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心中的杂念,彦夜摸黑去解两人的衣衫,不得不说他进入状态的速度相当快,仿佛并没有面临什么未知的危机而是真的精虫上脑了一般。
纯然无光的环境下其他感官会更加清晰,渐渐粗重的呼吸交织在耳畔,彦夜摸着哥哥光溜溜的大腿往中间挤,衣服垫在了屁股底下,隔绝了不太干净的地板。
地窖里有些凉,但两人都出了汗,皮肤有些黏腻,抓起来滑不溜手。
彦夜摸索着对准位置,刚做完不久的肉穴用不着再扩张,他径直操进去,直接往最深处操干。彦朝忍不住闷哼出声,因为依旧压着音量,听不出疼不疼。
“哥哥叫出来,我想听。”
他温柔地引诱着,
“反正在地窖里,阿爹阿娘都听不到的。”
确实,地窖的位置离卧房隔了一个院子,还隔着厚厚的地窖门板,平时里开着地窖门都要大声喊才能让人听到。
彦朝大概被安慰到了,放下心来,头一回呻吟出声,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声音不太大,但是温润的嗓音里透着柔媚,毫无攻击性,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彦夜听得有点想亲,可能是想把那声音直接吞进肚子里。
他想到便做了,腰还在打桩一样地摆动,囊袋撞在会阴,发出放肆的皮肉拍打声,脸却低了下去,大约是身高问题,额头轻撞到彦朝的下巴,不疼,他张嘴轻咬了下少年人已经开始凸显的喉结,换来一声惊叫。
于是彦夜干脆一路舔上去,紧致光滑的皮肤下是鲜活的生命,潮湿的舔吻从脖颈爬到下巴,最后才吻上那双唇。
他们亲过很多次了,彦夜实在熟悉,他抱住卡在身侧的大腿,往上稍稍提,好让龟头每次都狠顶上彦朝的骚点。
果不其然,彦朝敏感的身子立刻就抖了起来,声音不受控制得变大了,被彦夜的唇齿堵在口腔里,只有模糊的音节。
他很有耐心地用舌头探索彦朝的整个口腔,吮吸着清甜的津液,先前咬破的地方已经止住了血,只在舔过的时候还有些微的铁锈味,像是熟悉的菜肴加上了特殊的调料,多了几分新鲜感,让彦夜小心翼翼地反复舔舐品尝。
这个吻足够漫长,彦朝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才被松开,他还沉浸在快感里,忘记了合拢嘴,分不出是谁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可惜太黑了看不见,不然彦夜就能好好欣赏一下那张脸的此时的表情。
彦夜这回没有跟着一起射,他毕竟不是快男,轻轻抚摸着彦朝紧绷的后背,在人瘫软下来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又向着愈发烂软的后穴发起冲击。
彦朝还在不应期里,感受到弟弟的动作,惊惶地冒出几个字眼,但又断在了凶猛的攻势里:
“别、等等、呃……”
彦夜先前刻意照顾着哥哥的敏感点,那骚点不深,他只插进小半截就退出来,现在才开始肆意发泄,每一次都深进深出,速度也极快,猛插了数百下,才喘了几口气,笑着凑到哥哥耳边:
“哥哥,小夜操的你爽不爽?”
“唔?嗯……爽、爽……啊!”
彦朝魂都快被操飞了,听到彦夜的话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不会叫床,但是这种夹杂在无意义音节间的答话怎么听怎么可爱,彦夜猛得给人翻了个身,让彦朝趴跪在地上,又深操进去,深得仿佛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呃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彦朝尖叫出声,但是他已经叫唤了好一会儿,声音透着微哑,仿佛黏连着,潮湿又黏腻。
“那小夜操的深不深?哥哥?”
