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语气，手上动作一顿。
这傻丫头。
再怎么看吃亏的也是她自己，怎么反倒来顾及她的心情？
“没有，我只是……”
暂时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自己养大的好白菜被自己拱了，乐意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所以早上醒来看到怀中楚翘的脸后，像被雷劈了一样，大脑宕机了足足五分钟。
脑子清明之后，才反应原来自己竟是那拱好白菜的猪，更加接受不了，下楼吹了半个多小时的风才勉强接受事实。
做了一早上心理建设，看到当事人之后，土崩瓦解。
楚翘没有埋怨她，像隻小白兔一样，安静乖巧。看到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心里就会浮现出愧疚。
尤其是想到未来某个时刻，自己必须做出伤害楚翘的事，乐意的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养了这么久的小孩，哪舍得啊。
楚翘知道乐意并不喜欢自己，昨天如果不是自己一再引诱，乐意绝对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现在看到乐意这样，自然把一切原因都归在自己身上。
“姐姐，别对我失望。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乐意见她如此卑微，心里更加不忍，转身看向她。
“翘翘，不要这样。”
楚翘摇头，眼里很快蓄满了泪水。
你根本不懂我有多喜欢你，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忍不住。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姐姐，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乐意刚张开嘴，楚翘就猛地凑上来吻住了她。
虽然答案显而易见，但楚翘还是害怕。万一因为昨晚的事，姐姐生气不要她了呢？
不行，不能让姐姐身边出现其他人。
姐姐是她的，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楚翘脑子心乱脑子也乱，不自觉就用了狠劲，乐意的嘴唇被咬破了皮，唇齿之间一股血腥味。
乐意一把推开楚翘，用手指擦掉唇上的血渍，神色严肃起来。
“我看你酒还没醒，去休息吧。”
楚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弄疼了乐意，连忙抓着她的手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的酒已经醒了，我想留在你身边，你别赶我走好吗？”
乐意转身，继续清洗池子里的碗筷。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楚翘看着她的背影，能想象到她冷漠的眼神，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需要冷静，只要姐姐不生我气，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她的态度越是卑微，乐意就越愧疚，甚至产生了一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