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以来赵锐祺一直陷在与前女友分分合合的感情拉扯中,兰兰打算去国外继续留学,而自己已被父亲下了通牒,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只能国内发展。把自己留在国内,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照应弟弟,当初就连大学也只能选本市高校,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未来要向弟弟让步,凭什么他赵安宜可以从小到大无忧无虑不用操心一切,连请家教都要考虑再三。
他觉得自己是有怨的,但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表现得开朗大度,只有在酒精里才能找到掌控自己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梦里的性爱对象时而从兰兰变成自己的弟弟,可能就是长久的压抑和对于分手的不甘让他让他只想好好地发泄,而潜意识把身下人当做了发泄的出口。
赵锐祺纵情地肏干,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眼前面孔与自己的弟弟重合,好像不太符合逻辑,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会对弟弟产生性爱幻想么,但身下那口正有规律地阵阵缩紧的小穴马上又将他从理智边缘拉走,怎么可能,安安是男孩子
身下的小小逼口仿佛小嘴一样乖顺地随着抽插含吮吞吐自己的性器,让他那在酒精影响下比平时更加顿感的龟头都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好爽让我操你?我没在操吗,哈?”说着更用力地狠狠肏入阴穴。
“呃——不,不要,唔太深了”刚刚那一下安宜被肏到了宫颈,酸胀的感觉令他挣扎起来,他想并起腿抵住对方的操干,想让那根鸡巴抽出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龟头仿佛觅到了一个更紧致的入口,那里更柔软更有弹性,每顶到一下,身下的人就像爽得过了头地跟着抖动,穴口更是会带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紧缩一下,赵锐祺被激得加快了插干速度,男孩被他操的浑身不住颤抖。
“不行,这里不嗯——”越来越深了,安宜能感受他哥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撵着宫颈不停捣弄,脸上的泪水早就哭干了,每次自己想要挣脱都会迎来更狠戾的插干,他被顶得在地毯上一下下向上蹭动,后背被磨得像要着火,“呜呜不要顶这里,安安不行了后背也好痛”
仿佛是听到了这句抱怨,赵锐祺从弟弟身上抬起上身,用跪坐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抬起安宜的一条腿,让安宜身体转向一侧,接着就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将人直接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安宜直接趴在了地上,继而被身后的大手拦腰捞起,“跪着。”
“呜呜太深了我不——”第一次被用后入的姿势插逼,比之前传教位进得更深,而且角度不同,安宜觉得体内的大几把像要把自己的内脏撞得移位,他个子比赵锐祺矮很多,两人都是跪姿的时候更是差了一大截,身后的男人只能以斜着向下插入才方便抽插,这个角度直戳小腹,安宜清晰地看到每次鸡巴肏入时自己的肚子被顶成夸张的形状,本应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显出再明显不过的阴茎形状,比上次还要可怖
他惊恐地想要逃离,不顾一切地向门口爬去,赵锐祺没想到身下人还会逃,阴茎猝不及防地从秘道里脱出大半,仅余龟头部分还留在里面,安宜的屄穴明显更加诚实,穴口和里面的嫩肉不舍地紧含着赵锐祺的鸡巴,仿佛舍不得这个一直作祟的坏家伙离开。
安宜只爬出两步就被按住后颈,半边脸抵在地摊上,火热的大鸡巴重新肏干进来,他想弓起身子逃避,又被另一大手压住后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被迫交配的母狗,被咬住脖子,按住腰身,不能反抗,被操得合不拢腿
赵锐祺按着脖子的手摸到一头短发怎么是短发?
