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摸了…回去,回宿舍就给你干。”陈伤难堪地夹着双腿,王文才不悦地收回手。
“真没意思,也不知道你非来这图书室干嘛。”王文说着靠得陈伤更近了,陈伤想要往旁边挪,却被王文一把搂住了腰“你以后不做兼职不上学了我也养得起你,你干嘛非得较这劲,早知道就不留这时间给你了,还不如每天多肏你一顿。”
陈伤攥着书的手骤然收紧,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成了室友的玩具。
他们每天都肆无忌惮,无休止地玩弄他的身体,但也还算个人,几个人约定不会影响陈伤正常上课自习,所以除去上课时间,三个人每天给了他一个小时的图书馆自习时间。
而今天陈伤却没想到王文会跟过来,原本陈伤以为王文是最斯文最温柔的一个人,可这些日子来,他才知道这个人是最恶劣的。
王文总是无时无刻地不缠着他,只要回宿舍只要有时间就要霸占着陈伤那可怜的小穴。
而且王文似乎是觊觎了很久,他喜欢在陈伤身上玩花样,也最擅长把陈伤肏得又哭又叫地求饶。
最让陈伤害怕的也是他,只要陈伤敢有一点反抗或挣扎,王文就有一百种方法让陈伤后悔。
刚开始的陈伤还会有些抗拒被室友轮奸,而得到的就是被王文捆起来,插着小穴强奸尿道,还用细针不断地刺破那可怜的乳头,用皮带抽打他的屁股,让他保持清醒。
那一次陈伤哭得双眼通红,最终只能屈服乖乖爬到几人脚边像猫一样缱绻。
后来因为反抗在阳台上做,王文和李茂抓着他将卷起来的书本插进了他的小穴,一边嘲讽他一边将他按在阳台的地板上肏嘴肏到下巴脱臼,最终陈伤还是承受不住屈服了。
深夜在阳台上做爱已经不再是什么稀罕事。
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他们在陈伤身上实施各种暴虐的性爱,陈伤沉默地不再反抗,毕竟这些他早就习惯了。
三个人里面,陈伤也最怕王文,但王文也是几个人里条件最好的,也就给了陈伤完美的物质条件。
陈伤再次变得麻木,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受,那么多不堪的日子他都过来了,这一点好像确实不算什么。
还没等回到宿舍,王文就拉着陈伤进了角落的厕所里,一进厕所隔间,王文就迫不及待地将陈伤深深吻住,陈伤不敢反抗,只能被抵在墙上仰着头。
“谁的?”王文伸进陈伤的裤子里,抠进小穴里却摸到了一手黏腻,于是有些不悦“小骚货,居然喜欢含着精液到处逛吗?以后老子天天都满足你。”
“啊嗯~不要~啊~是~是林寒~他说过不能漏掉一滴,不然~啊~啊~不要~要流出来了~啊啊~~”陈伤想起林寒威胁他的样子就有些恐惧,于是下意识想要夹住流出来的精液。
“不然怎么样?啊?”王文故意挑逗着陈伤,插进小穴的手指故意恶意地搜刮着肠壁,刺激着陈伤的敏感点。
“不然~啊~不然就让路边的流浪汉大叔干翻骚穴~啊啊~~漏了~啊啊啊~~都流出来~好舒服~~”陈伤喘着粗气,菊穴不受控制地都松懈了,他终于不用一直夹着了。
“这可糟了,我可舍不得让你被流浪汉大叔干翻屁眼,我还是来给你补上吧。”王文故作好心地说着,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在陈伤的臀沟摩擦着。
陈伤顿时就淫浪了起来,自己撅着屁股,扭着腰去蹭阳具“啊~好~谢谢~啊~谢谢文哥~~啊啊啊~~好棒~小穴被鸡巴插进来了~啊~哈啊~啊~”
陈伤趴在门板上被插得不断摇晃,却不敢太大声呻吟,这间厕所虽然来的人少,却不是没有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
狭小的隔间里,王文抱着浑圆的屁股用力冲撞,肉体碰撞声和喘息声极其明显,陈伤爽得双腿发抖,却只能低声哼哼。
后背位一轮干完,王文又将陈伤正面抵在墙上中出了两次,才勉强放过了他。
“自己收拾一下,我还有事,晚点再回来干烂你的骚穴。”王文说着将阳具从陈伤的嘴里抽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陈伤疲惫地跌坐在地上,等他休息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刚打开隔间的门,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胳膊。
