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彗沉寂多年的情慾,被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交替喂养,胃口渐大,原本说好的每人轮流五日,变成周休二日,一个月有大半时间,每晚都是夜夜春宵。
大柱和小四倒是乐得配合,只有仲春总是顾虑她的身体,不愿意她纵慾,明彗小闹过几次,但很快都被仲春安抚下来。
只能说,仲春就是她的克星。
可是被三个男人无法无天的骄宠着,如果没人能克她,就要变成惹人厌的老公主了,明彗有时想想,觉得这种微妙的平衡也不错。
大柱是肉食男,专长狂操猛干;小四精力旺盛,配合度高,能跟她玩些有趣花样;仲春比起性爱,更重视精神交流,互相陪伴。三人各有擅场,满足她不同需求,实在该知足了。
至於fsh,在小四的请求下,明彗偶尔会不上牵绳,让牠狂奔个够,久而久之,放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牠吃饭时总是准点回来,是个很规律的孩子。
一年後,这五口之家依然以明彗为中心,热热闹闹地生活着。
春天开始,明彗发现,fsh半夜有时会偷溜出去,不知在干嘛,但吃早餐前牠一定会准时出现,也就没有特别担心。
「你不要跑去树林里哦,那里很危险,我听到有狼叫。」
她警告fsh,也不知道牠有没有听进去。
这个答案,一个月後明彗知道了。
那天下午,她听到fsh的汪汪叫从远处传来,带着催促和迫切,於是她就走出去看。
她以为她看错了,但站在fsh身边的,确实是一头狼,野生的狼。
明彗大吃一惊,当下的反应就是怕狼伤害fsh,於是马上把牠叫过来。
但教她更惊愕的是,fsh不但没有马上过来,还跟那头狼交头接耳,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这让明彗整个傻眼了,她用命去保护的狗儿子,竟然交了一个狼女友。
「好啊!阿福好小子,上了一头母狼,干得好!」大柱乐呵呵地道。
「去让牠给你生一窝小崽,抓两只来养,那可好玩了。」鬼灵精的小四,马上开始动歪脑筋。
明彗气得一个礼拜不跟大柱和小四说话,但他们完全不知道为何被媳妇儿踢下床。
「别难过。」
????????????只????????????有????????????仲????????????春????????????这????????????麽????????????安????????????慰????????????她。
那头狼不知道有没有什麽传染病,万一传染给fsh怎麽办?狼都是吃生肉吧?等等fsh也跟着乱吃,要是吃进一堆细菌寄生虫怎麽瓣?那只母狼会不会欺负牠?狼的牙齿那麽锐利,咬一口可能就没命了。还有,如果跟那头母狼在一起久了,fsh会不会野掉,然後永远离开她?
明彗的焦虑到达顶点,向来疼狗如命的她,把fsh狠狠训了一顿。
fsh只是用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明彗觉得这个表情莫名熟悉,在记忆里搜索,想起前夫有一次被婆婆念,也是相同的无辜眼神。
念的内容是什麽她忘了,只记得,是关於她这个媳妇的。
婆婆永远对她不满,有多在乎儿子,就有多排斥她这个媳妇。
忽然间,明彗觉得自己跟婆婆的形象重叠了。
她总是用自己的方式,认定某些做法对fsh有益,然後希望牠全盘接受。
可是,如果fsh跳出她的规定和框架,会活得比较快乐呢?
她可以把fsh绑起来,不让牠去找那头危险的母狼,但想必fsh不会快乐,就像她的前夫,夹在她跟婆婆之间,一直都不快乐。
不快乐的男人,哪会有心力聊天做爱,谈何夫妻和睦。
明彗好像能体会前夫的难处了,他应该很辛苦吧,那十年里在母亲和妻子间摇摆,每天都面临要选择其一的庞大压力,她的沉默看似吞忍,实际上也是无声的抗议,比起婆婆明面上的掌控,威力不遑多让,前夫能撑这麽久,想想都替他心酸。
前夫很明显的是偏向婆婆那边,当时的明彗曾暗自恨过、愤怒过,可是现在,她觉得前夫是对的。
就选择妈妈好了,妈妈只有一个哪!
她想要fsh放弃那头母狼,回来她身边,她实在太害怕失去牠了,fsh是她多年来的精神支柱和真正的家人啊!
