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李茂停止了动作,王文也压住了声音。
“是我,你们反锁门干嘛?”林寒不解问道,他干了陈伤一顿之后回了家,然后寂寞难耐,还是想回宿舍见陈伤,于是凌晨两三点又回了学校。
两个人相视一笑,王文朝着李茂点点头,李茂才抽出了插在陈伤身体里的阳具去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林寒一进门顿时黑了脸,陈伤此刻被扒光了趴在桌子上,而他的头还被王文抱着,很明显阳具插在了他的嘴里,而双腿无力地垂着,还在流着精液的菊穴很明确的昭示着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你背着我俩偷偷肏了这家伙这么久就可以,我们不能干他?”王文一边说一边还抱着陈伤的脑袋往他的嘴里捅。
“你们怎么知道的?”林寒虽然很是恼怒,可是自己毕竟也理亏,只好压住怒火问两人。
“你以为谁都像这个家伙这么蠢,这两个月你对他的态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还有你不在他就不在,他回来你就回来,还老盯着他的屁股出神,我们本来以为你俩是在一起了,但是看视频情况,这家伙应该不知道插他的人是你吧。”王文摸着陈伤的脸嘲笑道。
“你们看我电脑!”林寒压抑着怒火低声质问。
“是你自己没关好而已。”李茂说着再次走到陈伤身后,掰开他的臀瓣再次插了进去。
“哼嗯~~”陈伤的身体一颤,发出虚弱地呻吟,而他此刻却是清醒着听到了几个人的话。
原来这段时间威胁他侵犯他的竟然是自己以为的友好室友。
陈伤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凉透了,他所以为的亲爱室友,居然个个都想侵犯他,而他居然还傻傻地去跟他们亲近。
“你们现在想怎样?”林寒看陈伤昏迷的样子,知道陈伤也不是自愿的,心情才好了些,于是走到两人摆好的相机前看着屏幕问道。
“不怎样,一起玩呗。这家伙看起来也被干习惯了,以后就做宿舍的肉便器一起干嘛。”王文笑着说道,抽出了阳具将陈伤的脸对准了相机“反正他吃这一套,你也清楚吧。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退出,要是想阻拦,那你做的那些事可是违法的哦。”
林寒听出了王文的威胁,他不满地伸手摸向陈伤的脸,心中权衡着利与弊,最终还是选择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样一来,他也不用瞒着身份了,以后还可以在宿舍肏陈伤。
陈伤听着三人意见达成一致,也不禁心下一颤,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深渊,他好像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样的事了。
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的陈伤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动了动身体,不适感让他微微发颤,而后穴里还插着的阳具更让他发出了呻吟。
“你醒了,我们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王文将视频举着给陈伤看。
陈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缓缓睁开小声说道“毕业了可以放过我吗?”
“当然可以,我们也只不过是想给无聊的大学生活找点事干。”王文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陈伤点了点头,起身伸手抓住了王文的性器,然后爬过去舔了起来。
插在陈伤身体里的林寒也醒了过来,他也起身抓住了陈伤的臀瓣,再次插了回去。
“嗯~嗯啊~啊~”陈伤趴在床上两边被同时插着,他摇晃着身体呻吟着,这样的体位他早就习惯了。
“哈啊~慢点~啊~啊~不行~啊~太快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啊~轻点插~~唔嗯~嗯~”很快陈伤就再次沉溺在了快感中,因为这具身体根本反抗不了这样的事。
陈伤就这样成了舍友的性容器,在宿舍里他几乎没有完整的穿过衣服,几个人无止息地奸淫着他。
“啊~哈啊~啊~好棒~啊~王哥~你的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啊啊~~”陈伤抓着床柱,撅着屁股被插得直叫。
啪啪声在宿舍里响着,而其他两人却是平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等到王文射过了,陈伤才瘫软地扶着床柱滑落,不过很快就有人扶住了他。
“嗯~哼嗯~等一下~啊~啊~等等~~太深了~都到肚子里去了~啊~好深~啊啊啊~”陈伤被李茂按在桌子上垫着脚插得不断往前耸动,而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液都被挤了回去。
等到李茂射了一轮,陈伤才终于被允许休息一下,他在几人面前抠挖着自己的菊穴,让精液都流了出来。
几个人笑着讨论谁射得多,陈伤也不说话,只是绞着腿呻吟,等到身体再空了出来,他才爬向林寒,揉捏着他的卵蛋,然后乖巧地爬到他的怀里将对方的阳具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哈啊~哈~好棒~好舒服~啊~啊~”陈伤抱着林寒的脖子主动起伏着,他忘我地呻吟着喘息着,被中出后也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陈远的电话和视频让陈伤自慰的时候,也就成了在几个人面前的表演。
几个人从来都没有问过,都以为陈伤是被陈远养过的情人或者宠物,听他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几个人也爱在肏陈伤的时候让他喊爸爸。
再后来,陈远好像有了新的目标,有几次陈伤跟陈远视频时,他都听到了对面的呻吟声。
但是陈伤永远不会被遗忘。
“别…别摸了…回去,回宿舍就给你干。”陈伤难堪地夹着双腿,王文才不悦地收回手。
“真没意思,也不知道你非来这图书室干嘛。”王文说着靠得陈伤更近了,陈伤想要往旁边挪,却被王文一把搂住了腰“你以后不做兼职不上学了我也养得起你,你干嘛非得较这劲,早知道就不留这时间给你了,还不如每天多肏你一顿。”
陈伤攥着书的手骤然收紧,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成了室友的玩具。
他们每天都肆无忌惮,无休止地玩弄他的身体,但也还算个人,几个人约定不会影响陈伤正常上课自习,所以除去上课时间,三个人每天给了他一个小时的图书馆自习时间。
而今天陈伤却没想到王文会跟过来,原本陈伤以为王文是最斯文最温柔的一个人,可这些日子来,他才知道这个人是最恶劣的。
王文总是无时无刻地不缠着他,只要回宿舍只要有时间就要霸占着陈伤那可怜的小穴。
而且王文似乎是觊觎了很久,他喜欢在陈伤身上玩花样,也最擅长把陈伤肏得又哭又叫地求饶。
最让陈伤害怕的也是他,只要陈伤敢有一点反抗或挣扎,王文就有一百种方法让陈伤后悔。
刚开始的陈伤还会有些抗拒被室友轮奸,而得到的就是被王文捆起来,插着小穴强奸尿道,还用细针不断地刺破那可怜的乳头,用皮带抽打他的屁股,让他保持清醒。
那一次陈伤哭得双眼通红,最终只能屈服乖乖爬到几人脚边像猫一样缱绻。
后来因为反抗在阳台上做,王文和李茂抓着他将卷起来的书本插进了他的小穴,一边嘲讽他一边将他按在阳台的地板上肏嘴肏到下巴脱臼,最终陈伤还是承受不住屈服了。
深夜在阳台上做爱已经不再是什么稀罕事。
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他们在陈伤身上实施各种暴虐的性爱,陈伤沉默地不再反抗,毕竟这些他早就习惯了。
三个人里面,陈伤也最怕王文,但王文也是几个人里条件最好的,也就给了陈伤完美的物质条件。
陈伤再次变得麻木,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受,那么多不堪的日子他都过来了,这一点好像确实不算什么。
还没等回到宿舍,王文就拉着陈伤进了角落的厕所里,一进厕所隔间,王文就迫不及待地将陈伤深深吻住,陈伤不敢反抗,只能被抵在墙上仰着头。
“谁的?”王文伸进陈伤的裤子里,抠进小穴里却摸到了一手黏腻,于是有些不悦“小骚货,居然喜欢含着精液到处逛吗?以后老子天天都满足你。”
“啊嗯~不要~啊~是~是林寒~他说过不能漏掉一滴,不然~啊~啊~不要~要流出来了~啊啊~~”陈伤想起林寒威胁他的样子就有些恐惧,于是下意识想要夹住流出来的精液。
“不然怎么样?啊?”王文故意挑逗着陈伤,插进小穴的手指故意恶意地搜刮着肠壁,刺激着陈伤的敏感点。
“不然~啊~不然就让路边的流浪汉大叔干翻骚穴~啊啊~~漏了~啊啊啊~~都流出来~好舒服~~”陈伤喘着粗气,菊穴不受控制地都松懈了,他终于不用一直夹着了。
“这可糟了,我可舍不得让你被流浪汉大叔干翻屁眼,我还是来给你补上吧。”王文故作好心地说着,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在陈伤的臀沟摩擦着。
陈伤顿时就淫浪了起来,自己撅着屁股,扭着腰去蹭阳具“啊~好~谢谢~啊~谢谢文哥~~啊啊啊~~好棒~小穴被鸡巴插进来了~啊~哈啊~啊~”
陈伤趴在门板上被插得不断摇晃,却不敢太大声呻吟,这间厕所虽然来的人少,却不是没有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
