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白在听到千城的声音后,迅速冷静下来,腿间勃起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四处张望。
“很好,罗伊先生会喜欢你的。”嗤笑一声后,千城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那间刑室,他觉得这只奴隶有成为的潜力,但需要磨一磨偷奸耍滑的性格。
宁飞白被健硕的棕发外国人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跟着黑发男人。
千城站在1楼尽头的房间,拧开门锁走进去。
宁飞白环视一圈,这里与方才那个房间布置基本相同,只是摆放的东西有些区别。
“既然你那玩意儿这么精神。”千城瞥着43号奴隶下体,漫不经心说道:“就先管教管教吧,正好,霍奇先生喜欢干净的。”
宁飞白一头雾水,身后两个外国人却架着他来到一个门字架,很快将他捆在上面。
“洗吧。”千城站远了些,对两个助手下令。
今天还没吃饭,昨夜一宿没睡,宁飞白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他看见两个外国男,一人拎了根皮管,另一人握着硬刷,才明白千城的意思。
呲一声,冷水喷到宁飞白小腹,他立刻清醒,下体也被刺激得萎成一团。刚想大喊,水就浇到胸口,不少溅射进嘴巴,宁飞白连忙闭嘴。
早晨气温低,他还没在外头晒一会儿太阳,又被带着回到室内。此刻冷水一通乱浇,宁飞白打着寒颤,闭眼垂下脑袋,生怕冷水冲到眼中。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停了下来,这会拿着刷子的外国人上前,往刷头浇上沐浴液,按在他身上乱搓。
“痛……痛痛……”宁飞白挣扎不已,这刷子仿佛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可那人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都被刷上白色泡沫。
此时,宁飞白后背也传来痛楚,另一个外国男也拿着刷子狠搓脊背。
“好痛……轻点……轻点……”宁飞白知道骂人行不通,只好哀求道。
千城站在一旁看得开心,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嗷……”宁飞白痛嚎一声,发紫的嘴唇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被身前的健硕男托住,硬质刷毛反复刷着那团软肉。
敏感又脆弱的男性生殖器官哪里受得住如此对待,宁飞白只觉得万千根针同时往阴茎上戳刺,会阴和睾丸也一同经受如此狠厉对待,痛得他俊脸皱作一团。
紧接着,他感觉到臀缝也被扒开。肛口不习惯如此暴露,立刻向内缩,阻挡后方的人视线。
可是小小的皱褶却挡不住硬毛刷,后穴与性器经受着同样苦楚。
“呃……痛啊……”宁飞白身子左右摇晃,欲图逃离对生殖器官的凌虐,却被捆在四肢的绳子阻挡了动作幅度。无论怎么摆动身子,胯下都刺痛难忍。
“刷干净点,特别是包皮。”千城抱着双臂,倚靠在窗前说。
于是宁飞白身前的外国男,单手捏住奴隶几乎缩到看不见的阴茎根部,有技巧地捋动。
宁飞白以为在这样的剧痛中,自己不会有反应的。然而他的性器却不由控制地慢慢伸长,在他眼皮底下勃起了。
“求求你……不要刷……”宁飞白瞧见身前男人又拿起刷子,睚眦欲裂,声音中带着泣音。
但男人动作十分坚定,将43号奴隶包皮翻下,刷子落在最柔嫩的龟头。
“啊啊啊……”宁飞白的哀嚎在室内回荡,刷毛每移动一分,就是对龟头的一次凌迟,他的性器很快又萎了下去。
然而外国人早已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金属环,海绵体被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宁飞白两眼发黑,饥寒交迫,加上下体的凌虐,他出了一身汗,泪腺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受到痛楚消失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千城上下扫视43号性奴的身体,这人原本的肤色在亚洲人里算是白皙,此时皮肤泛粉,有的地方是更深的红色,显得十分可口。
“给他暖暖吧!”千城浅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肘。
其中一个外国男出了房间,室内安静下来。
宁飞白获得喘息,身子不时抽搐着,再次看向说是自己调教师的黑发男,却在对上视线那一刻立即把脑袋移开,他怕自己眼中的愤怒与怨恨被察觉。
此时宁飞白不觉得怎么冷了,猜测自己皮肤受了伤,全身火辣辣地发疼,胯间部位尤甚。他努力看向下腹,姿势限制下,完全观察不到生殖器的情况。
当宁飞白察觉到房中有人进来时,抬首一看,方才刷自己性器的外国人进来了,还提了2个暖壶。
宁飞白打了个激灵,生怕里面的开水会招呼在自己身上。
“浇吧!”千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窗外。
千城的话让他绝望了,宁飞白眼睁睁看着水壶被分给另外一人,他们打开了壶盖。
“大人……先生……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呜呜呜……”情急之下,宁飞白脑子里闪过自己曾点开的调教黄片,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千城求饶。
千城撩起眼皮,声调一如既往平稳:“43号,你叫错了人,我不是你主人。再说一遍,我叫千城。”
话音刚落,壶中的水就向宁飞白泼去。
他连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好准备。
“呃啊……”宁飞白发出嘶吼,被热水触及的皮肤,泛起剧痛,好似在伤口洒上辣椒粉。
渐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