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明慧睡到中午才醒,醒来时却不是在她跟大柱的新房,而是仲春的。
向来喜怒不惊的仲春,脸色阴沉,她从没看过他这样,见她醒来,他马上坐来床边。
「我把你抱来的。」
「现在才中午」
「你被他弄成这样,我不想让你再待他房里。」
她以为仲春迫不及待了,原来是误解,他恼怒大柱对她太粗鲁。
仲春平时很敬爱大柱,这时一口一个他,情形似乎很严重。
明慧坐起身,用被子遮掩身躯,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有几个瘀痕。
「这还好啊。」
「你下头,就不疼吗?」
刚睡醒知觉还迟钝,仲春这麽一问,明慧才发觉腿间火辣辣地疼,又有微微的凉意。
「我帮你上过药了。」仲春臭着脸道。
明慧愣住,随即感到羞涩脸热,跟大柱裸裎相对,如兽交媾,都没有仲春看了她私处让她害羞。
「也不是他的错」
做爱的时候肾上腺素激增,她沉浸在快感里,根本感觉不到痛,不然就会阻止男人的粗鲁,没想到竟然做过头了,大柱当然是无心之过。
「不许替他说话,别起了,好好休息。」
「可是我睡饱了。」
「想吃什麽?我替你做。」
「都可以」
明慧还在想仲春替她上药的事,昨晚做完,那里一片泥泞,也不知道大柱有没有帮她清理,被前一个丈夫疼爱留下的痕迹,让另一个丈夫看到,这实在超过她耻度了啊!
窗外有人探头探脑,是大柱,满脸关心和抱歉的神色。
「他」
明彗知道大柱向来照顾她,虽然年纪比她小,却更像她的兄长,这时一定很过意不去,想跟他说声没事,但仲春拦了。
「不用理他。」
仲春放缓了脸色,替她拉好被子,走出房外,把大柱拉走,没多久後又端着一盘丰盛的食物进来,拿起勺子要喂她。
「我,我自己吃就好。」
「你伤了。」
仲春不由分说,把食物喂进她嘴里。
她伤的是下面,不是手啊!
等到仲春一口一口耐心地将她喂饱,她想去小解,又被半强迫地尿在夜壶里。
「小四把狗带去散步了。」
仲春知道她起床都会先找狗,主动说了让她安心。
「那我想洗澡」
「嗯。」
於是烧好水後,仲春替她穿上衣服,抱她去浴房,亲手替她洗发搓身,重新上药,她忙着抗议和害羞,也没注意到他有什麽生理反应。
「别下床。」替她擦乾头後,仲春又交代。
「一整天在床上很无聊」
「我陪你。」
仲春也上了床,支着手目不转睛地看她。
「那,那你还是出去好了,我,我睡觉。」明彗认输。
仲春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还是那麽轻浅的笑。
「晚上我疼你。」
说完这句,也不等明彗回应,仲春就出去了。
这一日,不论她要做什麽,都有人代劳,明彗连脚都没沾过地。
只是私处破皮红肿,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明彗不知道,极少动怒的仲春,还差点把大柱揍一顿,是小四极力劝阻,才没发生家暴事件。
可怜的大柱羞愧交加,又被仲春挡在门外不得而入,只好跑去侍候fsh,陪牠玩了一整天的你丢我捡。
日渐黄昏,仲春来问晚餐想吃什麽,明彗一整天躺在床上被当猪养,不怎麽饿,便说不吃。
「可我为你炖了红枣当归鸡。」
「那,那我就喝点汤。」
仲春捧来一整碗公的鸡汤,里面还有只大鸡腿,明彗怕他又要喂她,赶紧自己动手。
「吃慢点。」仲春在旁柔声道。
汤真的很好喝,可是鸡腿她实在吃不下。
「真饱了?」仲春问。
「嗯。」
「我瞧瞧。」仲春把手放到她腹部上。
「饱了啦。」
被还没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按住吃饱後的肉肉小腹,大部分的女人应该都不会欣然接受,明彗便想把那只手拉开。
