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姑爹X顶入女娃宫口S/(1/2)

不愧是小鲜肉,又乾净又滋补。卷儿暗忖。

庞然粗物在紧窄的嫩穴里飞快挺动,惹得女娃连声娇啼,混着连绵不绝的相撞肉声,变成淫靡的协奏。

「姑爹卷儿会坏掉呀!不要慢些呜呜」

只是她越求饶,卫云干得越凶狠,这副幼女躯壳竟然很配合地不停出水,好让男人操得更深,弄得两人交合处白沫点点。

「娃娃真浪!越操越湿,生来就是要让姑爹操坏的!」

卫云狠狠一顶,偌大的龟头顶进宫口,激得卷儿来了高潮,龟棱还坏心地在宫壁上刮擦,惹得小女娃又爽又难受,颤抖哭叫不休。

「小淫娃!」

男人俯身吻住女娃的樱桃小口,大舌窜入嘴中蛮悍地吸取她的香津,卷儿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喘不上气,卫云见她脸红脖子粗,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真甜,下面甜,上头也甜得很!」

说完又叼住她的小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啜着,吸得卷儿嘤咛哭泣,扭着身子又丢了,从两人接合处泌出的水泽,把床褥晕染得泥泞不堪。

「姑爹要干死你!干死肉娃娃!」

卫云疯了似地做最後冲刺,卷儿被戳得高潮连连,脚趾头一抽一抽地。

圆滚滚的小肚子被射了满满的阳精,卫云却还不肯善罢甘休,拔出肉棒,像狗似地又把她舔了个遍,弄得卷儿全身湿答答地都是男人口水,闪着晶莹光泽。

「娃娃的身体又肥又软,真好吃。」卫云很满意,肉棒又迅速恢复精神。

「姑爹,卷儿好累,卷儿不要了」卷儿用哭叫得沙哑的嗓子抗议。

「乖娃娃,那明天多睡点!」

卫云边哄着,大手拉开她的两只小胖腿,用龟头在红肿的花珠上不断磨蹭,卷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又吐出许多滑腻腻的水儿,把肉棒裹上一层银亮湿黏,男人双目赤红,却耐性地只在外头蘑菇。

「呜姑爹」

卷儿明明很疲倦,但又被撩起了闷闷的痒,想被那根驴样的巨大阳具插进身体里,好好弄一弄,彷佛只有那样才能解痒。

「宝贝娃娃又痒了,嗯?」

卫云低沉的笑声穿透了卷儿的胸口,让她春心荡漾,花穴又是不住地流水。

「好痒痒死了求姑爹给卷儿」她哀哀地求。

「好,这就给你。」

卫云挺着腰猛地一入,顶到里头那块敏感的软肉,顶得卷儿浑身抽搐,颤声娇吟,玉白的肌肤起了大片的潮红。

「这里很舒服?」

男人坏心地朝软肉碾压,又突然用力撞击,卷儿被弄得快感叠叠高升,酸爽无比,小肉穴里头更是拼命分泌出香滑的汁液,连卫云的两颗卵蛋都被沾得黏黏糊糊,空气里尽是淫靡腥骚的甜香。

「舒、舒服,卷儿被姑爹肏得很舒服!」女娃浑浑噩噩地哭嚷。

卫云就着肉棒当做支点,将女娃转了半圈,卷儿软呼呼地趴着,卫云只好捞起她绵白肥嫩的肉臀儿,继续抽干。

「真是个懒娃娃。」

男人摇摇头,将女娃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又狠又快地入起来,啪啪声不绝於耳。

卷儿原先还发出几声媚叫,这下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只是从鼻子溢出虚软的哼哼,听起来可怜无比,却激得卫云发狂。

「肉娃娃真欠操!想着姑爹弄,如今心愿达成,可是爽坏了?姑爹就用大棒子干你一个晚上,让你以後都不能再自己偷偷来!」

卫云次次攻向娇软的花宫,嫩肉被阴茎上盘虬的青筋磨着刮着,不住地收缩,卷儿觉得肚子都要被撑坏了,身体也早就叫激烈的快感淹没,无骨一样地瘫着。

「乖娃娃,替姑爹吃下去。」

男人又抽送数百下,才拔出粗胀的阳具,将龟头对准女娃的小口,射出大量浓精,卷儿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也没推拒,就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底下被干到红肿的穴口,则慢慢地吐出前一泡浓稠的白浊,艳红与洁白,端的是靡丽无匹。

