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伯特实验约翰华生的一个实验,约翰是祸害了一代人的“哭声免疫法”的创始人,小艾伯特实验的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人类的恐惧是由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的。
得不到亦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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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隐藏的面貌、
你真实的笑容
——那为你冰冷的镜子所知的,
孤独的、嘲弄的笑容。
——博尔赫斯
瑞贝卡从不知道阿尔伯特在想什么,她还是约翰娜的时候就不在乎,现在更不在乎。
她坐在驾驶座上吹着风,好半天才觉得冷,瑞贝卡打量了一遍路西法的车,无奈的蹙起眉。
科尔维特c1,天知道他从哪弄来的老古董!
瑞贝卡又点燃一支烟,仰起头,一个人时她愈发感到了孤独与绝望,她的抑郁症和燥郁就从没好过,跨越了时空后,除了一堆情债和脑子里的痛苦记忆以外她什么也没留下,哦,还有两个孩子,一个还活着,一个早早的就死了……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扭曲成了嘶吼咆哮着把她拖进地狱的魔鬼,让她有点恐惧,瑞贝卡一向讨厌这样开放的空间,她仍旧像个孩子般胆小,晚上睡觉就是出一身汗她也要裹紧被子,十一二岁时她胆子其实更小,又害怕又本能的想要躲进衣柜,能够真正为她提供安全感的东西常常少得可怜,哥谭的黑夜到现在还时不时成为她噩梦的背景,即使她在那生活不过半年。
她又想到韦德,她从没想明白过他为什么突然离开。
“我是被爱包围着长到八岁的。”她任由走到车旁的托尼拿去她指尖的烟,两条手臂垂在车外,侧过身没由来的突然向他说,她记事早的离谱,甚至还能想起韦德笨手笨脚的给她换尿布的场景,而那时她甚至都没到可以翻身的大小,“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我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哪怕要我去死。”瑞贝卡落寂的垂下眼睛,“可他就那样消失了,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躲着我,哪怕世界毁灭,只要他在我身旁,又有什么可绝望的呢?”
托尼摸了摸她的脸,他能说什么呢?说些安慰她的话吗?告诉瑞贝卡她还有他,还有别人?他肯定她不会听进去的,他从她脸上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孤独感与点点哀愁看出来她心里只有她爸爸,于是他在心里叹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低声说,“这里太冷了,你穿的又少,不回酒吧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待一会好不好?娜塔莎他们还没玩够,我先和你回曼哈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