“没事吧?”温润的声音让差点腿软跌倒的陈伤心下一震,一抬头就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可想到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很难堪,连忙挣扎着要退开。
“谢…谢谢。”陈伤扶着门板想要走开,却被对面的男人直接揽住了腰抵在墙上。
“你们真行啊,光天化日的在这里干这种事。”男人带着嘲讽地笑意说道,玩味的目光盯着陈伤红艳艳的唇。
“你…你说什么。”陈伤脸色骤变,瞬间恐惧地挣扎起来,面前帅气的的男人在他眼中再次成了恶魔,这个男人发现了,又是想要以此威胁他做什么呢。
“一个多小时呢,你们不会以为这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吧。”男人看着陈伤有些恐惧才微微松了手“不过你那男朋友也真挺不是个东西的,给你干成这样就把你扔这跑了。”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欠操啊。”男人说着戏谑地捏住陈伤的下巴“我都想干烂你的屁眼。”
陈伤开始发抖,脑海中一团乱麻,痛苦地默问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这些恶劣的男人,他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好想伸手杀了这些人啊。
恐惧让陈伤逐渐变得愤怒,他开始恨这些男人。
“这就被吓到了,怎么这么胆小,真没劲。”男人说看着陈伤目光空洞,却不住的发抖,才松开了手,把外套搭在陈伤身上转身就要走“裤子上全是脏的,好好收拾一下再出去吧。”
陈伤愣住了,抓住身上的外套,刚刚腾起的恨意瞬间泯灭。
“不要…说出去。”陈伤追过去拉住男人的手小声恳求道,他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男人噗地一声笑出来“怎么,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你想给他戴绿帽啊?就你这种不是我的菜,刚刚的话逗你玩而已。你这小身板,承受得住两个男人干吗。”
陈伤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两个人干他的时候太多了,他最多甚至可以同时被五个男人干吧。
“你放心吧,我就是有点偷窥的小癖好,以后看到我也当不认识。更不会说什么。”男人摆摆手就走了。
“谢谢,你叫什么?”陈伤没忍住再次询问男人,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何愈。”何愈说着消失在拐角。
“何愈,好耳熟的名字。”陈伤低着头喃喃道。
这次的小插曲并没有改变陈伤的任何生活,他依旧日常被三个室友轮着肏,学校生活不再是他认为的天堂,宿舍成了他不愿回的地狱。
淫靡的生活仿佛没有尽头,他每天都被林寒几个人抱在怀里,骑在身下,绑在床上,接受着无尽的侵犯。
“嗯~嗯啊~啊~慢~慢点~我没法写字了~啊~哈啊啊啊~~”陈伤坐在林寒怀里,手里还握着签字笔,衣服还穿得完好,可下半身却光着,阳具竖着,下面被拍打出肉浪声。
粗大的阳具在臀肉里进进出出,不断地隐没进顺畅的菊穴,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而每一次撞击都让陈伤不寒而栗。
“少废话,明天写不完我们可不帮你。”林寒扶着陈伤的腰,贪婪地在陈伤的背上啃咬。
“嗯啊~~啊~不要~好深~啊啊啊~~我不行~啊~”陈伤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林寒的手让他放过自己一点。
却被林寒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并且肏得更加用力以示惩罚。
“啊~~唔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嗯嗯~~”陈伤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想要挣扎,却被压着手臂按在了桌子上,而嘴也被林寒捂住了。
陈伤趴在自己刚写的文件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得一耸一耸地发出呜咽声。
