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张开点儿,就快了”周文良两只大手从男孩的脚踝向上抚摸到腿根,有些用力按住,把男孩的腿掰得更开。因为喜欢健身和攀岩,他的手掌和手指上都有常年不消的老茧,安宜皮肤细嫩,被按住的地方很快就红了一片。
“小骚货上次直播一共才被干了四十多分钟吧,老公可从来不怜香惜玉,今天得把你下面这口小逼操服为止。”
周文良根本没打算把花穴完全扩开,刚刚只塞一根手指处女膜那里就已经绷紧了,要正常容纳自己至少需要再加三根手指,但就算扩的再认真处逼开苞也总是要痛的,长痛不如短痛,他可不想这操开处女膜的机会被自己的手指给白白浪费,稍微使了点力把龟头往里面推了推。
“嗯啊——,安安、安安不是骚货,啊好疼!”男人的粗屌实在是太大了,安宜感觉刚才嘴里含过的龟头像鸡蛋一样大,而且是一枚横着的鸡蛋!直径太宽了,自己那还未经人事的花穴根本进不去这么大的东西。
“草啊,你不骚?你现在在干嘛?老子只是蹭蹭,宝贝儿下边的小嘴儿把枕头都打湿了哦。”男人稍微把大鸡巴往后撤出一点,安宜自己看不到,现在他身下简直是淫水泛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男人借着这天然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戳着那个小孔,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下龟头直接进了三分之一,小小的穴口费力的吞吃着过大的性器,阴唇已经勉强包裹住了一半的龟头。
这一下已经有点痛了,安宜呜咽着,就当他以为周文良要慢慢进来的时候,突然对方一个挺刺,龟头竟然直接用力开始顶撞了起来,“啊啊啊,轻一点,哈啊”,穴口被完全堵住,边缘粉嫩的皮肤被撑的近乎透明,但是还没完,龟头直径最粗的地方还没完全进去。
现在只要男人稍微再挺进一点,龟头就会完全被屄穴包裹,但他却不动了,仿佛享受着这一刻紧绷的状态。周文良拿起镜头再次推进到交合处,稚嫩的逼口被粗大龟头完全堵住,阴唇被拇指和食指向两侧拨开,“好爽,操!真他妈的紧,骚货!”
镜头下男孩粉嫩的阴户里插着根明显过于粗大的鸡巴头,龟头伞底还差几毫米没有完全进入,巨大的茎身在安宜自己小阴茎的衬托下甚至已经显得恐怖。
“啊啊,我不是——,啊好痛——”安宜只觉得好疼好疼,他急促呼吸着,花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巨大的物体侵入,男孩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无法呼吸不能动弹。
“骚货!准备好了哦,老公要进去了!”周文良压下男孩挣动的身体,两只大手掐住细腰用力一掼!
“操!舒服——”
“啊呜呜——我不要了啊,好疼,我不行了”一瞬间安宜呼吸都窒住,他好像听到了“噗!”的一声,巨大的龟头被塞入下体,自己的处女膜被彻底撕裂撑开,“啊——求求你,嗯,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啊——”
“宝贝儿,怎么求人的?承认你是骚货老子再考虑一下”,周文良说罢,难以自抑地喟叹一声。龟头终于进入,但对于整个茎身来说,这还只是一点点,粗大的柱身还在外面太舒服了,紧致而温暖,加上强大的视觉冲击,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加持下,周文良差点直接射出来。
“是是,我是骚、骚货,呜呜呜——”
"小骚货,小逼被操的时候要叫我什么?"
“周、周文良哥哥,呃啊——”身体里的巨根又进了一点。
“不对,再答,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男人缓缓动着。
“啊啊!老公、老公呜呜唔——”安宜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太疼了,再也不要了
“老公大不大?嗯?操的骚货舒不舒服?”
“大,太大了!骚货受不了了,呜呜——不要了,老公太大了,不要操了呜呜呜”安宜哭喊着。
“安安宝贝,知道吗,你哭这么惨,老公更爽了”周文良终于忍不住,他一手按住男孩的胸口,一手掐住窄腰,狠狠挺腰肉茎一下子进去一大截。
“唔嗯好疼,等一下,啊——”,安宜此刻觉得自己裂开了,颤抖着身体想要动弹,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住腰胯,稳稳地往下按去,下身花穴紧紧箍着粗大的肉刃,想要放松却根本不行,疼的冷汗直下甚至觉得灵魂快要出窍了,心里开始抱怨怎么花穴开苞会这么疼,这怎么跟后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突然好想家好想爸爸和哥哥呜呜呜
“真的想我放过你?”太紧了,几把插进去后仿佛不能动弹,但又让人忍不住挤得更深,周文良决定先松松逼口,他按着身下男孩的腰,把大鸡巴慢慢抽出,随着“啵”的一声,巨根从逼穴里弹出,阴茎头骄傲地向上仰着,龟头抵在男人形状标准的腹肌上。
“啊哦,看看这是什么,小骚逼被老公操得落红了哦”只见男人的龟头和一小截柱身上都带出了浅红色的鲜血,被安宜穴里流出的淫水冲淡成了粉红色,逼口已经被操开了一点,颤抖着张着小小的圆洞,因鸡巴的撤出而轻轻瑟缩着。
“嗯嗯,求求,求求老公不要再操了,要坏掉了呜呜呜,操后面好不好,操骚货的后穴好不好呜呜呜——”感觉到男人撤出去了,花穴里面仍感觉火辣辣的疼,安宜天真地以为真的可以结束了。
“好啊,哈哈哈,老公答应你,但是让老公先操爽了再说。”周文良可是爽的要死,双手掐着安宜的腰,又狠狠地操进男孩的逼穴。
周文良一边提醒自己不要太急躁一边用力把身下人往自己的肉茎上按,勉强进到一半的时候再慢慢退出来,只剩龟头在里面,再缓缓推进去,同时为了安抚安宜,他低头含住对方的乳头,舌尖不停挑逗乳珠,直到小小的乳房在舔吮下挺立起来。
“哈啊——,嗯,老公!老公不要!嗯啊——”,安宜惊恐地发现,每当男人顶进时,自己的小腹里肚脐下的位置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凸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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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哥肏亖我:大文哥不是只草熟屄吗,一般小受可耐不住】
【中出赛高:啊啊啊啊小受肚子被操鼓起来了你们看到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匿名用户:这大几把好像比安安的小臂还粗,这怎么进去,哇靠】
【性运一条龙:我他妈之前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这是个骚货吧,草没见过这么骚的】
【怀孕算我的:你大文哥以后估计要看不上熟逼了】
【匿名用户:我下辈子能有这么粗的几把么】
【插一下:好像有点疼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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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运一条龙:打榜竞夜啥时候开始啊老子等不及了】
【匿名用户:挺耐啊,比上次那小逼强多了】
【安安让我草: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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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宜震惊地大睁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正随着周文良的顶动一下一下地微微凸起着,一时连花穴被撑开的痛都忘了理会。
周文良低头看到男孩在发愣。
“安安在看什么,嫌老公操的不卖力?”男人说着又用力插了一下,“嗯?这样呢?”
