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娃姑爹捧T摸R(2/2)

「怎麽不答话?」

虎妖惩罚性地咬住白菜的耳珠,又用热呼呼的舌头去舔她耳廓,白菜能感觉到他的舌面跟人类不同,有一粒粒明显的突起,软刷似的,刺激却不痛。

耳朵传来的瘙痒让白菜敏感得直缩,但虎妖固定住她,不让她动,浓厚又霸道的雄性麝香,占据白菜的嗅觉,她鼻子都要怀孕了。

「大王好痒,嗯嗯,不要舔耳朵嘛」

这软妹子的声音又娇又细,白菜只是用普通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就像在勾引人。

「小骚货,叫得这麽浪,可是想本王插了?」

白菜听到关键字,不由得夹紧双腿。

「这麽兴奋?那本王若用原形与你交合,你岂非要升天了。」虎妖邪笑。

原形!

是,是指兽交吗?跟老虎?

白菜是个很有道德感又讲究社会观感的女孩子,所以她严肃地更湿了!

「本王这十八年果然没盯错人,普天之下仅有百位内媚之体,你可知我为何选了你?」虎妖问。

唉,看脸就知道了,好骑好欺嘛!这还用你说吗?白菜噘嘴。

「本王就爱你这种闷骚的,胆子小,装正经,一但调教过後,更有滋味儿,百玩不腻。」

虎妖头头是道说完,乐呵呵地笑。

「既然有一百个内媚之体,你又这麽厉害,干嘛不全部抓来用?」白菜问。

「哼,你道本王跟你们人类一般贪婪无耻?飞禽走兽,从来只取生存所需,否则其他万物还要不要活了?世间修炼的又不止本王一个。」虎妖鄙夷地说。

白菜有点惊讶,虽然虎妖抓了这个软妹子,还把她给吓死了,但竟有番盗亦有道的理论。

「行了,床上说这些作啥,让本王嚐嚐你那多汁的小淫穴。」

虎妖轻轻松松拉住白菜的腿儿,白菜知道自己弄不过他的力气,索性顺从,男人用两手拇指分开她肥厚的花唇,满意的啧啧两声,便大力舔了上去。

就像被一把湿湿滑滑的软刷子刷过。

白菜颤栗着,从体内喷出大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淋在床褥上。

「本王没见过这麽肿的小淫珠,你自己瞧瞧。」

虎妖从脚踝把白菜倒提了起来,床顶的圆镜里,把那潮湿淫靡的花穴照得一清二楚,被舔得充血的阴蒂,竟然比花生米还更大,正高傲地挺立着。

白菜吓了一跳,据说阴蒂头的形状与大小约略和豌豆相当,虽然每个女人有个别差异,但这位软妹子着实不止一颗碗豆。

阴蒂等於女人的阴茎,而软妹子等於拥有一根绝世无双的大肉棒。

白菜忍不住摸摸看那颗大阴蒂,有种电流般的酥麻马上往全身窜开,蔓延到颈後。

「你与本王,倒很相配。」

虎妖不无自豪地挺挺腰,巨根很配合,在袍下颤巍巍地宣示强壮。

「大王看了我的,那,那我也要看大王的。」

白菜有点眼热了,那麽大根的鸡巴别说是现实生活,连岛国片也难得一见,看起来比黑人的巧克力棒还胜一筹。

「急甚麽,小妖精,等本王把你舔得爽快了,就换你来服侍本王。」

虎妖就这样提着头下脚上的白菜,含吮起那颗高傲的大阴蒂,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把白菜含得哇哇叫。