等到林寒射过之后,王文又马上将他抱上了书桌,仰面翻过来之后,趁着陈伤还在出神喘息,就将阳具又插了进去,然后掰着陈伤的双腿,将卵蛋都无情地往里挤。
“啊啊~~好棒~大鸡巴好硬~啊~啊~插得好深~嗯啊~干我~干死我~啊~啊~这里~啊~这里也想要~”这个时候陈伤爽得发抖,敏感至极的菊穴再次被侵犯,带来的只有舒爽和满足,他主动夹住王文的腰身,甚至开始撩起自己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安抚他骚痒的奶头。
这个时候三个人也不在轮流了,直接就上手上阳具安抚这个淫浪的骚货了。
“啊啊啊~要被干坏了~”
“嗯~茂哥的鸡巴好粗,都把骚穴撑满了~啊~茂哥~啊~啊~那里磨得好舒服~啊~”
“别~慢点~慢点干骚货~啊啊啊啊~~”
等到几个人偃旗息鼓,陈伤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他任由几个男人拍照拍视频留作纪念,然后就被抗进浴室进行清洗。
再见到何愈已经是两个月以后,暑期的陈伤彻底被几个男人霸占,至于陈远那边早已有了新的猎物,自然不再那么在意陈伤,陈伤只用了一个打暑期工的借口就留在了这座城市。
林寒对陈伤的霸占欲最重,可自从和室友共享陈伤之后,林寒对于陈伤的霸占欲就变成了炫耀欲。
陈伤不仅被三个室友没日没夜的奸淫,还被林寒介绍给了校外的混混朋友,至于是什么朋友,从陈伤被逼着穿上蕾丝旗袍黑丝袜就知道了。
“哇偶,真靓,林寒你小子真舍得啊。”坐在包厢里正中间的男人看着陈伤走进ktv包厢顿时眼前一亮。
“朱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个被操烂的骚货,能被哥几个看上是他的福气。”林寒拉着陈伤推到五六个男人面前。
林寒不仅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觉得这是称赞,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夸赞,也就是对他的认可。
“林寒你没开玩笑吧,老看他斯斯文文地从后门经过,一直以为他是个乖宝宝呢,真有你说的那么骚,愿意给你们宿舍当婊子?”朱三男人旁边的一个寸头男人也疑惑道。
“陈伤,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林寒说着拍了拍陈伤的屁股。
“嗯~我~我叫陈伤~是个喜欢吃精液的骚货~请各位千万不要怜惜我~请尽情地操我的骚穴~”陈伤夹着双腿,绞着已经开叉开到胯骨的旗袍边。
过膝的蕾丝旗袍将陈伤纤瘦的身躯包裹着,白嫩的肌肤被在里面若隐若现,而作为男性的象征却被禁锢起来盖在了下面。
黑丝袜拉到了膝盖以上,白皙的大腿露出一截,上面还明显有些痕迹。再往上看是一根细绳子挂在胯骨上,前后都延伸进裙摆下。
隐隐约约能看到旗袍下的黑色小三角,色情的丁字裤包裹着被禁锢的性器,而后面却还多了根粉色细绳从腿根延伸一直钻进陈伤发抖的菊穴里。
刚刚林寒拍的不仅是陈伤菊穴里的跳蛋,还有手里的开关,可陈伤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说出林寒教他的话。
陈伤话音一落,几个人就欢呼起来,声音里的兴奋连最大的音乐声都盖不住。
“看来今天会玩得非常开心啊。”寸头男鼓掌说着,起身就去揽住陈伤的腰,慢慢滑进那黑纱下的臀峰。
“我也很期待,林寒,你这小家伙经得起玩吗?”另一个人男人说着也伸手摸进陈伤的蕾丝旗袍里面。
林寒笑了笑,默默按了下兜里的遥控器,陈伤瞬间就软了腰,跌进寸头男的怀里,下意识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啊啊啊~~不~不要~”陈伤夹着腿低声求饶,妩媚的声音让几个男人瞬间支起了裤裆。
男人们再次笑了起来,也纷纷交流了眼神确认着眼前的男人确是个骚货。
包厢里的音乐声再次大声播放,陈伤趴在正中间的吧台桌上,双腿用力踮着脚,小腿肌肉绷得僵直,贴身的透明旗袍还挂在身上,勾勒出纤瘦的腰身,可屁股那一块却被掀到了背上。
昏暗的灯光下,陈伤的臀肉中间俨然有根东西在进进出出,他的呻吟声不断起伏,男人一边唱歌,一边掐着陈伤的腰将阳具狠狠捅进狭小的菊穴。
一曲唱罢,男人一把抓住陈伤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将话筒放到不断往前扑腾的陈伤的嘴边“怎么样?大哥厉害吧?”