“呃啊——坏掉了,不能、不能再操了”安宜仍不错眼的盯着自己的小腹,颤声说。
“哈哈哈哈,宝贝儿来,让老公给你看个更带劲的”周文良两手撑住男孩的膝盖,男人的手掌很大,手心轻松包住整个膝盖用力下压,一时间安宜本就叉向两侧的腿几乎被压平,一丁点也动弹不得,整个会阴更完整的暴露在镜头前。
男人换了角度,由下往上插入花穴,安宜怔怔地看向自己的小腹。随着大鸡巴的不断深入,那里从平坦到凸起一个小包,然后,肉眼可见地,小腹上隆起的地方越来越鼓,他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而当他大口吸气想要绷紧小腹时那里的形状反而更加明显,“塞满了,不能嗯啊——”
“看到吗,这里——”男主抬起一只按着安宜膝盖的手掌,指着隆起的小腹,“是被老公操出来的,老公的几把在里面动,感受到了吗”,他又抓起男孩的手腕,带着男孩的手按到小腹上。
安宜能感觉到粗大的鸡巴在自己体内不断深入,说话间那家伙甚至又大了一点,他的左手被男人带动着抚到自己小腹上,感受着柔软的肚皮之下那根巨大硬挺的玩意正阵阵搏动。周文良继续往上顶,同时稍作用力按下男孩小腹的手,“自己摸”
“天啊”安宜窄小的阴道已经被大鸡巴顶弄得变形,不,应该说他那还在没发育好的阴道现在完全就是男人鸡巴的形状,隔着腹膜和薄薄的脂肪层,大龟头把小腹顶得仿佛男孩肚子里面有一个拳头时刻准备破出来一样。
会坏掉吧,好奇怪的感觉,好刺激,安宜不再哭叫,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他完全被肚子里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花穴里的疼痛已经不再那么明显,不经意间巨根几乎已经到了底,由于太粗,进入的时候甚至带动着穴口的皮肤也向内凹去,甚至相连的小阴唇也被迫被带进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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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经典,小逼太漂亮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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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舒——服,小逼好会吸,呼嗯!”周文良双手重新掐住男孩已经布满指痕的腰身,终于如愿的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只把龟头留在逼口,龟头太大,处女膜撕裂的位置还不能接受太过猛烈的操干,好在茎身虽很粗但直径均匀,男人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烈又霸道,他觉得男孩差不多已经开始得趣了。
“啊——嗯嗯,哥哥,文良哥哥,嗯——”安宜已经能忍受住穴口的不适,身下那紫红的大鸡巴剧烈摩擦带来的开始不只有疼痛,他双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感受着一次次抽插下在体内搅动的巨屌,被刺激得花穴里不自主的阵阵紧绞。
两人下体交合处随着身体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对,宝贝儿,裹紧老公,操!干死你个骚逼!”,男人就着正面操干的姿势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男孩整个会阴周围的皮肤都被撞的发红,腰间更是布满层层指印,小小的乳头经过之前的啃咬早已挺立肿起。
“嗯嗯——太深了!要坏掉了,慢点别”小穴被撑到了极致,阴道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内里的嫩肉想要抗拒奋力挤出茎身却被捅进更深。
“手拿开,让大家都看看,宝贝小逼这么能吃”周文良把安宜挡住小腹的手拨开,身下的操干没停,男孩却因为之前按住腰间那只手掌的离去被顶得挪了位置,每被操干一下屁股就带着身体向上蹭动。
“啧,往哪儿跑”男人抓住安宜腿根把人捞回来,掐着男孩的髂骨一个猛按,将肉茎狠狠肏入逼穴直插到底,继而更加凶猛地抽插,纵情享受身下这具稚嫩的肉体。
周文良高频率地打桩,囊袋一下下砸在男孩会阴上,“操!小母狗,让老公给你好好松松屄!”
“唔嗯哈啊————”男孩已经说不出话了,攥紧床单,小小的躯体被巨大的肉刃疯狂进出着,连呼吸都被打乱。
“嗯——老公!老公!慢一点呃啊!”不知操干了几百下,男人居然真的听话放慢速度,开始小幅度插动,到最后干脆不再抽出,大鸡巴深入屄穴,囊袋仍紧紧抵着男孩的会阴,安宜感觉到身体里面的肉棒探动着,仿佛在找什么,“嗯,文良哥哥——”
“别着急,骚货”,周文良用龟头一点点碾探着男孩花穴里每一寸嫩肉,不再只冲着一个方向顶动,直到顶到某一处男孩突然挣动起来,脚趾蜷缩,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因为身上男人的阻碍而挂在男人腰间,反而成了一副想要男人插得更深的姿势。
“啊啊啊——好酸啊不要了老公!不要弄这里呜呜”安宜宫颈被大龟头抵压,想要逃脱却被死死按住腰身,一点也挣脱不掉,只能绝望哭喊。
男孩的宫颈太小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次进不去,但绝佳的触感让周文良忍不住猛烈地往那一点上疯狂操干,男孩的小屄也仿佛迎合这根大鸡巴一样随着插干一次次绞紧,“操!让老公插死你!宝贝好会吸!哈啊!”