「我要脑充血了!」白菜涨红脸挣扎。

「是本王疏忽了。」

虎妖玩得兴起,便施了法术让白菜躺在半空中,把湿淋淋的花穴送到他嘴前享用。

那条湿润的虎舌,不停舔过白菜温热的穴口,上面的小软刺刷过唇瓣的嫩肉时,引起微小却明显的抽搐,勾出更多透明黏稠的花液,滴滴答答往下掉。

虎妖还不满足,把长长的舌头伸入白菜的花穴里,去舔弄肉壁上的突起。

软妹子天赋异秉,没有处女膜,白菜没受半点痛,只有没完没了的美妙快感。

舌头贪心地又向深处进攻,温柔地舔舐着宫颈,同时巧妙的上下弹动打圈,像要引诱那张小嘴打开,好容纳稍後的大肉棒。

白菜从来没经过这麽深度的口交,哪有人类的舌头能舔进那麽深的地方呢?她被舔得都要崩溃了,子宫里不停分泌出浓郁的花浆,回应着虎舌的摩娑和舔吻,浆汁顺着舌头的弧度,滑入虎妖的喉咙里,被他咽下。

虎妖吮舔许久,终於觉得满意了,才把舌头抽出来,像吸奶嘴那样,又去吸吮那颗柔嫩的大阴蒂。

「啊!大王!不行啊!要死了!」

软妹子的花珠极度敏感,白菜被吸一下下,就觉得要高潮了,身躯妖媚地弓起,也不知道是要把自己的花穴抽离,还是更用力地送进虎妖的嘴里。

虎妖没松嘴,又意犹未尽地吸了几口,看到白菜整个人都痉挛蜷曲了,才有点不情愿地放开,撩起袍子,露出那根大

「启禀大王,西村的猎户们,成群结党上山了!」

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了虎妖的动作,也让失去意识的白菜稍稍清醒了点,听起来像是虎妖的手下。

「结党又如何,本王三两下便能解决他们。」虎妖不屑地哼两声。

「这次他们带了法师和道士来,把狼妖猴妖熊妖都给打伤了!」手下紧张道。

「几个不济事的家伙,叫他们平时好好修练不听,技不如人受点伤也是应该的。」虎妖又道。

「可林中那些没法术的飞禽走兽,好些也都被猎户们射杀了。」

「混帐!」虎妖大怒,起身便要离开。

该不会是要去杀了那些猎户吧?好歹都是人类,白菜认为自己有义务拯救同胞的性命,可她有什麽办法拦住虎妖呢?

「大大王,我的小淫穴好痒,想要,想要大王的大鸡巴!」

白菜用自认最娇媚的语气道,还用手臂把胸部往中间挤出马里亚纳海沟。

「小妖精,本王回来好好喂饱你,你乖乖等着!」

虎妖说完,捏了个手诀,瞬间化成一头极其巨大的猛虎,然後就不见踪影,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白菜。

不到一小时,虎妖便回来了,满身上下都是刺眼的血迹。

「你杀掉那些猎户?」白菜惊愕地问。

「杀了又如何?」虎妖凛然。

「可那些人是人」

白菜说完,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在虎妖面前强调人类的生命,岂不是踩雷吗?

「你!」

虎妖出手如电,捏住白菜的下巴。

「要碎了要碎了!大王饶命啊!」白菜毫无尊严的求饶。

「人间便是最多你们这类不分清红皂白的乡愿!」

虎妖忿忿甩开白菜,大手一挥,床顶的圆镜便现出了事实经过,就像纪录片一样。

「哇塞,这镜子好厉害,该不会还能上网吧?」白菜赞叹。

实际情形是,猎户们每回入山,都要猎取过量的鸟兽,以至於许多种类的动物渐渐绝迹。

虎妖自从成为万兽之王後,就负起保护动物的责任,下了禁制,把一块原始林隐藏起来,不让猎户靠近,有点像是现代的国家公园保护区。

但猎户却不满足,找了法师道士来破坏禁制,想捕获更多稀有的珍禽异兽。

白菜也是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概念的,听说2022年全世界大概只剩三至五千只野生老虎,无非都是因为人类的贪得无餍。

「大王是珍贵的保育类呢,怎麽能随便猎杀。」

「知道就好,本王这样的猛虎,你千年也遇不上一头,遇到了便是你的福气。」

虎妖见白菜识货,就不再跟她置气。

他身上的血,都是救治那些受重伤的禽兽时沾到,至於猎户们,他也没要了他们性命,只是施术让他们遗忘有这块保护区,同时把这次的猎物没收,让他们空手而归。

至於那些法师和道士,稍微惨一点,通通都被他们自己所施的术法反弹,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了。

