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云握住小卜,往自己那儿磨擦几下,两人俱是一阵哆嗦。
「滑溜溜的」小卜舒服地叹息。
少年像被顺毛的猫,圆眼都眯了起来,棉云禁不住又让两人最柔嫩细弱的地方互蹭,只听小卜啊一声,热腾腾的东西喷洒出来,糊得棉云底下都是,连白腻的小腹也沾上不少。
两人都怔住了,看看对方,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小卜尤其腼腆。
「也好,你别射在里面,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棉云取了手纸清理,又跟小卜抱在一起,小卜问安全期是什麽,她简单给他解释了。
小卜说不上什麽感觉,固然他现在养不起孩子,没办法当个父亲,也不是已经娶了棉云,但棉云不想替他生,又让他心头有点膈应。
「在想什麽?」棉云温柔地问。
小卜摇摇头,这才刚表白没多久,也是第一次相好,棉云是城里人,不像乡下还走婚後才洞房那套,他也不能抱怨她不想给他生孩子。
棉云提起腰,去亲小卜的胸膛,少年干活干得多,身体瘦韧却结实,乳头也很敏感,一亲就立得像两颗小绿豆,主人的呼吸也渐粗沉。
小卜被她亲得又痒又麻,抓了她肩膀又去磨她那里,棉云下头已是流水潺潺,有些迫不及待地引着小卜进入。
女人里面像面线羹那样,又湿又滑又软又烫,却紧得要命,小卜夹着臀入到最深,棉云糯糯腻腻的哼了声。
「你,你舒服吗?」
小卜看活春宫是看好几次,但初次真枪实弹的来,其实并不晓得女人怎麽才舒服,他也不是别扭的人,就直接问了。
「很深酸酸的」棉云答。
「那是好,还是不好?」
小卜仔细地看着棉云,她脸颊泛粉,眼里有水雾,唇也翘嘟嘟地微张着,一副很慵懒柔弱的模样,可他却还是看不出她究竟舒不舒服。
「你你多动动,我才知道呀。」
每个男人,每次性爱都是不同的,才刚进来都没动作哪里会有舒服的感觉,棉云只觉得小卜的家伙还挺长,一戳就戳到了最底,酸软是酸软,可那种深层的爽的滋味,却还没捣鼓出来。
少年前後抽动几下,发现女人内部上方是一褶一褶的,甬道末端还有处长着细微的颗粒,触到自己的顶端特别舒服,他顺着感觉往那儿蹭啊撞的,棉云就好听的哭叫起来。
这一哭叫,小卜就明白了,那些被老爷少爷们压在身下的女人,一但发出这种猫似的呻吟,接下来就会求要更多,还会紧紧抱着男人不放。
果然棉云把手攀上他胸膛,嘴里溢出几句呢喃。
小卜知道女人舒服了,就抛下顾虑肆无忌惮地狠操起来,棉云胸口乳波剧烈地摇晃,摇得惊涛骇浪,小卜用手握住那两大球软肉,爽得什麽都无法想了。
两人纠缠到半夜,筋疲力尽,却是睡不着,只是甜腻地互相搂抱着,聊些有的没的,棉云才知道小卜全名叫做卜茂德,她心里好笑这少年有个中年老大叔般的名字,一想他活在的时代,却不就是自己爷爷曾祖的时代。
「你的家人呢?」棉云问。
「大水时淹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後来都没再找到,我跟着家乡认识的大哥出来,混过几处,後来就来梁家了。」小卜答。
还这麽小就没了家人,无依无靠的,棉云觉得小卜跟自己有些同病相怜,又看他自力更生还没走偏,心生怜爱,扣着他头连连亲了几下。
「以後你就把云姨当做家人。」她对小卜说。
「这是当然,你,你已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