周文良打桩一样高速有力地抽插,身下的男孩在他肌肉饱满的健美身材对比下,仿佛性爱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幼嫩的小屄吞吃着巨大的性器,巨屌不停进出,啪啪声不绝于耳,巨大的感官刺激震撼着直播间每一位观众。
不知过了多久,安宜身体里的酸痛开始消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撞麻了,穴芯里渐渐泛出酥麻,小阴茎高高翘起着,“嗯啊”
“操,爽死了吧,骚货!来了啊”说着周文良开始更用力地操干碾着那一点冲刺,高速抽插下,屄穴流出的淫液甚至被捣成了白沫。
“唔嗯不行了,啊———”安宜早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下淋漓一片,在越来越快的插干下崩溃的叫喊着。
“老公射给你,都内射给骚逼!哈嗯——”周文良终于在多重快感刺激下放松精关,抵着屄口深插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去
俯拍视角下,男孩大喘着粗气,浑身粉红,大喇喇张着腿,下身都是湿粘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小鸡巴还拉着银丝,腿间小逼口张着一个圆洞,边缘还有破处时带出来的血丝,仿佛无力闭合男人使坏地冲着逼口吹了口气,穴口轻轻颤抖下,能看到里面嫩肉也在微微抽动着,不多时,周文良灌进去的浓精被逼穴大口吐的出来,一股一股仿佛没完没了,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被冲淡成淡粉色的处女血,缓缓涌出逼口。
“安安的小嫩逼,被老公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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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安安の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匿名用户:这个水平的直播好久没看到了!!!】
【:兄弟们别拦着明天竞夜我要先冲了】
【二手大屌:真经操啊我干】
【轻拢慢捻抹复挑:咳咳,我好像撸多了】
【love大屁屁:可惜没进宫腔诶,怕第一次就进宫颈安安受不了吧】
【匿名用户: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开苞,太牛逼了,以后我就是老粉[嘿嘿]】
【jg:根本原因是攻方有粗度没有长度,安安宫颈还没发育不好进】
【匿名用户:只有我在担心并入老专栏了以后还能不能一周一播吗?】
【大文哥肏亖我:前面的我不允许你质疑大文哥的鸡巴和技术!】
【匿名用户:安安的两期老子都录屏珍藏,以后这就是传家宝】
【jg:这还有毒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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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安宜睁开眼睛,房间里灯光昏暗,直播早就结束了。他在被带去洗澡时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
“好难受”胳膊酸腰也酸,大腿根更是不敢动一下,腰间腿根和手腕都青紫一片,仿佛跑了八百米后又被篮球队的同学揍过一顿一样,一侧乳头肿立着,乳珠被被单布料摩擦得生疼,双腿间的花穴肿得像嘴唇一样已经嘟起来
房间里站了三个人,除了周文良林叔和卫景也在,看到他醒了立马都走到床边,站在前面的正是周文良,男人恢复了刚见面时的西装笔挺,仿佛刚刚按着自己狠操,最后射精到自己身体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见男人挠了挠头,“安安,刚才好像不小心做的有点狠了,后面我看你也有点来劲了就没太收着,抱歉哈”,周文良满脸真诚,看来不是在打趣。
“嗯那个,没事的”安宜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主要他确实看起来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唉,当时一下子就上头了,有点忽略你的感觉,那个,我平时也不这样的”,周文良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又挠了下头,甚至显得有点局促了。
安宜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对面这个大块头,直播插自己的时候又凶又猛,怎么下了播反而好像比自己还紧张。不想让局面尬下去,他只得乱扯说太累想多休息一会把人先支走。
周道别后,林叔给安宜拿了点吃的补充体力,一边告诉他下周公司的新调整。
“这两次直播的效果太好了,这是公司都没有预料到的,所以临时把之前的安排做了调整”,林修杰慢条斯理地讲着,“新专栏和老专栏合并后,之前针对新人主播的规则就不作数了,而且以你的人气,竞夜打榜也可以开始了。安安得养好身体好好准备了。”
“啊啊好的,意思是下周我可以不播了?”安宜星星眼。
“哈哈,看你意愿,甚至歇到这次打榜结束都可以,不过打榜期间上镜能拉更多票数哦”林叔笑着说。
“没关系,我淡泊名利!等我恢复差不多再说吧”,安宜不为所动。
“现在觉得怎么样,过了这一次,以后都会顺利很多”,卫景也坐在床边,帮忙把果饮的吸管插好递到安宜手上。
林叔又端来一大推零食。
“我不知道,还有点痛”何止有点,安宜现在感觉下体还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块冰坐上去
安宜吃的尽兴,林叔又待了一会就出去忙了,屋里只剩下他和卫景。
“其实挺疼的”安宜忍不住说实话。
“我可以——”卫景边说着站起身走到床侧捏住被角,安逸听话地就着男人的手掀开被子,露出会阴,他现在什么都还没穿。
眼看着卫景的手抚上自己腿间那嘟着小嘴的前穴,卫景的手比周文良的要白很多,更没有老茧,但是说到底这里是被另一个男人操肿的,安宜有些难为情。
“如果今天是你的话,我也会变成这样么”安宜忍不住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毕竟安安看起来太可口了”卫景笑道。
“刚才你都看了!?”安宜大囧,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在直播里,被插得意乱情迷乱叫哥哥老公、甚至半推半就自称骚货的时候的时候也被完全看见了!