他俯身下去,下巴刚好够着在彦朝颈后突出的骨节,充满色情意味的问话又回荡在彦朝耳边。
“……啊、哈、哈、深,太深了……”
彦朝跪在地上,把小臂交叠着抵在墙角,好让自己不用一下一下往墙上磕,他思绪混乱,只凭本能回答着彦夜的问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隐约的动静。
彦夜注意到了,他却没有理会,依旧凑在哥哥后颈,不依不饶地追问:
“有多深?哥哥能形容一下吗?”
“啊?呃……”
问话从选择题变成简答题,彦朝此时浆糊一样的脑子根本答不上来,但他面对彦夜又太习惯服从了,努力分出丝毫的清明去思考。彦夜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间隙,又伸手捏上彦朝胸口的乳首,大力地搓圆揉扁。
“回话呀哥哥~”
“……”
彦朝却突然没了声音,已经被操到服服帖帖的穴肉忽然咬紧了肉棒。可是彦夜没有停下,他强行在哥哥高潮时猛地抽插,掐着那窄腰,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残影。彦朝腿间的性器被撞得乱甩,已经稀薄起来的精液到处喷洒,他发不出声音,完全茫然地承受着狂暴的性爱,过多过强的快感把他的神经冲击得乱七八糟。
彦夜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液浇上自己的龟头,诧异之下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哥哥,你潮吹了。”
他沉默几秒,随后肯定地说。
男人的身体构造通常没有这种功能,而彦朝今夜才刚刚开苞,彦夜只得感慨着自己的哥哥真的天生就该被操。
哥哥在安静多时之后终于啜泣起来,又急又重的喘息夹杂着哭腔和呻吟,很快就把自己给呛到了:
“咳咳、小夜、咳——呃,咳咳咳、小夜……”
“我在。”
彦夜轻轻给他顺着气,操干的动作又放慢了些,结果彦朝终于捋顺了气息之后,断断续续的哭泣并没有停止,一边唤着彦夜,一边小声呜咽,还时不时被彦夜坏心眼的顶弄给打断,但他即使被欺负惨了,也始终没有说半点拒绝的话。
面对这样的哥哥,彦夜有些心软了,他也操得有些累了,插在最深处舒舒服服射了之后,把哭个不停的哥哥翻过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好了哥哥,不弄了别哭了……”
“……小夜……”
“我在呢。”
彦朝侧着头,靠在弟弟的胸口,刚好能清晰地听到心跳。
他被榨得一点力气都没了,想起身去亲彦夜,也实在起不来,困倦地半睁着眼,听自己用嘶哑的嗓音祈求:
“能……亲亲我吗,小夜?”
“可以呀。”
彦夜把哥哥抱正了些,凭着对他身体的熟悉准确找到了被亲肿的唇。他这回没有深吻,只是唇瓣稍稍触碰,温柔地如同蜻蜓点水。
彦朝躺了回去,蜷缩在弟弟怀里,安静了下去。
终于把哥哥哄好了,彦夜稍微打开系统看了眼,显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
虽然他只想把系统当时钟,但系统似乎是个人工智障,在他打开系统界面的一瞬间,电子合成音播报的消息就直接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一次性交,本次性交获得积分1348点。”
彦夜挑了下眉,系统这一次的播报明显变短了,有可能是转盘里抽到什么功法了。至于附近可能存在的、其他被异象吸引来的修仙者,先不说这一上午彦夜再没碰到第二个,就算碰到了,也不能排除对方是个邪修把他杀了之类的情况。
彦夜一把横抱起彦朝,冷着脸走到村口那家的屋内。这户人家不幸已经死绝的,尸体还在里面,彦夜挑在干净的厅堂,长长吐了口气。
彦朝感受到弟弟身上的低气压,不安起来,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蜷在比他身形还小的弟弟怀里,搂着彦夜的脖子小心问道:
“小夜,他们是什么意思?”
