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衬衫也被雨水打湿,贴在肩膀上,显得落魄和瘦削。他是个同样混乱的男人,一身烟味,渴求的注视,神情流露出那股欺骗性的廉价的爱,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在红灯区里讨生活的男妓。他们为了索取些什么时,也是表现得如此柔情似水,小心翼翼。
v有些困惑,与他对视:“你还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然后又自问自答,“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了,你走吧。”
他们此刻距离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擦过对方的嘴唇。
但在雨中僵持许久,谁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在v以为他放弃之际,他忽然叹了口气。康斯坦丁往后退一点,从她手中的风衣外侧口袋找出被淋湿的烟盒,丝卡牌的烟,然后在雨中点火。足足打了好几次火后才成功点燃,他深吸一口阴趸趸的潮湿的烟气,嘴唇了贴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吻,他渡过来一股尼古丁的焦味,激素瞬间活跃起来,令人精神变得恍惚、振奋。
“别戒烟,亲爱的。”他说,“起码是为了记住我,不要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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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看起来真的像站过街(?)不过他的经历可能比站街的还要丰富
ok康斯坦丁线结了,某种意义上他是最大的赢家
昨日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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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并不太记得自己的生日。
月份是记得的,但是确切的日期我一直忘记,以前布鲁斯会将我的生日设定在备忘录里,所以不必记得。现在他已经死了,我手机的备忘录里也只有他的生日和忌日。
穿过平行时空的界限,我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在哥谭满是垃圾的肮脏小巷落地,又感叹了一番领主的世界。
穿过一个帮派火并现场,我走出了犯罪巷,往冰山会所走。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联系人是伊芙琳。这个名字太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第一反应还有些恍惚。
“你养在我这的猫死掉了。”
她还是那么直白。
寻猫的委托,那只猫是在韦恩宅找到的,养在伊芙琳那边,一养就是十年。偶尔她会给我发些照片,我有时会回复,有时不会。
“怎么死的?”
“自然老死的,她年纪也够大了。”伊芙琳罕见地表现得有些难过,“毕竟是猫,算比很多人的命都要长了。”
记忆中已经想不起那只猫的样子了,只依稀记得是白毛,眼睛是蓝色的。本来想着先在杰森那找车回去,但我的脚步一顿,对伊芙琳说:“我去你那边一趟。”然后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