「你比我想像得仁慈很多。」白菜有点感动。

「鸟兽要活命,人也要活命,彼此各退一步,海阔天空。」虎妖答。

其实这道理用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上亦然,只是每个人都会自我保护,往往觉得退一步就吃亏,将对方视做敌人,最後两败俱伤。

「大王教训得是。」白菜佩服地说。

「那还不快过来替本王吮鸡巴。」虎妖傲娇地道。

白菜这个人还算务实,若说她本来对这种荒谬的穿越顶替还有些不甘愿,但虎妖的气度见识却教人心折,何况她早就想拜见他的巨根了。

「你满身是血,也不先去洗洗。」白菜娇嗔。

「你们人类,就是麻烦。」

虎妖喃喃念了两句,房间消失了,变成烟雾氤氲的浴池。

虽然会碎念,不过还是做了嘛。

这种反差萌让白菜偷笑,她乖巧地走过去,服侍虎妖入浴,结果也被一把拖下浴池。

「你这对奶子,泡了热水更软。」虎妖很满意地揉捏两团乳肉。

白菜一被捏乳,就软绵绵地像吃了软筋散。

「怎麽,奶子上有机关不成?」

虎妖用大猫灵活柔软的长舌舔她耳後,缓缓沿着颈侧,舔到腋下等敏感娇嫩处,然後捧起她的乳房吸吮奶头,白菜叫得柔腻悦耳,虎妖的大肉棒瞬间勃起。

「小骚货,洗都洗乾净了,快来给本王吮两口。」

白菜被拉出浴池,小脸面对着现出庐山真面目的巨根。

!!!

这是虎鞭啊啊啊!

明彗的前半生,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是颗明亮闪耀的彗星。

她的父母高龄得女,对这唯一的掌上明珠相当呵护,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将她视若珍宝。

明彗功课并不顶尖,长辈们也不要求她顶尖,但学生时代十分平顺地过了,谈了几个小恋爱,出社会後也一帆风顺,在自家的家族事业里任职,真是没受过什麽大风浪。

她的外表娟秀清丽,又娇生惯养长大,有股闺秀气质,一直不乏追求者,在三十整岁那年,明彗就跟现在的老公闪电结婚,步入爱情的坟墓。

说是老公,但早晚会变前夫吧,两人只是拖着,谁也不愿先开口,大抵是都怕麻烦。

在明彗婚後十年间,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和父母都一一病老离去,原先万千宠爱的娇娇女,成了孤身的妇人。

其实跟先生如果感情甚笃,倒也不至於如此孤单,坏就坏在,明彗有个无所不管的婆婆。

先生跟她一样是独子,公公又早走,跟婆婆母子俩感情特别好,导致明彗一嫁过来,婆婆就颇有微词,乃至後来诸多不满。

起先,是住在隔壁栋大楼的婆婆,嫌弃明彗五谷不分,连炒菜也炒不好,家务做得七七八八,於是经常跑来她和先生这里,边念她边煮饭,怕她儿子吃不到营养丰富的妈妈料理,到後来,乾脆要他们过去吃。

明彗没那个脸皮,慢慢地就变成先生下班後先去婆婆家,吃完晚餐才回来,而她就随便在外头简单吃,打发一餐。

她家境一直不错,从小到大爸妈都有请煮饭阿姨,家事几乎不必她做,父母只要求她乖巧健康就满足,又哪里懂得当个家庭主妇。

「你嫁给我,什麽都不用做,辞职在家当个公主,就跟在你家一样。」

先生求婚时,是这样跟她说的,哪知道婆婆跟儿子的想法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宠老婆是没关系,啊娶来不工作也不会做家事,会被人家笑。」

婆婆总这麽说,还会把附近的年轻媳妇拿出来,跟明彗轮番比较,说哪家的多懂事,哪家的又多贤慧。

那时候明彗还年轻,没有那种「老娘就是命好,你是羡慕还忌妒」的坦然,常因婆婆的碎念而莫名感到羞愧,像是自己真的做错什麽似的,连悠闲的喝个下午茶都不安,怕婆婆随时会来按门铃,监视她的举动。