彦夜调整好心态,温和地看向哥哥的眼睛,看到了其中隐藏的恐慌。彦朝只是不敏锐,但绝不愚蠢,他其实意识到了可能的结局,只是下意识的以为彦夜有办法解决,就像从小到大,一次又一次经历的那样。
但这回真的没有办法了。
彦夜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哥哥,你记得,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实力,不管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忘记。如果技不如人,就会像我这样,留不住你。”
他碰了下彦朝的唇,因为不到一天的时间内被亲太多太凶了,唇色比平时更红艳些。
彦夜把哥哥放到地上,彦朝几乎是脚沾上地就开始发颤,扶着彦夜的肩膀才勉强站住。
“小夜?”
彦朝的声音恐慌中夹杂着茫然,忍不住小小地挪了一步,又伏在了彦夜身上。
彦夜没有推开他,而是半搂半扶着,眯着眼笑:
“哥哥,马上就不能抱了哦,以后的路要自己走。”
他没有花多久时间,就牵着彦朝的手走出来。彦朝的步履有些虚浮,但在忍耐之下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云中道人悠哉地坐在石凳上,看起来不慌不忙,他有足够的实力支撑他的自信,说实话,彦夜根本不觉得他刚才躲开了云中道人的窥探,所以没有表现出丝毫对彦朝的劝阻。
老头拎起彦朝的后衣领,枯瘦的手如同铁钳般有力,拎个十六岁的少年如同拎小鸡崽子那样轻松。彦朝只来的及勉强回头,和彦夜对视了最后一眼,就被拎上了空中,唰地就远离了地面,看不清了。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有多么重要。
彦夜直到天边只剩下一个小黑点,才怅然地转开视线。他真的挺喜欢彦朝的,听话的要命,那种深入骨髓的信赖和服从,让彦夜非常不舍。
盛游光似乎已经安慰好自己了,已经没有之前那样阴沉,他故作轻松地问:
“你不尝试挽留一下吗?”
彦夜回过神来,有些无语:
“……你应该更清楚,这甚至没有尝试的必要。”
“确实,我打不过那老头。”
盛游光大方地承认,但语气中透露着强烈的不服:
“不过云中道人已经八百多岁,还停留在乾元境,我看他这辈子也到头了,等他寿元耗尽,我可还年轻着呢。我天资虽比不上大师兄,但突破乾元镜的机会比那老头大点,迟早有一天我要去这老头的埋骨地上踩两圈,再叫个戏班子——如果叫得到的话……”
什么熬老头战术。
彦夜在心里默默吐槽,见盛游光还有发散下去的趋势,当即打断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走吧。”
虽然盛游光的废话里总能分析出些信息,但是彦夜此时心情不佳,懒得听他叨逼叨,语气偏冷,还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盛游光下意识就听从了,点头应下的那一刻才回过味来,忍不住又看了眼彦夜:
“你讲话和我师叔好像,都……”
“走。”
又一次被打断连招的盛游光悻悻作罢,终于安静地召出他的飞剑,招呼着彦夜站上去。
“我们到天星门要多久?”
彦夜跳上去,顺便问道。剑身看起来宽而薄,中央浮现出淡淡的纹样,他没费劲就站稳了,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抓住了盛游光的袖子。
“天星门离这里不近,在青州,我们慢慢赶路,要五天左右吧。”
飞剑已经腾空而起,盛游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忍了下来。
事实上,想让一个话唠住嘴是不可能的。
彦夜想问的问题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开口,在飞剑上站了一会儿,盛游光就自己说完了。
他是出门游历的,刚好昨夜在附近的阜城歇脚,才能赶来得这么快,三仙洞那个老头估计也类似,因为三仙洞比天星门离这里还远,就算是乾元镜的修士,也决不可能短短半天就赶到。
清河村这个倒霉催的,离天地异象特别近不说,距离仙门还特别远,不过说不定离魔道挺近的,毕竟第一批到的人是邪修。
不过之后这件事多半会由春秋谷接手,因为春秋谷相对来说近一些,也是当今四大门派之一。当然最后出世的究竟是什么,落到谁手里,盛游光也并不关心,他来得虽然快,但不是最快,第一批人都没找到什么东西,他也不指望自己能找到什么,找到了多半也保不住,纯粹就是过来打个酱油。
盛游光在单方面输出了半天后,终于觉得有些无趣了,毕竟彦夜也不给他捧哏,他也不是真的在讲单口相声。
“你就不能理我一下吗?好歹我是修仙者,你还是凡人,还带你入门呢。”
“嗯?你想我怎么理你?”