“你不是兰兰?你是谁?”他现在只知道身下的人很好操,操起来很舒服很爽,但好像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兰兰,但是已经被下半身和酒精占领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想别的。
“不要了,呜呜哥哥,我是安安宜赵安宜”安宜快跪不住了。
“安安怎么会有逼,你这里是什么,嗯?告诉我?”安安?这是我的梦,管你是谁,算了,不想了,梦里的兰兰会有短头发,会回来找自己,这很合理
“换个姿势?”说罢不等身下人的反应赵锐祺将人抱起放在床沿,让安宜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刚好卡在床沿,下半身仍在床外,但是由于腿不够长,他的膝盖完全够不到地毯,只能无处着力地悬空着。
“嗯——”粗大阴茎短暂地滑出了阴道,没了肉刃的阻塞一大股淫水涌出已被日得张着小口的屄穴,有的直接滴滴答答的流泻在地毯上,剩下的则顺着腿根一路淌下
一双大手抚上臀瓣,捏着白嫩的软肉将屁股扒开,露出男孩身下的两口嫩穴,现在连后穴都在流水,整个下身一塌糊涂,小小的逼口更是不停开阖,仿佛不满那根巨物的离去,在剧烈的摩擦下,肉穴早就不在抗拒性器的侵入,狭窄的阴道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顶弄,不再在乎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重新侵入肉穴,内里层叠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现在的姿势与之前不同,在地毯上时每次被顶入安宜的身体都会被迫向上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终于,在一阵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下,体内的阴茎一个猛顶,马眼抵住已经开了小口的宫颈,搏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安宜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更是一阵紧缩,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之后便灭顶的快感下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被亲哥操死了
而赵锐祺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人已经晕了,因为这具身体还在规律地绞紧自己的阴茎,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身下这个紧致温暖的腔室,在第一次射空之后很快勃起,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巨大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忍不住想在这场性爱里没有止境地一直沉沦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赵锐祺睁开眼,然后闭上再睁开!!!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床上一片凌乱,床尾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叠在一起,身边周围都是爱液和精液干涸的痕迹。
而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正是他亲弟弟赵安宜!此刻正经历晨勃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含住
昨夜的发生的一切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赵锐祺差点宕机,无论是酒后乱性梦里操了自己亲弟弟,还是一觉醒来发现梦都是真的而且自己阴茎还插在弟弟小穴里都足以令他崩溃,毕竟这两件事都实打实地发生了。
酒后乱性是这么乱的吗!?
等等。
弟弟
弟弟的——小穴????
赵锐祺尽量轻地把弟弟从身上挪开,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抽出,让安宜从侧趴变成仰躺,男孩身上的斑驳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性虐,一侧脸蛋被地毯磨得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遍布吻痕,腰间腿侧则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膝盖也因为昨晚的跪姿被磨得红了一片,而两腿之间,小巧精致的性器低垂着头,被蹂躏到艳红的女穴因为没有了阴茎的阻塞正流出大股存了一夜已经液化的精水没错,是女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育成了双性!
还在睡梦中的小人被翻动身体时,除了因后背挨到床单无意识的轻哼一声,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宜太累了,他身下的小穴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完全肿了起来,经历了几乎一整晚的性事,这里已经从浅粉色的紧致嫩穴彻底变成了充血红肿的小肥逼——目前来看。
直到中午,昏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安宜终于转醒,睁开眼只觉得又饿又渴,继而发现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他在自己房间!难道昨晚的只是个梦?不对,身上的酸痛不是假的,而且自己现在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那套睡衣了,昨晚发生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只剩下那仿佛无边无际的情事,本来还对哥哥今天醒来不记得那些抱有一丝幻想,可现在自己被换了新睡衣,身上干净整洁,明显是被擦洗过的。
昨晚哥哥喝醉了,没认出自己,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在哥哥头上,他是在认错人的前提下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可自己呢安宜很想用被强迫来为自己开解,但是,后来从地毯换到床上时,自己明明也即使知道被哥哥误会当成兰兰姐还是不知羞耻地沉沦在性事里,甚至想要哥哥插得更深,插进子宫到到后来甚至主动掰开小穴迎纳亲哥的鸡巴,当然这个“后来”也只是他以为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在他晕了之后到底又被操了多久。
还有,被发现双性的身体哥哥以后会不会疏远讨厌自己,他想象了各种兄弟相见不相识的场面安宜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离谱的想法甩出去。不要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又饿有渴的现状,他自认为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绝不内耗,等会先填饱肚子,然后去找哥哥好好谈谈,突然发育成双性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
打定主意的安宜立马起身下床,然后他就像被点穴一样定住了,好疼!并起双腿时才发觉,自己的阴唇现在肿得像两排香肠,轻轻移动就磨得生疼,天,昨晚到底被操了多久,哥哥也太强了吧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好像又有残留的精液留下,安宜不得不再次感叹,明明是亲兄弟,两个人差距也太大了。
不知道哥哥现在还在不在家,最好已经出门了,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拉开卧室门很好,他哥正坐在走廊里,正对着自己门口,地上还堆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
看到他出来了,大哥也站起身:“醒了?想不想吃东西,渴吗?”仿佛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
“你先回房间,我去拿吃的。”
“嗯,谢谢哥哥。”
不一会他哥把早点拿进来直接放在的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吃后又出去了。
安宜一边吃一边不由开始胡思乱想。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哥哥对自己最好只是这两年兄弟俩相处的时间少了,一开始他觉得哥哥被女朋友抢走了,但是每次老爸不在家哥哥再忙都会抽出时间照顾自己,再后来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只能刻意疏远,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哥哥长哥哥短。
虽然不想承认,但昨天在一开始被认错时,他是有嫉妒的,嫉妒有人可以以女友爱人的身份和哥哥做这样的事,而自己只能在哥哥不清醒时当一个替代品,刚才哥哥也说了饭后要谈一谈,这下好了,今天以后可能连普通兄弟都做不了了,好不甘心
这下没胃口了,东西也吃不下。
正想着,哥哥又推门进来,“吃好了?”
