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没有。”
“无情。”她哼哼唧唧的控诉他。
麦考夫冲她假笑了一下,接过毛巾胡乱擦拭一番她的头发,在她控诉的目光下放缓了动作,鼻尖嗅到了另一种味道,“你换香水了吗?感觉没有之前的适合你。”
“我今天没有喷香水。”瑞贝卡回忆了一会,抿唇微笑着,“上午接待了一位女士,也许沾上了吧。”
那位女士,大名鼎鼎的施虐女王。
她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几乎可以做他女儿的年纪,拥有着世人眼中无与伦比的美丽,和一个较为聪明的头脑,掌握着连他也说不清数目的巨额财富,游走在权利的刀刃上,同那些危险人物密切的关系…
可性格又那样孩子气,做事全凭内心感受。
这样一想
莫里亚蒂果然是个禽兽吧?
“…………”
“好了。”他平静的松开手。
瑞贝卡这次带了巧克力蛋糕,麦考夫仅仅是看着她拆开就可以预料到自己吃完会重几磅了。
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一个月变成两个礼拜了,小姑娘自身饮食严格到体检单上常年营养不良,来他这里就有了合理借口吃东西了。
胖的只有他自己
“…………”麦考夫撂下了叉子。
瑞贝卡不解的看着他,“不吃了吗?”
真的不吃了吗?
晚上再去健身房挽救好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麦考夫先生愉快的消灭了自己盘中的蛋糕,最后看着她盘子还剩下的一大块,深感自己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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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伴随这个姓氏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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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同艾德勒约定了见面,瑞贝卡起得很早,这两天她兴致缺缺,晚上睡的格外的早,偏偏噩梦又缠上了她。
梦里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常常出现的男声到底是谁她一直没有弄明白,只是恍恍惚惚的觉得……
那应当是路西法。
瑞贝卡隐约察觉出路西法这事没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个更大的东西在等着她,可她根本无从下手。
她的焦虑都写在脸上了,艾德勒饶有兴致的偷偷打量她,领着她往会客厅走,正山小种的味道让她的眉头舒展开,脸上的表情也放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