明彗并不是真的不做家事,但做得不好也是真的,疼爱她的父母要乾脆帮她请个打扫阿姨,但婆婆也有话说,说是这样太奢侈浪费,嫁过来就应该明白夫家不是那种高门大户,要习惯他们这种小康家庭的生活方式。

婆婆虽强势,说话还不算太尖酸刻薄,观念也没有错,说到底,就是生活方式不同。

先生和明彗都不是爱吵架的人,面对婆婆都是退让再退让,到後来,明彗越来越沉默,婆婆越来越多话,先生越来越少碰她。

「我跟妈今天聊晚了,很累,先睡。」

不知何时开始,先生都会在婆婆家待到睡前才回来,回来洗个澡就躺在床上睡翻了,两人变得无话可说,性生活越发萧条,半年一年也没几次。

缺乏身体和精神交流的婚姻生活,让明彗如同乾涸的溪流,最宝贝她的家人们陆续离世後,她懒得管理将公司卖了,买下几间市区的套房改装出租,经济上虽然很宽裕,但是生活圈变得很狭隘,一度罹患忧郁症,要靠药物才能睡好。

她有想过回到职场,但缺乏勇气,也想过上网偷偷认识男网友,哪怕闲聊打发时间也好,不过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於是始终什麽也没做。

後来,明彗实在太寂寞了,就认养了一只哈士奇,她非常疼爱这条狗,替牠取名为fsh。

哈士奇是极地犬,明彗舍不得牠老热得喘气,便从梅雨季後就开冷气,婆婆对这点不以为然,叨念许久,而fsh一年换好几次毛,明彗为了怕婆婆和先生过敏,就添购了数台空气清净机和扫地机器人。

「扫地用扫把吸尘器就可以了,咁有需要买这些?还买这麽多台,养狗养得这麽麻烦。」

婆婆对於明彗这个媳妇本来就不满意,加上一只耗神伤财的大狗,更是看不顺眼,还透过先生要求明彗把狗送走。

然而fsh带给明彗很多快乐,抒解了她对先生压抑的不满和失去至亲的郁愁,她无论如何无法放弃这只狗,宁愿忍耐婆婆的唠叨,也坚持要养下去。

「妈说你不把狗送走,以後要生小孩环境也不太适合。」先生这麽劝她。

这时两人已结婚快七年了,不知是谁的问题,明明没有避孕,但肚子一直没消息。

明彗下意识的不想生小孩,小孩如果生出来,婆婆一定会插手管教,她不想见到孩子跟自己有隔阂,就像先生跟她越来越疏离。

「那就别生吧。」

婚後她开始收费,这个故事肉不多,但美食很多xd

棉云是被暖醒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小卜抱着她,少年的身躯极烫,被窝里热呼呼的。

「你救了我吗?刚刚,还以为要冻死了。」

「云姨怎、怎麽会跌在那儿?」小卜的脸有些红。

「我贪看雪景,被雪块砸到头了。」棉云伸手摸摸後脑。

「没砸到前次的位置吧?」小卜有点担心地问。

「什麽?喔,没有啊。」

棉云差点忘了,她骗过小卜自己因为跌倒撞到头而失忆。

小卜的体温很高,但棉云觉得很舒服,过了半天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小卜那里也硬硬的顶着她。

她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小卜好像马上发现她注意到他的生理反应,这才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手,胸膛退开半个拳头的距离。

「我,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故意」

「我知道,谢谢你。」

虽然棉云看起来适应了新环境,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这件事,一直让她心中有很大的不安,如果没有小卜,她大概会因为失魂落魄精神不济,而被何婶赶出梁家也说不定。

小卜的怀抱让她觉得很安稳,很放松,棉云不想离开,而是用手环住小卜,把自己的身躯又贴上去。

少年反而不敢动了,女人柔软又柔弱,可是环抱他的手臂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棉云感觉小卜有些僵硬,就轻轻拍拍他背。

「不是讨厌云姨这样抱你吧?」

「不、不讨厌。」

何只不讨厌,其实是很喜欢,只是小卜怕自己失了分寸,即使下头胀得都疼了,也没勇气造次,棉云已经醒来,不是刚刚那个需要帮忙取暖的虚弱女人,他正在想要多久才能熬过这甜蜜又痛苦的拥抱,下头忽然被轻轻握住了。

「是不是很难受?」棉云问。

小卜的心飞快地跳起来,这代表什麽?云姨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握住他那里?

