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粉色薄唇勾起一丝丝不好意思的弧度,被称作“伯劳鸟”的神秘人话里语气竟然多了许多和此时场合格格不入的不好意思。
不同于猫头鹰这种猛禽,伯劳鸟体型袖珍,也没有与之相同的锋利喙爪,反而看起来可可爱爱没有脑袋……但它也有另一个名字:
屠夫鸟。
得名于它残忍的捕猎方式,将猎物穿刺到荆棘上,一点点撕扯分食。相应的,他也因为与伯劳鸟相似的手段而被道上的人冠以“伯劳”。
“你呢,可爱的小猫头鹰?”说着,右手摸向对方的面具,“让我看看……”
突然出现的另一名利爪冲了过来,打断伯劳即将取下面具的动作。
“被救走了呢……跑的真快,扫兴。”
原本突兀出现在地面上的黑色不知名“尖刺”融入大地,没有留下任何异常的痕迹。
确定周围无人后,身上黑色的斗篷以及面上的遮盖物如同有生命力般缓缓蠕动分解,沁入使用者的皮肤中消失不见,露出原本被利爪认定为猎物,刚刚还交过手的面孔。
远山冬枳换下被鲜血浸湿的眼罩,熟练的掏出换上另一个换上,嗅嗅指尖的消毒气味,悻悻打个哈欠。
原以为他在地下的悬赏单子被“大名鼎鼎”的丧钟接了下后,依靠丧钟的威望就没人敢来找事……
虽然这次暗杀应该不是地下的那帮佣兵们策划的……
心里有底的远山冬枳一边往医院的方向回去,还不忘掏出手机拨通一个虚拟号码……啊,还有被他突然塞进兜里皱皱巴巴的领带……挂脖子上。
他不管,反正是丧钟不行……打电话嘲笑他!
谢谢捉虫,可能是因为手机输入法,所以经常会出错。手打,好难受。
周五快乐,抱抱大家。
我要哭了
皱皱巴巴的领带随手搭在远山冬枳的肩上,一个细长的布条随着正式进入夜晚后的凉风末端起伏,飘荡在水腥气的晚风中,颇有点与常识不相容、不伦不类的洒脱,与周遭混乱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拨号的手机屏幕亮着,并没有等多久,电话另一端的人便按下了接通键,右手抬起把电话的话筒凑近嘴边,拉平的唇线突然出现了明显的弧度。
这是远山冬枳要搞事情的节奏,可惜隔着信号线的丧钟根本看不见。
另一半球早上太阳还没升起来,刚完成一单,丧钟还没撤离作案现场,正拽着被溅上不少新鲜红色液体的窗帘勉强干净的地方擦拭自己的长刀,熟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不等他出声,电话另一头的对方抢先一步打开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