“啊~啊~嗯啊~厉害~啊~好厉害~大哥插得好厉害~啊啊啊~~”陈伤口齿不清的回答。
男人大笑,一把按住陈伤的腰,深深地捅了几下就射在了狭小的通道里,陈伤被烫得直蹬腿,却发出舒爽的呻吟。
第二个男人就没那个精力,他做不到一边唱歌一边操陈伤,于是唱了两句干脆扔下话筒不唱了,直接插着陈伤走到大屏正中央,按在显示屏上顶着捅。
“啊~不~啊啊啊~~别这样~啊~不要边走边插骚穴~会插坏~啊~”陈伤颤抖着双腿,被人反剪着手臂,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步一步地走到屏幕正中间。
“都怪这骚货,我都没心思看v了,不如就现场给大家演个活春宫赔罪吧。”男人说着把陈伤顶在大屏上,贴在他的背上密密实实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啊~不要这样~哈啊~啊~啊~”陈伤声音陡然提高,随后密密匝匝的操弄,让他彻底迷失,他扭着腰在大屏上呻吟,菊穴贪婪而淫靡地吞吐着阳具。
很快陈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按在大屏上内射了,身后的男人笑了起来,缓缓抽插着退了出来,陈伤无力地扶着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从后面捞住腰拖着摔到了沙发上。
陈伤蹬着双腿想要往后退,太刺激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有些承受不住,希望这些人不要那么疯狂。
“还想跑哪去,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又一个男人抓住陈伤的脚腕将他拖到自己的面前。
林寒看情况也走了过来,跪坐在陈伤的面前,将他的脑袋扶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一把扯开他的旗袍纽扣。
半隐半透的黑纱被扯开大半,乳头上的金属环连接着一根金属链,林寒手指勾起扯住,陈伤瞬间疼得仰起了上半身。
“啊~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陈伤摇着头求饶,连忙双腿大张屈起来自己抱住,将已经泥泞不堪的菊穴展现在男人面前。
“请~请大鸡巴快插进骚货的骚穴,骚穴好痒~”陈伤收缩着屁眼邀请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这才笑了起来,伏在陈伤身上就将阳具顶了进去,陈伤头靠在林寒的怀里发出喘息。
“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啊~小穴吃得好满~啊~大鸡巴好棒~啊~要死了~啊~啊~干得好爽~”陈伤抱着自己的腿将自己折成两截发出淫叫声。
林寒俯身含住陈伤的乳头,用舌头挑逗着上面的金属环,陈伤爽得失声,却主动地将乳头往林寒嘴里送。
就这么插了陈伤一阵,林寒也硬得不行了,于是跪坐在陈伤的胸上,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抽插着他的嘴。
“嗯嗯嗯~~唔嗯~唔不~啊嗯~~”陈伤被捅得直流眼泪,却挣扎不开。
穴里的阳具再次射出滚烫的精液,喉咙里也被强行灌下了精液,陈伤才被勉强放开了一会儿让他喘气。
破烂的蕾丝旗袍还挂在身上,陈伤躺在沙发上,胸前和嘴被蹂躏得通红,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悬在地上。菊穴里的精液顺着沙发流,他用手臂盖住双眼,发出淫荡的喘息。
“哈啊~等~等一下~”很快陈伤再次被抱起来,他发出已经微弱的请求,回答他的却是跌进一个胸膛。
“等什么?我们还没玩呢?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爽啊。”男人笑着说起来,将陈伤抱着放在自己的胯间。
硬挺的阳具摩擦着陈伤的臀瓣,他靠在男人怀里,微微扭动着腰身,试图躲避,却把男人摩擦得更加火大。
“这么迫不及待吗?都被操了三次了,居然还这么欲求不满,五癞,不然咱一起操这骚货吧,我看你也等不及了。”男人说着将五癞手里的话筒扔给其他人。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双龙入洞,肯定很精彩,于是将音乐换了,都期待地望着三人。
“不要~啊~不要~吃不了~啊~骚穴吃不下两根肉棒~求求你们~”陈伤摇着头拒绝,他曾经也被那些叔叔双龙过,后果就是后穴差点撕裂,他想起那痛就不寒而栗。要不是及时止损,他很可能已经彻底坏掉了。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很久,他的后穴也早已开发完全,却没有再敢体验过。
男人怎么可能管陈伤的求饶,他抓住陈伤的性器揉捏起来,陈伤软着腰扭起来,他早已经被肏得烂熟,只微微一点手法,就足以让他发浪。
“啊~啊啊啊~~”陈伤被插进了一根阳具,缓慢有力的撞击让他不禁发出呻吟,他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断断续续地起伏着。
菊穴被拍打得啪啪响,而前面的男人却含住了他的性器吞吐,等到陈伤被干得彻底淫乱,男人才把他抱了起来边插边走。
“好棒~哈啊~插到骚心了~嗯~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陈伤仰着头靠在男人的肩上淫叫着,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的男人已经翘着阳具抵了上来。