「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帮你。」棉云轻声又说。

「唔,好,不,不对,这事儿,要,要跟喜欢的人才好。」

年纪轻轻的小卜自然不是什麽圣人,但乡下人心思比较单纯,跟自己的媳妇才能做这种事,也是他根深蒂固的观念。

「哦。」

棉云说不上来那种滋味,好像是有些失落,她把手给放开了。

「云,云姨喜欢我吗?」小卜忽然问。

喜欢吗?小卜对她来说是定心丸,又是救命恩人,个性也好相处,还保留着少年的可爱与稚气,但工作又挺认份的,不然管家也不会爱用他。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棉云反问。

「以前没细想,今天,今天觉得,是喜欢的,往後应该,还会更喜欢。」小卜想了想,很慎重地回答。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两人可能就维持着淡淡的暧昧,甚至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大概不会去想跨越十多岁的鸿沟。

棉云觉得小卜很诚实,她欣赏他这样的态度,如果小卜随便就把很喜欢这种话说出口,那她反而会觉得小卜就是个小鬼头小屁孩,但显然小卜比她想得成熟多了。

「我想,我也是,跟你一样。」

「嗯。」

小卜简单的回应里,却有明显听得出来的欣喜,随着那声嗯,他把手也落到棉云的腰上,轻轻放着。

两人最终什麽也没做,小卜挺着充血的家伙跟棉云相拥许久,最後是棉云担心他这样憋坏了不健康,才主动起身穿衣离开他房间。

棉云一出去,小卜马上大大松了口气,原先他硬得发痛,想着等棉云离开就要自己弄出来,没想到她人才走,下头那根不听话的家伙马上像泄气的皮球消下去,他也就没了兴致。

过年期间没啥要忙的,他把主宅外面的雪给清了,吃过晚饭,收拾自己,早早就上床烤着火盆,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隔壁床的小夏偷偷喜欢着三小姐,老捡了三小姐不要的东西当宝贝似的藏着,小卜笑过小夏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也呸过他那种拾荒行为,但现在他突然有些理解小夏了。

好像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好比他现在,已经穿了上衣服,迎着寒风打开门,要冲去棉云的屋前。

小卜到了棉云的房外,却有些无所适从,想敲门又不敢敲,就这麽呆站在门外。

白天看她倒在雪里没声没息,他都吓傻了,之後两人突然的亲密又让他措手不及,整天下来真是消化不了,但要他就这麽回房,他又不甘心,今天结束之前,他想再见棉云一面。

棉云洗完澡正在擦头,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起身去开,暗暗的夜色里,还看得出小卜被冻得通红的鼻头,她赶紧把少年拉进屋里。

「快来烤火。」

对银白雪景的欣赏和热衷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对抗严寒和努力保暖,棉云学着小卜早先那样,也用温暖的双手捉住他冰凉的手搓揉。

小卜比棉云高一点,低着头就看到她微开的衣襟里深深的软沟,睡前她自然没缠布条,胸口顶端凸起的小小两粒透着衣衫,形状也看的一清二楚,小卜之前没泄掉的那股火马上又熊熊烧旺起来,腿间东西高高翘起头,明显得藏也藏不住。

「怎麽突然来找我?」棉云好像注意到了又好像没有,若无其事的问。

「就,就想来看看你。」小卜答。

「我还以为你来找我泄火的呢。」棉云开玩笑似地说。

「就想看看你,没想着做那种事。」小卜皱起眉头强调。

棉云看着小卜,也不说话,嘴角好像有隐隐的笑意,但仔细去看又不太像在笑,小卜被她看得心乱如麻,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那双杏眼。

这下棉云真的笑了。

「再、再笑就亲你。」

棉云还笑着。

小卜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颤抖,连血管好像都发抖了,他靠近棉云,把冰吱吱的嘴唇摁上去。