狭小的隔间里,王文抱着浑圆的屁股用力冲撞,肉体碰撞声和喘息声极其明显,陈伤爽得双腿发抖,却只能低声哼哼。
后背位一轮干完,王文又将陈伤正面抵在墙上中出了两次,才勉强放过了他。
“自己收拾一下,我还有事,晚点再回来干烂你的骚穴。”王文说着将阳具从陈伤的嘴里抽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陈伤疲惫地跌坐在地上,等他休息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刚打开隔间的门,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胳膊。
“没事吧?”温润的声音让差点腿软跌倒的陈伤心下一震,一抬头就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可想到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很难堪,连忙挣扎着要退开。
“谢…谢谢。”陈伤扶着门板想要走开,却被对面的男人直接揽住了腰抵在墙上。
“你们真行啊,光天化日的在这里干这种事。”男人带着嘲讽地笑意说道,玩味的目光盯着陈伤红艳艳的唇。
“你…你说什么。”陈伤脸色骤变,瞬间恐惧地挣扎起来,面前帅气的的男人在他眼中再次成了恶魔,这个男人发现了,又是想要以此威胁他做什么呢。
“一个多小时呢,你们不会以为这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吧。”男人看着陈伤有些恐惧才微微松了手“不过你那男朋友也真挺不是个东西的,给你干成这样就把你扔这跑了。”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欠操啊。”男人说着戏谑地捏住陈伤的下巴“我都想干烂你的屁眼。”
陈伤开始发抖,脑海中一团乱麻,痛苦地默问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这些恶劣的男人,他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好想伸手杀了这些人啊。
恐惧让陈伤逐渐变得愤怒,他开始恨这些男人。
“这就被吓到了,怎么这么胆小,真没劲。”男人说看着陈伤目光空洞,却不住的发抖,才松开了手,把外套搭在陈伤身上转身就要走“裤子上全是脏的,好好收拾一下再出去吧。”
陈伤愣住了,抓住身上的外套,刚刚腾起的恨意瞬间泯灭。
“不要…说出去。”陈伤追过去拉住男人的手小声恳求道,他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男人噗地一声笑出来“怎么,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你想给他戴绿帽啊?就你这种不是我的菜,刚刚的话逗你玩而已。你这小身板,承受得住两个男人干吗。”
陈伤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两个人干他的时候太多了,他最多甚至可以同时被五个男人干吧。
“你放心吧,我就是有点偷窥的小癖好,以后看到我也当不认识。更不会说什么。”男人摆摆手就走了。
“谢谢,你叫什么?”陈伤没忍住再次询问男人,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何愈。”何愈说着消失在拐角。
“何愈,好耳熟的名字。”陈伤低着头喃喃道。
这次的小插曲并没有改变陈伤的任何生活,他依旧日常被三个室友轮着肏,学校生活不再是他认为的天堂,宿舍成了他不愿回的地狱。
淫靡的生活仿佛没有尽头,他每天都被林寒几个人抱在怀里,骑在身下,绑在床上,接受着无尽的侵犯。
“嗯~嗯啊~啊~慢~慢点~我没法写字了~啊~哈啊啊啊~~”陈伤坐在林寒怀里,手里还握着签字笔,衣服还穿得完好,可下半身却光着,阳具竖着,下面被拍打出肉浪声。
粗大的阳具在臀肉里进进出出,不断地隐没进顺畅的菊穴,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而每一次撞击都让陈伤不寒而栗。
“少废话,明天写不完我们可不帮你。”林寒扶着陈伤的腰,贪婪地在陈伤的背上啃咬。
“嗯啊~~啊~不要~好深~啊啊啊~~我不行~啊~”陈伤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林寒的手让他放过自己一点。
却被林寒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并且肏得更加用力以示惩罚。
“啊~~唔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嗯嗯~~”陈伤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想要挣扎,却被压着手臂按在了桌子上,而嘴也被林寒捂住了。
陈伤趴在自己刚写的文件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得一耸一耸地发出呜咽声。
等到林寒射过之后,王文又马上将他抱上了书桌,仰面翻过来之后,趁着陈伤还在出神喘息,就将阳具又插了进去,然后掰着陈伤的双腿,将卵蛋都无情地往里挤。
“啊啊~~好棒~大鸡巴好硬~啊~啊~插得好深~嗯啊~干我~干死我~啊~啊~这里~啊~这里也想要~”这个时候陈伤爽得发抖,敏感至极的菊穴再次被侵犯,带来的只有舒爽和满足,他主动夹住王文的腰身,甚至开始撩起自己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安抚他骚痒的奶头。
这个时候三个人也不在轮流了,直接就上手上阳具安抚这个淫浪的骚货了。
“啊啊啊~要被干坏了~”
“嗯~茂哥的鸡巴好粗,都把骚穴撑满了~啊~茂哥~啊~啊~那里磨得好舒服~啊~”
“别~慢点~慢点干骚货~啊啊啊啊~~”
等到几个人偃旗息鼓,陈伤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他任由几个男人拍照拍视频留作纪念,然后就被抗进浴室进行清洗。
再见到何愈已经是两个月以后,暑期的陈伤彻底被几个男人霸占,至于陈远那边早已有了新的猎物,自然不再那么在意陈伤,陈伤只用了一个打暑期工的借口就留在了这座城市。
林寒对陈伤的霸占欲最重,可自从和室友共享陈伤之后,林寒对于陈伤的霸占欲就变成了炫耀欲。
陈伤不仅被三个室友没日没夜的奸淫,还被林寒介绍给了校外的混混朋友,至于是什么朋友,从陈伤被逼着穿上蕾丝旗袍黑丝袜就知道了。
“哇偶,真靓,林寒你小子真舍得啊。”坐在包厢里正中间的男人看着陈伤走进ktv包厢顿时眼前一亮。
“朱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个被操烂的骚货,能被哥几个看上是他的福气。”林寒拉着陈伤推到五六个男人面前。
林寒不仅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觉得这是称赞,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夸赞,也就是对他的认可。
“林寒你没开玩笑吧,老看他斯斯文文地从后门经过,一直以为他是个乖宝宝呢,真有你说的那么骚,愿意给你们宿舍当婊子?”朱三男人旁边的一个寸头男人也疑惑道。
“陈伤,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林寒说着拍了拍陈伤的屁股。
“嗯~我~我叫陈伤~是个喜欢吃精液的骚货~请各位千万不要怜惜我~请尽情地操我的骚穴~”陈伤夹着双腿,绞着已经开叉开到胯骨的旗袍边。
过膝的蕾丝旗袍将陈伤纤瘦的身躯包裹着,白嫩的肌肤被在里面若隐若现,而作为男性的象征却被禁锢起来盖在了下面。
黑丝袜拉到了膝盖以上,白皙的大腿露出一截,上面还明显有些痕迹。再往上看是一根细绳子挂在胯骨上,前后都延伸进裙摆下。
隐隐约约能看到旗袍下的黑色小三角,色情的丁字裤包裹着被禁锢的性器,而后面却还多了根粉色细绳从腿根延伸一直钻进陈伤发抖的菊穴里。
刚刚林寒拍的不仅是陈伤菊穴里的跳蛋,还有手里的开关,可陈伤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说出林寒教他的话。
陈伤话音一落,几个人就欢呼起来,声音里的兴奋连最大的音乐声都盖不住。
“看来今天会玩得非常开心啊。”寸头男鼓掌说着,起身就去揽住陈伤的腰,慢慢滑进那黑纱下的臀峰。
“我也很期待,林寒,你这小家伙经得起玩吗?”另一个人男人说着也伸手摸进陈伤的蕾丝旗袍里面。
林寒笑了笑,默默按了下兜里的遥控器,陈伤瞬间就软了腰,跌进寸头男的怀里,下意识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啊啊啊~~不~不要~”陈伤夹着腿低声求饶,妩媚的声音让几个男人瞬间支起了裤裆。
男人们再次笑了起来,也纷纷交流了眼神确认着眼前的男人确是个骚货。
包厢里的音乐声再次大声播放,陈伤趴在正中间的吧台桌上,双腿用力踮着脚,小腿肌肉绷得僵直,贴身的透明旗袍还挂在身上,勾勒出纤瘦的腰身,可屁股那一块却被掀到了背上。
昏暗的灯光下,陈伤的臀肉中间俨然有根东西在进进出出,他的呻吟声不断起伏,男人一边唱歌,一边掐着陈伤的腰将阳具狠狠捅进狭小的菊穴。
一曲唱罢,男人一把抓住陈伤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将话筒放到不断往前扑腾的陈伤的嘴边“怎么样?大哥厉害吧?”
