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白露霏哈哈娇笑,腰上动作不停,手指上长长的指甲在男人胸膛游移,指甲狠狠抠掐。
声音冷厉:“你亡妻碰过你这里吗?知道你这里这么经不起撩拨么?”
他喘息羞愤:“别,别说这种话!孩子还在旁边看着!”
“就是要让他看清楚,他爹是怎么做我的手下败将!”说完还让小男孩位置更往前。
感受着身下越来越明显的反应,她仰着雪白颈子缓缓施力。
“哼,嘴上说着不要,怎么反应这么大?!”
“不要不要!啊——!”他声音浑厚动听,此刻更如珠玉破碎——
之前被陆诵赶跑的森林里逃窜的藤蔓找到一出舒适的洞穴,猛的钻进去,却发现体型太大,只能硬着头皮往洞穴一点一点挤进。这个过程很缓慢,但它找的洞穴很潮湿很软,不停吞吐藤蔓怪物,它缓缓进入。
“哦哈!”二人一起长叹出声。
陆诵只觉一阵贯穿天灵盖的电流,不断抽气,闷哼,喘息急促,身旁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用力泛白,他耳朵红的似要滴血:“呼,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孩子还在看着嗯哼!”
“起码不要在这里求你”老男人视线模糊地,脸对看着阿檀,嘴对向可怜哀求。
白露霏却恍若未闻,她也长叹一声,好久没有运用功法了,倒是几分想念。
她适应过后,徐徐动作,直令向来端方温良、自持稳重的男子连连失了仪态,不停闷哼抽气。
“白,白姑娘嗯哼,不要”
白露霏岂会让他好受,一只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肌肉之上,另一只手扬起藤蔓,狠狠抽打于他的胸口、腹部。
“啊!”男人痛苦闷哼,又夹杂异样声调。
一旁的小男孩放声大哭,声嘶力竭:“不要这样对待我爹爹!”
白露霏气息紊乱地看着他,笑道:“我不但要这般打你爹爹,我还要吃了他,你怕不怕?哈哈哈!”
小男孩听闻,被吓得更厉害,哭声震耳欲聋!
白露霏却愈发畅快,修长的指甲掐捏男人过人丰挺鼓满,以及立在空气中的,随身携带的红色圆形尖尖符咒,红舌缠绕:“你妻子有没有这样惩罚过你?嗯?”
“这里也被碰过了吧,她会这样吗嗯?会知道你被我碰过吗,烂货?”
顶着阿檀的目光,陆诵被她辱骂羞愤至极,却随着她逐渐下移、黏腻的湿吻,难以自控,听着水声忽然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饱实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你?你才半炷香?”
“我,我是头一回。”
白露霏眯着眼睛惬意吸取他的灵力,同时出口羞辱:“是了,你这样的老鳏夫,想来也没人喜欢。”
她见手中藤蔓变粗,一鞭子挥下,继续恶毒地骂道:
“果真是没人要的老男人,又老又丑。”其实陆诵非但不丑,反而身材高大伟岸,过于外凸饱满的胸膛,五官俊朗挺拔,浓密弯曲的头发如海妖乌黑浓郁,勾人摄魄。但他总是一副老好人鳏夫模样,让人莫名地想欺凌蹂躏一番,更不必说他那处远超常人
绿境是一个炽热蒸笼,植物竹子粗壮得惊人,犹如顶天立地的巨柱,坚实粗壮如巨桶,一根却需要数人合抱才能围拢,高耸入云,直插天际,冲破云霄。
然而,他被身上的女子这般羞辱,此刻竟真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又老又丑,无人喜欢而她年华似锦清媚无双还愿意强迫自己,已是莫大恩赐。
想到此处,他自暴自弃又羞耻激动,不住大腿肌肉外张。
藤蔓又粗壮了一圈。
他抿紧嘴唇闷哼,痴迷呢喃,无助可怜:“我,我不老嗯哈”白露霏感觉藤蔓复苏,又缓缓扭动腰肢想要赶紧抓住怪物。
说着,他似是害怕女子真的嫌弃他,赶忙补充:“我虽说年长了些,可我积攒了不少家当”
一边说着,一边竭力驱动藤蔓,让藤蔓赶快往深处藏匿,厚实的腰腹不停发动,打桩一样让,试图讨女人欢心,让她满意。
白露霏冷冷地看着他勾引自己,丹唇无情道:“骚货”。
“嗯啊哈,我没有”陆诵羞愤欲绝,藤蔓粗壮得令人难以置信,白露霏也惊讶地娇声大喊:“怎么这么粗啊啊啊?!!”
剩下的话被堵的贯穿,情至浓时,她揪起陆诵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抓着他就如骑马一般,驾嘚个不停,那陆诵也是发了狂,不住地喘息,像一匹疯马不断挛动肌肉发力向终点嘶吼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