他不是没亲过女孩子,小时後在家乡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但那时亲嘴更像在玩,没有这种紧张发颤的感觉。

手还压在棉云眼睛上,但她精准地捧住他的头,用舌尖轻轻回舔他,像在安抚。

小卜感觉好像没那麽紧张了,可是心里还是抖得凶,他不想让棉云看出来,於是故作凶猛地狠亲一通,两人吻着吻着也就到了床上去。

「好大。」

隔着衣服,小卜一手握住棉云左乳,喘呼呼地对她说。

棉云想笑骂他臭小子,但小卜冷不防低头用牙咬住了右边尖尖,疼得她嘶声。

「快放开!会痛啊!」

小卜赶紧松口,这才看到棉云疼得眼角都湿了。

「对,对不起,我看别人是这样做的。」

「你看谁去了?是要用吸的,不是咬的。」棉云好气又好笑。

「没、没看仔细。」

小卜有些惭愧地放开棉云的双乳,棉云却一颗颗扭开扣子,把衣裤都除了,只剩件内裤。

随着棉云的动作,淡淡的女性体香扑鼻而来,小卜有些晕眩,估摸着想再去吃她的大乳,可是又怕像刚刚一样弄痛她。

「你再试试。」

棉云看少年那想吃又不敢吃的小样,忍着笑和浅浅的羞意,微微挺起胸。

看那两团绵软壮阔的东西像迎宾似的朝自己挺起来,小卜觉得额头都发烫了,他扑到她胸口乱吸乱含,棉云也发出轻哼,听不出是不是舒服。

「真软」

小卜手里揉着,嘴上吃着,脑袋一片空白,这女人的胸明明没啥味道,怎感觉就那麽好吃呢?

棉云也去摸他那里,硬梆梆的极烫手。

「你下午没自己弄吗?」她轻声问。

「没,你走了,它就消了,没怎麽想弄。」小卜回答。

「那如果现在要你回房去,它是不是又会消掉?」

棉云存着点戏弄的心,用认真表情询问,她大概有些想看看小卜吃鳖的傻样,谁叫这个平时单纯又伶俐的少年那麽能耐,总是她狼狈地向他求助。

「你,你不要我吗?」小卜愣了愣。

被这样反问,棉云倒不好意思继续作弄小卜,她主动褪下裤子,带点羞赧地张开腿。

小卜那样弄她胸部,她当然也湿了,棉云在性爱上不算特别大胆,在比自己小这麽多岁的少年面前,做出这样直白邀请的动作,她浑身都起了害羞的鸡皮疙瘩,但那之中又带着奇异的兴奋。

少年满脸通红,盯住她那里看。

「别光顾着看呀」

小卜十四岁时就进了梁宅,刚来时不懂事,会跟着其他小厮偷窥,老爷和四姨太太,大少爷和外头带回来的妞儿,二小姐和洋人有次被管家发现,说要教会他们这些乡下小鬼礼貌,拧着耳朵拽到了日头下跪半天,後来才不敢再偷看的。

但看多了也知道那是怎麽回事,他看过洋人去舔弄二小姐那里,二小姐嘴里猛喊舒服舒服,便依样画葫芦也去乱舔棉云,女人的气味又酸又甜,吃在舌尖却是微微的咸涩,小卜心想真奇怪,却也是亢奋得不行。

少年胡来一气,粗粗略过重点没舔到位,把棉云撩得不上不下,她拉起小卜肩膀,要他解了裤子,上来抱住自己。

棉云握住小卜,往自己那儿磨擦几下,两人俱是一阵哆嗦。

「滑溜溜的」小卜舒服地叹息。

少年像被顺毛的猫,圆眼都眯了起来,棉云禁不住又让两人最柔嫩细弱的地方互蹭,只听小卜啊一声,热腾腾的东西喷洒出来,糊得棉云底下都是,连白腻的小腹也沾上不少。

两人都怔住了,看看对方,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小卜尤其腼腆。

「也好,你别射在里面,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棉云取了手纸清理,又跟小卜抱在一起,小卜问安全期是什麽,她简单给他解释了。

