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来,此刻会是如何?
许弈反转了身子,脱去了新娘的红衣。
「阿弈想对我做什麽都行。」婵娟表情迷蒙。
「怎地如此不知羞。」许弈像是责备,语气却温柔如水。
「我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婵娟自己解开了胸衣,环住丰满下胸,那两团涨鼓鼓的白皙软肉上头,各缀着一颗嫣红诱人的樱果,似在邀请。
许弈也不是没见过春宫画,可头次亲眼见着女子奶乳,还是瞧直了眼。
「吃吃它呀,傻子,刚刚倒是很会揉,现在怎麽就呆了。」婵娟娇嗔。
许弈有些头晕目眩地张嘴去含,婵娟马上鼓励地抱住他的头,他吮着那从没吃过的软嫩物事,吮出了滋味儿,越吮越大力,腹部跟着热起来,有股气开始在体内乱冲,排不出去很难受,许弈就以双手握住那饱满的雪乳,狠狠地揉捏发泄。
「痛」婵娟低呼。
许弈这才退开些,见到那两粒被津液沾染得透亮的乳珠,在他的吮弄下足足胀大一倍,看起来更加鲜妍欲滴,洁白的乳肉上却都是他捏出的指印,一个个红得发紫。
「对不住。」
他口里道着歉,却被这样淫靡艳丽的画面刺激,下头硬梆梆地支着,但又不晓得该不该继续。
「干嘛对不起,你又要丢下我了吗?」婵娟委屈地问。
许弈摇摇头,都成这地步了,若还丢得下,那他真有病了。
「我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做。」
女人嘴角微挑,柔媚地一笑,伸手隔裤握住了他的雄性,许弈首次受这等对待,腰後发酸,竟就这麽射在了裤裆里。
婵娟有些惊讶。
「我,我平日也甚少」
许弈下意识地回避自渎,只因做那事前,脑海总会莫名飘过婵娟的身影,常常让他心中凛然惊惧,索性都靠冷水浴消火,三年来皆是如此,长期禁慾,自然万分敏感。
婵娟没有说话,只是又抚摸他几下,那物很快又乖乖地在她手里变硬,像是想要冲破衣物那样地抖动着。
「如何能使你快活?」
许弈觉得自己爽快了,但婵娟还没有,脑袋却偏偏一片糨糊,记不起书里那些奇技淫巧,乾脆直问。
「阿弈真想让我舒服?」
婵娟显出一丝难得的娇羞,许弈心中跳了几跳。
「自是如此。」
「那替我亲亲那儿好不好?」
婵娟褪下了亵裤,大张两条修长玉腿,用手指分开了肉敦敦的密处,展露那朵娇小可爱的花蕊。
许弈赶紧闭上眼。
「讨厌,你这是什麽反应呀,很难看吗?」婵娟娇嗔。
「不难看,只是没看过。」
许弈素来也算聪明懂得变通之人,但今晚真是慌了,手脚都不知往哪摆,好不容易才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互相爱慕的女子又这般大胆淫荡,他不舍得骂一句,只能僵硬地闭着眼睛。
许弈深深吸气,又吞了几口唾沫,才睁眼往婵娟那处望去,那看起来羞怯粉嫩的花瓣上,已然挂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动情的香气。
「你不愿做便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
婵娟正要阖上腿,许弈便俯身挡住了她,用薄唇去吻那湿润微颤的娇花,他也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专注地一下又一下吻着。
「要舔一舔呢。」婵娟甜腻地道。
许弈伸舌舔了几下,觉着舌尖所触极其滑嫩,又试着去舔花穴口滴出的涓涓淫液,入口有股说不出的惑人气味,他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过淫液又去舔那粒含苞待放的肉珠。
婵娟语气本就爱娇,此时更是媚到了骨子里,不停发出让人耳根酥软的吟哦。
「阿弈嗯,阿弈」
许弈被她喊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加快嘴上动作,又吸又嘬,弄得那小小花口吐露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甜骚滑腻的春水,最後婵娟拱起纤腰贴住他脸,抽搐着穴口喷了,颤巍巍软下身子。
没有经验的许弈也不知她到了,还想舔下去,被婵娟一把推开。
「人家泄了呀,坏蛋,要把我弄死吗?」
她娇娇软软地埋怨,许弈才明白过来。
「你不脱裤子,杵在那儿干嘛呢。」
许弈方才专心服侍婵娟,早忘了自己还挺着那硬梆梆的硕物,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除去被浓精浸透的里外裤,那粉红色肉棒竟是十分粗长可观,还沾着些白浊,飘散着雄性的郁郁麝香。
「还不进来,在想什麽哪。」婵娟眼睛水汪汪地,嘟着唇道。
「你」
许弈见她满面娇媚,一副招人疼爱的骚样,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欢喜,气恼她明明是女子又比他年长,却总是不知掩饰不顾羞耻,但又暗自欢喜她前後一致,当初苏醒後对他调戏,他心中虽嫌轻浮,但她不曾对他以外的男子撒娇撒痴。
婵娟也只心悦他,他是知道的。或许正因如此,他才笃定她离开也会回来,他才敢离谱到让她改嫁。
幸好他来了,否则死心的婵娟,一旦真喜欢上别的男子,眼中不可能再容得下他。
许弈後知後觉地感到酸楚,他毕竟是无法接受婵娟将他剔除在心外,所以才会来到客栈吧。
婵娟是为情而生的烂漫女子,不在乎什麽纲常礼教,也不在意年龄身份,只知对自己喜爱的人热情真挚,许弈有些迟钝地後怕,怕她将那样的真挚与热情给了别人,好在他即时醒悟了。
就着女人的手,许弈小心翼翼地把粗大的阳物送入那紧窄湿软的花穴里,将婵娟撑得满满当当。
「阿弈,你真大,人家都要被撑坏了。」婵娟嗲嗲糯糯地嗔道。
「嗯,那咱们慢慢地。」
许弈一直以为,自己对婵娟的娇媚是有抵抗力的,可不知是婵娟火力全开,还是他的心已然敞开,此刻女人的娇声软语,让他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再不想抵挡了。
花肉收缩攀附,温柔又火热地包夹着许弈,他虽是童子鸡,却极快寻到了躲在花径曲折处的那块软肉,朝其研磨戳弄,催出源源香蜜,令婵娟发出比平时还更扣人心弦的媚音,嘤嘤地哭着求饶。
最终他忍耐不了,猛烈剽悍地挺动起来,不断不断入到最深处,突破了里面的小口,在彼此间震荡出汹涌波涛,把浓浆灌满了婵娟绵软的花宫。
结束後,许弈也不想抽离,就这麽抱着累坏的婵娟。
「那新郎究竟是谁?」他问。
「我在散心的旅途上遇到他,他见我会说点胡语,很是高兴,就邀我当他向导,相处月余,突然就跟我求婚了。」
「你应允了?」
「我跟他说,若今晚你没出现,我就断了念想,与他交往。其实若不是我心里有你,可能真会喜欢上他,他为人大方爽朗,没有这诸多道德包袱」
连串称赞让许弈听得皱起眉来,正在思索要如何回话,却发现婵娟打起小小的呼噜,竟是睡着了。
他该怎麽做?