等到陈伤惊呼,男人的阳具已经插进了一个头。
“啊不~啊~好痛~不要~进不来~哈啊~救命~骚穴吃不下了~啊~放过我~不要~啊啊啊~~”陈伤被疼痛拉回理智,却做不到任何反抗。
身后的男人抽插着让他失去反抗力,而双手被其他男人抓住,他只能忍受着面前的男人将阳具挤进他的身体里。
这一次陈伤成功吃下了两根性器,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哭着摇头喊痛。
“不要~啊~不要动~求求你们~~”陈伤哭着扭动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菊穴将两人绞得更紧。
“妈的,快咬死老子了!”男人说着给陈伤一耳光“嘴上喊着不要,下面咬这么紧,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老子干死你。”
“不不不~~啊~啊~好涨~不要~啊~”陈伤被两根硕大的家伙深深捅入,肠道被挤满,无时无刻都在感觉着膨胀的挤压感。
“哈哈哈……你俩真行。”其他人笑着说道“等会儿咱也这么玩试试。”
音乐声再次将陈伤的呻吟声覆盖,他被卡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着被两根阳具同时侵入。
“啊啊~好大~两根鸡巴干得骚穴好爽~啊~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快干~啊~干死我吧~”
很快陈伤就适应了双龙入洞的快感,他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们蹂躏着,被几个男人不断的轮奸侵犯。
他已经完全沉沦于快感,被男人们随意玩弄,在这间狭小的包厢里,他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容器,只知道高潮尖叫求饶。
“啊啊~鸡巴~哈哈~又被大肉棒哥哥插入了~啊~好爽~”陈伤躺在沙发上笑着淫叫。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在骚穴里~啊~骚穴~太幸福了~~啊~啊啊啊~~”陈伤坐在男人的阳具上自己疯狂摇摆着。
淫乱的派对到了后半夜,陈伤已经哑了声,男人们仿佛也玩够了,不再仅限于用阳具抽插陈伤。
陈伤早已经射不出来,他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男人们却还是将他双腿大张地绑在吧台桌上。
“话说我们不是邀请骚货来唱歌的吗,光听他叫了,还没听他唱一句呢。”有人举着话筒提议道。
“小骚货,唱两句吧。”男人把话筒放到陈伤的嘴边,陈伤却双眼迷茫,笑着伸出舌头去舔。
“哈哈哈……看来小骚货上面这张嘴不会唱歌啊,那我们来看一下下面这张嘴呢。”男人说着将话筒移到陈伤的菊穴前。
此刻的菊穴因为不断的侵犯已经无法合上了,而里面还在不断地流出精液,可菊穴好像还不知餍足,在微微地收缩着,仿佛期待着被插入。
“感觉这张嘴有话说啊,让我们来听一下吧。”男人恶劣地将话筒插进陈伤的菊穴。
“啊啊啊~~~”陈伤猛然挣扎起来“哈啊~好冰~”
音响里发出咕叽的一声,然后就是不断地水浪声充斥着包厢。
“啊~啊~好冰~骚穴被刮得好舒服~啊~”陈伤蹬着腿呻吟道“进去点~啊~再深点~啊~骚穴想要~啊~想要吃肉棒~”
后来男人们开始把包厢里任何能侵犯陈伤的东西都塞进他的菊穴。
“啊啊啊~~不要了~啊~骚穴吃不下了~~放过骚货吧~啊~”陈伤被从下面灌进了两瓶啤酒,再次承受不住了,哭着求饶,可前面的性器却还在流着水。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真是嘴硬,明明就还能喝嘛。”男人继续将啤酒瓶插进陈伤的菊穴,然后紧紧按住,看着瓶中的酒流不进去了,才停了手。
“就那么放着吧,等会儿再玩,顺便洗洗穴,都玩脏了。”其他男人提议道。
“哈啊~不~放出来~求求你们~肚子要破了~啊~”陈伤身上还挂着一身破烂的蕾丝,躺在吧台桌上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插着啤酒瓶不断发抖,男人们无视他开始唱歌玩耍。
“唔嗯~嗯嗯嗯~~”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闲不下来,骑到了陈伤的脸上抱着他的嘴插。
陈伤绝望而无助,他只能乖乖给男人舔着性器,下面的洞穴才终于被放开了,失禁般的快感让陈伤直翻白眼。
“这骚穴真是太棒了,感觉都玩不坏,林寒,以后~以后也要带过来给哥几个玩啊。”男人醉醺醺地说着,然后抱着陈伤的腰又开始在他的菊穴里耸动。
“行啊。”林寒笑着干脆回答。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陈伤闭着眼,被紧密的抽插撞击出破碎的呻吟,听着两人的对话,陈伤发出彻底沉沦的淫叫,他知道自己再次落入淫靡的深渊,原来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
“卧槽!你们在搞什么?”包厢门被人打开着,突然的一声惊呼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静止了。
男人们停下动作,只有陈伤的呻吟声在随着音乐声不知趣地在继续。
陈伤也随着几人的目光看向门口,随后看几人的表情,他们好像都认识,于是回过头,无声地流着泪。
“你们疯了吗?他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陈伤听到耳边的声音响起,他才睁开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他却觉得难堪至极。
