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够!”
贝茵先说出她心里最在意的事,“嗯…的确有点在意,换位思考,假如小时候我跟在你后面想偷袭,你心里也会在意的对不对?”
阮阮点头呜咽:“嗯…”
“不过,我在意的不是现在病好后的你。”
贝茵一边走一边拿食指戳戳心臟,浮在冰雪里的声音,比春风的微风还要温柔。
“你小时这里生病了,有很严重的精神病,会不可控地做出偏激,极端,暴力的事。”
“我接手过很多关于人格障碍的病例,病好后他们非常后悔,我想你也会。”
“那时是黑色的心,现在一颗心红红的,别提有多健康。所以,不要害怕我怕现在的你。”
一句句话由耳入体,带着比镇定剂都要好的治疗功效,顺着血液淌进心臟位置,逐渐抚平情绪。
那隻永远含着热意的手,抬高高摸摸她的头。
“虽然不想、抗拒、想捂住黑暗过往,但最后还是应我的要求,带我来看病时的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她仰起脸,不用多说一句,对方就会弯下身,任由红唇覆盖住薄唇。
一改平时的被动,主动温柔地带着冷雪味纠缠肆吻。
吻了须臾,带着惩罚性地一咬下唇。
“现在正式说一句,阮翡我原谅你了,把害怕通通剔除,不然有你好受,我咬起人来可疼了!”
丹凤眼眼眶悄无声息地褪下红,总算涌现零星的笑意:“嗯,嗯……”
贝茵牵着她往上走:“走,上去看看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正好赶在贵宾室门关上前,二人悄摸摸地溜进去。
被打了镇定剂的小阮,躺在沙发上沉睡。
阮父气得脸通红,忍着火气,努力心平气和地与揉眉心的阮母交谈。
“浅浅,小阮人格障碍越发厉害,万一我们没注意,她又去找那孩子,把她……你考虑下我的话,送进医院接受正规治疗好吗?”
阮母望望小阮:“要吃好多药,还要仪器治疗,我不忍心。”
阮父蹲阮母面前,拉着她的手:“那么,家里建一个小型医院?”
“我,还是不忍心。”阮母握握阮父的手,“阮阮这一次貌似有听进去我的话,我相信可以治好她的。”
阮父叹了口气,坐在沙发旁搂住阮母:“好,那我们一块治。”
一顿,又头疼道:“为了那孩子安全,小阮绝对不能再接触她了,必须要找个理由隔离小阮。”
贝茵从阮阮怔怔的表情推测出,那时昏睡过去的她,并不知这些对话。
还有商议如何让她离开她的话。
最终,有了一个并不温柔,甚至会让阮翡恨父亲的方案。
一个小时后,小阮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