彦夜凑近了些,但是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到盛游光。他已经彻底把状态调整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改换了方针。
“呃……”
这个问题真把盛游光问住了,毕竟平日里他和师弟师妹们讲故事的时候从来不缺附和。憋了几秒钟,盛游光觉得再卡下去就有点尴尬了,干脆装起了可怜:
“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拜托了~我未来的师弟~”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师弟?万一我资质不好呢?”
彦夜杀死了话题。
盛游光愣住了,他站在飞剑上不敢回头。
修行是需要资质的,虽然资质高的不一定能成仙,但资质低的肯定不能。如果完全没有资质,甚至这辈子都不可能引起入体踏上仙途。而世间凡人,无资质者十之八九。
天星门虽然不大,但若是无资质者,或是资质过低,也是不会费心思去培养的,最多遣在山门做个杂役,这也是盛游光一开始的想法。
但现在……他怎么就默认彦夜有资质,并且还不差了呢。即使彦朝资质必定不错,不然不会被云中道人抢走,可这修行的天赋与血缘关系并不大,修士结合结果孩子只能是凡人的例子并不少见,盛游光很清楚这一点。
人一走神,开车、啊不御剑,就容易出事。
彦夜看着方向逐渐下偏,很快就要迎头撞树,无奈地拽了拽盛游光的袖子:
“专心点。”
盛游光尴尬地咳了一声,连忙操纵起飞剑,试图拉升高度以避开。
“不对劲!飞不上去!”
他惊愕地出声,紧急调转了方向,但是这山林树木丛生,他避开一棵还有无数棵,话音刚落,飞剑就直直撞上了另一棵树。
彦夜早早就做好了迫降的准备,瞅着距离地面不远,在盛游光即将撞树的时候直接跳了下去,地上厚厚的树叶减缓了冲击,平安落地。
盛游光就没这么好命了,飞剑扎进了树干,他只下意识用胳膊护住了脑袋,和倒霉的树狠狠碰了一下之后失衡,摔到了地上。
这点高度倒是摔不出什么事来,盛游光七晕八素地躺了会儿,就被彦夜架了起来,靠在树根下。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穿透了晕乎乎的大脑,盛游光好久没被人这么问过了,下意识就瘪了瘪嘴,委屈道:
“好痛哦,胳膊好痛,屁股也好痛。”
彦夜捉住盛游光的手腕,把袖子挽起稍微查看,发现胳膊上已经青了一片,不过似乎没有更严重,至少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擦点药就好了。”
“这会儿哪来的药——!”
他放柔了些声音,却听到盛游光带着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眼,青年已经别过头去,露出的侧脸似有红晕,伸着的胳膊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彦夜一松力,就嗖的抽了回去。
“你……”
“你什么都没听到!”
盛游光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如果不是仍红透着脸,看起来可能会有气势一点。
“哈哈哈哈……”
彦夜毫不客气地笑了,倒不是嘲讽,他觉得盛游光也挺有趣。盛游光瞪着少年,气的磨牙,但是恍然间发现少年笑得畅快,那股弥漫的沉郁忽的散了,恣意和英气浮上来,衬得那张本就俊秀的脸愈发张扬。
“你别笑了……”
盛游光捂住眼不敢再看,眉头扭曲。他不是断袖,不是!