「姑爹的大棒子从没这麽爽快过,心肝娃娃以後都让姑爹操小屄,流很多很多水给姑爹吃」

卷儿累得昏睡过去之前,还听到卫云温柔地在她耳畔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情话。

此後,卫云果真实践诺言娶了女娃,卷儿当个无所事事的娃娃新娘,每天只需承欢男人身下,夫妻俩感情甜蜜,白头偕老。

??成???婚???後???,???卫???云???还???是???对???相???差???近???一???轮???的???卷???儿???唤???娃???娃???,???也???不???避???讳???她???已???是???自???己???的???妻???,???仍???然???当???做???娃???儿???宠???,???出???门???上???街???,???卷???儿???赶???不???上???卫???云???的???步???伐???,???他???就???大???手???一???捞???将???她???抱???起???。

???「???哎???呀???,???卫???兄???何???时???多???了???个???女???儿???????」

???有???个???不???相???熟???的???损???友???未???受???邀???出???席???婚???宴???,???自???然???不???知???道???卫???云???娶???了???个???娃???娃???新???娘???,???这???卷???儿???白???白???胖???胖???,???看???起???来???又???比???同???龄???的???孩???子???小???了???点???,???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嫩???的???小???女???娃???,???损???友???便???当???做???了???是???一???对???父???女???。

???「???这???是???拙???」???卫???云???正???要???开???口???介???绍???,???却???被???打???断???。

???「???爹???爹???,???叔???叔???是???您???的???朋???友???吗???????」

???卷???儿???抢???先???作???怪???,???一???句???爹???爹???叫???得???卫???云???表???情???碎???裂???,???让???她???肚???里???笑???得???不???行???。

???「???是???啊???,???我???跟???你???爹???爹???是???朋???友???。???」???损???友???高???兴???地???答???。

???「???叔???叔???好???。???」???卷???儿???乖???巧???地???叫???。

???「???你???」???卫???云???目???露???凶???光???瞪???着???她???。

???「???好???乖???巧???的???娃???儿???。???」

???损???友???伸???出???手???就???要???来???捏???卷???儿???的???脸???颊???,???卫???云???马???上???退???开???两???步???,???没???让???对???方???得???逞???。

???「???陆???兄???,???今???日???卫???某???还???有???事???,???改???日???再???奉???陪???。???」

???卫???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卷???儿???转???身???离???开???,???损???友???丝???毫???不???知???自???己???已???被???卫???云???彻???底???踢???出???交???友???名???单???。

???「???嘻???嘻???,???爹???爹???~???」???卷???儿???也???不???惧???卫???云???发???怒???,???还???得???寸???进???尺???地???笑???他???。

???「???好???女???儿???,???真???调???皮???。???」???卫???云???冷???冷???地???道???。

???「???夫???君???别???气???,???气???坏???了???身???子???娃???娃???会???心???疼???。???」

???卷???儿???靠???近???卫???云???的???耳???朵???吹???气???,???吹???得???男???人???阵???阵???酥???麻???。

???「???再???乱???来???!???」

???男???人???把???女???娃???转???向???自???己???,???胸???贴???着???胸???,???狠???狠???地???打???了???屁???股???,???哪???知???卷???儿???痛???叫???一???声???後???,???竟???在???他???耳???边???细???细???呻???吟???起???来???。

???「???爹???爹???,???女???儿???好???痛???,???女???儿???不???要???,???嗯???~???」

???卫???云???最???受???不???住???卷???儿???那???稚???气???又???娇???嗲???的???声???音???,???当???初???便???是???隔???窗???被???她???的???娇???吟???吸???引???,???此???後???再???不???能???自???拔???,???日???日???都???想???将???女???娃???拆???吃???入???腹???,???这???时???肉???棒???便???毫???不???客???气???的???支???了???起???来???,???隔???着???层???层???衣???物???,???正???好???顶???在???卷???儿???的???腿???缝???间???。