“啊~啊~嗯啊~厉害~啊~好厉害~大哥插得好厉害~啊啊啊~~”陈伤口齿不清的回答。
男人大笑,一把按住陈伤的腰,深深地捅了几下就射在了狭小的通道里,陈伤被烫得直蹬腿,却发出舒爽的呻吟。
第二个男人就没那个精力,他做不到一边唱歌一边操陈伤,于是唱了两句干脆扔下话筒不唱了,直接插着陈伤走到大屏正中央,按在显示屏上顶着捅。
“啊~不~啊啊啊~~别这样~啊~不要边走边插骚穴~会插坏~啊~”陈伤颤抖着双腿,被人反剪着手臂,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步一步地走到屏幕正中间。
“都怪这骚货,我都没心思看v了,不如就现场给大家演个活春宫赔罪吧。”男人说着把陈伤顶在大屏上,贴在他的背上密密实实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啊~不要这样~哈啊~啊~啊~”陈伤声音陡然提高,随后密密匝匝的操弄,让他彻底迷失,他扭着腰在大屏上呻吟,菊穴贪婪而淫靡地吞吐着阳具。
很快陈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按在大屏上内射了,身后的男人笑了起来,缓缓抽插着退了出来,陈伤无力地扶着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从后面捞住腰拖着摔到了沙发上。
陈伤蹬着双腿想要往后退,太刺激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有些承受不住,希望这些人不要那么疯狂。
“还想跑哪去,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又一个男人抓住陈伤的脚腕将他拖到自己的面前。
林寒看情况也走了过来,跪坐在陈伤的面前,将他的脑袋扶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一把扯开他的旗袍纽扣。
半隐半透的黑纱被扯开大半,乳头上的金属环连接着一根金属链,林寒手指勾起扯住,陈伤瞬间疼得仰起了上半身。
“啊~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陈伤摇着头求饶,连忙双腿大张屈起来自己抱住,将已经泥泞不堪的菊穴展现在男人面前。
“请~请大鸡巴快插进骚货的骚穴,骚穴好痒~”陈伤收缩着屁眼邀请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这才笑了起来,伏在陈伤身上就将阳具顶了进去,陈伤头靠在林寒的怀里发出喘息。
“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啊~小穴吃得好满~啊~大鸡巴好棒~啊~要死了~啊~啊~干得好爽~”陈伤抱着自己的腿将自己折成两截发出淫叫声。
林寒俯身含住陈伤的乳头,用舌头挑逗着上面的金属环,陈伤爽得失声,却主动地将乳头往林寒嘴里送。
就这么插了陈伤一阵,林寒也硬得不行了,于是跪坐在陈伤的胸上,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抽插着他的嘴。
“嗯嗯嗯~~唔嗯~唔不~啊嗯~~”陈伤被捅得直流眼泪,却挣扎不开。
穴里的阳具再次射出滚烫的精液,喉咙里也被强行灌下了精液,陈伤才被勉强放开了一会儿让他喘气。
破烂的蕾丝旗袍还挂在身上,陈伤躺在沙发上,胸前和嘴被蹂躏得通红,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悬在地上。菊穴里的精液顺着沙发流,他用手臂盖住双眼,发出淫荡的喘息。
“哈啊~等~等一下~”很快陈伤再次被抱起来,他发出已经微弱的请求,回答他的却是跌进一个胸膛。
“等什么?我们还没玩呢?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爽啊。”男人笑着说起来,将陈伤抱着放在自己的胯间。
硬挺的阳具摩擦着陈伤的臀瓣,他靠在男人怀里,微微扭动着腰身,试图躲避,却把男人摩擦得更加火大。
“这么迫不及待吗?都被操了三次了,居然还这么欲求不满,五癞,不然咱一起操这骚货吧,我看你也等不及了。”男人说着将五癞手里的话筒扔给其他人。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双龙入洞,肯定很精彩,于是将音乐换了,都期待地望着三人。
“不要~啊~不要~吃不了~啊~骚穴吃不下两根肉棒~求求你们~”陈伤摇着头拒绝,他曾经也被那些叔叔双龙过,后果就是后穴差点撕裂,他想起那痛就不寒而栗。要不是及时止损,他很可能已经彻底坏掉了。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很久,他的后穴也早已开发完全,却没有再敢体验过。
男人怎么可能管陈伤的求饶,他抓住陈伤的性器揉捏起来,陈伤软着腰扭起来,他早已经被肏得烂熟,只微微一点手法,就足以让他发浪。
“啊~啊啊啊~~”陈伤被插进了一根阳具,缓慢有力的撞击让他不禁发出呻吟,他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断断续续地起伏着。
菊穴被拍打得啪啪响,而前面的男人却含住了他的性器吞吐,等到陈伤被干得彻底淫乱,男人才把他抱了起来边插边走。
“好棒~哈啊~插到骚心了~嗯~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陈伤仰着头靠在男人的肩上淫叫着,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的男人已经翘着阳具抵了上来。
等到陈伤惊呼,男人的阳具已经插进了一个头。
“啊不~啊~好痛~不要~进不来~哈啊~救命~骚穴吃不下了~啊~放过我~不要~啊啊啊~~”陈伤被疼痛拉回理智,却做不到任何反抗。
身后的男人抽插着让他失去反抗力,而双手被其他男人抓住,他只能忍受着面前的男人将阳具挤进他的身体里。
这一次陈伤成功吃下了两根性器,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哭着摇头喊痛。
“不要~啊~不要动~求求你们~~”陈伤哭着扭动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菊穴将两人绞得更紧。
“妈的,快咬死老子了!”男人说着给陈伤一耳光“嘴上喊着不要,下面咬这么紧,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老子干死你。”
“不不不~~啊~啊~好涨~不要~啊~”陈伤被两根硕大的家伙深深捅入,肠道被挤满,无时无刻都在感觉着膨胀的挤压感。
“哈哈哈……你俩真行。”其他人笑着说道“等会儿咱也这么玩试试。”
音乐声再次将陈伤的呻吟声覆盖,他被卡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着被两根阳具同时侵入。
“啊啊~好大~两根鸡巴干得骚穴好爽~啊~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快干~啊~干死我吧~”
很快陈伤就适应了双龙入洞的快感,他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们蹂躏着,被几个男人不断的轮奸侵犯。
他已经完全沉沦于快感,被男人们随意玩弄,在这间狭小的包厢里,他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容器,只知道高潮尖叫求饶。
“啊啊~鸡巴~哈哈~又被大肉棒哥哥插入了~啊~好爽~”陈伤躺在沙发上笑着淫叫。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在骚穴里~啊~骚穴~太幸福了~~啊~啊啊啊~~”陈伤坐在男人的阳具上自己疯狂摇摆着。
淫乱的派对到了后半夜,陈伤已经哑了声,男人们仿佛也玩够了,不再仅限于用阳具抽插陈伤。
陈伤早已经射不出来,他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男人们却还是将他双腿大张地绑在吧台桌上。
“话说我们不是邀请骚货来唱歌的吗,光听他叫了,还没听他唱一句呢。”有人举着话筒提议道。
“小骚货,唱两句吧。”男人把话筒放到陈伤的嘴边,陈伤却双眼迷茫,笑着伸出舌头去舔。
“哈哈哈……看来小骚货上面这张嘴不会唱歌啊,那我们来看一下下面这张嘴呢。”男人说着将话筒移到陈伤的菊穴前。
此刻的菊穴因为不断的侵犯已经无法合上了,而里面还在不断地流出精液,可菊穴好像还不知餍足,在微微地收缩着,仿佛期待着被插入。
“感觉这张嘴有话说啊,让我们来听一下吧。”男人恶劣地将话筒插进陈伤的菊穴。
“啊啊啊~~~”陈伤猛然挣扎起来“哈啊~好冰~”
音响里发出咕叽的一声,然后就是不断地水浪声充斥着包厢。
“啊~啊~好冰~骚穴被刮得好舒服~啊~”陈伤蹬着腿呻吟道“进去点~啊~再深点~啊~骚穴想要~啊~想要吃肉棒~”
后来男人们开始把包厢里任何能侵犯陈伤的东西都塞进他的菊穴。
“啊啊啊~~不要了~啊~骚穴吃不下了~~放过骚货吧~啊~”陈伤被从下面灌进了两瓶啤酒,再次承受不住了,哭着求饶,可前面的性器却还在流着水。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真是嘴硬,明明就还能喝嘛。”男人继续将啤酒瓶插进陈伤的菊穴,然后紧紧按住,看着瓶中的酒流不进去了,才停了手。
“就那么放着吧,等会儿再玩,顺便洗洗穴,都玩脏了。”其他男人提议道。
“哈啊~不~放出来~求求你们~肚子要破了~啊~”陈伤身上还挂着一身破烂的蕾丝,躺在吧台桌上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插着啤酒瓶不断发抖,男人们无视他开始唱歌玩耍。