“我不仅看,还投票,发了弹幕,这几天也经常会看我们上次的视频、打手枪”卫景挨的近了些,手指已经拨开大小阴唇,在穴口周围轻轻点按着,来回逡巡安宜感觉男人的手指凉凉的,有些舒服,“不要难为情,安安不需要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
“我知道你在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我”安宜其实不想听对方跟自己说这些。
“哈哈哈哈,你不是小孩那谁是?”卫景被男孩逗笑了,“卫景哥哥没在敷衍你,诚实地直面自己的身体,这都是正常的。”
“一般情况下很多双性都会通过寻求自己家里长辈的帮助来度过发育阶段,安安却瞒着家里人,是怕他们不能接受吗?”卫景的手指继续温柔地给男孩按摩着。
“老爸自从分公司开了之后太忙了,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我哥他又一直都有女朋友,嗯——”感觉到男人的指甲擦过阴蒂,安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手里的软饮被他不自觉的捏紧,果汁从吸管喷出来洒了一下巴。
“安安,你是不是”安宜的下巴滴着果汁,跟随男人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下看。
没错,他湿了。
刚不久前才惨遭破处,又被大粗鸡巴蹂躏到充血肿痛的小穴,敏感到仅仅是被轻轻剐蹭,就又不自量力地倾吐爱液,仿佛已经在欢迎下一位贵宾的到来。
“我”安宜已经羞红脸,顾不上下巴上的饮料已经一路从脖颈流淌到胸口,他猜卫景现在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时刻只想要大肉棒的小淫魔。
卫景把男孩手里的果饮抽走,低下头,亲了一下男孩被果汁溅到的唇角,然后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我说过不用为此难为情,”,接着又从嘴角到下巴,到脖颈,一路舔吻到胸口,把安宜洒到自己身上的果汁都吮舐干净,而那一直没离开阴户的两根手指借着爱液的润滑插进花穴里,同时用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早就挺立的粗大阴茎。
安宜整个人被拢在男人身下,亲吻落在他胸前和脖颈的每一处,他感受着身体里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的插入,没有很粗,所以暂时还受得了,但是里面的手指开始曲起并从各个角度抚弄内壁的软肉,“嗯,卫景哥哥——”,安宜难以自抑地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小臂。
不多时,卫景抬起身,他抽出手指,掰开安宜的双腿,然后双手剥开大阴唇,按住还充血肿胀的小阴唇向两侧拉开这套和周文良如出一辙的动作流程让安宜现在还心有余悸,他预感自己的花穴今天逃不过第二次操干了,只能祈祷卫景能更温柔些,“嗯,卫景哥哥你、你慢一点”
闻言男人看向安宜,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就在安宜以为对方要像周文良那一样把勃发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却只见男人俯下身,先是凑近那根的正在慢慢挺立的阴茎,含进去用舌尖不停挑动小小龟头,甚至抵住尿孔吮吻,接着是下面的阴户,从阴核开始一处都不放过,一点点慢慢舔吮,再往下,最后连小阴唇都一口含入,牙齿轻抵
安宜整个人呆住了,他能感觉到下体里被一根柔软却有韧性,滑暖又略带粗粝的东西闯进来了,他、他、他被舔穴了!还是卫景!
“唔,哈啊——卫景哥哥!嗯嗯———”巨大的刺激下,安宜本能地想并起腿却被男人按在自己腿根的双手挡住,身下开始有水声传出。
“啊不,卫景哥哥,我要你你起来!嗯——”安宜花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他伸出手想要把男人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察觉他潮喷之后反而贴的更近了些,连鼻尖都抵住阴蒂。
“唔嗯,嗯”男人一边用舌头在花穴里搅动,一边将那里涌出的淫水尽数吞咽下去。
“嗯嗯,卫景哥哥,你还是,还是用手吧,我”安宜害臊的不行。
“宝宝,你真的很可口,”卫景终于舍得把唇舌离开穴口,抬头望向男孩的眼睛,“把卫景哥哥喂饱好不好?”
“呜呜别说了”安宜羞得用抱枕挡住脸。
“宝宝这里也流水了,”卫景连小阴茎上吐出的液体也没有放过,轻轻舔去,然后继续将唇舌对准花穴,他改用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只手给自己手淫。
“我要没力气了”
“等会送你回家。”
“不能回家我得去同学家!”
“好,那就送你去同学家。”
回家后安宜直奔卧室,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大哥又在客厅喝闷酒,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半闭着眼睛跑出门的安宜差点被走廊的酒瓶绊倒。
“我哥好像失恋了”,课间安宜和同桌小凌抱怨道,每次大哥失恋遭殃的都是自己。
“他不是总失恋,我以为你早习惯了”,小胖子不以为然。
“这次好像是真的,我今天出门前看到家门口好几个纸箱,里面都是他以前送给兰兰姐的礼物,好像都被退回来了”,叹气。
“啊,那这就不好办了,你节哀吧”,小胖子跟着叹气。
“唉,都不想回家了,他肯定又喝酒,气压太低。”安宜愁眉苦脸。
“那个,嘿嘿,小安,你零花钱还有米有,分我点”,小凌一边分给安宜一支奶酪棒一边谄笑。
“今天周一诶!你花这么快!?”安宜惊到了。
“我有苦衷的”
“我哥的事你还没帮我出主意呢,小胖子!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小胖子的!”,不能再放任小凌这么吃下去了!