小卜说不上什麽感觉,固然他现在养不起孩子,没办法当个父亲,也不是已经娶了棉云,但棉云不想替他生,又让他心头有点膈应。

「在想什麽?」棉云温柔地问。

小卜摇摇头,这才刚表白没多久,也是第一次相好,棉云是城里人,不像乡下还走婚後才洞房那套,他也不能抱怨她不想给他生孩子。

棉云提起腰,去亲小卜的胸膛,少年干活干得多,身体瘦韧却结实,乳头也很敏感,一亲就立得像两颗小绿豆,主人的呼吸也渐粗沉。

小卜被她亲得又痒又麻,抓了她肩膀又去磨她那里,棉云下头已是流水潺潺,有些迫不及待地引着小卜进入。

女人里面像面线羹那样,又湿又滑又软又烫,却紧得要命,小卜夹着臀入到最深,棉云糯糯腻腻的哼了声。

「你,你舒服吗?」

小卜看活春宫是看好几次,但初次真枪实弹的来,其实并不晓得女人怎麽才舒服,他也不是别扭的人,就直接问了。

「很深酸酸的」棉云答。

「那是好,还是不好?」

小卜仔细地看着棉云,她脸颊泛粉,眼里有水雾,唇也翘嘟嘟地微张着,一副很慵懒柔弱的模样,可他却还是看不出她究竟舒不舒服。

「你你多动动,我才知道呀。」

每个男人,每次性爱都是不同的,才刚进来都没动作哪里会有舒服的感觉,棉云只觉得小卜的家伙还挺长,一戳就戳到了最底,酸软是酸软,可那种深层的爽的滋味,却还没捣鼓出来。

少年前後抽动几下,发现女人内部上方是一褶一褶的,甬道末端还有处长着细微的颗粒,触到自己的顶端特别舒服,他顺着感觉往那儿蹭啊撞的,棉云就好听的哭叫起来。

这一哭叫,小卜就明白了,那些被老爷少爷们压在身下的女人,一但发出这种猫似的呻吟,接下来就会求要更多,还会紧紧抱着男人不放。

果然棉云把手攀上他胸膛,嘴里溢出几句呢喃。

小卜知道女人舒服了,就抛下顾虑肆无忌惮地狠操起来,棉云胸口乳波剧烈地摇晃,摇得惊涛骇浪,小卜用手握住那两大球软肉,爽得什麽都无法想了。

两人纠缠到半夜,筋疲力尽,却是睡不着,只是甜腻地互相搂抱着,聊些有的没的,棉云才知道小卜全名叫做卜茂德,她心里好笑这少年有个中年老大叔般的名字,一想他活在的时代,却不就是自己爷爷曾祖的时代。

「你的家人呢?」棉云问。

「大水时淹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後来都没再找到,我跟着家乡认识的大哥出来,混过几处,後来就来梁家了。」小卜答。

还这麽小就没了家人,无依无靠的,棉云觉得小卜跟自己有些同病相怜,又看他自力更生还没走偏,心生怜爱,扣着他头连连亲了几下。

「以後你就把云姨当做家人。」她对小卜说。

「这是当然,你,你已是我的人了。」

小卜有些结巴,但很乾脆地强调,人小鬼大的样儿。

棉云嘻嘻地笑出来。

「怎麽,你别看我小,我能挣钱养媳妇儿的。」小卜有些恼。

「我知道,这不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棉云嘴上这麽说,还是忍不住笑,小卜气得去胳肢她,弄得棉云花枝乱颤,频频闪躲,两人玩闹一阵,又忽然有了心电感应似的同时停下,情意盈盈看着对方,缠绵地亲吻爱抚。

「你饿不饿?」棉云问少年。

小卜点点头。

「我去厨房做些祛寒的夜宵吧。」棉云说。

其实跟小卜抱着窝在被里暖和的很,不过冬天啊,就是要进补,吃些暖性的料理,诸如姜母鸭麻油鸡羊肉炉药炖排骨这一类。

「我跟你去。」

嚐到和心仪女人肌肤之亲的甜蜜,小卜一点也不想跟棉云分开,率先起身穿了衣服,也帮棉云穿上,还顺便在她肥乳上揩几把油,两人腻腻歪歪地滚去厨房。

灶上白烟袅袅,麻油香气四散,棉云将鸡肉下锅,小卜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女人忙碌的身影,让他忆起娘亲。