「你还有咱们。」
仲春看出她的焦躁,牵起她的手劝慰。
「你根本不懂!我可以为牠死!没有牠的话我早就疯了!」
明彗失控地对仲春大吼,然後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秋天的时候,fsh叼了一只小崽回来,有牠的毛色,和狼的眼睛。
明彗不知道为什麽,抱着那只小崽,哭了很久,她的感受很复杂,有了幼儿要照顾,母狼要哺乳,身为爸爸的fsh,当然要肩负起狩猎养家的责任。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如果不放手,就会像她和婆婆一样,把先生搞得里外不是人。
如果不放手,就表示她根本没从自己那段婚姻中学到任何东西。
她可以有她自己的伴侣和生活,fsh当然也有权选择牠想要的。
「马麻很爱你,你只要记得这个就好了,肚子饿的话随时回来吃饭。」
明彗擦掉眼泪,抱住fsh亲了又亲,忍住哭意,要牠把小崽赶快带回去给母狼。
fsh像往常般舔了舔她,叼起小崽,往树林深处跑去。
一直到天黑了,明彗还痴痴地看着fsh离去的方向。
「回家吧,大家都在等你。」仲春找到了她。
明彗心如刀割,可是同时,她又充满感激,在这种让人崩溃的时刻,还有人能陪着她。
fsh不是她的,牠是属於牠自己的,每个生命都是属於自己的。
明彗从来就没料到,养了这只狗,有天会是用这样的方式分开。
然而牠曾经陪伴她度过许多寂寞的深夜,她则倾尽心思照顾牠,彼此之间深刻的爱,不可能因为牠离开就消失。
瞧,fsh不是还把牠的小孩带回来给她看吗?这证明牠没有忘记她这个马麻。
你要好好的,平安的,快快乐乐的跟你的老婆和小孩一起生活。
让你离开,是此刻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我爱你,fsh。
明彗深深地呼吸,抬起头仰望夜空。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狼嚎。
许大爷迎进婵娟时,许弈是没什麽感觉的,这开始收费,这个故事肉不多,但美食很多xd
棉云是被暖醒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小卜抱着她,少年的身躯极烫,被窝里热呼呼的。
「你救了我吗?刚刚,还以为要冻死了。」
「云姨怎、怎麽会跌在那儿?」小卜的脸有些红。
「我贪看雪景,被雪块砸到头了。」棉云伸手摸摸後脑。
「没砸到前次的位置吧?」小卜有点担心地问。
「什麽?喔,没有啊。」
棉云差点忘了,她骗过小卜自己因为跌倒撞到头而失忆。
小卜的体温很高,但棉云觉得很舒服,过了半天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小卜那里也硬硬的顶着她。
她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小卜好像马上发现她注意到他的生理反应,这才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手,胸膛退开半个拳头的距离。
「我,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故意」
「我知道,谢谢你。」
虽然棉云看起来适应了新环境,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这件事,一直让她心中有很大的不安,如果没有小卜,她大概会因为失魂落魄精神不济,而被何婶赶出梁家也说不定。
小卜的怀抱让她觉得很安稳,很放松,棉云不想离开,而是用手环住小卜,把自己的身躯又贴上去。
少年反而不敢动了,女人柔软又柔弱,可是环抱他的手臂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棉云感觉小卜有些僵硬,就轻轻拍拍他背。
「不是讨厌云姨这样抱你吧?」
「不、不讨厌。」
何只不讨厌,其实是很喜欢,只是小卜怕自己失了分寸,即使下头胀得都疼了,也没勇气造次,棉云已经醒来,不是刚刚那个需要帮忙取暖的虚弱女人,他正在想要多久才能熬过这甜蜜又痛苦的拥抱,下头忽然被轻轻握住了。
「是不是很难受?」棉云问。
小卜的心飞快地跳起来,这代表什麽?云姨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握住他那里?
「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帮你。」棉云轻声又说。
「唔,好,不,不对,这事儿,要,要跟喜欢的人才好。」
年纪轻轻的小卜自然不是什麽圣人,但乡下人心思比较单纯,跟自己的媳妇才能做这种事,也是他根深蒂固的观念。
「哦。」
棉云说不上来那种滋味,好像是有些失落,她把手给放开了。
「云,云姨喜欢我吗?」小卜忽然问。
喜欢吗?小卜对她来说是定心丸,又是救命恩人,个性也好相处,还保留着少年的可爱与稚气,但工作又挺认份的,不然管家也不会爱用他。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棉云反问。
「以前没细想,今天,今天觉得,是喜欢的,往後应该,还会更喜欢。」小卜想了想,很慎重地回答。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两人可能就维持着淡淡的暧昧,甚至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大概不会去想跨越十多岁的鸿沟。
棉云觉得小卜很诚实,她欣赏他这样的态度,如果小卜随便就把很喜欢这种话说出口,那她反而会觉得小卜就是个小鬼头小屁孩,但显然小卜比她想得成熟多了。
「我想,我也是,跟你一样。」
「嗯。」
小卜简单的回应里,却有明显听得出来的欣喜,随着那声嗯,他把手也落到棉云的腰上,轻轻放着。
两人最终什麽也没做,小卜挺着充血的家伙跟棉云相拥许久,最後是棉云担心他这样憋坏了不健康,才主动起身穿衣离开他房间。
棉云一出去,小卜马上大大松了口气,原先他硬得发痛,想着等棉云离开就要自己弄出来,没想到她人才走,下头那根不听话的家伙马上像泄气的皮球消下去,他也就没了兴致。
过年期间没啥要忙的,他把主宅外面的雪给清了,吃过晚饭,收拾自己,早早就上床烤着火盆,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隔壁床的小夏偷偷喜欢着三小姐,老捡了三小姐不要的东西当宝贝似的藏着,小卜笑过小夏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也呸过他那种拾荒行为,但现在他突然有些理解小夏了。
好像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好比他现在,已经穿了上衣服,迎着寒风打开门,要冲去棉云的屋前。
小卜到了棉云的房外,却有些无所适从,想敲门又不敢敲,就这麽呆站在门外。
白天看她倒在雪里没声没息,他都吓傻了,之後两人突然的亲密又让他措手不及,整天下来真是消化不了,但要他就这麽回房,他又不甘心,今天结束之前,他想再见棉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