「你这小肚子,真是装不了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明彗看错了,仲春本就幽深的眼神竟然更暗了,好似闪过一丝慾念。
「我想去漱洗一下」明彗道。
仲春不让她下床,亲手替她拿来洗脸漱口的用具,还把她要敷脸的芦荟蜂蜜蛋白都拿来了,实乃贤夫也。
等她敷完脸,仲春也洗好了澡,打着赤膊便直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点水气,便爬上床来抱住她。
明彗被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吓到,轻轻地推推仲春。
「睡吧。」仲春喑哑地道。
「不是要洞房吗?」她记得他是最坚持的那个。
「你都伤了,来日方长。」
仲春揽住她,把她的头压在胸膛上,明彗听到心跳声,觉得很安心,但那心跳声有点快。
「你」
她抬头,吐气正好喷在仲春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咽口水。
「再不睡,就不让你睡了。」
「我睡不着,可不可以聊天?」
她睡到中午,下午吃饱也睡了会儿,在床上养了整天精神,哪还睡得着。
仲春轻笑一声,明彗正想问他笑什麽,男人低头,便吻住她。
很久没有人这样吻她。
那吻温柔悠长,缠绵细腻,根本不像初次接吻的人,明彗当然不知道,仲春用自己的虎口认真练习过。
「在床上,嘴不是用来闲嗑牙的。」他离开她的唇道。
明彗被吻得娇喘连连,身子发软,小手贴在他胸膛上,仲春抓起那手,从手腕慢慢地吻到香肩,轻轻咬住锁骨。
只是这样,明彗竟然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说了要疼你的。」
他在她耳畔絮语,她敏感地轻颤。
跟大柱是场狂风疾雨,可是仲春却一点一点搔弄着她,让人更难耐。
隔着薄衣,他吮上她犹未绽放的乳尖,布料晕出两团暗色水渍。
「嗯」明彗溢出猫般的浅吟。
仲春脱去她全身的束缚,玉白软腻的胸脯上,两点嫣红已因方才挑逗微微立起,略带粗砺的男人掌心,按上娇嫩绵峰,缓缓搓揉抚慰。
天光未暗,仲春细细观察着明慧的表情,调整自己的力道。
女人半闭着眼,细眉轻蹙,妩媚动人。
仲春又含住挺翘蓓蕾,用舌尖打圈,明彗就娇娇柔柔地细吟起来。
这样品玩着双乳,约莫一两刻钟,仲春才放开,明慧已经流出许多滑腻的爱液,私处也发烫充血,这是想被进入的讯号。
她用脚勾住男人的臀示意,可是仲春没有行动。
「我想让你快活。」
他推开被子,抓着她脚踝往两边一分,暴露出翕张娇颤的花穴。
那种害臊的感觉又来了,明明跟大柱都做过了,又曾为人妻,可是在仲春面前,她就像处子一样娇羞。
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对他比较有感觉,也可能是,仲春虽然外表无害,但在精神上却是彻底纯粹的阳性,遇到他,她好像就只能成为被征服的阴性。
一黑一白的太极。
明彗想叫他不要看那边,可是又希望他看,甚至渴望他亲吻、蹂躏,尽情地玩弄她的花穴。
这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想法,让她有种身心俱燃的焚烧感,很热,但不只是生理上的热,心也像要沸腾。
在仲春的视线下,花穴收缩的速度变快了,明彗甚至能感觉到,穴里的水慢慢地往下流,流过会阴,浸湿她臀下的床单。
做点什麽吧!她在心里这样哀求。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仲春的阿爹们,曾教过他侍候女人的各种诀窍,他集中精神回忆了一下,就剥开两瓣潮湿软嫩的蜜唇,吮吻那甜蜜的蕊心。