“唔嗯~嗯嗯嗯~~”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闲不下来,骑到了陈伤的脸上抱着他的嘴插。
陈伤绝望而无助,他只能乖乖给男人舔着性器,下面的洞穴才终于被放开了,失禁般的快感让陈伤直翻白眼。
“这骚穴真是太棒了,感觉都玩不坏,林寒,以后~以后也要带过来给哥几个玩啊。”男人醉醺醺地说着,然后抱着陈伤的腰又开始在他的菊穴里耸动。
“行啊。”林寒笑着干脆回答。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陈伤闭着眼,被紧密的抽插撞击出破碎的呻吟,听着两人的对话,陈伤发出彻底沉沦的淫叫,他知道自己再次落入淫靡的深渊,原来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
“卧槽!你们在搞什么?”包厢门被人打开着,突然的一声惊呼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静止了。
男人们停下动作,只有陈伤的呻吟声在随着音乐声不知趣地在继续。
陈伤也随着几人的目光看向门口,随后看几人的表情,他们好像都认识,于是回过头,无声地流着泪。
“你们疯了吗?他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陈伤听到耳边的声音响起,他才睁开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他却觉得难堪至极。
是何愈,是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为他遮掩淫乱痕迹的男人。
“救救我…”陈伤哭红了眼睛,看到何愈下意识地颤抖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
何愈也认出了陈伤,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布满恐怖伤痕,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几个男人,顿时来了火气。
“你们是不是有病!玩归玩,怎么能强迫一个对象的男人,还给人弄成这样!”何愈大骂道,他知道自己这几个朋友有些恶趣味,可从来都是去鸭馆子玩,这次居然敢强奸一个有对象的男人,何况这家伙看起来还未成年。
“何哥,你想多了,他就是个宿舍婊子,是他主动跟着室友过来给我们玩的。”还插着陈伤菊穴的男人笑着说道。
“啊~不~我不是~啊~”陈伤满眼泪光地望着何愈摇着头否认,可身体地本能反应却和他作对。
何愈看着陈伤淫乱的性器有些犹豫,可是再看他求助的目光,再次于心不忍,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做成这样都太过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看他这小身板,你们打算把他玩死吗?”何愈说着推搡开插在陈伤菊穴里的男人。
被推开的男人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们知道何愈的背景,也不太敢起冲突,于是悻悻地开玩笑“何哥你要来一发吗?我跟你说这骚货屁股可爽了,你有兴趣的话你先来。”
“来你大爷,脏死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玩这么混账。”何愈抬手吓唬男人,却没注意到陈伤惨白的脸色,他难堪地想要夹住双腿,他也不想以这副姿态躺在这里被讨论嫌弃。
“何哥,你干嘛帮他说话啊?你也觉得这家伙不错吧。”其他男人也笑着说道“说真的,干一下吧,你放心,这婊子乐意得很。”
“对啊,小骚货,还不快点乖乖求何哥的大肉棒好好给你捅捅。”其他人附和着,再次将手伸向陈伤的性器。
陈伤哭着扭了扭身体,他开不了口,可是他看到了何愈眼里的欲望,这个男人虽然嫌他脏,却也想操他的吧。
“说啊!怎么了?这个时候还装起来了!”林寒走过来掐着陈伤的性器威胁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想被流浪汉大叔干烂屁股是吧?”
“不…我不想…”陈伤哭着摇摇头,随后望着何愈努力张开双腿抬起下半身,打开自己的无法闭合的菊穴。
“小鱼哥,求你用大肉棒插死小骚货吧。”陈伤咬了咬牙才说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却让何愈眉头一紧,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陈伤的脸“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陈伤情绪彻底崩溃,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去让何愈认出他,可是他却忍不住。
其实在之前,陈伤就已经认出了何愈,毕竟那是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有个和谐幸福的家,何愈就是他邻居家的发小哥哥。
可是在母亲失踪的前一年,何愈一家就搬走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追着何愈喊他小鱼哥。
陈伤本来已经把他完全遗忘了,因为他没想过会再遇到,可是现在他却在这样场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和他相认。
“你是陈伤?”何愈推开几个男人,摸着陈伤的脸着急的询问“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何哥,你怎么知道小骚货的名字。”其他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一旁不识趣地询问。
何愈想起记忆中那张笑眯眯的可爱模样,再看看面前这个浑身布满精液的瘦弱身躯,顿时难以接受,邻居家的小伤弟弟是个腼腆内敛的乖巧孩子,怎么被弄成这副样子,他直接一脚踹开围过来的男人。
“何哥,你干什么?你要操这骚货就操吧,打我们干啥啊?”被踢开的男人有些恼怒,却不敢动手,只能嘟哝着。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何愈冷冷地吼道,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何愈已经抄起酒瓶砸向他们。
几个人连忙提着裤子,抱着衣服推搡着出包厢,只有林寒还有些迟钝,他看向陈伤。
陈伤闭着眼睛流泪,不敢再看何愈一眼,同时也有些后悔让何愈认出了他。
“走啊,你还看什么。就让那骚货好好伺候何哥,你放心吧,何哥比我们会玩,不会给你玩死的。”另一个男人拉着林寒拖出包厢,随之过去的是一个摔碎的酒瓶。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陈伤小声啜泣的声音和何愈愤怒的喘气声。
“他们都肏过你了?”何愈低声问道“你觉得爽吗?”
陈伤抽泣着没说话,他想说他不是自愿的,他不爽,可是身体反应却明显在否认这一切,今天穿上那些来到这里被人轮奸,他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他确实来了,他在他们的身下被肏得淫叫高潮了。
“说话啊,我认识的陈伤不是这么淫荡的人。”何愈双手轰地撑在陈伤的身体两边,把陈伤吓得一抖。
“他们把我肏得很爽,我…”陈伤颤抖着声音说,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下贱不堪,可还没说完就被何愈一把掐住了。
“陈伤,你好好说,你说你是被迫的,你不爽,你是被他们逼的。”何愈掐着陈伤颤声说道。
“我…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陈伤了…”陈伤涨红了脸,哭着说道。他清楚的听到了何愈说他脏,他也没有脸再跟他相认了。
何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陈伤已经晕了过去。
“嗯~嗯啊~~”陈伤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菊穴被人抠挖的感觉让他想要夹住双腿,可却被人狠狠地掰开,陈伤被疼痛惊醒,以为自己又要被侵犯了“啊~~不要……”
纯白的天花板让陈伤愣住了,如此干净整洁的空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十六岁被父亲侵犯开始,他就成了没有房间没有床的性奴,然后被混混轮奸,被父亲的朋友调教,被狼狗干,当赌场的壁屄,再成为室友的肉便器。
除了那短暂的两个月,他从来没有一次醒来是这样干净整洁的环境。
“别动,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何愈冷冷的说道,按住陈伤的腿,继续掰开他的菊穴,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不用。”陈伤一听顿时鼻子酸了,这些年来,那些男人除了给他上春药媚药和让菊穴松软紧致的药,从来不会给他上治伤的药。
“陈伤,不要惹我生气。”何愈冷冷的说着,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猛然插进陈伤的菊穴“你想被绑起来吗?”
