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下巴搁在胳膊上,远山冬枳懒散的歪歪头眼睛的余光看向话并不多的远山七:
“打不过我就用令咒,魔力不是问题。archer的御主大概率更希望从者能守在自己身边。”
想到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远山冬枳憋憋嘴:希望对方是个惜命的。
“对了,我们身体内的碎片……”是不是可以融合…
无法忽视刚才心脏里传来的悸动,远山冬枳思来想去,问远山七的建议。
“我……不知道。”远山七摇摇头,他的改造由远山望全权负责,而后在远山望和九头蛇合作后,由九头蛇接管使用。
但他肯定一点:自己的情况与远山冬枳的不同。
没有任何原因。
“可以我把一部分力量分出来放欧洲那边了。”远山冬枳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感觉会出现糟糕的事情,但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对吧。”
不是问句,远山冬枳说出来的是陈述句。
但只要撑过这个难关,他就一定能赢。
唯一的听众坐在他旁边默默听着,充当一个合格的听者。
翻阅历史,每场圣杯战争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
这次也同样。
虽然凭借数值和更为熟练的御主,assass成功干掉了ncer,但ncer宝具解放带来的高命中同样让她付出了不晓得代价。
象征死亡的红枪一定会插进敌人的心脏,于是黄金之蛇挡在assass面前,接下这一击。
伤害不至于让克娄巴特拉退场,但也绝对不会让她轻易全身而退。
菲洛兹手上大部分的令咒已经褪色,现在手背上仅剩下小小一块还算鲜艳的色彩,彰显它的珍贵。
结束完一场战斗后的她,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怔怔盯着掌心一成不变的纹路。
纯白无垢的纱布挡住女人额头的一角,下面是被茶杯砸出来新鲜的伤口。
被养出来的膨胀的野心,和无法支撑起它的孱弱实力,总会让一个本来就不正常的人发疯。
同时间,和他们同出一个建筑下的远坂凛停下在房间里踱步的步伐,打开随身携带着的手提皮箱。
棕色皮革的箱子打开,放着上面交给她的木仓形魔术道具。
黑色的木仓体在亮黄色灯光照耀下,整个流畅的形体闪烁着漂亮的光芒,不知名材质上明光流转,转而归于深沉处的寂静。
务必让远山冬枳死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
入夜。
从海上而来,浓重的雾气包裹住哥谭整个城市,一切安静的不正常,处处透着诡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