那玩意儿这么精神。”千城瞥着43号奴隶下体,漫不经心说道:“就先管教管教吧,正好,霍奇先生喜欢干净的。”
宁飞白一头雾水,身后两个外国人却架着他来到一个门字架,很快将他捆在上面。
“洗吧。”千城站远了些,对两个助手下令。
今天还没吃饭,昨夜一宿没睡,宁飞白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他看见两个外国男,一人拎了根皮管,另一人握着硬刷,才明白千城的意思。
呲一声,冷水喷到宁飞白小腹,他立刻清醒,下体也被刺激得萎成一团。刚想大喊,水就浇到胸口,不少溅射进嘴巴,宁飞白连忙闭嘴。
早晨气温低,他还没在外头晒一会儿太阳,又被带着回到室内。此刻冷水一通乱浇,宁飞白打着寒颤,闭眼垂下脑袋,生怕冷水冲到眼中。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停了下来,这会拿着刷子的外国人上前,往刷头浇上沐浴液,按在他身上乱搓。
“痛……痛痛……”宁飞白挣扎不已,这刷子仿佛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可那人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都被刷上白色泡沫。
此时,宁飞白后背也传来痛楚,另一个外国男也拿着刷子狠搓脊背。
“好痛……轻点……轻点……”宁飞白知道骂人行不通,只好哀求道。
千城站在一旁看得开心,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嗷……”宁飞白痛嚎一声,发紫的嘴唇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被身前的健硕男托住,硬质刷毛反复刷着那团软肉。
敏感又脆弱的男性生殖器官哪里受得住如此对待,宁飞白只觉得万千根针同时往阴茎上戳刺,会阴和睾丸也一同经受如此狠厉对待,痛得他俊脸皱作一团。
紧接着,他感觉到臀缝也被扒开。肛口不习惯如此暴露,立刻向内缩,阻挡后方的人视线。
可是小小的皱褶却挡不住硬毛刷,后穴与性器经受着同样苦楚。
“呃……痛啊……”宁飞白身子左右摇晃,欲图逃离对生殖器官的凌虐,却被捆在四肢的绳子阻挡了动作幅度。无论怎么摆动身子,胯下都刺痛难忍。
“刷干净点,特别是包皮。”千城抱着双臂,倚靠在窗前说。
于是宁飞白身前的外国男,单手捏住奴隶几乎缩到看不见的阴茎根部,有技巧地捋动。
宁飞白以为在这样的剧痛中,自己不会有反应的。然而他的性器却不由控制地慢慢伸长,在他眼皮底下勃起了。
“求求你……不要刷……”宁飞白瞧见身前男人又拿起刷子,睚眦欲裂,声音中带着泣音。
但男人动作十分坚定,将43号奴隶包皮翻下,刷子落在最柔嫩的龟头。
“啊啊啊……”宁飞白的哀嚎在室内回荡,刷毛每移动一分,就是对龟头的一次凌迟,他的性器很快又萎了下去。
然而外国人早已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金属环,海绵体被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宁飞白两眼发黑,饥寒交迫,加上下体的凌虐,他出了一身汗,泪腺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受到痛楚消失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千城上下扫视43号性奴的身体,这人原本的肤色在亚洲人里算是白皙,此时皮肤泛粉,有的地方是更深的红色,显得十分可口。
“给他暖暖吧!”千城浅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肘。
其中一个外国男出了房间,室内安静下来。
宁飞白获得喘息,身子不时抽搐着,再次看向说是自己调教师的黑发男,却在对上视线那一刻立即把脑袋移开,他怕自己眼中的愤怒与怨恨被察觉。
此时宁飞白不觉得怎么冷了,猜测自己皮肤受了伤,全身火辣辣地发疼,胯间部位尤甚。他努力看向下腹,姿势限制下,完全观察不到生殖器的情况。
当宁飞白察觉到房中有人进来时,抬首一看,方才刷自己性器的外国人进来了,还提了2个暖壶。
宁飞白打了个激灵,生怕里面的开水会招呼在自己身上。
“浇吧!”千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窗外。
千城的话让他绝望了,宁飞白眼睁睁看着水壶被分给另外一人,他们打开了壶盖。
“大人……先生……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呜呜呜……”情急之下,宁飞白脑子里闪过自己曾点开的调教黄片,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千城求饶。
千城撩起眼皮,声调一如既往平稳:“43号,你叫错了人,我不是你主人。再说一遍,我叫千城。”
话音刚落,壶中的水就向宁飞白泼去。
他连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好准备。
“呃啊……”宁飞白发出嘶吼,被热水触及的皮肤,泛起剧痛,好似在伤口洒上辣椒粉。
渐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早点习惯早点轻松。”千城淡淡说。
“不行……不能塞了,好痛啊……”宁飞白还是喊个不停,胀痛蔓延到更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是哪里,本能地畏惧着。
