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实时上传至正在看戏的小丑手里。
凌辱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上层人”,真是令人兴奋的娱乐活动。
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一辈子只能在底层永无翻身之日的渣滓们。
远山冬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好像在自尊和救人之间纠结。
其实……并没有。这个距离虽然他拔木仓点射可以解决所有人,但无法保证埃尔莎的安全。如果直接动用能力……可从他进来开始,对方已经有摄像头对准了他,亮着红灯工作。
魔术协会的协议中,包括魔术的保密原则。这意味着一旦他动用能力的视频被传出去,他以及与他相关的人,都活不成。
“动啊!”面对放一动不动,为首的人催促道,抬手说给了作为人质的埃尔莎一响亮的耳光:
“没有诚意怎么能行呢,小少爷?”
膝盖落地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厂房里面格外刺耳,远山冬枳一言不吭,驯服的跪下。
那群人笑的更猖狂,猖狂中带着得意。
“来呀,四肢着地爬过来,像狗狗一样。”
拍摄的镜头中心,清晰的对准远山冬枳,如实的记录下最屈辱的时刻。
他动了,真的按照他们的要求一点一点的挪过来。
“小boss!”埃尔莎奋力挣脱身上的绳索,声音悲愤。
“你还真听话呀,是因为你的秘书姐姐和你上过床吗?”
黄毛掀掉远山冬枳头顶的脑子,亵玩似的拍拍对方侧脸,侮辱的味道十足。
“来来来,把镜头凑近点。叫两声听听,这张脸还挺上相的。”
一边不三不四的笑骂着,黄毛招呼着拿着摄像头的同伙上前拍照,“来嘛,笑一个啊,如果不想她死的话。”
同伙听话的捧着摄像头凑了上去。
镜头里远山冬枳苍白又脆弱,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碎掉,如果他此时此刻岌岌可危的自尊一样。
距离足够了。
画面里,远山冬枳突然掀起眼皮,瞅了一眼越来越靠近的摄像头,周身气势一变。
黑影一闪,带上风声,摄像设备被他猛的挥手打飞,砸在墙角,彻底丧失了录制功能。
正在看余兴节目的小丑,突然丧失了乐趣:“可真是……”
失去作用的镜头砸在地上,是反攻的号角。
离远山冬枳最近的那个混混还没有叫出声,一股由黑色不明物质构成的宛如粗壮树枝,又好似触手模样的物质突兀拔地而出,一下子捅穿他的腹部,把人牢牢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人还活着,因为后知后觉发出的惨叫声正不断回荡在密闭的空间内,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