彦夜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止住笑声,眉眼间是说不出的平和与宠溺:
“好好好,不笑你了。”
他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便迈开步子。盛游光捂着眼,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鲤鱼打挺就站起来试图去追,一边着急地问:
“等等,你去哪儿?这里有禁制,说不定还有其他危险!”
彦夜没走多远,在十来米的地方就薅了一把草,回头对着跟上来的盛游光说:
“你不是胳膊疼屁股疼么?回去待着吧。”
“……也没有多疼,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嘛。所以,你摘这些草做什么?”
彦夜无语,抓着青年的手把两只袖子都扯了上去,撕碎的草药带着汁液糊在了青紫处。盛游光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目光跟着彦夜的手移动,看他认真给自己包扎。彦夜的袖子也挽了上去,皮肤不似寻常农人那样黝黑粗糙,反而白皙细腻不比盛游光差,可是手臂却覆着肌肉,线条流畅,看着就有力气,反观盛游光自己,细胳膊细腿的,身上肌肉估计还没彦夜多。
没花多少时间,彦夜就用草药和草茎给盛游光包扎完了,难得青年这样安静,他便简单解释一句:
“这是三七,能用来治跌打损伤。”
这话没能唤回盛游光的思绪,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开始神游天外。
“怎么?难道你的屁股也要上药?”
“嗯、啊?不、不用了!”
盛游光本能地捂住屁股,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过午时见过的,彦夜的哥哥趴在他腿上的样子。他脸上飘红,很努力地转移那些惊悚的念头:
“天、天色不早了,我们得快点想办法出去!”
他灵识外放,终于用另一件事把大脑填满,
“这里不止有禁空的禁制,还有迷锁,想出去的话必须破解掉迷锁。呃,我不擅长这个,不过迷锁好像面积不大,我大概能找到它的核心。”
“那你能发现有危险吗?”
“这个,我不能确定。”
盛游光抿了下嘴,神情凝重起来:
“禁空的禁制是隐藏的,灵识外放也找不到,不然我不会闯进来。既然布置的人能隐藏一个,那就能隐藏更多,这种情况下没有隐藏的迷锁就像诱饵,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迷锁核心。”
“那你愿意相信我吗?”
“什么?”
盛游光错愕的看着眼前俊秀的少年。
“我说,你敢相信我吗。”
彦夜目光平静,他临时把所有的积分都买了属性点,全部加到了感知上,直接把感知堆到了20点。
虽然他也很想把积分留着换修行资质,但是他心中有种隐约的不安,似乎……不这么做就会死一样。
只有彦夜能看到的面板上,明晃晃得亮着血红色的警告:
“触发副本「魔巢血池」,危险评级:四星。”
“说明:难度评级根据宿主队伍综合实力确定。”
“副本主线任务:1成功脱离副本,难度评级:三星。”
“副本支线任务:1捣毁血池,难度评级:四星。2击杀李崇岩,难度评级:五星。”
“检测到宿主处于组队模式,队友面板限时开启。”
“副本通关后,将根据副本完成进度发放奖励,部分特色产物将加入积分商店。”
20点感知不够。
彦夜清楚地认识到。先前14点感知只能让他意识到危险,现在20点让他能感受到危险的大致方向,但是不够,还不够。他好像眼前蒙了一块毛玻璃,能看到什么,但很模糊。
实际上,在加点前,这个副本的危险评级还是五星。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就请和我交合吧。”
彦夜盯着盛游光,一字一句道。
这太奇怪了。
盛游光心想。
他强自镇定地转身就走,步伐僵硬,少年也没有追,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但是被困在迷锁里,盛游光往外出不去,传信也传不出,往里又连着遇到几个困阵,他对阵法也一窍不通,凭着蛮力用法术轰开阵法,灵力消耗地厉害,不敢再随意走动。
他出来历练很久了,身上带的回元丹已经不多,心疼地吞下一粒,但是更悲哀的是他不确定究竟能不能出去。
这个迷锁等级不低,反正以盛游光的实力,再怎么努力现在也破不开,他又不会解阵,一路闯进核心的话不知道路上还有多少阵法等着他。
“所以,我能相信你吗?”