“我只是微胖!!!再说我真的有苦衷,不给拉倒!你不许说我胖,哼!不过,说到你哥,昨天送你来我家那男的谁啊,又高又帅,我看和你哥不相上下”小凌撕开奶酪棒,嗦的啧啧有声。
“啊,那个,零花钱,我考虑了一下也不是不能分给你”,安宜心里开始打鼓。
“切,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是也以为我要买零食”,小胖子叼着奶酪棒说。
“那你不是有苦衷嘛,我相信你,兄弟!”安宜立马一个分钱的大动作,生怕小胖子又提起昨天的某个帅哥,“呐,我只有这么多了,这是上周剩下的,这周救济粮还没还没发呢”
“好兄弟!”小凌吃完奶酪棒搓搓手,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算了不管了,反正零花钱又有了。
安宜千金散尽只为转移话题,又想到家里老哥借酒消愁,自己身下花穴仍隐隐作痛,一时苦闷无比。
值得高兴的是晚上回到家发现老爸回来了,意味着这段时间上学可以坐老爸的车了,终于不用每天纠结蹭大哥的车还是公交了。
仔细想想,自从家里生意做大之后,老爸陪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家人很久没能好好出去玩了。
饭后,本来想要找老爸好好腻歪一会儿,结果刚到书房没说几句就被老爸要求把上次月考的成绩单拿出来,安宜只有一个想法: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看到自己严重偏科的成绩,老爸只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要给自己来个家教大全套。
死定了,安宜即使从不怀疑自家大哥的人品,但这次总觉得和大哥脱不开关系,他一定是自己情场失意就看不得弟弟过得舒服。以前老爸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自己的成绩,这下好,以后没得自由了,既生哥,何生弟啊
晚上,林修杰发来消息,是昨天提过的那个什么打榜竞液活动的资料,安宜还是签约后第一次点进公司的网站,让他没想到的是,平台首页最显眼的轮播图就是自己两次直播的截图,幸亏是不露脸的,要不得羞耻死。
安宜半眯着眼睛点进去,发现是一个专题页面,最上面是自己第一次和卫景的直播,标题大喇喇的写着“新晋小主播首登台嫩穴强纳金牌巨屌”,下面紧挨着是昨天和周文良的直播,标题同样黄暴直白,“小双性惨遭肌肉男神狂草肏裂处女膜”,安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再往下是几行大字,请大家踊跃打榜,更多节目敬请期待~而页面右边侧栏是两个直播回放的近景中景截图,并配上了自己刚进公司时被林修杰拍摄的双穴写真。
对比直播截图可以清晰地看到,稚嫩的处子穴被过于粗大的性器疯狂进出,逐渐红肿糜烂,两次直播的后半程自己的雌穴和后穴与初时已形成鲜明对比,到最后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现在安宜知道卫景当时很小心自己,虽然结束后那里也是张着小口不能闭合的样子,但是好在没有过度充血。昨天的直播里,前面的花穴,可就惨烈多了,高清截图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文良粗大肉棒撤出后,穴口边缘还挂着处女膜破裂的血迹,阴唇被男人的大手撑开,穴口无力闭合,惨兮兮地往外淌着男人的浓精
专栏结尾还贴心地把安宜两个小穴未经人事时的写真和直播结束被完全操开后的照片拼在一起,真是显得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不能再看了,安宜隐隐感觉自己又要湿了嗯,要克制,要禁欲,要等等,不对,他突然发现自己跟卫景的视频里,无论中景还是远景,镜头都没有拍到过对方的脸,而和周文良的就完全不是这样,为什么。
随即安宜点开了两次次直播的回放视频链接,快速拉动进度条,浏览完整个视频,确实看不到卫景的脸,而周文良的却可以。他甚至找到卫景的直播专栏胡乱选了几个往期回放点进去,确实都看不到脸
好奇怪,难道卫景和自己一样,签的是不露脸的兼职主播么,可是之前林叔明确讲过,跟自己合拍的都是公司的全职主播呀,而且那个年度排名也是只有全职主播才有资格入选的。好奇心驱使让安宜难得的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少有的一次精神上的胜利
周二一早,安宜发现好像身下的红肿已经消了,他偷偷拿小镜子照,那里无论颜色还是状态已经恢复如初,好似从未被侵入过一样,难道林叔和卫景没骗自己,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很有潜力?
中午午休的时候安宜抓紧时间补觉,梦里的冰激凌还没吃上一口,就被不知哪里发出的一声巨响吓醒,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讲台上好几个人正往门口走,只听到一句什么不服就来五班挑我什么、什么的,回头见一边的小胖已经抖如筛糠。
“怎么了,刚才那帮人干嘛的,咱不是四班么,为什么说五班啊”,安宜整个人还不大精神,拍着小凌的胸脯想帮他快点平复下来,“深呼吸深呼吸。”
“你一点没听到吗,隔壁班来踢班的,说要当老大,以后要不定时跟咱们收保护费,惨了惨了”小凌深吸几口气。
“啊?”安宜只觉得离谱,“不会是隔壁班那个总找麻烦的死对头梁开宇吧”
“刚才我没看到他,但除了他还能有谁,唉现在人家有一大帮狗腿子了”
“可是,我记得他总逃课,一个月也看不到几回啊,怎么还有兴趣当老大什么的?”
“你不知道吧,好像他家里有人来陪读,估计就是因为现在不好逃课了,才在学校找乐子,可苦了咱们普通老百姓咱们体育课对上他们怎么办,真烦啊”
“再说吧,你都没逃过课,到时候一抓一个准”安宜再次叹气,这两天怎么一件好事都没有。
学校一直比较重“文”轻“武”,导致体育老师渐渐变得和音乐美术老师一样稀缺,有时候有些音体老师辞职走人好久了也不见学校“补货”。他们班每到体育课要不就被老班拖堂,要不就是自由活动一整节,后来好不容易从分校调来一个体育老师,还要带两个班,虽然班主任一如既往地爱拖堂但最近在代理班主任吴老师的慈爱统治下,终于可以上到正常的体育课了。
和隔壁班一起上课其实挺好的,安宜找到好几个打球搭子,时不时还能一起出去玩,结果好日子没过多久,上学期隔壁班来了个转校生,听说是因为在原来的学校和人打架把同学打到骨折被勒令退学,然后降了一级来他们学校。
自那以后,篮球就不好玩了,两个班分组打,但只要五班输了,那个梁开宇就乱发脾气,安宜不服,到后来安宜一上场就被针对,渐渐的安宜也不怎么爱打篮球了。
本来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是最受期待的,因为经常可以提前下课,这下好,一整天都没盼头了。
半死不活的到了最后一节,安宜垂头丧气地跟着大部队去操场集合。今天体育老师要盯着上次短跑不过的同学补考,剩下的人分组选项目。安宜和同桌去了排球那组,他的排球水平至今还停留在发球阶段。
他们这边还没打完一场,就看到几个同学急匆匆跑过来,带头的是隔壁班梁开宇的一个狗腿子,他们想找人去打篮球,奈何凑不齐人。
“走啊,你们俩,凑在女生堆里玩排球算什么本事,不敢跟我们班打吗?”