是何愈,是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为他遮掩淫乱痕迹的男人。
“救救我…”陈伤哭红了眼睛,看到何愈下意识地颤抖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
何愈也认出了陈伤,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布满恐怖伤痕,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几个男人,顿时来了火气。
“你们是不是有病!玩归玩,怎么能强迫一个对象的男人,还给人弄成这样!”何愈大骂道,他知道自己这几个朋友有些恶趣味,可从来都是去鸭馆子玩,这次居然敢强奸一个有对象的男人,何况这家伙看起来还未成年。
“何哥,你想多了,他就是个宿舍婊子,是他主动跟着室友过来给我们玩的。”还插着陈伤菊穴的男人笑着说道。
“啊~不~我不是~啊~”陈伤满眼泪光地望着何愈摇着头否认,可身体地本能反应却和他作对。
何愈看着陈伤淫乱的性器有些犹豫,可是再看他求助的目光,再次于心不忍,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做成这样都太过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看他这小身板,你们打算把他玩死吗?”何愈说着推搡开插在陈伤菊穴里的男人。
被推开的男人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们知道何愈的背景,也不太敢起冲突,于是悻悻地开玩笑“何哥你要来一发吗?我跟你说这骚货屁股可爽了,你有兴趣的话你先来。”
“来你大爷,脏死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玩这么混账。”何愈抬手吓唬男人,却没注意到陈伤惨白的脸色,他难堪地想要夹住双腿,他也不想以这副姿态躺在这里被讨论嫌弃。
“何哥,你干嘛帮他说话啊?你也觉得这家伙不错吧。”其他男人也笑着说道“说真的,干一下吧,你放心,这婊子乐意得很。”
“对啊,小骚货,还不快点乖乖求何哥的大肉棒好好给你捅捅。”其他人附和着,再次将手伸向陈伤的性器。
陈伤哭着扭了扭身体,他开不了口,可是他看到了何愈眼里的欲望,这个男人虽然嫌他脏,却也想操他的吧。
“说啊!怎么了?这个时候还装起来了!”林寒走过来掐着陈伤的性器威胁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想被流浪汉大叔干烂屁股是吧?”
“不…我不想…”陈伤哭着摇摇头,随后望着何愈努力张开双腿抬起下半身,打开自己的无法闭合的菊穴。
“小鱼哥,求你用大肉棒插死小骚货吧。”陈伤咬了咬牙才说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却让何愈眉头一紧,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陈伤的脸“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陈伤情绪彻底崩溃,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去让何愈认出他,可是他却忍不住。
其实在之前,陈伤就已经认出了何愈,毕竟那是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有个和谐幸福的家,何愈就是他邻居家的发小哥哥。
可是在母亲失踪的前一年,何愈一家就搬走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追着何愈喊他小鱼哥。
陈伤本来已经把他完全遗忘了,因为他没想过会再遇到,可是现在他却在这样场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和他相认。
“你是陈伤?”何愈推开几个男人,摸着陈伤的脸着急的询问“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何哥,你怎么知道小骚货的名字。”其他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一旁不识趣地询问。
何愈想起记忆中那张笑眯眯的可爱模样,再看看面前这个浑身布满精液的瘦弱身躯,顿时难以接受,邻居家的小伤弟弟是个腼腆内敛的乖巧孩子,怎么被弄成这副样子,他直接一脚踹开围过来的男人。
“何哥,你干什么?你要操这骚货就操吧,打我们干啥啊?”被踢开的男人有些恼怒,却不敢动手,只能嘟哝着。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何愈冷冷地吼道,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何愈已经抄起酒瓶砸向他们。
几个人连忙提着裤子,抱着衣服推搡着出包厢,只有林寒还有些迟钝,他看向陈伤。
陈伤闭着眼睛流泪,不敢再看何愈一眼,同时也有些后悔让何愈认出了他。
“走啊,你还看什么。就让那骚货好好伺候何哥,你放心吧,何哥比我们会玩,不会给你玩死的。”另一个男人拉着林寒拖出包厢,随之过去的是一个摔碎的酒瓶。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陈伤小声啜泣的声音和何愈愤怒的喘气声。
“他们都肏过你了?”何愈低声问道“你觉得爽吗?”