他回头,看着不知何时跟过来的彦夜。
少年的的确确只是凡人,盛游光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灵力波动,但是少年偏偏就跟了过来,神情认真:
“不能。”
“?”
盛游光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他都做好献身的心理准备了,结果彦夜这答话弄的他尬住了。不过好在少年补充道:
“我只有五成把握,即便如此,你也相信我吗?”
盛游光轻轻吐气,脑中快速过了一遍他做的所有尝试,最后说:
“五成,够好了。”
他率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简朴的道袍应声而落,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衣。
彦夜没有再答话,他看起来没有丝毫情欲,甚至得自己撸几下才勃起。盛游光脱掉衣服,看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表情透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他原本以为,彦夜是仗着形势比人强,以带他出去为筹码想要他,现在看表现,似乎不是?
他的表现过于明显,彦夜很难装作看不出来,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用手指抵上盛游光的唇:
“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纠缠。至于为何非要与你交合……不要好奇,不要追问,有些秘密不适合让人知道,你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
此时夜色暗涌,月光却隐在云后,不甚明亮,盛游光轻轻点头,想起了彦夜那个哥哥。
彦夜大概喜欢的是彦朝,而不是他这个才认识了一天的家伙。
盛游光垂下眼,尽力去忽略心底莫名的酸涩。
他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明明他即将逝去的贞操更值得他难过不是吗……
他很快就什么都不去想了,明明荒山野岭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盛游光的注意力却全被彦夜吸引了。
彦夜没有直接去摸盛游光的后穴,缺乏润滑的情况下很容易把人弄疼,所以他握上了盛游光的前端。
“呃、等等,哈、哈……”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盛游光缩了下身子,弓起腰背想躲,但彦夜往下压,把青年禁锢在身下,手还在上下套弄。
他太擅长这个了,微凉的手抚摸上去,毫不费力就感受到手里的孽根立了起来。大拇指和食指圈着肉茎,路过冠状沟时还刻意稍稍收紧,转动着摩擦,大拇指时而扣动顶端的小孔,一股股清液流了他满手。
盛游光的喘息不自觉变快了,他轻微摆腰,试图得到更多刺激,但彦夜阻止了他,把玩着囊袋一路向下,掬着手中微黏透明的体液糊到了生涩的菊穴口。
菊穴紧闭,还因为紧张而收缩着,不过这对彦夜来说不是问题。他没有硬挤,就着腺液用手指在穴口打转,像是在做按摩,直到暗红的肉褶晶莹湿润,才用两指按在穴口上,轻轻撑开一条缝。
盛游光眉头蹙起,陌生的异物感侵入了他的肛口,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没到疼痛的阶段,但是依然不舒服,他的肠道本能得收缩推拒着。彦夜并不觉得阻涩,他腾出手,去握青年仍然情动的前端,这回他没有慢条斯理地套弄,而是直接去揉搓顶端的马眼,用略微尖锐的指甲去戳刺极度敏感的孔洞。
“唔——!!”