“哼,我、我本来就打的不好,就算你们赢了我也不算有本事”小凌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们确实凑在女生堆里来着,被捉到痛处顿时气势弱了下去。
“好,我们去,但是先说好,小凌只当替补”安宜也不想当缩头乌龟。
“走。”
篮球场上,安宜起初并不抢眼,虽然个子不高,但他步伐灵活,运球一把好手,好几次进球都少不了他的助攻,渐渐对面提防他的越来越多,球也越来越难抢,被断了好几次后安宜好不容易又抢到球,正要回身传给自家前锋,结果好死不死和对方球员撞了个满怀。
这下撞得有点狠,安宜连人带球摔了个狗啃泥,太狼狈了,他想快点爬起来,却碍于手肘上的疼痛只得慢慢挪动旁边刚才撞到他的同学也过来扶,抬头一看又是梁开宇,对方看到自己的脸后好像突然愣住了。
“我跟你无仇无——”安宜话刚说一半,嘴里突然腥腥咸咸的,这才发现自己鼻子在流血,手边一时什么都没有只能把校服衣摆拉上来先把血迹擦擦再按住鼻子。
场外时刻盯着的小凌不知从哪弄来个哨子,一边吹一边跑过来,“你们怎么撞人呢!犯规,犯规了!潘老师!有人受伤了!”
小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出纸巾,他看到安宜手肘和脸上都是血迹心疼坏了,再往下看,竟然连腰间都青紫一片,这可不是普通撞人就能说得过去的了,顿时炸了,“我说你们再犯规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吧,篮球场上打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昨天我零花钱都给你们了,我和安宜是一起的,你们不能欺负他!”
“我啊?”小凌一通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输出直接把梁开宇给说懵了,一时不知道先解释自己没抢钱还是没打人,他杵在旁边看小胖子把纸巾卷起来塞进赵安宜鼻孔,接着要擦鼻血的时候发现脸上的血已经干掉了,只能用水洗,然后回头又瞪了自己一眼。
梁开宇撇撇嘴,他懒得解释了。
不大会儿潘老师也过来了,他还拎着打分表,“都快下课了也不给我消停了”他走进了才看到脸上又是土又是鼻血的安宜,“让你们打篮球,怎么还打起来了,这怎么回事?”
“老师不是打架,我俩不小心撞一起了”安宜看梁开宇不像像开口的样子,只得解释道。
“行吧行吧,俩小崽子,都给我去医务室消毒去”潘德运很不耐烦。
“老师我也要去!”小凌不放心。
“你们仨撞一起了?”
“没有老师,我不放心安安。”
“谁是安安?”潘德运看向两人。
“老师,我叫赵安宜”安宜觉得体育老师好像有点脸盲。
“啊,赵安宜,还有你,你俩去医务室,剩下的接着上课,都散了散了别在这凑热闹了”,老师指着安宜和梁开宇,驳回了小凌的陪同申请。
安宜只好和梁开宇一起往医务室走,校医务室和操场分别在最南和最北两边,俩人决定沿着对角线抄小路走。
“你鼻子还好吗,有在流血么?”梁开宇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堵着呢,我也不知道”安宜声音闷闷的,他觉得对方在没话找话,“我都流鼻血了,你怎么没事?”。
“你太弱了呗,而且你这水平怎么好意思上场的。”
“我又没想来,被你那狗腿子抓壮丁的,而且我才没有很弱!”安宜才没上赶着去呢。
“切,谁知道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女生一样,我让他们找几个人凑数,哪知道把你给弄来了,听说还是从女生堆里薅出来的”梁开宇嘲讽道。
“女生堆又怎么样,没准你排球打的还不如我呢!”旁边这家伙好像不开嘲讽技能就不会说话一样。
“你别太自信,那还真不一定,但是话说回来,赵安宜,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出鼻血是我撞的,虽然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我可以道歉,但其它的可不关我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梁开宇决定还是给自己洗冤。
“你说什么呢,什么其它的,你其实是脑袋被撞晕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吧?”安宜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你兄弟都说我打你了啊,还说我故意撞人,你没听到么,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弄的,但是刚我绝对没碰到你腰那里。”
“啊”安宜整个人愣了一下,顿时心里一万匹小野马狂奔而过,刚才掀衣服擦鼻血时完全忘了腰上还有印子这茬,“我、我也没怪你啊,再说当时我跑得有点快着急传球也没看到你腰上是我之前自己不小心撞的跟你没关系。”
“我看,不像撞的吧”梁开宇说着伸手又把安宜的衣摆撩上去看了一眼,安宜腰两侧都有青紫痕迹,右边轻些,左边重些。特别是左侧腰窝边上还有一大块红痕,细嫩雪白的腰身上层叠的痕迹简直不能更明显,不像新伤,能看出已经是在恢复状态,已经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了。
正常情况下梁开宇一定不会放过打趣对方的机会,毕竟谁能想到看起来听话的乖乖仔也会淘气到被家长揍。但不知怎么,视线被面前的窄腰死死粘住,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安宜腰窝那里点了一下。
“是!就是撞的你少动手动脚!”安宜也抓住自己衣服下摆,想拉下来不让梁开宇看到。
“不让看就不让看,怎么跟个女生一样,咳咳。”梁开宇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打人,你都打劫小凌零花钱了,先说好,我兜里可是空的,拜你们所赐昨天都分给小凌了”安宜控诉。
“什么跟什么,我才没抢过你同桌,我敢发誓!”这锅怎么越扣越大了!
“不是你?可我相信小凌也不会撒谎,而且中午的时候你们都把整个楼层的班级给踢遍了,说要当校霸,以后让收‘保护费’行为常态化呢”
“什么我们我们的,天地良心,那帮人里就没有我!我今天整个上午都逃课了下午才来学校的!”