陈伤痛得惊叫一声,随后连忙闭嘴,可是尴尬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伤湿了,菊穴分泌出肠液,将何愈的手指打湿得亮晶晶的“嗯~哈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这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摸你,你就能发骚啊。”何愈心里憋了一股火,说出来的话字字藏刀,每一个字都让陈伤又难堪又痛苦。
陈伤紧咬着下唇,却一动也不敢动,这么多年来的欺压和侵犯,早已经让陈伤失去反抗与挣扎的勇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陈伤才被允许躺了回去,可是下半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也已经抬头,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可以随意勃起了。
陈伤惊讶地摸向下身,才发现马眼没有被插进银棒,卵蛋上的钉子也被取了,他连忙又摸向自己的乳头,那里还有两个漂亮的金环,只是材质和样式与原先完全不同了。
“这里不需要,我不喜欢。但是奶头我还是喜欢有点装饰的。”何愈看着陈伤疑惑地望着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可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也可以给你戴上,毕竟是个骚浪的小变态,我能理解。”
陈伤连忙摇摇头,惊恐大喊“不要,我不要那些,求求你,别戴在那里,好疼。”
这幅身体几年前就被开发出了所有敏感点,男人们为了更好的玩弄这具身体,也就在一些地方安上了开关。
卵蛋上的钉子会释放电流,总是在陈伤高潮地时候痛不欲生,有些时候会被换成金属环,同时让屁眼和阳具,乳头都连接起来,不需要任何其他辅助,陈伤就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疼?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洞呢?不是应该更爽吗?”何愈本来就没打算要给陈伤戴上,只不过是有些生气想要吓唬他而已。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哈啊啊啊~~好粗~好硬~嗯啊~~”陈伤还在确认何愈说的话,却被突然捅入了,超乎以前的尺寸,陈伤顿时腰软了,却被何愈一把搂住小肚子。
“我说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有多少男人操过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以后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何愈抚摸着陈伤的肚子,不停地亲吻着陈伤的肩膀,然后一口咬在陈伤的耳朵上。
“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陈伤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带,尤其是男人不俗的尺寸插在他的菊穴里轻轻抽动着,陈伤爽得声音都哑了。
“陈伤…小伤…”何愈边亲边抽动起来“我好想你…”
“啊~啊~好深~啊啊~太大了~~不要这样~哈啊~”陈伤张着嘴呻吟,因为被何愈掐着下巴,只能仰着头,下身被不停地顶撞着,每一下又深又重,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交缠着,陈伤被何愈紧紧地钉在床上抽插,等到陈伤完全适应了,何愈才突然加速。
“啊啊啊~~慢点~慢点操~啊~啊~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陈伤被突然加速操得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动不了,直接被操射了。
“啊~啊~别~要坏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别插了~啊~”陈伤被操得耸动着身体,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这是这两年他射得最舒服的一次,可这个时候也是菊穴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快速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再干骚穴了~啊嗯嗯嗯~~”陈伤意乱情迷中又回到了被陈远奸淫的时候,于是下意识喊着爸爸试图求饶,却被何愈别过了头堵住了嘴巴。
“嗯嗯~嗯唔唔~唔不~~嗯啊~”陈伤又被操得直哭,却被何愈把哭声都撞碎了。
“叫小鱼哥哥,小伤乖,叫小鱼哥哥就放过你…”何愈将陈伤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边温柔说着一边掰着他的双腿用力撞进那狭小的菊穴。
陈伤原本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每一声引诱都随着操弄撞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无可是从,终于才跟着声音开口了。
“啊~啊~小鱼~小鱼哥哥~啊唔唔~小鱼哥哥~哈啊~不要肏了~求求你了~~啊~啊~小鱼~哥哥~不要~哥哥~”陈伤眯着眼睛跟着何愈的引导喊出了十年前的称呼。
破碎的小鱼哥哥不仅没有让何愈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入魔般冲撞进这具身体,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插进去过,他就想要不断摩擦然后全都射进去,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小伤~呼~小伤真棒…乖…再叫大声点…”何愈亲掉陈伤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他。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说的,他已经猜到了大半,陈伤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他父亲的原因。
何愈准备起身拉过被子给陈伤盖上,却被陈伤拉住了手,他睁开打湿了睫毛的眸子,目光中多了些许光芒。
“何愈,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告诉你,16岁的时候我就被我的爸爸陈远强奸了,然后每天都被他按在床上操,17岁那年,在学校的后街,我遇到了四个小混混,他们威胁轮奸了我半年,然后是爸爸的朋友,四个中年男人,他们将我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娼妇,他们甚至把我关进狗笼让公狗肏,把我送进地下赌场做不要钱的公共厕所,那一个月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插进我的屁股。在我以为离开那里就能逃脱的时候,我的室友林寒又用偷拍的视频威胁我成为他的免费性奴,接着被所有室友下药睡奸,我再次成为一条只知道吃鸡巴摇屁股的母狗,被他们肆意的玩弄,甚至送给陌生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玩弄,现在我早就不知道这里被多少人操弄过了,即使这样,你还是不嫌我脏吗?”陈伤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前半生的遭遇。
陈伤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何愈的耳朵里,而每一个字都让何愈青筋暴起,他听着这段话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听陈伤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被单撕碎。
何愈气得双眼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陈伤这些年的遭遇,他想到那些男人不断强迫陈伤的场景,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光。
而何愈却也庆幸,庆幸陈伤还能这么坚韧的活着,活着和自己重逢,才有杀了那些人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何愈强忍着情绪向陈伤道歉,他也痛恨自己的不信任,他竟以为陈伤是自愿的。
“不用道歉,何愈,这些年我没过过人的日子,我只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真的不嫌脏,还愿意触碰这具腐败的身体吗?”陈伤望着何愈再次询问,他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还没合上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你真的还愿意跟我相处,还愿意插这个肮脏无比的下贱洞穴吗?”陈伤张着腿问道。
何愈的回答也很简单,他俯身吻住了陈伤的唇,在陈伤还在疑惑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空虚的菊穴再次被插入填满了,如同自己早已空洞的心一样。
“我的小伤不脏,是我来晚了,我会帮你报仇。”何愈冷声说着,抱着陈伤再次抽插起来,陈伤也终于主动抱住了何愈,完全的打开自己任由对方闯进来。
何愈抱着陈伤疯狂地抽插着那个洞穴,他想着陈伤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样子,就不由得想插得更深更快,想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啊啊啊~~太快了~啊~操到骚点了~啊~轻点~求求你~~不要~哈啊啊~”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任由他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自己的身体,他虽嘴上求饶,双腿却是主动夹住了何愈的腰。
