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锁奴被抓送到主人庄园关进监狱等待被(2/2)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早点习惯早点轻松。”千城淡淡说。

“不行……不能塞了,好痛啊……”宁飞白还是喊个不停,胀痛蔓延到更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是哪里,本能地畏惧着。

“吵死了,马修拿个口球来。”千城蹙眉,扇了一巴掌性奴阴茎。

“嗷……”宁飞白张嘴大叫,口球正好被塞进去,两边的绳子被紧紧绑在后脑勺。

千城得以继续手头工作,尿管越插越深,终于顶到了膀胱括约肌。

他终于抬首,笑说:“放松点,要插进去了哦。”

宁飞白只感觉到深处一酸,尿意激增,他摇着脑袋,却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千城一手托住性奴疼软了的肉茎,另一手捏着龟头外2厘米处的导尿管,轻微施力戳刺深处的膀胱括约肌。

宁飞白睁大眼睛,额头布满汗珠,尿道深处从酸涩变为刺痛。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根管子要插到膀胱。

千城耐心极好,作为罗伊庄园的调教师,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

宁飞白脸色煞白,膀胱要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我数到10,再不打开就硬插进去了。到时候里面插坏了,你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见过不能控制排泄的病人吗?真可怜,20多岁你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千城耸耸肩,用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语毕,男人就开始倒数。

“10……9……”

宁飞白被吓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排尿时的感受,深处那块肌肉完全无动于衷。

“6……5……”

倒数还在继续,宁飞白急得全身颤抖。

“4321……”最后几个数字,千城毫无停顿念完。

深处猛地一痛,宁飞白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落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笑声让宁飞白清醒过来,他望着千城嘲笑的眉眼,更难受了。

“逗你的,插尿管而已,我都插过不知道多少根鸡巴了。”千城拧开闸阀,导尿管后方连接的尿袋逐渐流入黄色液体。

宁飞白眸中又有了希望,望着千城发出呜呜声。

“没坏没坏,那里没这么脆弱,不信你感受一下。”千城笑够了,安慰地说。

宁飞白夹弄两下,只觉得括约肌涨得难受,被强制打开膀胱并不好受,他使劲地夹,甚至让导尿流速减缓了。

“哟,挺有力气。”千城调笑一句。

积攒一宿的尿液终于排完,宁飞白从恐惧中走出,才发现后背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千城关掉闸阀,取走尿袋,却没拔掉尿管。没一会儿,他扔掉尿袋,提了个银色箱子过来。

宁飞白虚惊一场,现在还心有余悸。箱子在眼前打开,其中陈列4个长度不同,形状各异的类圆柱状金属笼。

他一头雾水,嘴里堵着口球不能发声,只好疑问地看向男人。

“没见过?”千城问。

宁飞白摇摇头。

“没关系,你会喜欢上它的。”千城继续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关鸡巴的,从今往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最长的阴茎锁。

一圈圈粗细不等的金属环,构成这枚锁的主体部分。最后方是个直径更大的环,而最前端小环甚至只有导尿管粗,笼子中间还有根金属空心管。

宁飞白震惊地瞧着千城动作。

只见男人蹲下后,握住自己性器,把导尿管凸出龟头1厘米以外的部分剪掉。

拆下阴茎锁后方的大环后,连同睾丸,将其圈在自己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逐渐调节直径,金属环紧紧贴在会阴皮肤。

整个性器被束紧,完全凸了出来。宁飞白不舒服地发出“啊啊”声。

紧接着,千城给43号性奴阴茎和阴茎笼上涂抹润滑剂,把中空金属管对准导尿管插进去,而后慢慢往下推。

“唔……唔呃……”宁飞白尿道再次被侵入,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撑胀,撕裂般的痛楚遍布整根下体,他摇晃脑袋拒绝,涎水从口球间隙甩落。

千城戴锁的手很稳,丝毫不因性奴动作变化改变戴锁速度。

阴茎笼很快就将43号性奴整根软茎关住,不多不少,宁飞白下身完全没有伸展空间。

箱子里的锁是根据性奴自身数据制作的,早在宁飞白被运送的途中,就已经定制好。

阴茎锁到底后,千城将笼子与卡在会阴的环连接,再用钥匙拧紧。由此,阴茎锁就被固定在性奴下体了。

千城继续调试阴茎锁的位置,突然手心一阵热意,他嫌弃地甩掉尿液,抬首冷笑一声,用左手拇指指腹堵住金属笼顶端小孔。

千城知道被插尿管的性奴无法控制排尿,但还是止不住地厌恶。

宁飞白意识到自己尿在别人手上了,羞耻感却抵不过害怕,他瞳孔放大注视着千城,还在摇晃脑袋。

千城拿起阴茎锁的最后一个部分,是一枚很小的金属塞。

轻微的“咔”声后,塞子堵在最前端的孔,另一把钥匙插进金属塞一拧,性奴尿道也被锁起来了。

千城扔掉脏了的手套,一语不发带着下属离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