“所以你不是他们老大?”安宜质疑。
“多傻逼啊,这年头谁搞这个”梁开宇终于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了。
“真的?”安宜狐疑。
“当然!我干嘛要撒谎,我对你们手里那仨瓜俩枣可没兴趣,估计是我班上那几个刺头冒充我名头吧”合理推测。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安宜有点信了,不过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刺头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兄弟是不是惹过他们嘛~”梁开宇习惯性地维护自班同学,“不过回去会帮你会问问的”虽然懒得管闲事,但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打着自己的旗号干坏事。
“行吧,你人好像也没那么差”安宜回头看了梁开宇一眼。
“哼,彼此。”梁开宇的视线还在安宜腰侧徘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衣服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
他们两个人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接下来实在没什么可聊的,穿过喷泉和小花坛,俩人无视石板路径直踩到草坪上,在小树林里穿行。
过了小树林就到医务室了,夏日里蝉鸣阵阵,不知名的鸟儿吟唱不停,树林里一点不比外面安静。
“好像有蚊——诶?”安宜话还没说完,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旁边一棵巨大的香樟树后窜出两道人影,手拉手朝着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众做周知,所有学校的小树林都会成为学生们的恋爱圣地。
“居然有人逃课来约会!”安宜望着俩人的背影感叹,“是被我的说话声吓跑了么”
“你傻啊,没看他们都穿的都是校服短裤么?”梁开宇鄙夷地开口。
“你才傻,我当然看到了啊!短裤又怎么了?”
“还用我提醒你女款校服是裙子么,俩男的约什么会?”
“嗯嗯嗯,我傻。”安宜懒得跟这个梁傻子计较。
“等等哪里不对,刚才那俩人是不是手牵手了?!”梁傻子才反应过来。
安宜望天:“十指紧扣呢”
“那”梁傻子说不出话了,他尴尬地又回头看了几眼,“不是、啊?”
安宜很高兴看他被噎住:“走吧,医务室到了,梁傻子~”
安宜还是第一次来医务室,校医姓宋,是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年轻男人,戴着黑色镜框的眼镜。他们进门的时候,宋医生刚洗好一盘水果,诊室里一个学生也没有,可能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赵安宜、梁开宇对吧,你们体育老师刚跟我讲过了,过来我看看。”他先是把安宜叫过去,一边示意梁开宇别干站着吃点水果,一边给安宜处理鼻子,拔下纸巾,血还没止住,这次换成了棉球重新塞进去,又找出一个小冰袋让安宜自己按在鼻子上,然后依次为手肘和膝盖上擦伤的部位消毒。
之后轮到梁开宇,在他关节各处捏捏按按确认他确实没什么事才放行。
梁开宇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呆,校医给安宜处理伤口时也全程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教学楼方向传来下课铃声,放学了。
“我回去拿书包,要把你的带过来吗?”梁开宇终于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医务室这边有一个小侧门,从这走的话也不错。
“那你还要过来一趟,不是绕路了。”安宜还是不太想麻烦别人。
“我从这回去挺近的,每次翻墙都从这儿,怎么着,要不是你受伤了我才不会这么好心~”
“好吧,那我在这等你。”安宜按着鼻子上的小冰袋。
梁开宇离开后不大会儿,安宜发现校医已经换下了白大褂。
“宋医生你要下班了吗,那我出去等同学吧。”
“没事你就在这吧,我出去一下拿外卖,无聊的话吃点东西。”年轻的医生边说着指了下果盘,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鼻子应该差不多好了,我很快就回来,如果梁同学先回来的话你们直接走就行,门不用管。”
“好,谢谢宋医生!”安宜不客气地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校医出门后,诊室里只剩下安宜自己。鼻血已经止住了,安宜走到水池边把脸和下巴洗干净。
梁傻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耍自己吧想到仅仅一个下午,梁开宇在自己这的形象就从梁校霸变成了梁傻子,安宜忍不住笑。不过也幸亏对方神经大条,不然自己腰上的痕迹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想到这,安宜撩起衣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不是小凌大惊小怪,确实太明显了,周文良的大手按在自己腰间和髂脊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对方手指粗粝,那感觉
赵安宜感觉下面好像湿了,他从前知道双性的需求更大些,但没想到开苞后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只是想想就会流水。
怎么办?安宜看着手里的葡萄,心跳加速,葡萄好像也可以,趁现在他们都没回来,不会有人看到,偷偷塞进来的话
安宜站起身走到门口,把诊室的们从里面反锁,然后坐回刚才的位置,他张开双腿,慢慢把短裤拉到腿根,连着内裤向一侧,校服短裤很松垮,轻松就敞出流着爱液的花穴。
安宜腾出一只手拿起颗果盘里的葡萄抵住穴口,冰凉的触感差点让他呻吟出声。又一股爱液流出,那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安宜抿紧嘴,用力顶按,将整颗葡萄塞入前穴,“嗯——”
与此同时,安宜座位对面的窗外,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诊室里用葡萄塞进小穴自慰的男孩。
诊室里男孩双腿大张,漏出中间粉嫩的阴茎和雌穴,腿根隐约可见连片的青紫痕迹,只见男孩接连往雌穴里面塞入两颗葡萄,用手指将它们推进的更深,然后并起双腿,胸口开始大幅起伏,双眼迷离,嘴唇微张,仿佛已经沉浸在情欲中轻轻呻吟
安宜趁着诊室没人放肆地自渎了一把后马上收拾好自己,拉好裤腿,起身走到门口,刚拧开反锁的门锁,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着实吓了安宜一跳,好险。
“喏,书包给你,站门口干嘛,差点又被我撞到。”梁开宇也没想到人就在门口。
安宜只好找借口:“我也想开门出来不行嘛,你、你太久了”
“你没事吧?你刚哭了?”梁开宇盯着安宜,眼神有些古怪。
“怎么会?我们快走吧,今天耽搁太久了。”安宜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面色潮红,眼眸含水,确实像刚刚哭过的一样,虽然他刚刚是爽的来着。
两人在学校侧门分别,花穴里的两颗葡萄时而撞在一起时而被挤得更深,安宜一路扭捏,幸亏没人注意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自家的车,今天司机张叔不在,是老爸亲自开车,他没敢去副驾坐,拎着书包直接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跟人打架了?”驾驶位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盯着安宜的鼻梁,眼神里说不出的严肃。
“就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和同学撞到摔了一下,老爸我没事。”父皇看起来龙颜不悦,万一还是成绩的事安宜决定今天要夹起尾巴做人。
“别的地方没事吧?胳膊抬起来我看看,膝盖呢?”