“我的,都是我的……”何愈耸动着公狗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陈伤张着的嘴角流着口水,加上陈伤刚刚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何愈顿时就更失控了。
“啊嗯嗯嗯~~唔不~唔嗯~嗯~”陈伤感受到菊穴中的性器居然还在试图闯得更深,不受控制的快感袭来,他恐惧地想要挣脱,却被何愈掐着下巴深深吻住了。
何愈的吻技很好,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陈伤的口腔里的每一寸,勾着他的舌头不断交缠。
陈伤从没感受过这么激烈又深情的吻,那些男人操他时只喜欢辱骂他,用鸡巴去操他的嘴,却嫌他的嘴脏,从来不会吻得这么深。
陈伤不知所措地想要躲避,换来的就是下半身被何愈顶得悬空,于是只好仰头主动去和何愈舌吻。
“给你,宝贝儿,都射给你…呼……”何愈将陈伤抱到浴缸里干了最后一场,终于掐着陈伤的腰中出了最后一次。
“哼嗯~嗯嗯~~不要了~啊~装不下了~嗯啊啊啊”陈伤爽得发抖,却已经射不出来,只哼哼着挤出了一丝白浊。他没想到何愈会这么持久又有耐力,干他的时间和力气丝毫不低于那几个叔叔干他。
而陈伤不知道的是,何愈一直性欲和能力就特别强,一开始何愈说怕陈伤经不住干也不是说着玩的。
早在几年前,何愈偷窥到了男人操穴,他就沉溺于其中了,他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他的儿时玩伴陈伤,他一个人就经常把那些男孩儿干得边哭边求饶。
何愈早就知道那些没人去的厕所经常会有人悄悄躲在里面偷情,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才会遇到了陈伤。
一开始何愈并没有认出陈伤,只是觉得他有些许熟悉感,可想着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当时就没有想认识的兴趣。只是没想到再遇到陈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陈伤沉溺在甜美的睡梦中,梦里的他还和何愈奔跑在杜鹃花海里,母亲也还在身边。可母亲却慢慢后退,他拼命地追赶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扑倒在地,巨大性器猛然捅进他的后穴。
“不…不要…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哈啊~好深~求求你~嗯啊啊~”陈伤被按在地上反剪着手臂,男人喘着粗气,用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他的菊穴。
“啊~啊~好~好舒服~啊~慢点~啊啊啊~~”陈伤被翻了个身,在一阵撞击中睁开了眼“啊~小鱼哥哥~啊~嗯啊~哥哥~哼嗯~”
“好好看着我,陈伤,插着你的不是你的爸爸,以后只能叫着我的名字。”何愈将陈伤一把揽起来抱住,借着重力把陈伤操得更深,陈伤猛然抱紧何愈,伏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背连连哼哼。
又是一场持久的性爱,陈伤被操得张着双腿发抖,却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何愈地侵入。
然后陈伤被何愈抱进了花圃,他被何愈按在那一片花海中,撅着雪白的臀瓣,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何愈的抽插。
“哥哥~嗯啊~哥~你好棒~啊~”陈伤躺在花圃中,被干得人仰马翻,却笑着夸赞何愈,随后又被何愈射了一肚子,才被勉强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伤都没有再去学校,他每天都在何愈的那栋房子里被何愈操得不断流水,却真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们每天都在疯狂地做爱,在卧室的床上,陈伤主动张着腿,抱住何愈,在他的怀里边哭边求饶,双手在他背上肩膀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何愈偶尔喜欢把陈伤按在书桌上,以后背位的姿势顶弄陈伤,把陈伤操得一边抽泣,一边扭腰,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书桌下。
他们甚至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悬空着做,陈伤紧紧搂着何愈的脖子,他受不住想要后仰躲开,却被失重地感觉吓得后穴发紧,差点把何愈绞射。
“小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何愈轻蔑一笑,抱紧陈伤往后压过去,然后将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出去。
“啊~不是~哈啊~没有~轻点~哥哥~~操得小穴好舒服~哥哥~嗯~哥哥~”一声声绵软的哥哥让何愈彻底失控。
他们厨房的厨台上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转角的楼梯上做,买浴室的镜子前做。
最后陈伤被操得看到何愈的性器就双腿发软,摇着头连连求饶。
陈伤沉迷在这场重逢中,却也没忘记从前所经历的,长时间的调教和侵犯,早就让陈伤产生了恐惧感和不由自主的服从感。
何愈提出了让陈伤离开那些人,和自己在一起,陈伤下意识点头,却又连连摇头,他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些天林寒他们早已快将他的电话打爆。
一想到几个人拿着视频一边操他一边威胁他的样子,陈伤就不敢想象离开那些人会被怎样对待。
“别怕,我会陪你回去解决那些事。”何愈看出陈伤的顾虑,他抱住这具瘦弱的身体轻声安慰。
刚和何愈重逢的陈伤还不了解真正的何愈,何愈被带回富豪父亲身边,早就被宠坏了,他性格多变,暴戾无常,还喜欢偷窥别人做爱,自然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正的人,也才会跟那群玩弄陈伤的人结识。
在何愈的认知里,从来都是他玩别人的人,别人敢玩他的人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陈伤抬头望着何愈的眼睛,随后迟缓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抱住何愈,也是给自己悄悄打气。
可当陈伤鼓起勇气推开宿舍的门,他还是被林寒三个人的目光吓到了。
“小骚货,这些天去哪了?课不上了,电话也不接,怎么?以为抱上了何愈的大腿,想把我们都甩了!”林寒回头看到陈伤就嘲讽道,他回想起何愈看陈伤的那个态度,都有些后悔把陈伤带过去给那群人玩。
不然也不会遇上何愈,他的直觉告诉他何愈对陈伤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那么简单。
“林寒,你别吓着我们的小骚货了。”王文依旧是一副和气的态度,可伸手抓住陈伤的手腕却根本不是平和的力气。
陈伤没有说话只是畏惧地退开,却根本挣脱不掉,李茂也走过来想要抓住他把人直接拖过去。
“放开,你捏痛我的宝贝儿了。”何愈冷呵一声,那迸发出来的怒火把几个人都吓到了。
何愈也跟着进了宿舍,他把门直接锁上,一把拍开林寒的手,把陈伤拉到自己的怀里。
陈伤自然地靠进何愈的怀里,背对着几人不敢说话,何愈安抚着他。
“呵呵……真有意思,何少爷,你不会是看上这个烂货了吧,他难道没跟你说他那屁眼有多少人插过,你不嫌脏啊?”王文笑着说道,在听林寒说陈伤被何愈带走之后,他们了解过了何愈的背景。
王文家里有些小钱,却跟何愈那样出身黑道的少爷是完全不能比的,他也不相信眼界那么宽的少爷能看上这么一个被操烂的家伙。
何愈本来是心平气和来让他们交出东西的,却被想到给了陈伤一顿羞辱,当着他都敢这么对待陈伤,他就能想到这几个人平时是怎么对待陈伤的。
王文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他捂着脸还没发做,李茂已经握着拳头冲了上去,何愈一手揽着陈伤抬起一脚,那力道连李茂那个体育生都顶不住。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三个人不愿意交出视频文件,也不愿就此放过陈伤,却碍于在学校,也打不过何愈,只能眼睁睁看陈伤再次被何愈带走。
“好了,小伤不要怕,这些人以后不会再站着跟你说话了,走了,我给他们的机会就到这里了。”何愈拎过陈伤的行李箱,拉着他离开了那间充满罪恶的宿舍。
陈伤跟在何愈的身后,他低着头躲避所有人的目光,走出学校时,他回头望着校园,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打开手机屏幕,陈伤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掉在了地上,何愈俯身捡起,简单看了几眼。
内容很直白,就是陈伤被他们轮奸的照片和威胁,画面中的陈伤含着性器嘴巴被肏到变形,却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伏着腰,往后翻又换了场景和姿势。
何愈将手机关上放进兜里,把陈伤揽着上了车,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别害怕,他们喜欢拍就让他们拍吧。”
陈伤沉默了一路,他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在泥泞里打滚的日子,那么多的男人肏过他,他又怎么配站在何愈身边呢,但很快,陈伤就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本性。
离开那些人之后的陈伤住进了何愈给他买的房子,平静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知足,可身体却不知足。
“哥哥~好痒~我这里好痒~你给我肏肏~求你了~”陈伤被调教了那么久,被肏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肏弄了。
何愈看着陈伤伏在床上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后穴喊着自己自慰的样子,阳具瞬间硬得不像样,他本来心疼陈伤遭受了那么多,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这几天才刻意压制了自己,却没想到反而让陈伤如此空虚。
“小伤,你真是太骚了,他们说的没错,你真会勾引男人。”何愈走向陈伤,抓过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坚硬的性器在陈伤的臀瓣上摩擦。
陈伤主动扭着屁股小声喘息着“哥哥~我想要~”
