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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阳王妃哭过以后,拧着刘元嘉的衣领将他拉近,心急如焚道,“你妹妹代你去图勒,若是被发现,她必死无疑,你怎么能让她去?”

刘元嘉冤死了,他战战兢兢地解释道,“母妃,我是醒来以后才发现她去了,她……我……”刘元嘉重重叹了口气,他想了这些天才想明白,为何那么巧,府内除了小妹,能做主的其他三人都晕过去?恐怕是小妹提前给他们三个人下了药。

于是刘元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荥阳王妃,荥阳王妃很会抓重点,“嗯?你妹妹一闺中女眷,为何会有那种药?”

“这……”刘元嘉见瞒不过王妃,隻得承认,“是儿给她的。”

荥阳王妃斜睨过来,刘元嘉自己将底给漏出一个洞,也隻好露个彻底,和盘托出从小到大经常跟刘元乔互换身份的事,例如刘元乔女儿身不便去的地方,就扮成刘元嘉去;又例如,刘元嘉犯了事被禁足府内不能出去的时候,扮成刘元乔出府……

“也就是说,”荥阳王妃毫不心疼地拧着刘元嘉的耳朵,“她做这事儿的胆儿,是你给她养肥的?!”

“这能一样吗?以前那都是小打小闹,我……我也没想到她胆子能大到这种地步……”刘元嘉嗫嚅道。

“嗯?”荥阳王妃手下加了几分力道,刘元嘉疼得隻抽气,“你别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在父王醒过来之前,你就给我在这西泠台好好想想怎么办?这事儿若是被发觉,便是给了图勒出兵的借口!谁又能担待得起?!”

荥阳王妃松手起身,声音虽轻但分量不轻,“以后你就搬到这西泠台,还有,衣服给我穿好了,别那边还没怎么着,你先漏了陷!”

荥阳王妃出了西泠台便下了禁足令,每日的饭食由秋芃送进去,其他人等一一律不许入内,众人隻道是因为翁主私接了诏书惹王妃生气,故而才受此罚。

荥阳王妃出了西泠台便直奔酿闲堂,在酿闲堂守了好几日,才等到荥阳王醒来。

荥阳王一醒,王妃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有个事儿得让你知道。”

荥阳王妃如此这般的一大段,末了问道,“听明白了吗?”

荥阳王双眼一翻,差点惊厥,得亏王妃及时掐了一把他的人中,“因着你我晕过去,现如今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你若再晕,不久的将来便只能为吾儿收尸了,而且极有可能赔上整个荥阳王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想好了再晕。”

荥阳王顿时眼不花头不晕了,他颤巍巍地问出了一句话,“这可如何是好?”

“王上问妾身?妾身哪里知道?这不就等着王上醒过来,全家一起商议吗?”木已成舟,经过和亲代嫁一事,比起痛哭流涕,荥阳王妃现下觉得,还是冷静地想法子补救为好。若不是他们只顾着伤春悲秋而将一个烂摊子扔给了么女,事情也不至于糟糕到如此地步,说起来是他们对不住阿乔。

荥阳王醒来后的第二日,王妃特许住在西泠台的翁主每日可以解禁一个时辰,陪爹娘用午膳。实际上,他们是趁着这一个时辰齐聚酿闲堂商讨挽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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