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不打紧,不妨碍他已经昭告天下,自己是个童男。
宜鸾语重心长,如此表兄更要配个好姑娘了。我问你,你喜欢吃什么点心?我宫里来了一位手艺极好的铛头,让他给你做火茸酥饼吃,好不好?
宁少耘头皮发麻,畏惧的问:三公主,你究竟想干什么?
宜鸾一脸无辜模样,摊手道:我能干什么,不过想对表兄好,对周遭的人好罢了。
这话一说完,众人都摸着鼻子散了。
还是长姐爱护她,忧心忡忡问:宜鸾,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呀?若是觉得哪里不好,一定要招太医看一看,千万不能讳疾忌医。
看吧,这就是至亲兼同窗们对她的态度。也可能她以前护闻誉护得太厉害了,以至于现在她想作出改变,也还是让他们退避三舍。
宜鸾只得含糊应付,我没病,好着呢。
忽然想起一年后宜凤与驸马不甚愉快的婚姻生活,她又开始担心,拽着宜凤的手问:阿姊,你近来与驸马相处得如何?他待你好不好?
宜凤的眼神变得茫然,她不能未卜先知,对目前的一切也尚算满意,驸马待我很好啊宜鸾,你到底怎么了?
宜凰已经收拾好了书匣,临走之际随意插了一句嘴:你们真是稀奇,对你们好一点,怎么反倒慌起来。一面又朝凌王世子喂了一声,少耘,你既然没定亲,何不考虑一下三公主。
宜凰就是这样性格,快人快语,杀伐决断。她与宜凤不一样,脾气随了她母亲胡德妃,虽说大多时候不怎么讨喜,但紧要关头比谁都透彻。
宁少耘吓得舌根发麻,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宜凰哼笑了声,劝你不要不识时务。
宜鸾没有再说话,只是眯眼望着他。
宁少耘自然知道宜鸾的厉害,权衡利弊了一番,艰难地说:我爱吃火茸酥饼,极其爱吃。
爱吃就好。宜鸾点头,那表兄等着,我过会儿亲自给你送去。
劳烦劳烦宁少耘笑得比哭还难看,等待点心的这段时间,注定要心惊胆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