虽然是极其温柔的舔舐,明彗却差点被弄疯了,只觉得不停被温暖滑软之物爱抚着,偶尔,阴蒂还被轻咬,痛之後是尖锐的快感。
昨晚她跟大柱是做得酣畅淋漓,可是现在,她像只饥渴的母兽,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伤,只盼望被插入。
「进来进来好不好」她开口求仲春。
「不能,还没消肿,红着呢。」
仲春嘶哑着嗓子,用指腹小心地抚摸穴口那两片柔弱细小的嫩肉。
他何尝不想进去,何尝不想跟自己的媳妇洞房,可是她昨天被折腾成这德性,早上看到那可怜至极的红肿娇穴,上头不但有细小的撕裂伤,入口还被插得无法闭拢,断断续续流出稀白的混合物,就知大柱整夜都没放过她,不知干得多狠。
说不好里头都有伤口,只休息一日是不会好的,怎能再让她伤上加伤。
大柱不懂怜香惜玉,他可不是。
「进来吧,求你。」明彗都带上哭音了。
仲春还是摇头。
「那我不跟你睡了」
她竟然真哭了,肇事者点燃她一身火,却弃之不顾,明彗难受得踢了仲春一脚,摸索着衣物要起身。
「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哭。」
仲春拥住她,把手指探入那湿淋淋的密地,明彗更气了。
「不要手指!要肉棒!」
她好歹也算个有气质的女人,跟前夫做爱时也不太常淫声浪语,哪想到有天会这麽粗鲁地讨要男人性器。
仲春也被她吓一跳,手就僵在她腿间。
明彗管不了那麽多,往仲春的裤裆一摸一探一抓,拉了过来,再用两脚盘住他,像猪笼草吃小虫那样,把那坚硬的东西吸进了她体内。
「嗯」
「唔!」
乍然被充实了空虚的秘径,明彗满足地叹息,仲春尺寸虽然一般,可是形状极佳,一进去,就顶住敏感处,让她舒服极了。
仲春也被那丝滑软腻的触感撩得低呼,他在沐浴时,自己弄了两次,就是怕忍不住要了明彗,结果费尽心思,还是逃不出这强大的诱惑。
怕把那些尚未癒合的伤口又弄破了,仲春竭力自控,只徐徐地动。
明彗被这温柔又可恶的节奏,折磨得死去活来,腻吟不断,满心想被又狠又快的重插至花心。
「快快一点」
「我也想。」
话虽如此,仲春仍怜爱地望着她,没增半分速度。
「我,我不痛你用力点插啊!」
明彗丢弃了无谓的面子和尊严,花穴深处柔媚激烈地吸吮着上翘的龟头。
即便被这样淫浪勾引,仲春也不为所动,明彗挣扎起来,试图要把男人压在身下好自给自足,可身娇体软不事生产的她,哪是健壮农夫的对手。
「你不用力,又不让我自己动,那乾脆出去好了!」
太有自制力的男人,在床上真是让人挫败又愤怒,明彗终於忍不住耍起性子。
仲春见她这样,忽然伏下身子抱住她低语。
「我想的是,跟你长长久久,等养好身子,自然让你尽兴。」
「可你说会让我快活的嘛!你不用力点,我没快活到」
明彗慾火焚身不上不下,也或许是被这三个男人宠坏了,这时任性得不可理喻,这是她跟前夫在一起时绝不可能发生的。
仲春不是巧言善辩的人,用吻封缄了她的不满,出手揉弄花蒂,帮助她高潮。
高潮後,花穴依旧不满足,一缩一吸的引诱着男人击捣。
「里面里面还要」
明明都意识空白了,还不死心,明彗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怎麽就没看出你是个小饿鬼?真比林子里的狼还馋。」
仲春摇头苦笑,拍着女人的背脊安抚,一想抽出肉棒,明彗就不高兴地咕哝,结果整晚,他都只好把那根肿胀不堪,不敢抽动又不能发泄的可怜家伙,直挺挺地泡在那泉蜜汪汪的肉井里。
对於小四,明彗最感谢的,就是他善待f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