许家戏剧化的过往,让许弈灵机一动,他决定利用神算张的预言,伪造开始收费,这个故事肉不多,但美食很多xd
棉云是被暖醒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小卜抱着她,少年的身躯极烫,被窝里热呼呼的。
「你救了我吗?刚刚,还以为要冻死了。」
「云姨怎、怎麽会跌在那儿?」小卜的脸有些红。
「我贪看雪景,被雪块砸到头了。」棉云伸手摸摸後脑。
「没砸到前次的位置吧?」小卜有点担心地问。
「什麽?喔,没有啊。」
棉云差点忘了,她骗过小卜自己因为跌倒撞到头而失忆。
小卜的体温很高,但棉云觉得很舒服,过了半天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小卜那里也硬硬的顶着她。
她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小卜好像马上发现她注意到他的生理反应,这才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手,胸膛退开半个拳头的距离。
「我,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故意」
「我知道,谢谢你。」
虽然棉云看起来适应了新环境,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这件事,一直让她心中有很大的不安,如果没有小卜,她大概会因为失魂落魄精神不济,而被何婶赶出梁家也说不定。
小卜的怀抱让她觉得很安稳,很放松,棉云不想离开,而是用手环住小卜,把自己的身躯又贴上去。
少年反而不敢动了,女人柔软又柔弱,可是环抱他的手臂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棉云感觉小卜有些僵硬,就轻轻拍拍他背。
「不是讨厌云姨这样抱你吧?」
「不、不讨厌。」
何只不讨厌,其实是很喜欢,只是小卜怕自己失了分寸,即使下头胀得都疼了,也没勇气造次,棉云已经醒来,不是刚刚那个需要帮忙取暖的虚弱女人,他正在想要多久才能熬过这甜蜜又痛苦的拥抱,下头忽然被轻轻握住了。
「是不是很难受?」棉云问。
小卜的心飞快地跳起来,这代表什麽?云姨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握住他那里?
「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帮你。」棉云轻声又说。
「唔,好,不,不对,这事儿,要,要跟喜欢的人才好。」
年纪轻轻的小卜自然不是什麽圣人,但乡下人心思比较单纯,跟自己的媳妇才能做这种事,也是他根深蒂固的观念。
「哦。」
棉云说不上来那种滋味,好像是有些失落,她把手给放开了。
「云,云姨喜欢我吗?」小卜忽然问。
喜欢吗?小卜对她来说是定心丸,又是救命恩人,个性也好相处,还保留着少年的可爱与稚气,但工作又挺认份的,不然管家也不会爱用他。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棉云反问。
「以前没细想,今天,今天觉得,是喜欢的,往後应该,还会更喜欢。」小卜想了想,很慎重地回答。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两人可能就维持着淡淡的暧昧,甚至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大概不会去想跨越十多岁的鸿沟。
棉云觉得小卜很诚实,她欣赏他这样的态度,如果小卜随便就把很喜欢这种话说出口,那她反而会觉得小卜就是个小鬼头小屁孩,但显然小卜比她想得成熟多了。
「我想,我也是,跟你一样。」
「嗯。」
小卜简单的回应里,却有明显听得出来的欣喜,随着那声嗯,他把手也落到棉云的腰上,轻轻放着。
两人最终什麽也没做,小卜挺着充血的家伙跟棉云相拥许久,最後是棉云担心他这样憋坏了不健康,才主动起身穿衣离开他房间。
棉云一出去,小卜马上大大松了口气,原先他硬得发痛,想着等棉云离开就要自己弄出来,没想到她人才走,下头那根不听话的家伙马上像泄气的皮球消下去,他也就没了兴致。
过年期间没啥要忙的,他把主宅外面的雪给清了,吃过晚饭,收拾自己,早早就上床烤着火盆,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隔壁床的小夏偷偷喜欢着三小姐,老捡了三小姐不要的东西当宝贝似的藏着,小卜笑过小夏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也呸过他那种拾荒行为,但现在他突然有些理解小夏了。
好像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好比他现在,已经穿了上衣服,迎着寒风打开门,要冲去棉云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