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贝茵举起三根手指,郑重起誓:“说到做到,若违背誓言……一辈子不爬阮翡床。”
阮阮一下子就炸了:“你发誓,干嘛惩罚我呀!!”
贝首席难得玩赖:“那不管,这是我对此事的态度。相对的,你也要起誓不爬我床。”
“好恶毒,好阴狠的誓言!!!”
贝茵揉揉脸:“不这样治不了你,快点儿,结束后亲亲。”
“我不要!”
“二选一,一分钟倒计时。”贝茵直接报数,“59,58,57……”
时间即将到时,阮阮扁着个小脸晃晃贝茵:“不玩了好不好,我不想姐姐难过。”
“你不让我知道伤多重,我会更难过。”
阮阮顿了顿,心不甘情不愿地竖起手指头,只不过特机灵地举起两根。
“我发誓——呜。”
贝茵捂住嘴:“你搁那比耶呢?”
也不多费口舌了,直接强行把折起的无名指竖起来,“说吧。”
阮阮嘴里含个热茄子似的,极其敷衍地说完极其狠毒的誓。
“哼哼哼!”
“真乖,乖宝宝有奖励。”
贝茵就近把人推到洗手间,关闭隔间的锁,双手环住脖子,坐到没有受伤的大腿,热吻而上张开的薄唇。
阮阮说想她想得肝肠寸断,她又何尝不心心念念着人。
当正事结束被压去的思念,冷雪味,体温,柔软的怀抱,毒滕般侵蚀每一条思之如狂的神经。
达到有些病态的程度。
现如今,终于能拥人入怀,身处逼仄的地界,将思念全部发泄于肆意灼烫的拥吻中。
隻一会时间,逼仄的小隔间里,两道吐息便变得粗乱。
阮阮目光似火,手不安分地游走製造烫意。
若即若离地吻着贝茵,向她委屈巴巴地诉说:“没骗姐姐,这两天可想可想你了。”
贝茵很想说一句活该,让你脑洞大开天天整活。
但又觉得有些煞温存的风景,便哄道:“嗯嗯,我都知道,辛苦了小伤员。”
“你不知道……”阮阮拉起手,覆上心口,“这里,两天来又闷又疼的。”
贝茵心说,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给她揉着不知真疼假疼的心口,嘴上应和:“嗯嗯,我懂我懂。”
她经验十足,每当摆出这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没多久就会接踵而至瑟瑟语录。
这次估计憋坏了,隻呜呜了两句,便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心都碎成饺子了,要急需进行一些行为缝合!”
贝茵以不会弄疼她的力道,轻拍拍负伤的右腿,右手。
“还没好,以免大动作牵扯到伤口,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