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房子在漏雨。”
重之雨似又忘了刚才的‘捉奸’,抱紧春杳,像是不解房子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漏雨。
“漏雨?”春杳抬眼望了望被蛟尾遮住的细雨绵绵的乌沉天气,有些沉默。
这下,她确定自己女人脑子出现问题了。
远处那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让面目狰狞的余文文险些吐出鲜血来。她不懂那蛟人为什么还没有化作一摊血水。疯的想夺了枪射杀,却被两特种兵按住用力推上了车。
直到走下废墟,变成人形的重之雨也依旧牢牢搂着春杳腰部不松手。她披着光滑的紫色长袍,白金千丝湿答答的垂腰,寡淡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视着周围奇奇怪怪的环境,眉头一皱。
“夫人,放宽些,首领死不了。人类除了炮弹能将蛟人碎尸万段,其他毒啊药的杀死不了我们。首领现在这情况嘛,”蓝腾摸着下巴,观察了下重之雨,迟疑的说,“顶多算是神经错乱吧,人没傻,就是和你们人类吃菌子中毒有点类似。”
春杳沉默,忙问:“有法治吗?”
蓝腾摆手安慰说:“放心放心,首领早就料到这个余文文不安好心,一来人类世界,就安排我到余文文手下基地探查了番,我有解药剂。”
玩个游戏
春杳又急问:“那解药剂在哪?”
蓝腾手准备朝兜里伸去,却瞧见面前搂抱着春杳的重之雨,忽低眉顺目地将脸凑向了旁边神情担忧的春杳,脸蹭了蹭那雨水打湿的清雅面庞,说了声,“春,你额头好烫,”旁若无人的用手扒拉春杳湿淋淋的衣服,焦躁说:“衣服好湿,你身子要生病了。”
春杳被这不看场合的突然动作弄的一愣,而在重之雨现在的眼里,面前那些人,时有时无的,她脑子有些晕晃,也没在意。春杳回过神,害臊的挣着身子,她一手抱着金蛋,隻得用另一手去製止女人的动作,语气急了:
“之雨,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重之雨倒是停住了,也听懂了,视线往周围“奇形怪状”的人扫了一眼。那眼睛还是诡异的夜幕色,盯着人的时候,着实让人发毛。
赶来的医疗团队没吭声,扶了扶眼眶,和持枪等候的特种人员们一起移开了视线。
春杳隻想让重之雨赶快好起来,又急着朝蓝腾问:“你倒是说解药剂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