???「???你???究???竟???是???何???处???来???的???妖???孽???????年???纪???小???小???,???就???这???样???百???般???勾???人???。???」???卫???云???又???生???气???又???无???奈???地???道???。

???「???夫???君???不???喜???欢???吗???????」???卷???儿???捧???住???男???人???的???脸???认???真???地???问???。

???被???女???娃???的???明???眸???凝???视???,???卫???云???窒???了???一???窒???,???他???自???然???是???很???喜???欢???卷???儿???在???床???榻???上???敏???感???妩???媚???,???但???她???时???而???稳???重???大???方???,???时???而???调???皮???古???怪???,???也???是???让???他???应???接???不???暇???,???最???终???,???他???叹???了???口???气???。

???「???你???要???勾???人???,???只???能???勾???我???,???以???後???也???不???许???在???外???人???面???前???喊???我???爹???爹???,???今???天???还???差???点???让???人???轻???薄???了???。???」???卫???云???回???答???。

???男???人???步???子???大???,???很???快???就???走???回???家???,???一???到???家???就???是???进???了???卧???房???。

???「???夫???君???,???这???大???白???天???的???」

???卷???儿???知???道???卫???云???讲???究???礼???法???,???从???来???都???是???晚???上???才???行???夫???妻???之???事???。

???「???爹???爹???????我???还???真???想???当???爹???呢???!???这???就???把???娃???娃???肚???子???肏???大???了???让???我???当???爹???爹???!???」

???卫???云???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把???女???娃???按???倒???在???床???,???用???强???壮???性???感???的???身???体???再???次???把???她???折???腾???得???哭???泣???求???饶???,???卷???儿???被???干???昏???之???前???,???还???神???智???不???清???地???在???心???里???想???着???,???叫???个???爹???爹???有???这???麽???严???重???吗????

映清是一位医生,她从出生後懂事起,便立志要学医。

前世她也略通药草医术,以救病治患为己志,但她救不活父母,救不活师父,最後连自己都死在一场可怕的疟疾里,死前和其他患者被集中隔离,丢在一处等死,无人管辖,有些人还未病死之前,就先活活饿死渴死。

死前她发愿,若有来生,愿这些疾病都有法可治,自己也要尽最大的力量去救活世上之人。

待她发现投生这现代世界,其医学资源之丰富後,简直欢喜无比,疟疾可以防治了,让父母师父死去的疾病也有疗法了,病患死前可以去安宁病房受到最良好的照顾。

等到映清成为医生,才发现,尽管医学突飞猛进,依然有她束手无策之时,就算没有疟疾,还有癌症,还有爱滋,还有罕见疾病,永远都没完没了。

当一个个病患又死在她面前时,她一度感到绝望,原来不论是古代或现代医术,都有无能为力之处,都不是究竟的治本之方。

数年之後,映清已成为优秀干练的主治医师。

这些年来她埋头钻研,用更多的临床经验换取救治患者的机会,她全心全力地投入工作,把那种绝望感小心而用力地压到最深处,不去看,不去想,也不去面对,但终於在一个她很有把握治好的病患意外并发症亡故後,又爆发了。

深沉的绝望感卷土重来,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努力,如此执着,用尽一切心思,还是无法打败病魔。

老天是在整人吧?

为什麽要用相同的事情不停打击她?

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绝望感能杀人於无形,等到她察觉,自己已经是轻度忧郁症。

映清去精神科领药,麻木地吞下,但她已经对药物失去信心,没有好转多少。

她自己是医生,很清楚有时病人想痊癒的意愿,比任何药物或疗法都重要百倍。

如果活着都是彻底的绝望,那麽她所做的一切有什麽意义?