陈伤抽泣着没说话,他想说他不是自愿的,他不爽,可是身体反应却明显在否认这一切,今天穿上那些来到这里被人轮奸,他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他确实来了,他在他们的身下被肏得淫叫高潮了。
“说话啊,我认识的陈伤不是这么淫荡的人。”何愈双手轰地撑在陈伤的身体两边,把陈伤吓得一抖。
“他们把我肏得很爽,我…”陈伤颤抖着声音说,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下贱不堪,可还没说完就被何愈一把掐住了。
“陈伤,你好好说,你说你是被迫的,你不爽,你是被他们逼的。”何愈掐着陈伤颤声说道。
“我…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陈伤了…”陈伤涨红了脸,哭着说道。他清楚的听到了何愈说他脏,他也没有脸再跟他相认了。
何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陈伤已经晕了过去。
“嗯~嗯啊~~”陈伤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菊穴被人抠挖的感觉让他想要夹住双腿,可却被人狠狠地掰开,陈伤被疼痛惊醒,以为自己又要被侵犯了“啊~~不要……”
纯白的天花板让陈伤愣住了,如此干净整洁的空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十六岁被父亲侵犯开始,他就成了没有房间没有床的性奴,然后被混混轮奸,被父亲的朋友调教,被狼狗干,当赌场的壁屄,再成为室友的肉便器。
除了那短暂的两个月,他从来没有一次醒来是这样干净整洁的环境。
“别动,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何愈冷冷的说道,按住陈伤的腿,继续掰开他的菊穴,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不用。”陈伤一听顿时鼻子酸了,这些年来,那些男人除了给他上春药媚药和让菊穴松软紧致的药,从来不会给他上治伤的药。
“陈伤,不要惹我生气。”何愈冷冷的说着,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猛然插进陈伤的菊穴“你想被绑起来吗?”
陈伤痛得惊叫一声,随后连忙闭嘴,可是尴尬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伤湿了,菊穴分泌出肠液,将何愈的手指打湿得亮晶晶的“嗯~哈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这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摸你,你就能发骚啊。”何愈心里憋了一股火,说出来的话字字藏刀,每一个字都让陈伤又难堪又痛苦。
陈伤紧咬着下唇,却一动也不敢动,这么多年来的欺压和侵犯,早已经让陈伤失去反抗与挣扎的勇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陈伤才被允许躺了回去,可是下半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也已经抬头,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可以随意勃起了。
陈伤惊讶地摸向下身,才发现马眼没有被插进银棒,卵蛋上的钉子也被取了,他连忙又摸向自己的乳头,那里还有两个漂亮的金环,只是材质和样式与原先完全不同了。
“这里不需要,我不喜欢。但是奶头我还是喜欢有点装饰的。”何愈看着陈伤疑惑地望着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可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也可以给你戴上,毕竟是个骚浪的小变态,我能理解。”
陈伤连忙摇摇头,惊恐大喊“不要,我不要那些,求求你,别戴在那里,好疼。”
这幅身体几年前就被开发出了所有敏感点,男人们为了更好的玩弄这具身体,也就在一些地方安上了开关。
卵蛋上的钉子会释放电流,总是在陈伤高潮地时候痛不欲生,有些时候会被换成金属环,同时让屁眼和阳具,乳头都连接起来,不需要任何其他辅助,陈伤就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疼?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洞呢?不是应该更爽吗?”何愈本来就没打算要给陈伤戴上,只不过是有些生气想要吓唬他而已。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