盛游光没有丝毫防备,猛烈的刺激下径直就泄了身,粘稠的白浊喷了自己半身,彦夜躲得快,几乎没沾到,伸在青年后穴扩张的手指却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两根。
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自己做手活的时候从没这么刺激过,此时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立刻就发现彦夜已经把他大腿折了上去。
这姿势羞耻,刚射过的有些疲软的肉茎垂在小腹上,后穴完整地露了出来,少年颀长的手指还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淫靡水声。
盛游光有些难堪,但此时也无处可躲,侧着头不愿去看,彦夜也不阻止,他只稍微摸索了一下,就对着那个微凸的敏感点用力按压。
只能说彦夜在床上、也不一定是床上,总之在做爱这方面是有点东西的,盛游光瞬间什么都顾不上,身体猛地一弹,但受限于彦夜的控制,只是胸膛往上一顶,仰着头张大了嘴。彦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能猜到些,俯下身去,轻轻咬住凸显的喉结摩挲。他喜欢这种握住别人命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弱小。
盛游光茫然了一会儿,有些不适应这种把自己交出去的感觉,终于想要扭头躲开,刚才的位置又爆发出一轮更猛烈的刺激。
他的呼吸停滞了,这回从嗓子里挤出了声拉长的惊喘,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不是快感,只觉得眼前白光炸闪,时间都不存在,脑子里空留嗡鸣声,好长时间过去才慢慢从嘈杂中分辨出自己在喘息。
“慢些、慢些,彦夜……”
盛游光告饶着,他从未想过,男子之间交合竟是这种感受,不,现在还没真正开始呢。
彦夜早就松开牙,仔细吮吸了一遍盛游光的喉结到锁骨,留下纷乱的红印。闻言,他却抽出了手指,把阳根抵上已经张开小口的肛穴。
“慢些?那我便快些。”
他在欢爱里总是恶劣的,盛游光才初步见识到这一点,惊愕的疑问还没吞进肚里,就被撞碎混成了呻吟一并吐出。
“你怎么、这样、啊啊……”
盛游光的声音带上了委屈,扩张良好的后穴被粗大的肉棒塞满后并没有多疼痛,他只觉得又胀又酸。
“好撑……嗯……”
呻吟里混着他含糊不清的字词,彦夜没有照顾他的前列腺,所以盛游光稍稍适应后还颇有余裕,一边颠簸着挨操,一边还不忘初心,碎碎念个不停:
“好大、呃、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理我一下、哈啊……彦夜!”
“光这么做、不会无、嗯、无聊吗?”
彦夜不想搭理他,突然改了方向,照着盛游光的敏感点插了几下狠的,于是下一句还没出口就变成了混乱的吟哦。
这场莫名其妙的欢爱是为了挣积分才开启的,彦夜没打算很快结束掉,他只稍微让盛游光住了嘴,就又开始悠哉悠哉往深处插。
不过盛游光已经得了趣,他的身体放软了,低下头眯眼看自己的小腹,精神的肉棒随着彦夜的操干吐着水甩来甩去,因为躺倒而凹陷的肚皮上似乎有什么在起伏。他在抽插的间隙思考,可现在他的大脑几乎被情欲填满了,几分钟后才终于生出明悟来:
那是彦夜的肉棒在他体表留下的痕迹。
脑内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盛游光忽然颤抖了,原本都被操服帖的后穴剧烈收缩起来,一下卡得彦夜前进困难,绷着大腿才维持了自己的速度。
不管盛游光想了点什么,彦夜只需要从他的身体上读取就可以了。
“你去了。”
他声音冷定依旧,似乎没有与人交欢,浓重的情欲没有影响他分毫。
盛游光被这声音短暂拉出了混沌欲海,眼眸中闪过清明,随即又浮现出几分苦涩来。
他闭上眼,无人抚慰的前端又射出一股精液来。
“……是啊。”
盛游光彻底软了身子,他急促地喘着气,可彦夜还没有丝毫要出精的迹象,以均匀的速度和力道撞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他忍不住告饶道:
“彦夜……好彦夜……别折腾我了,我好累。”
彦夜抬眼看他,动作稍微放缓,就在盛游光差点以为彦夜准备放过他的时候,少年给他翻了个身。
“嗯?唔、呃啊——”
后入式进得总是更深些,盛游光趴跪在地上,艰难的用胳膊护着脸,若是平日里,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不堪,但现在他实在管不了这么多,在体内肆意侵略的肉棒搅乱了他的所有思绪,酸软无力的腰深深陷下去,显得白嫩的臀如此浑圆挺翘,仿佛是自己送上去的那般。