映清白天照样看诊,晚上用酒精或性爱麻痹自己,行屍走肉地活着。

直到她遇见那个少年。

少年从别的医院转诊过来,是个十九岁的大孩子,因为映清这科的主任正好是少年所得病症的权威,而映清是少年的主治医师。

她很不喜欢看到他。

少年的状况不是很乐观,但每次巡房,他平和的表情都会刺痛映清的眼睛。

别的病人都不快乐,都会跟我抱怨诉苦,你凭什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都快死了,应该要跟我一样绝望。

映清心里偶尔会对少年产生憎恶,态度也相对的冷淡,但那冷淡还是她努力做到最好的表现,因为不冷淡,她可能会失控对少年大吼。

她能察觉少年对她似乎有好感,有时她因为诊疗上的需要碰触他的肌肤,少年苍白淡然的脸上,会出现微红。

都要死了,还有心情暗恋吗?????????????????????????可????????????????????????真????????????????????????能????????????????????????耐。

又是例行巡房,走进房里的时候,少年正在看书,床边桌上还放着一本素描簿,上面有涂鸦。

「李医师早。」少年点点头。

「哲伟今天感觉怎麽样?」映清千遍一律的问。

还真悠哉,躺在病床上等死的人,竟然看起来像在享受生活。她心中嗤之以鼻。

「还不错。」少年露出浅浅的微笑。

那个笑容让映清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你怎麽还笑得出来?我两世为人,病死时充满痛苦,如今虽然健康,也照样痛苦无比,天天活在绝望中,你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还能有这样的表情?

她真想在他脸上划几刀。

她想打碎那个笑容。

旁边跟着住院医师和实习医师,她不便发作。

离开之後,她心情很不平静。

这世界带给她的绝望感,让她愤恨,而她把这种强烈的怨气,都投射到无辜的哲伟身上。

太不理智了。

太情绪化了。

谁都知道理智和冷静是医生必备的。

可是累积两世的痛苦,总要有发泄的出口。

夜里,她来到哲伟的单人病房,走到熟睡的少年身边。

「哲伟。」她叫醒他。

「李医师?」少年揉揉眼。

映清迅雷不及掩耳,吻上少年的唇,病人因为体衰力竭,口气都不会太好,但她不在意,她只想看到这个总是保持宁定的少年惊慌失措。

她如愿了。

「李、李医师!」少年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你不喜欢我吗?」她问。

「我、我、我」少年结巴。

「那就是喜欢了?」她又问。

少年停顿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冷笑,把手探入少年的被中,隔着病服抚摸他的阴茎,她有把握他不会呼救,也不会大叫。

「李医师!请您别这样!」少年慌张地推拒。

「哲伟乖,姐姐让你舒服,这是我们的秘密。」

映清靠近少年的耳朵,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

她没有什麽恋爱经验,因为她从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感情上,只是一心一意朝精进医术的路上前进,但性爱方面却是很老练的,少年马上面红耳赤地轻喘。

「你的身体可以承受,放心交给我吧。」她拉开被子,用手握住他。

「不,不要」少年抗拒。

「可是哲伟的肉棒好硬,真的要我停下来吗?」她用挑逗的语气问。

少年已经满面潮红,身体似乎都软了,只有阴茎高高地耸立着,跟主人苍白的身体不同,红润,鲜嫩,充满活力。

「哲伟很色呢,明明就想姐姐吃。」

映清似笑非笑地嘲讽,然後张嘴吞吐着,一边观察少年的表情。

那种让她心烦的平和,终於不见了。

「睡吧。」

等哲伟射精後,映清俐落地整理好想离开,但少年拉住她的衣摆。

「李医师,为、为什麽?」他问。

为什麽?因为我看到你没跟我一样痛苦就不爽,没办法让你痛苦,至少要让你不安。

「怎麽,对我很失望吗?」映清问。

「不,我一直都觉得李医师是个好医师。」少年摇摇头。

你懂个屁啊!好医师有什麽用,我救不了那些病人。

「那又怎麽样?」她冷冷地回答。

「我我有想像过,如果不用躺在病床上,能够跟跟喜欢的人谈恋爱,牵着手在阳光下散步」

「可是不是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做这种事?你觉得很脏?」映清打断少年的自白。

「不是,不是脏,李医师是不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少年顿了顿问。

映清忍不住发出了冷哼。

太可笑了,你这个快死的人,不为自己的病痛苦,不为自己莫名其妙被侵犯烦恼,还来关心我吗?我可是能操纵你病情的主宰!

