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白惊苍x楼星河狠抽/被迫主动撅臀“迎板子”/板侧责臀缝
大约一周后
月亮还没有完全落下,天空灰蒙蒙的,此时离天亮还有一天时左右。
白惊苍若有若无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门外徘徊,也不敲门也不离开。仔细感受了下,是楼星河。既然没有立刻敲门说明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又不走,看来是有些纠结。
他也睡不下去了,起身随意理了下衣服,没有穿正式的外袍,就过去打开了门。“景儿,这个时候有何事找我?”
楼星河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打开门,愣了一下,连忙告罪道,“扰了师尊清梦,是景儿的不是···”
白惊苍没计较这些,看着有些许局促的青年,“先进来吧。”随及转身进屋,坐到软榻上,拄着头靠着一旁的矮几,微阖双目。现在还没到他平日里起床的时候。
楼星河跟着进了屋,不忘关好了门。
“说吧,有什么事。”白惊苍懒洋洋的问道。
看楼星河还是犹犹豫豫的,他皱了皱眉。随手布下了一个结界,还算温和的第三次发问,“到底怎么了。”
楼星河感到了一丝丝的压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师尊我错了!”
说完悄悄抬眼看向白惊苍,不料正对上白惊苍的眼睛,又立刻垂下眼帘。顿了顿,解释道,“我这次外出历练,在雪原上与低阶妖兽对战时走了个神,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差点被妖兽伤到。”
“······”白惊苍。
“师尊我知道错了,就算是低阶妖兽我也不该放松大意,以后一定不会了。”楼星河见师尊不说话,可能也是被他无语到了,有些窘迫的认错保证着。
他已经算是高阶修士了,对付低阶妖兽那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而且轻敌这种低级错误凡是出门历练过一两次的小弟子就肯定不会再犯。
“既如此,你刚回来的那天为何不说?”白惊苍淡淡的说道。
“因为我···我怕师尊对我失望。”楼星河低着头,嗫喏着回道。
“那现在又为何要说与我听了?还挑了这个时候来找我。”
楼星河不说话了。
白惊苍见状,也不再执着要个答案,小孩大概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主动讨打来了。孩子大了,总要顾着些他的颜面。他主动哄慰,郑重的开口,“景儿,你是我手把手带大的弟子,是我的骄傲,师尊永远不会对你失望。”
楼星河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才回道,“谢谢师尊,弟子明白了。”
“裤子褪了,外袍自己掀起来,别挡着。”安慰好了,道理讲清了,也就该动手了。
“是,师尊。”楼星河乖乖的把下衣褪了个干净,又把外衫下摆拢到身前,攥在手里,该挨罚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臀部微微向后撅起。
“责臀,三十下。”白惊苍取出一个宽大的木板,木板上还带有为了减少阻力而开的小孔。
楼星河凭借着身后的触感感知到了是什么戒具,心下一震,知道恐怕不好挨了。宽木板带来的力道极大,覆盖面宽,又是站姿,脚下很难不改变位置···这是罚他“下盘不稳”了。
木板轻拍了两下,在楼星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惯着风狠狠落下,巨大的力道让他往前迈了一小步才没有摔在地上,接着就是剧烈的钝痛在臀上炸开,疼的他脑袋发昏又无比清醒。
“站回来,这下不算,加两下。”白惊苍似是早就料到他会站不稳,波澜不惊的道。
楼星河深吸一口气,应道,“是。”等他刚站稳,就又是狠重的一下袭来,他克制不住的又往前挪了半步。
“不算,加两下。”
等他站回原位,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又是一击落下。
“不算,加两下。”
······
如此十下过后,该责罚的数目不减反增。木板每一次落下后,师尊都会平淡的说出“不算,加两下”,他每次都会被那力道震得离开原位。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下一击抽落时,不得不主动挺起身后,施加一个向后的力,用肿痛不堪的臀肉去撞击迎风落下的板子,更剧烈的疼痛传来,但脚下总算是稳住了。
白惊苍挑了挑眉,终是没有再说加罚的话。继续挥板,无视孩子想锁在喉间但还是止不住溢出的痛吟,狠狠责打着已经嫣红肿起的臀肉。
三十下责完,臀肉已经不能看了,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中间位置泛着更深的青紫,整个屁股肿起了两指高。
楼星河正要谢罚,就见师尊站在了他的身侧,反手揽住他的腰下压,成了一个躬身90度但腰部下榻的姿势,臀部被迫撅起,臀瓣也随之分开。宽木板竖起,侧边微用力抵在臀缝正中,他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板侧离开再狠狠落下,让他差点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
白惊苍不知在想着什么,最后突然连抽了三下就放开他了。
还算白皙的臀缝正中一条白痕浮现,又慢慢回血变红,敏感的后穴及会阴都被波及了。
“去塌上跪省。结界给你留着,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白惊苍说完,就自顾自的濯洗一番,穿好外袍离开了。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他今日还要和众人一起商议青芽会的相关事宜。
楼星河端端正正的跪在小塌上,外袍垂下,把身后的伤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但高肿的臀肉此时分外敏感,衣衫蹭过,带起一阵刺痒,加上一波一波的胀痛,更加难耐。