“嗯,我吃完了。”安宜以为对方要收拾餐点再离开,没想到,他哥站在床边说:“脱吧。”
“啊?”怎么回事。
安宜看着哥哥从门口把地上那个袋子拿进来,里面是几个瓶瓶罐罐,“你那里肿得太严重,需要上药。”
“哥”安宜有点懵。
原来哥哥一早就准备好了药膏,并不是不管自己,也不是要刻意忽略昨晚的事,“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怎么会,以前还纳闷,安安怎么不粘哥哥了,我曾经以为是因为安安长大了不喜欢哥哥了,现在看来,安安确实长大了。”
“你那时候已经和兰兰姐在一起了嘛,昨天的事其实上次哥和老爸吵架我偷听到一点,我不想当你们之间的绊脚石,我长大了已经”
“我和兰兰早就彻底结束了,如果我真的想走,老爸拦不住,这和你没关系,不要乱想。”
“哦那哥哥,真的没有讨厌我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昨天是我的错,哥欺负了你,后悔没有好好照顾你还来不及,哪来的讨厌,以后还有哪里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讲出来,听到没?”
“我没怪你,只是怕哥哥以后都不理我”
“想什么呢,怎么会,我帮你脱?”哥哥已经打开了一盒不知道什么药膏。
“我、我自己来。”哥哥的态度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腿分开。”
“那是什么?”他发现哥哥开始把药膏涂在一个银色圆柱状的东西上。
“冰感治疗仪,可以止痛消肿,它能帮你恢复得快一点。”
感觉到光滑坚硬的带着凉意的金属物品侵入花穴,因为只比手指粗一点所以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呃嗯——”
“疼了?”
“不疼,凉凉的”
“那就好。”说罢,赵锐祺用一只手抵住治疗仪,另一只手辅助按摩被自己蹂躏了快一整夜的大小阴唇。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还是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造成的,要负起责任。
“嗯——哥哥”安宜觉得自己有反应了,这太难为情。
“安安这样会有快感?”赵锐祺有些意外,“所以,我没记错,昨晚——”
“不,你记错了,你肯定记错了!”意识到哥哥指的是什么,安宜马上焦急地打断。
“哦,我记错了,昨天晚上让我深点操的人是谁?”他感觉到手下的小小阴唇在微微颤抖。
“!!!”安宜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哥哥会用这种调情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斗起胆:“那我后来都晕了还继续插的人是谁!”
“安安即使爽晕了,这里也吸得很紧呢。”说着他哥点了下塞着治疗仪的穴口。
安宜有点受不了地并起腿,“哥”
虽然知道这样做与乱伦无异,但当看到弟弟飞红的眼角又忍不住帮他满足。赵锐祺控制着插在安宜体内的治疗仪的深度和治疗档位,这种治疗仪的温控系统会在金属棒的温度被小穴暖热到相同时启动降温模式,自动降温成刚插入时的低温状态,直到再次被捂热,如此往复。
“嗯——哥哥”安宜舒服得脚趾都蜷起,并起双腿夹住哥哥在他穴间捣弄的手,又泄了好几回
当安宜发现哥哥真的并不排斥触碰自己之后便越发大胆了,晚上他有些发烧,被喂了药昏昏沉沉地喊哥哥,赵锐祺便陪着他睡在了一张床,顺便也方便随时测温。
翌日,安宜比大哥先醒,他感觉浑身舒爽,连下身都没有不适了,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当然这次可能还有那个治疗仪的功劳。
哥哥昨天晚上又是给自己擦身又是量体温的,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安宜想起身却感觉到腰侧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薄被,是哥哥的阴茎他仅凭有限的生理卫生知识猜,这可能就是晨勃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性器,是红色的,比卫景的颜色淡一些,但是大小却差不多。
只见那根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着斜斜地从宽大的四角裤边缘探出头,搭在腿侧。
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安宜觉得自己光是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几乎要湿掉了。
哥哥已经没有女朋友了,他们彻底分手了,哥哥昨天也说过,不会讨厌自己,而且,最重要的,哥哥现在睡得很熟。
安宜慢慢俯下身,轻手轻脚地调整短裤,让茎身露出得更多,然后伸出舌尖轻舔龟头,接着一口含住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他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