她顿时感到荒谬,还有一种即将失控的危机感。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在这个少年面前爆发,然後崩溃。

「跟你无关,你如果不爽,就叫你爸妈去告我吧。」

她匆匆地逃离了。

然而她不知道为什麽,没几天之後,又在半夜来到哲伟的床前。

这次她变本加厉,骑到少年身上,看着他的脸,从平稳到惊愕,一点一点地碎裂。

等到结束後,她想起身,哲伟却抱住她。

少年应该是虚弱的,力气却大到她挣脱不开。

「放开我。」她冷厉地说。

哲伟抱得更紧。

「我我因为生病的关系,对别人的情绪变得比较敏感我能感觉到,李医师很不开心,能不能,告诉我,你怎麽了?」少年问。

「放开我!」映清低斥。

「好,如果李医师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可是让我抱着你一下下。」

少年没再说话,只是面对面地紧抱住她,性器甚至还在她体内。

等到映清回神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不知道哲伟是不是也发现她在哭,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

「你凭什麽凭什麽这麽自以为是我不需要你怜悯你算什麽我是医生你是病患」

她边流泪边恨恨地骂。

哲伟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抱着她。

映清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哭了多久,但停止时,她整个人是瘫软在哲伟怀中的。

「我不应该这样,你要好好休息才对。」她总算拾回一丝医生的理智。

「没关系,我每天都躺在床上,想睡随时可以睡。」少年温和地回答。

映清不知道该说什麽,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自己到底在干嘛?

她的心情很复杂。

映清终於忍不住,深夜里。」

「你敢跟本王谈条件?」虎妖眸一眯,看不出是生气还讶异。

「我的身体总不能白白让你使用。」

既然肯定逃不走,那就试着商量看看,何况这男人魅力十足,白菜心里还挺乐意跟他这样那样的。

「说来听听。」

「吧。」白菜说。

「凭本王的威信,有我一言,还需何字据?印章就盖在你身上罢。」

虎妖往白菜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白菜哎哟痛叫。

「这是罚你小瞧本王,日後相处,你便会明白本王是甚麽样的人。」

白菜还想说什麽,但虎妖不再理她,只是自顾自亲上她的奶子,把两粒嫩嫩的奶头舔得发亮,裹了一层口水,看起来娇艳欲滴,让人垂涎不已。

软妹子的奶头十分敏感,白菜被舔得酥酥软软,寒毛直竖,如果原先她还有一点点的抗拒,那麽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接受了。

「嗯大王,轻点,吸太用力了,奶头会变长啊,唔唔」白菜嗲嗲糯糯哼个不停。

「小妖精,分明吸得越重你越爽快。」

你才妖精,你全家都妖精。白菜对着道道地地的妖精虎妖腹诽,不过很快又被虎妖色情的吸舔拉走注意力。

虎妖一手握住一只又澎又白的巨乳揉着,技巧高明,力道适中,揉得白菜软塌塌的,真想把自己的奶子送给虎妖算了。

「大王,嗯,大王别揉了呀」白菜觉得芯痒痒。

虎妖邪魅一笑,继续把玩她的大奶子。

白菜养过猫,知道猫如果抓到猎物,都会先戏玩一阵,玩够了才杀死或下肚。

想来虎妖算大猫,亦是如此。

果然,虎妖又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吸了半天,吸得白菜开始觉得有点发麻才停下。

「湿透了是不?小骚货。」

就算虎妖不说,白菜也感觉到了,下体湿糊糊的,简直像尿了一样。

「怎麽不答话?」

虎妖惩罚性地咬住白菜的耳珠,又用热呼呼的舌头去舔她耳廓,白菜能感觉到他的舌面跟人类不同,有一粒粒明显的突起,软刷似的,刺激却不痛。

耳朵传来的瘙痒让白菜敏感得直缩,但虎妖固定住她,不让她动,浓厚又霸道的雄性麝香,占据白菜的嗅觉,她鼻子都要怀孕了。

「大王好痒,嗯嗯,不要舔耳朵嘛」

这软妹子的声音又娇又细,白菜只是用普通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就像在勾引人。

「小骚货,叫得这麽浪,可是想本王插了?」

白菜听到关键字,不由得夹紧双腿。

「这麽兴奋?那本王若用原形与你交合,你岂非要升天了。」虎妖邪笑。

原形!