他心里微微不安。师尊平日罚人时,惩罚一旦定下,就不会手下留情,说是多少就是多少,但神色也总是温和的。而今天看似与往常一样,却总是让他觉得有些低沉。
没有及时坦白过错,按规矩对后穴定不会如此轻责,但自从两万年前他通过了出师考核有资格收弟子后,师尊对他就一直很宽容,犯了错也多是小惩大戒···这般轻饶倒也是有可能的。楼星河说服了自己,不再多想,专心感受疼痛,认真反省。
5白惊苍x楼星河猜出犯错内因/藤鞭抽臀腿/一条肿痕狠抽逼问真话
各峰高层一起商议完了青芽会的具体考核内容后,白惊苍不着痕迹的叫住了沈清扬和凤霜染二人,与他们一起走。
白惊苍似是很随意的问道,“小师叔,阿染,你们在惩戒司这么久,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弟子平时很稳重,做事也很细心,各种大小事务都能处理的很好,修为也不差。但就是这样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人却突然开始犯一些早几万年就不会犯的小错,这是为何?”他担心星河,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到现在还记着要维护弟子的颜面。
凤霜染抢先回道,“一次两次的没什么问题吧,可能是平时太累了?”
“如果还有第三次呢?”白惊苍反问。
这回沈清扬开口了,“嗨,这种弟子我见过,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多半是有心事。比如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无法解决导致压力特别大啊;或者一直担心某件还未发生的事啊;也可能是只有面对某一个人时才会出错,像这种,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人身上···哦,还有,如果犯的错都是一些无伤大雅后果在可控范围内,但又会引起注意的,这种错每准儿就是弟子故意的。如果已经成年许久的人家中突然添了小弟小妹,本来就不会对他特别关注的父母更是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小娃娃身上,内心敏感想要得到至亲关爱的人往往会选择搞点什么事出来,希望得到重视。其实在小孩身上也有这种情况,如果父母对孩子散养而孩子又很优秀,父母就更不会过多关注了,小孩缺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凤霜染听不下去了,“胡说,我家阿行刚降生那会儿,我也没心理有问题啊。”
“不是谁都会这样想的。”沈清扬回道。
凤霜染又道,“那我小时候也是被父亲散养啊,我也一直优秀的长大了,也没感觉有啥心事,扬哥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都说了,是个例是个例!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你没问题是你心大!···”沈清扬觉得他就不该跟这个家伙讲话,说多了可能会被气死。
他突然发现白惊苍后来好像一直没有出声,遂转头看去,就看到人阴沉的脸色,平时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拉了下来,一双眸子甚至在人族的圆形黑瞳与妖族的青色竖瞳之间来回转变,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这···连竖瞳都出来了,可见是气的不轻啊。
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就说小天儿怎么突然问这个,估计是星河那孩子惹事了。小孩看着是个乖的,怎么这么能作呢,在他印象里,白惊苍可是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看白惊苍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他急忙拉住,“天儿,你冷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没准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先消消气,你这样回去,再把他吓着了”他说着可能不是故意的,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天儿不是妄下定论的人,看这反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时凤霜染也反应过来,他是豁达,又不是傻,他也想到了什么,紧跟着道,“是啊小天,你平时那么宝贝他,近来更是重话都不舍得说,气头上再把人打伤了,还是你心疼。”想到之前沈清扬说的话,他又补了一句,“星河近来常外出,在宗门的日子不多,回来了也见不了你几次,可能就是想你了···”
白惊苍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拼命阻拦,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大吓到他们了。气是肯定气的,但他还不至于气到失去理智,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分寸。早上我刚罚了他一顿,还让人跪着呢。既然他可能有‘心事’,还是早点解决为好,总不能一直晾着他···我先回去了,你们不必跟来。”说完,就化作一道灵光直接落到了寝室外。
这俩人劝了还不如不劝。因为楼星河幼年的经历,他教导时便格外用心,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竟然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关注、爱重。自从孩子通过出师考核后,他总想着孩子大了,要顾着他面子,偶有训斥责罚也多有注意,没想到孩子竟是觉得被冷落了,到头来倒还是自己的不是。还敢故意犯错···呵,这次他可不会再顾及什么了。
白惊苍推门而入,余光瞥见了远处的天空。太阳快落山了,火烧云照满了整个西边的天际,呈现出耀眼的红···一会儿“乖徒弟”的屁眼只会比这更红更耀眼!