“吵死了,马修拿个口球来。”千城蹙眉,扇了一巴掌性奴阴茎。
“嗷……”宁飞白张嘴大叫,口球正好被塞进去,两边的绳子被紧紧绑在后脑勺。
千城得以继续手头工作,尿管越插越深,终于顶到了膀胱括约肌。
他终于抬首,笑说:“放松点,要插进去了哦。”
宁飞白只感觉到深处一酸,尿意激增,他摇着脑袋,却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千城一手托住性奴疼软了的肉茎,另一手捏着龟头外2厘米处的导尿管,轻微施力戳刺深处的膀胱括约肌。
宁飞白睁大眼睛,额头布满汗珠,尿道深处从酸涩变为刺痛。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根管子要插到膀胱。
千城耐心极好,作为罗伊庄园的调教师,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
宁飞白脸色煞白,膀胱要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我数到10,再不打开就硬插进去了。到时候里面插坏了,你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见过不能控制排泄的病人吗?真可怜,20多岁你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千城耸耸肩,用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语毕,男人就开始倒数。
“10……9……”
宁飞白被吓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排尿时的感受,深处那块肌肉完全无动于衷。
“6……5……”
倒数还在继续,宁飞白急得全身颤抖。
“4321……”最后几个数字,千城毫无停顿念完。
深处猛地一痛,宁飞白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落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笑声让宁飞白清醒过来,他望着千城嘲笑的眉眼,更难受了。
“逗你的,插尿管而已,我都插过不知道多少根鸡巴了。”千城拧开闸阀,导尿管后方连接的尿袋逐渐流入黄色液体。
宁飞白眸中又有了希望,望着千城发出呜呜声。
“没坏没坏,那里没这么脆弱,不信你感受一下。”千城笑够了,安慰地说。
宁飞白夹弄两下,只觉得括约肌涨得难受,被强制打开膀胱并不好受,他使劲地夹,甚至让导尿流速减缓了。
“哟,挺有力气。”千城调笑一句。
积攒一宿的尿液终于排完,宁飞白从恐惧中走出,才发现后背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千城关掉闸阀,取走尿袋,却没拔掉尿管。没一会儿,他扔掉尿袋,提了个银色箱子过来。
宁飞白虚惊一场,现在还心有余悸。箱子在眼前打开,其中陈列4个长度不同,形状各异的类圆柱状金属笼。
他一头雾水,嘴里堵着口球不能发声,只好疑问地看向男人。
“没见过?”千城问。
宁飞白摇摇头。
“没关系,你会喜欢上它的。”千城继续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关鸡巴的,从今往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最长的阴茎锁。
一圈圈粗细不等的金属环,构成这枚锁的主体部分。最后方是个直径更大的环,而最前端小环甚至只有导尿管粗,笼子中间还有根金属空心管。
宁飞白震惊地瞧着千城动作。
只见男人蹲下后,握住自己性器,把导尿管凸出龟头1厘米以外的部分剪掉。
拆下阴茎锁后方的大环后,连同睾丸,将其圈在自己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逐渐调节直径,金属环紧紧贴在会阴皮肤。
整个性器被束紧,完全凸了出来。宁飞白不舒服地发出“啊啊”声。
紧接着,千城给43号性奴阴茎和阴茎笼上涂抹润滑剂,把中空金属管对准导尿管插进去,而后慢慢往下推。
“唔……唔呃……”宁飞白尿道再次被侵入,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撑胀,撕裂般的痛楚遍布整根下体,他摇晃脑袋拒绝,涎水从口球间隙甩落。
千城戴锁的手很稳,丝毫不因性奴动作变化改变戴锁速度。
阴茎笼很快就将43号性奴整根软茎关住,不多不少,宁飞白下身完全没有伸展空间。
箱子里的锁是根据性奴自身数据制作的,早在宁飞白被运送的途中,就已经定制好。
阴茎锁到底后,千城将笼子与卡在会阴的环连接,再用钥匙拧紧。由此,阴茎锁就被固定在性奴下体了。
千城继续调试阴茎锁的位置,突然手心一阵热意,他嫌弃地甩掉尿液,抬首冷笑一声,用左手拇指指腹堵住金属笼顶端小孔。
千城知道被插尿管的性奴无法控制排尿,但还是止不住地厌恶。
宁飞白意识到自己尿在别人手上了,羞耻感却抵不过害怕,他瞳孔放大注视着千城,还在摇晃脑袋。
千城拿起阴茎锁的最后一个部分,是一枚很小的金属塞。
轻微的“咔”声后,塞子堵在最前端的孔,另一把钥匙插进金属塞一拧,性奴尿道也被锁起来了。
千城扔掉脏了的手套,一语不发带着下属离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