“没事,你看,就稍微破了点皮。”安宜听话地伸胳膊抬腿,生怕被老爸掀衣服发现胸前的吻痕和腰间的指印。
“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家教都谈好了。”赵承栋皱眉看着打个球都能搞得浑身伤的小儿子,“先算了吧,把伤养好,下周再说。”
“老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臭小子!”老爸抬手弹了安宜一个脑瓜崩,“咱们改变路线,今天不一定回家,爸带你应酬。”说罢发动车子。
“好耶!”在安宜眼里,老爸说的应酬就约等于吃大餐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只要不方便把自己放在家,老爸就会在谈生意的时候带上他。安宜已经习惯了,吃完就自己去一边写作业或者出去玩,而且一般有自己在的话老爸也不会喝太多,加上长得乖,只要不问成绩那就妥妥是别人家孩子,叔叔们都很喜欢他,老爸也乐得带他出来。
今天也一样,但不同的是,他身体里的两颗葡萄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拿出来,安宜怕在众人面前失态,火急火燎吃好饭,就以要写作业为由跟老爸打了招呼拿好房卡出了包房,因为张叔不在,老爸又可能要喝酒,所以他们来的时候就在楼上开好了房。
宴会厅到酒店房间不在同一栋楼,从宴会厅出来要先穿过楼下的开放式泳池,安宜急匆匆走着,要不是身体状况他还挺想下水的。
“安安?”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嗯?好像有人叫自己,安宜转过头,看到泳池边那个正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正是卫景,他怎么会在这!
男人只穿了泳裤,高大匀称身材仿佛比例完美的雕塑,浑身湿漉漉,头发还滴着水,这尊雕塑显然是刚从泳池里上来。
“你怎么在这?”安宜忍不住问。
“家里装修,我最近常住这里。”卫景边捞起躺椅上的浴衣和手机边笑着说,“你呢?”
“陪老爸应酬,我吃好了先回房间要写作业。”安宜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巧,“其实我有点别的事想回去,今天作业不多,但听他们吹牛更无聊。”
“住哪间,我送你,正好我也回去。”卫景十分自然地拿过安宜手里的书包,搭在自己肩上,不过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安宜。
“安安,想卫景哥哥辅导你写作业吗?像上次那样。”
“想要吗,告诉我。”
安宜呼吸一窒,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卫景指的是什么:上周自己在被问到是什么作业不会写时甩给了对面一张掰逼照
“我老爸他们饭后还会去茶室,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这句话约等于“想要”。
“好,你们住哪间?”卫景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解锁。
安宜把房卡递过去,卫景播了通电话,让对面去前台再开一间自己隔壁的房间。
“时间有点紧,我们走吧。”卫景迈开长腿,带着安宜向大厦走去。
安宜实在不觉得时间紧在哪里,他跟在卫景后面,经过前台时拿了新房卡,然后直奔楼上房间。
到了楼上刷卡开门,卫景把安宜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我去冲澡,这段时间你可以先写一会儿作业,你真正的作业。”说着径自走去了浴室。
安宜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思写作业,但还是从书包里掏出了纸笔,不情不愿地开始奋笔疾书。
幸亏今天作业不算多,很快就写得差不多了。他这边还写着,那边水声停了,男人身上滴着水,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身下的性器早已勃发,随着走动来回晃动着。
他走过来倚在桌边:“宝宝,写完了吗?”
“快了,还有一点,你走远一点。我湿了”安宜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笔尖。
卫景确实听话地走远了半步,但却又抓起安宜攥成拳头的左手,包着他的手撸动起自己粗大的茎身,笑着说:“不急,宝宝先把手借给我就行。”
“”安宜心跳得已经像打鼓一样,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有一天可以用在写作业上,他几乎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写完最后一笔,他撂下笔,抬头看向卫景,眼神清亮。
“写完了?”卫景又把男孩的右手捞过来按到自己的阴茎上,将男孩身下的办公椅拉向自己,“来,舔一舔它。”
安宜两只手捧着沉甸甸的茎身,巨大的伞状龟头几乎已经挨到了鼻尖,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他听话地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珠舔去,继而尽可能长大嘴巴一口含住。
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口腔,瞬间有咸腥的味道窜进鼻腔,不行,太大了。安宜只好吐出来,继续用唇舌舔舐,由于男人的性器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一只手根本抓握不过来,两只手并排撸动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回忆上次被卫景口交的顺序,像吃冰激凌一样,从顶部尿道孔开始舔吸,到冠状沟边缘,到柱身,把男人的性器舔得水光淋淋,“嗯”
“好了。”男人弯腰把安宜抱到床上,安宜嘴里的冰激凌被抽走,换成了柔软的嘴唇,他被卫景按在大床上接吻,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要被抽空的时候终于被放开,“呼吸,宝宝。”
安宜配合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身下,乖巧地张开双腿。在感觉到卫景的手指伸进自己花穴时,他突然想起——那两颗葡萄!
“那个等一下!我里面有东西,还没拿出来。”安宜羞死了,抬手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这是葡萄?”安宜的雌穴阴道短窄,手指很快探到里面不一样的触感,卫景用一根手指将其抠挖出来,是一颗葡萄,“还有吗?”
“有还有一颗”继续捂脸。
闻言卫景反而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像上次那样,把男孩的双腿掰得更开,双手把阴唇剥开,强迫花穴张开小口,“安安,自己把它排出来好不好?”
花穴吐出一口淫水,安宜在用力了,下一秒,男人的唇舌吻上来,湿滑的舌头滑进穴口,男人突然开始大力地吸吮穴口,同时舌头伸进阴道里不停搅动,安宜在这一瞬间无声高潮了,下体里的葡萄伴随着爱液一起被男人吞吃入腹。
胳膊被扒开,安宜被迫与男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自己味道的吻,“很好吃。”
“安安想不想冲榜?”卫景好像突然想起来这茬。
“嗯什么榜?”安宜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
“竞夜榜。”卫景说着拿起床边的手机,登录直播平台,输入安宜的id,然后把手机推到安宜面前让他输密码。
“密码是我名字的拼音加在公司的房间号码。”安宜根本不想动,敬业?性爱直播平台怎么还有敬业榜,而且怎么一个两个的真的都这么敬业
卫景输好密码,点进开始直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