楼星河听到推门声,知道是师尊回来了,不自觉地身板又挺了挺,跪的更加笔直了。却不想师尊不急不徐的走到了他身后,直接把他的外衫震成了齑粉消散在空中,又命令他跪撑。
“反思出什么了?”白惊苍平静的问道,与平时省问没有什么不同。
“弟子不该对战时轻敌,不该没有及时和师尊坦白,弟子知错,请师尊重罚。”楼星河只当是师尊觉得早上罚轻了,晚上要再罚一顿回锅。
咻——啪!咻——啪!咻——啪!
“啊呃!”突来的责打让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鼻头发酸,身子也往前了些,但很快又自己回来,乖乖的摆好姿势。
连着三下,藤鞭划过空气,重重抽到臀腿交接的地方,却只留下了一道痕迹。受责处的肌肤先是变白,回血后又变得深红,肉眼可见的肿起一道愣子。
“上次罚你,是因为什么。”白惊苍又问。
“是因为,弟子外出前忘了带早已准备好的符箓,又折回宗门,耽搁了一天,差点误了事。”楼星河不知道师尊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想了想,恭敬回道。
咻——啪!咻——啪!咻——啪!
“啊!”又是狠狠的三记破风而落,尽皆叠加在之前那道肿痕上,皮下被打出了青紫的血点。尖锐的剧痛使他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撑在塌上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眼睛逐渐模糊。
“上上次,因为什么。”白惊苍再问。
楼星河觉察到了什么,又重新感受到了之前的那股不安,但此时他只能先回答师尊的问题,“因为、因为,弟子因为贪杯,差点中了别人的计。”话中隐隐带着一丝哽咽。
楼星河话音刚落,兀的睁大了双眼,原本低垂着的头无助的高高仰起,脖颈上青筋浮现,痛到极致是没有声音的。过了几秒,才呜噎出声。
又是狠厉的三下,一次一次的叠加,使藤鞭落下的地方已经变得紫肿,可见淤血,仿佛再挨一次就要抽破了皮。他感觉大腿要被硬生生从这里打断一样,连带着脑袋也一抽一抽的疼,从剧痛中又无端生出了一丝委屈。
“楼景,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白惊苍看人已经差不多被逼近极限了,缓缓开口道。
楼星河心里咯噔一声,如坠深渊。师尊,师尊他,知道了?他急切的想反驳,“师尊,我···啊啊啊!呜呜”不妨身后又是一阵剧痛,是师尊把藤鞭用力压到了那道再也经不住一点触碰的肿痕上。
“宗门规矩,核心篇第二十四条,任何时候,无论身心,如有任何不适,且与直系师长有关,需坦诚直言,不得欺瞒。此条终身有效。”看着孩子疼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躲开身后的藤鞭,他也不愿再用手段陪他耗。白惊苍冷沉着语气,手上再次加力紧压着那条深紫的肿痕,势要逼出真话,“楼景,你想清楚了再说。”
楼星河是真的怕了,如此冷沉的模样他只在第一次见到师尊时感受过,那是压抑着极致的怒火却反而沉淀下来,隐而不发的状态,比直接的爆发更加让人害怕。
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因为还在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使声音有些含糊,“对不起,师尊,呜呜,我错了,我不该故意犯错引您注意,呜呜呜···自从我通过出师考核后,您就很少亲自教导惩戒了,尤其有了映儿之后,呜呜呜···我以为您不喜欢我了,师尊,呜呜哇呜呜呜”
6白惊苍x楼星河尿布式掴穴/寒玉小棍撑穴/冰穴/绞穴
证实了之前的猜想,白惊苍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但总归孩子是坦白了,没有再瞒着他,想到这里他神色稍霁。好啊,不是想要他的关注吗,那他就好好“关注”一下他!
白惊苍直接动手把楼星河摆成了尿布式,让他自己抱着膝弯,腿在两侧打开。他抬起一腿撑在了塌上,用膝盖顶住孩子后腰,使他臀部往上抬起,臀瓣自然往两侧分开。如此,楼星河可以完全看到他的动作。
他一边训话一边掌掴他的穴口,“楼景,你给我听好了,这些话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是我白天的弟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我不愿过多管教苛责,是因你本已非常的优秀,也是顾及你的颜面。我从未疏冷于你,你那些个想法更是无稽之谈!听懂了吗?”
“啪!”又是一掌狠狠掴下,“回话!”
“唔嗯,是,弟子听懂了,听懂了,呜呜呜”被师尊摆出这个姿势,还被师尊温凉的手掌掴穴,但此时他脑袋里却完全顾不上穴口被责的羞耻和麻痛。
听着师尊今天第二次用如此郑重的语气跟他说,他永远是师尊的弟子,又被师尊如此亲密的掌掴羞处,只觉心里的惶恐不安突然都消散了,只余满满的轻快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