彦夜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仗着自己肉棒足够粗硬,随意改变方向都会摩擦到盛游光的骚点,根本不需要刻意调整角度,只是狂野地打桩就足够刺激。被凌虐了许久的肠肉根本不敢有丝毫阻挠,红艳烂软着任由彦夜进出,被操成了服帖的几把套子。
此刻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伪装,也许他真正的潇洒在这里。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发出带着媚意的婉转呻吟。
终于结束的时候夜色很深了。
盛游光沉沉睡着,他累坏了,彦夜已经把两人简单收拾干净,打横抱着人就往前走。
黑暗的荒林中视线受阻很严重,但彦夜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他东绕西绕,速度却丝毫不慢。不是彦夜喜欢赶夜路,而是他的直觉预警告诉他,拖太久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他把感知点到了21点,手上还剩了五千五百点。
20点到21点似乎是个坎,他的感知能力有了质的飞跃,盛游光很难不怀疑这个系统是不是某个dnd系世界观里跑错片场了。这个级别的感知,彦夜光靠直觉就知道哪里有危险,危险有多大,需要怎么躲,而且提升的也不只是直觉,他的五感清晰地惊人,在安静的夜里,他能听到来自前方脚底隐约的咕嘟声,像是黏腻的液体中气泡破裂的声音,还有隐约的热意和血腥味。这种提升也直接反应在了系统对副本难度的评级上,现在「魔巢血池」的危险程度只有三颗星了。
已经,不足以致命了。
没有走太久,他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山洞。虽然看似一路畅通,实则彦夜绕过了至少十五个有危险的地带,山洞漆黑,传来更加不妙的感觉,彦夜却走的义无反顾,因为目前他的破局点就在此处,一直在外围绕的话走再久也出不去。
山洞是向下延伸的,走了几步,岩壁上就有夜明珠的光亮,彦夜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有些不同寻常,似乎透着甜香。
彦夜仔细感受了一番,确定这气味不会有很糟的影响,便又加快了脚步。
盛游光就是这时被颠醒的,他睁开眼时脑子还有些迷糊,但是浑身上涌的酸软无力让他很快回想起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再睡会儿的。”
彦夜提醒他,盛游光只稍稍眯了一个时辰,明显休息地还不够。
盛游光摇了摇头:
“我是修士,平时都是打坐代替睡觉的。况且,我们还没脱离危险。”
“的确。”
彦夜停下了脚步,神色一如既往,心却往下沉:
“前面的东西我躲不掉了。”
这就是“感知”的局限性了,就算知道了哪里有危险,危险有多大,可一旦把危险全方位无死角地覆盖在必经之路上,那感知再高也没有了办法。不过这也能理解,否则所有障碍都这么轻轻松松绕开的话,副本评级直接评个一星零星算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低头问道:
“这石头你能削开吗?或者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直接到对面?”
盛游光愣了一下,灵识探出,直奔边上黑漆漆的岩石。
“小挪移术至少要返虚才能修习,但是削石头我好像可以。”
他回答。
盛游光赖在彦夜怀里,也不管自己比彦夜大只,背抱着的姿势十分别扭,手指飞快掐决,上下翻飞如同跳舞,可是造成的动静一点也不温柔,一道法决就是一道半米深的切痕,道法决扔出去,直接开辟了一个大洞。
世上本没有路,需要的时候可以造一条路。
“消耗怎么样?”
彦夜问他,不然路造到半道造不动了也挺尴尬的。
“这是小金锋决,耗的灵力很少。”
盛游光解释道。在熟悉的领域中发挥了作用,他高兴起来,掐的决一变,原本的洞口立刻被削成了三四米深的通道。虽然通道狭窄且不规则,但容忍他们勉强通过还是可以的。
“正常威力的金锋决,我扔三四十个不成问题。”
他近乎炫耀的介绍。
此时两人还是同进退的状态,彦夜并不吝啬于夸奖,他微微弯起眉眼,冲着盛游光露出柔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