恍惚中少年又觉得这就像个家,辛苦劳作整日後,有个媳妇儿替自己料理着简单温馨的一顿,两人就守在小小的饭桌上,边闲谈边吃喝,交换着琐碎平凡的生活。

麻油鸡是家家户户常见的台式料理,也是产妇坐月子的传统必备菜色,做法先以黑麻油煸老姜片,爆香後加入剁块鸡肉拌炒,若用乌骨鸡放山鸡更佳,接着倒入台产纯米酒,滴水不加,炖煮至酒精挥发,酌量添入盐及冰糖,也可依喜好掺入枸杞、红枣、香菇、米血等等,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单纯的麻油鸡。

若当正餐可於鸡汤中加入一把熟白面线,亦有店家专卖麻油鸡面线,面线也可烫过捞出另拌酱料,如蒜泥、酱油膏或红葱头做出的葱油,再洒点青葱或芹菜,和鸡汤乾湿两吃,别有风味。

棉云用双沟大麯取代米酒,因不知味道如何,便用一半水一半白酒,煮出来倒也肉鲜汤美,酒香中带着微辣,一大碗公吃下去後,小卜是满头大汗,相当过瘾。

「你吃慢点啊。」

棉云看小卜嘴角沾了油花,就用大拇指轻轻擦去,小卜见她像照顾丈夫那样体贴,不禁乐呵呵地傻笑,心里很是舒坦,也把稍早生不生孩子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了。

屋外大雪飘零,屋内却春意融融,两人吃饱喝足有些燥热,棉云想了想,又熬了简单的黑糖水,拿着两只碗去外面装了几捧雪,回来把黑糖水浇上去,就成新鲜现做的剉冰。

「这挺好。」小卜吃两口就点头称赞。

年轻人哪有不爱吃冰的,说到剉冰,棉云脑海也浮现许多画面。

剉冰又叫刨冰,是夏季老少咸宜的冰品,种类极多,一般台式冰店进去必有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配料,各种淋酱如炼乳、枫糖、巧克力酱、百香果酱、乌梅酱、桑葚酱;软冻类如仙草、爱玉、椰果、蒟蒻、杏仁豆腐;淀粉类如芋圆、粉圆、汤圆、粉粿、米苔目;五谷类如糖水煮熟的花豆、红豆、绿豆、薏仁、花生、燕麦。

若是新鲜水果剉冰,最有名的就是炎夏的芒果牛奶冰和寒冬的草莓牛奶冰,也有店家做出综合水果冰,用脸盆大的透明玻璃碗装,视觉沁凉缤纷,可数人共食;也有店家会提供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可倒扣一球在尖尖的剉冰冰山上,也常见小朋友喜欢的布丁整颗放置其上,吃法繁多,端看顾客喜好,可任君选择。

「你喜欢?」棉云笑问。

其实哪有什麽不喜欢的,就如小卜之前说过,只要棉云做出来端给他的,他通通都喜欢。

「今天太晚了,明日我来准备一些配料,可以让你搭着雪吃,那才有趣。」棉云又说。

小卜并不在乎有没有配料,但棉云肯为了他弄东弄西,就让他高兴得很,他帮着收拾了厨房,又一路跟着回棉云屋里,睡到隔日清早,才偷偷摸摸溜回自己房间,掩人耳目。

春节後,两人白日若无其事,但夜里小卜都会趁小夏熟睡後跑出来,摸进棉云房间,棉云怕自己睡着了没听到他敲门,还替他去打了一只钥匙,方便他出入,这样暗中往来,倒让他们恋得更火热,有时激情,一遍遍地互相要着;有时甜蜜,常叨叨絮絮整夜。

不知不觉,两三年就这麽过了,棉云还以为,这样忙碌却平实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