软软的哥哥叫得何愈心尖颤抖,他笑着亲吻陈伤的脖颈,捞住陈伤的肚子,蹭得更加用力,却没有插进去“小伤,我们换个地方,我带你去看场大戏。”
何愈抱起陈伤热情地舌吻,陈伤空虚难耐,不断地用性器在何愈身上磨蹭。却被何愈抱了起来亲吻着走出房间。
“唔嗯~哥哥~哥哥~哼嗯~哥哥~插一插下面~求求你了~唔唔~~”陈伤捧着何愈的脸一边亲一边委屈地求饶。
何愈却没有马上满足他,只是插进了两根手指安抚着他。
肠道早已经湿滑无比,陈伤扭着腰想要更多,于是只好亲着何愈磨蹭,直到在无意识中走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关门声才让陈伤清醒了些。
“宝贝儿,想要吗?叫声老公听听…”何愈把陈伤放到一张宽大的床上,笑着哄骗他。
“想要~哥哥~小鱼哥哥~”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主动抬起下半身在何愈胯下磨蹭,却羞涩地不愿开口喊出他所期待的。
陈伤娇声喊着哥哥,脸颊通红,半眯着眼,却泛着春情,小小的唇瓣红艳艳的,一张一合都是被情欲支配的哼哼声。
何愈笑了笑,也不想为难这个小可怜,掰着陈伤的腿根毫不费力地就把阳具插了进去。
“哼啊啊~好满~哥哥插得太用力了~啊~好舒服~哥哥~哥哥快动一动~”尾根升起的充实感瞬间蔓延到全身,小穴被撑开,每一根神经都在刺激着陈伤,小小的性器也瞬间立了起来。
熟悉的紧致感让何愈也爽到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也不免感叹这个小穴的极品,突然也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爱插这个小穴,幸运的是这个小穴以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小伤,宝贝儿~你好骚啊…哥哥一定要给你治治这毛病…”何愈说着含住陈伤的乳头,舌头挑逗着乳环,陈伤更加兴奋,他抱住何愈挺起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
乳头早就被调教成了敏感点,何况下面还被硕大的阳具插着,陈伤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瞬间又甜又软,彻底放开了自我。
“啊~啊~哈啊啊啊~哥~哥哥~哥哥的鸡巴插得好棒啊~啊~哥哥~插得小伤好爽~嗯啊~啊~”陈伤仰着头呻吟,却完全没有躲避何愈带给他的快感。
不同于以往的侵犯,陈伤现在是从心到身的打开了自我,所感受到的快感当然也就是不一样的。
何愈笑着抱住陈伤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抬着他的臀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胯上撞。
“啊啊啊~好深~这样干好深~哥哥~太深了~啊~我~我不行~哈啊~哥哥~慢点~”陈伤软了腰,伏在何愈的身上,丝毫没注意身后进来了几个人。
“宝贝儿,你好棒啊,乖,自己动一动。”何愈靠坐在床头,俯身亲了亲陈伤的胸膛,然后松开了手,想要陈伤自动抬腰动起来。
陈伤听话地点点头,这样的事他早就做过很多次了,那些男人肏他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让他自己动。
“啊~啊~好硬~哥哥的鸡巴好硬~啊~插到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陈伤扶着何愈的肩膀,自己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这样的主动性让他更清楚对方的阳具肏他的哪里最爽,所以他每一次都抬起腰再对准自己想要的地方重重坐下去。
可是这样的姿势太耗体力了,陈伤没一会儿就腰酸腿软肚子发麻了,可热情的后穴却不允许他停下来,陈伤缓慢地动了几下实在受不了了。
“哥哥~你动一动好不好~啊~哥哥~我不行了~啊~腿好酸~你动一动~嗯~动一动插插小穴~啊~哥哥~”陈伤抱着何愈讨好地请求,黏腻的后穴用力收缩着,试图让身体里的性器感受到自己的迫切。
何愈看着这个人红着脸含着泪的样子,心下更加欢喜,可他的目光却不动声色地看向陈伤的后面。
“宝贝儿,叫声老公,叫老公就狠狠干你的骚屁股。”何愈笑着拍拍陈伤的屁股,同时顶了几下腰。
“啊啊啊~~好快~啊~不要停下来~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重重插骚穴~”陈伤刚爽了一点,何愈就停止了,他难受极了,一下子就红了眼睛,连忙抱住何愈笨拙地亲吻他的鼻子和额头。
“老公~嗯~老公~你动一动~哈啊~老公~我想要~想要你的鸡巴狠狠干我~老公~好老公~”陈伤软着声音喊着何愈,一边扭着腰亲何愈的脸。
“宝贝儿,你真是个极品…难怪他们都想插烂你的屁眼…”何愈满意地抱住陈伤,猛烈而迅速地顶撞起来。
“啊啊啊~~不~啊啊~我要射了~啊~老公~老公你好凶啊~啊~啊~不行了~啊啊~老公~我要去了~啊~好舒服~嗯啊~”陈伤失声尖叫,根本没有听见何愈在说什么。
何愈掐着陈伤的腰,迅猛地往上顶弄了一会儿,然后就翻了个身把陈伤翻转过去压在了身下,如同抽插玩偶一般把陈伤往死里插。
而这样的性爱才是这些年来陈伤所习惯的力度,但只有此刻,他不是厌恶的,他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忘我的淫叫。
“啊啊啊~射了~啊~要被老公肏射了~干我~再干我~狠狠地干我~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陈伤动情地喊着,终于被何愈生生插射了。
“宝贝儿,你真是太诱人了,你看他们,就算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对你硬了起来。”何愈捏着陈伤的下巴偏过头,他才发现了旁边还站着王文他们三个和其他几个强壮的男人。
陈伤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他两颊酡红,他喘息着将视线聚集起来,面前的几个人却让他恐惧地闭上了眼睛连忙往何愈怀里躲,还吃着何愈的菊穴更是骤然收紧。
“呼—卧槽—宝贝儿,你差点把老公夹射了,就这么想要吗?嗯?”何愈抱着陈伤长舒一口气,勉强算是忍住了,他惩罚性地狠狠顶了几下。
刚刚才高潮过的陈伤根本经不起这刺激,双腿瞬间就绞到了何愈的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
“不要~啊啊~老公~不要干了~啊~他们~他们还在~”陈伤讨好地抱住何愈的脖子求饶,下半身却根本没有躲开。
何愈笑了笑,将陈伤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让他和自己一样面对着王文几个人,
陈伤坐在何愈的胯上,敏感不已的菊穴再次被底下的一柱擎天顶住插了进去,他不明白何愈的意思,于是扭头看他。
“真是的,都操了我宝贝儿那么久了,还是这么急不可耐啊,把他们捆上面。”何愈捏住偏过头的陈伤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发出指令之后亲了亲陈伤的嘴。
陈伤疑惑却自觉地张着嘴伸出舌头和何愈激吻,等他被亲得再次硬挺了起来,这才回过神看着王文他们三个被捆在了像自行车一样的器械上。
那种特质的器械可以将人以跪趴的姿势固定住,双手被拉升着锁在前面,双腿大张着被锁在两边,脑袋被固定着,肚子的位置却贴心的垫了起来,让屁股却高高的翘着。而胯部的位置却还有一个扣环,专门用来锁住想要挣扎的男人最薄弱的位置。
陈伤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个东西呢,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被锁在上面任由男人们轮奸,还不允许他射精挣扎。
那些叔叔这么做过,地下赌场的男人们也喜欢这么做,就连王文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这东西,把陈伤关在酒店的房间里这样锁着玩。
“这是…做什么?”陈伤小声询问,看着王文几个人想要骂人却被带着口塞只能流口水的样子,他始终还是有些害怕。
“宝贝儿别害怕,他们不是喜欢拍视频吗,今天我就让他们拍个够。”何愈笑着抱住陈伤捏捏他的乳头,胯下也轻轻顶了顶。
“嗯啊~老公~别~”陈伤软软靠在何愈的肩上扭了扭叫着。
王文几个人看着床上缠绵的两个人,尤其是陈伤这么娇软叫着别人老公,他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几个人肏了陈伤那么久,什么花样都玩过,却从来没听过陈伤这么主动又心甘情愿地叫谁老公。
李茂被固定住了,却不死心地挣扎着,回应他的却是屁股上狠狠挨了几鞭子,还想要动,却感觉到胯下被固定着的性器一紧,于是不敢再挣扎了。
“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们谁喜欢这款啊?随便干啊,好好给调教调教。”何愈不屑地说着,握着鞭子抽打李茂的瘦男人吞了吞口水,他最喜欢就是肌肉男这一挂的,一想到这高大健壮的体育生被自己肏得肌肉都发抖的样子,他就迫不及待了。
“何哥,我…我可以给他开苞吗?我最喜欢干这样的猛男了。”男人自告奋勇地说着,看着那壮硕的背部肌肉和屁股,男人胯下早就已经支起了帐篷。
“当然可以,记得拍清晰点,180体育生的开苞日记,这可是个不错的卖点,好好干啊。”何愈赞赏道,示意旁边的机位都摆好。
男人兴奋地直点头,看着何愈和陈伤演了一阵活春宫,面前还有这么一个合自己口味的屁股,男人迫不及待地就脱下了裤子,掏出那硬挺的大家伙在李茂的臀上磨蹭。
李茂想要摇头躲避,身体却是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发出恐惧地嗯嗯声。
旁边的王文和林寒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身材匀称,屁股紧实,自然也被挑好了。
王文是细皮嫩肉的少爷,身上白白净净的,被皮带勒出一条条的红痕,却还皱着眉愤怒的盯着何愈,殊不知他这副样子对身后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力。
林寒是最不甘心的一个,他嫉妒死了陈伤被别人肏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却还没意识自己现在也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宝贝儿,讨厌他们吗?”何愈抱着陈伤小幅度顶弄着问。
“啊~啊~讨厌~我讨厌他们~嗯~”陈伤仰着头呻吟着说出厌恶的话。
“那我们也让他们拍你讨厌的视频好吗?”何愈说着将陈伤抱着往下一压,把陈伤压成了跪趴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陈伤看的更清楚三人现在的样子。