是,是指兽交吗?跟老虎?

白菜是个很有道德感又讲究社会观感的女孩子,所以她严肃地更湿了!

「本王这十八年果然没盯错人,普天之下仅有百位内媚之体,你可知我为何选了你?」虎妖问。

唉,看脸就知道了,好骑好欺嘛!这还用你说吗?白菜噘嘴。

「本王就爱你这种闷骚的,胆子小,装正经,一但调教过後,更有滋味儿,百玩不腻。」

虎妖头头是道说完,乐呵呵地笑。

「既然有一百个内媚之体,你又这麽厉害,干嘛不全部抓来用?」白菜问。

「哼,你道本王跟你们人类一般贪婪无耻?飞禽走兽,从来只取生存所需,否则其他万物还要不要活了?世间修炼的又不止本王一个。」虎妖鄙夷地说。

白菜有点惊讶,虽然虎妖抓了这个软妹子,还把她给吓死了,但竟有番盗亦有道的理论。

「行了,床上说这些作啥,让本王嚐嚐你那多汁的小淫穴。」

虎妖轻轻松松拉住白菜的腿儿,白菜知道自己弄不过他的力气,索性顺从,男人用两手拇指分开她肥厚的花唇,满意的啧啧两声,便大力舔了上去。

就像被一把湿湿滑滑的软刷子刷过。

白菜颤栗着,从体内喷出大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淋在床褥上。

「本王没见过这麽肿的小淫珠,你自己瞧瞧。」

虎妖从脚踝把白菜倒提了起来,床顶的圆镜里,把那潮湿淫靡的花穴照得一清二楚,被舔得充血的阴蒂,竟然比花生米还更大,正高傲地挺立着。

白菜吓了一跳,据说阴蒂头的形状与大小约略和豌豆相当,虽然每个女人有个别差异,但这位软妹子着实不止一颗碗豆。

阴蒂等於女人的阴茎,而软妹子等於拥有一根绝世无双的大肉棒。

白菜忍不住摸摸看那颗大阴蒂,有种电流般的酥麻马上往全身窜开,蔓延到颈後。

「你与本王,倒很相配。」

虎妖不无自豪地挺挺腰,巨根很配合,在袍下颤巍巍地宣示强壮。

「大王看了我的,那,那我也要看大王的。」

白菜有点眼热了,那麽大根的鸡巴别说是现实生活,连岛国片也难得一见,看起来比黑人的巧克力棒还胜一筹。

「急甚麽,小妖精,等本王把你舔得爽快了,就换你来服侍本王。」

虎妖就这样提着头下脚上的白菜,含吮起那颗高傲的大阴蒂,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把白菜含得哇哇叫。

「我要脑充血了!」白菜涨红脸挣扎。

「是本王疏忽了。」

虎妖玩得兴起,便施了法术让白菜躺在半空中,把湿淋淋的花穴送到他嘴前享用。

那条湿润的虎舌,不停舔过白菜温热的穴口,上面的小软刺刷过唇瓣的嫩肉时,引起微小却明显的抽搐,勾出更多透明黏稠的花液,滴滴答答往下掉。

虎妖还不满足,把长长的舌头伸入白菜的花穴里,去舔弄肉壁上的突起。

软妹子天赋异秉,没有处女膜,白菜没受半点痛,只有没完没了的美妙快感。

舌头贪心地又向深处进攻,温柔地舔舐着宫颈,同时巧妙的上下弹动打圈,像要引诱那张小嘴打开,好容纳稍後的大肉棒。

白菜从来没经过这麽深度的口交,哪有人类的舌头能舔进那麽深的地方呢?她被舔得都要崩溃了,子宫里不停分泌出浓郁的花浆,回应着虎舌的摩娑和舔吻,浆汁顺着舌头的弧度,滑入虎妖的喉咙里,被他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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