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下来是财务报告以及公司周转……”
尹寒薮抬起眼看着助理：“这是cfo的工作。”
“财务总监特意吩咐给您确认。”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也不敢动什么手脚，放心交给他，公司出事只有他最难脱身。”
男助理递过几份文件。
“这是运营和技术总监提来的方案汇总。”
看完所有文件后，她的眉头紧皱——双眸危险地半眯起来，淡雅的妆容也因为皱眉而显得有几分疲态。
她声音冰冷，听不出什么情绪：“多给运营和技术施点压力，这个季度他们表现有待提升。”
“是。”
半晌，助理还立在沙发前。
见助理没走，尹寒薮抬起眼盯着他：“还有什么事？”
“您在海城大学举办的情诗大赛马上接入尾声，尹总是否要留意一下进程。前些日子尹总有吩咐过我找那个叫芸卉的信息……”
尹寒薮站起身，从餐桌端起酒酒杯。她续上浅浅一层而后转入客厅。
高脚杯在风中摇晃，里面的液体卷出迷人旋涡。
冷清的声音好像有了温度：“海城大学事情没有芸卉的重要，你着重说。”
男助理点头，打开了文件夹：“情诗大赛进程顺利，预计国内晚上发布奖项；
芸卉出生在南方城市——蒲城，除去年长家属只有三个直系亲属，分别是父母和弟弟。她在中学休学过两年时间，同时因打架聚殴等事件在第二所学校被强迫退学。其他信息较为正常，翻不出毛病。
值得一提的是，她在开学前一段时间有参加全国油画大赛，不过并未获得佳绩。”
尹寒薮认真品味着芸卉的“光荣事迹”，脸上是平静之色。
见尹总没有刁难他，助理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是尹总为数不多心情很好的时候了。
尹寒薮满意挑眉：“干的不错，你回去吧。”
男助理点头，轻轻把门带了上去。
等助理离开，尹寒薮靠在卧室门口，脸上露出淡淡微笑。
芸卉小朋友，没想到你看着这么乖~干的坏事不少~
她轻咽下红酒，有些迫不及待回去惩罚惩罚小家伙了。
沦陷在黑夜里的失败者
“芸卉！”
梦里，一道声音砸破窗户，还在和电视机里贞子打架的芸卉被大风吸到窗外。
她从窗台掉下地面，数不清的叶子一直摩挲着她的脸。
“来不及了！”
白月明和梦瑶几乎是抱着芸卉下来的，一个替芸卉穿着鞋子，一个替芸卉梳理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