“好~啊~老公~哈啊~老公轻点~”陈伤趴着撅起屁股,却目光冷漠地看着前面的几人,他们眼中也有恐惧,但陈伤半点的同情都没有,曾经他更卑微地求过这些人。
何愈笑得更加灿烂,他扶着陈伤的屁股用力地撞了撞,随后挥手示意那些人可以开始了。
“嗯嗯嗯……唔嗯……”三个人挣扎着,却被掰着屁股齐齐插入了,王文红了眼睛,林寒出了血,李茂吼的声音最大,三个人都是瞬间泄了气。
陈伤看着三个人跪在自己的对面,被固定着肏得口水直流,周围还有摄像机围着拍的样子,心下升起一阵阵的痛快感。
“嗯…操…放开我…你踏马别肏了…啊…”李茂被那个男人肏得双眼通红,却躲不开,只能试图夹紧屁眼阻止男人的侵入,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屁股上。
“别打了…操你妈的…不要打老子屁股…啊…啊…好痛…”李茂口塞一被摘掉就破口大骂起来“小婊子…啊…都是你踏马害我…早就该…早就该操烂你…”
“啊…对对…嗯啊…早就该把你个小婊子送去给流浪汉干…看这杂种还看得起你那烂屁眼不…”王文也跟着辱骂陈伤。
“何愈…啊…你应该谢谢我们给你调教出了一个小骚货…虽然脏是脏了点,但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骚货呢…啊…你…你看他多享受…别以为是你让他爽的…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让他浪成这样…”林寒补充道。
陈伤脸色骤变,将脸埋进被单里,何愈不悦地揽起陈伤的肩,在他的背上不断地亲吻,然后轻轻顶弄了起来。
“宝贝儿~别听他们说,你什么样老公都爱,乖…叫出来,不准憋着…”
“嗯~啊啊啊~嗯唔~呜呜~”陈伤哭着起来,他仰着头呻吟,看着对面的几人也被肏得不断抖动,就想到了自己被锁在那里被轮奸的样子,顿时也觉得自己太配不上何愈的喜欢。
“别哭,你不该哭,该哭的是他们。”何愈擦着陈伤的眼泪“你们给他们把嘴堵上,今天不给他们肏到失禁不准离开这里,还敢骂我的宝贝儿,之后把片子散发出去,告诉他们想肏这三个家伙都可以联系。”
“宝贝儿,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我就喜欢骚浪的你,我就喜欢你高潮淫叫的样子,不要觉得这是羞耻的,你是我见过最棒的骚货。”何愈亲着陈伤的脖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陈伤听到何愈这么说,惊讶地扭头望着他“啊~老公~啊啊啊~老公~我爱你~”
陈伤抓着床单被干得不断往前移动,却自己撅着屁股往后撞,他没有报答何愈的东西,如果说非要有,也只有这副被男人调教得淫荡无比的身体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这间密室只剩下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呻吟声。
陈伤被何愈压在床上肏射了两轮,终于才中出在他的菊穴里,陈伤乖巧的爬起来含住何愈的性器,将遗留的精液都舔干净吞了下去。
“呼~宝贝儿你真棒~舔得老公好舒服…”何愈摸着陈伤的头,他肏了那么多男孩儿,只有这一个做得最合他的意。
陈伤得了赞扬,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吞的更深,想要用喉咙让何愈更舒服,却因为太着急了咳嗽了起来,何愈连忙把人拉起来心疼地吻住。
“笨蛋,不用这么着急。”何愈笑着说,然后将陈伤扑倒,亲遍他胸膛的每一个位置,尤其是那小小的乳头,然后是陈伤的性器。
“啊~不~不要~老公~嗯啊~好痒~”陈伤扭着腰呻吟,随后就感觉到何愈的舌头又移动了位置。
“啊啊啊~不要~脏~哈啊~不要舔那里~”陈伤看着抬起自己下半身舔着自己菊穴的何愈,羞耻地挣扎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何愈,却被何愈闯进去的舌头刺激得没了力气。
陈伤舒服极了,却觉得何愈不该这样,他那里被好多人插过,太脏了,他愧对于何愈这样对他。
“啊~啊~老公~老公不要舔小穴~啊脏~脏~”陈伤摇着头扭着腰喊道,可菊穴却湿透了,不断分泌的肠液让何愈笑了起来。
“宝贝儿,你好骚啊,骚水都流老公脸上了~”何愈抬起头说着,将自己又硬挺的性器插进了那个小洞“我的宝贝儿才不脏,里里外外都流着我的水,宝贝儿怎么会脏呢。”
“呵呵~老公~老公你真好~老公~你干死我吧~啊~老公~啊啊啊~~”陈伤笑着呻吟,也算是彻底敞开了心扉,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对方。
而林寒三个人那边就没那么温馨了,李茂终于被干得骂不出声了,因为他的嘴也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了,他试图咬,性器却被卡得又紧又疼,根本不敢用力。
王文乖了许多,不吵不叫了,只是被干得发出呜咽声,菊穴间挂满了精液。
林寒是最傲气的一个,大腿上鲜血还在流,却还不死心,还在挣扎拒绝,换来当然就是最猛烈的操弄和最密集的轮奸。
何愈抱着陈伤离开密室的时候,三个人才被放开了,却没有力气再反抗,被男人和机器团团围住。
“接下来应该去见见你的那群叔叔和那个畜生爸爸了。”何愈将昏睡过去的陈伤放在干净的床上亲了亲额头。
陈伤打开门,再次回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家,房间里的摆设如旧,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同时闯进记忆里的还有他被按在那些家具上轮奸的画面。
“啊~不要~啊~轻点~求求叔叔轻点肏~哈啊~我不行~呜呜~”求饶的声音从陈远的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敲击着陈伤的心。
这熟悉的场景让陈伤本能地感到害怕,他退了一步,想要退出家门,却被何愈拉住了胳膊,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见陈伤还有些不安,于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唔嗯~嗯~唔~”陈伤突然被何愈抱着深吻,也连忙抱住了他,两人难舍难分地移到了沙发上。
“宝贝儿,不要害怕,我们这一次回来是要找你的爸爸解决问题的。”何愈安抚着陈伤的情绪。
陈伤点了点头,起身推开何愈就往陈远的房间走,他拧动门把手,映入眼帘的就是太过熟悉的一幕。
稚嫩的少年赤裸着身体,双手被捆在了床头,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眼睛都哭红了,嘴里却发出呻吟,再看他的身上,正是自己那已经步入中年微微发福的父亲陈远。
陈远掰着少年的腿根,掐着少年的腰,将那紫黑的阳具不断地捅进少年可怜的菊穴,少年只能被迫吞入那可怕的性器,然后哭叫。
这一幕不就是当年的陈伤被陈远强迫的日常,再看被陈远强奸的少年,居然和自己还有几分相似。
陈伤顿时又怕又怒,他不明白陈远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遗忘自己,为什么又要强迫跟自己相似的人。
“嗯啊~救我~啊~哥哥~救救我~哼啊啊啊~~”面对着陈伤的少年看到了陈伤进来,突然哭着向陈伤求救。
陈远这才回头看向陈伤,那冷漠又犀利的目光瞬间让陈伤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于是下意识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哟!小骚货回来了。”陈远厌恶地说了一句,然后给了少年一耳光“还没学乖是吗?这个贱骨头哥哥当年可比你听话多了,肏了几次不仅愿意给叔叔肏,还给叔叔的朋友肏,还给公狗肏,你一个黑市买回来的贱货,放了你又能去哪?还不如乖乖给叔叔吃鸡巴。”
陈伤听着陈远羞辱自己贬低自己来给少年洗脑,就想起了当年陈远给自己灌输的想法,他看向哭着摇头的少年,看着他被父亲强奸到红肿流水的小穴。
少年不是像自己,而就是自己,陈伤突然就没了恐惧只有怒火,他抄起书桌边的木凳走向陈远。
“嘭——”“啊——”凳子碎裂的声音和少年的尖叫声中止了这场淫乱的性事。
陈远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陈伤,头上的血流满了全脸,加上那恶毒的目光,陈伤恐惧地退开了。
“妈的,你这个贱货想造反吗!”陈远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爬起来,逼近陈伤吼着,
陈伤后退几步,被陈远逼得退无可退,于是抓住门把手想要开门逃开,门却主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何愈。
何愈把陈伤拉到怀里,一脚踢飞陈远,陈远轰然倒地,终于晕了过去。
床上的少年突然放声大哭,他夹住双腿,试图不让两人看到他腿间的淫乱,却无济于事。
陈伤看着少年恐惧又无助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捡起毯子给少年盖上,然后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少年扑进陈伤的怀里大哭,陈伤温柔地拍拍少年的背“没事了,别怕……”
劝着劝着,陈伤自己却哭了起来,他抱着的少年何尝不是曾经的自己,而当初的自己却没有这么一个人来解救自己,来拥抱自己,还好这一次,他解救了自己。
何愈将陈远拖了起来捆住之后才走向陈伤,将他搂住亲了又亲,陈伤情绪这才平复了一些。
“宝贝儿别害怕。”何愈也哄着陈伤。
等到两个人情绪都平复了,何愈才放开陈伤,陈伤也放开了少年,并翻出陈远衣柜里的衣服给少年穿上。
“哥哥,可以放我走吗?”少年怯生生地询问,他听到陈伤喊那个男人爸爸,他不会也像那个男人一样要把自己卖掉吧。
“你多大了?”陈伤平静地询问少年。
“16”少年怯怯地回答。
“果然跟我一样的年纪啊。”陈伤喃喃自语,然后盯着少年的脸出神,陈远为什么这么迷恋这张脸呢。
“哥哥,我…我可以去打工偿还债务,不要…不要再把我卖给男人肏了,求求你了。”少年看陈伤盯着自己的脸就像当初陈远把自己买回来一样,连忙给陈伤磕头说着。
“你别害怕,我不会把你卖掉,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陈伤拉住少年,越发的可怜这个少年,想要多帮帮他。
“我…不知道,我从小就被人贩子拐卖了然后两个月前他们把我卖到了这里”少年说着又要哭,却强忍着哭意说着,陈远确实说得没错,就算放他走,他也无处可去。
何愈看两人都沉默了,才拉过陈伤哄着“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太脏了,其他的我们等他醒过来再说。”
陈伤点点头,拉起少年一起出了这栋房子。只有满头是血的陈远被扔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