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午间,饭点都过了,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了帐,叫守帐的亲卫让军中的厨子做了几道小菜,慢吞吞吃了,这才开始巡查各个士兵帐子内的情况。
到了这个时节,塞外边境地域天黑得早,又是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天边便暗得差不多了。
士兵们一一点了帐中灯火,光亮一点点在雾蒙蒙的夜中扩散。
直到黑夜彻底来临,整片驻扎区域也真正热闹起来,只因厉长盛早就下过令,这一晚让大家尽情喝酒狂欢,未到戌时二刻,整片军中,大大小小帐内,传来的便都是各种划拳碰杯的声音,伴着阵阵吆喝和大笑。
附近村庄的村民知道军队打了胜仗,也甘愿出力,叫了年轻的姑娘,男子来送吃食,有春心萌动,看对眼的,就拉拉搂搂,走到一起,去对方家里过夜了,厉长盛也全当看不到。
由于中午吃了些的缘故,厉长盛并不怎么觉得饿,加之早上和人来了那么一回事儿,身体疲乏,起初没什么感觉,这时倒隐隐觉得穴口泛疼了,因而没什么胃口,反倒是在一路上被不同的将士们灌了不少酒。
厉长盛身为军中主帅,没道理这些酒都不肯喝,毕竟打了胜仗,是人人都值得高兴的大事。
他这边一杯,那边几口,林林总总喝了不少,到了最后,酒意上头,居然醉了。
帐中的副将见厉长盛这副模样,便招呼伺候将军的亲卫,让他把厉长盛送到主帅帐中,顺便收拾服侍好了。
厉长盛晕晕乎乎的,被亲卫一路扛回帐里,送到榻上。
想的事情多了,醉得也快,厉长盛耳中只听帐外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猫一样轻细的呻吟和淫叫,不知道又是哪些人公然行淫,快活得紧。
他这时什么都懒得管,倒是听外面一阵一阵的响起。
“哦~嗯……啊!那家伙大死了,狗东西,穴都要被干坏了……啊,唔……唔!骚妇爱死狗鸡巴了……”
“你喊我是狗么?骚货,被狗操得倒很爽!”
他听着听着,便又有感觉了,早上才开过的荤,心不甘情不愿地尝到了甜头,当然禁不住诱惑,厉长盛只觉得光是听着这些淫话,自己就忍不住全身发热,下面那个肉逼更是痒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淫水。
他十分难受地左右滚动两下,声响惊动了原本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泡布帕的亲卫。
亲卫将帕子在手中拧了两把,这才站到床边,想着给将军擦擦脸,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别说,他们将军长得是蛮俊的,比军中的粗人不知道精致了多少。
要说男人在军中,平时碰不到什么姑娘阿妹的,憋着忍着,是不太能受得了。
稍微清秀点的,也早被人占去了,他这种基本不离开主将身边的亲卫,什么也看不到,摸不着,最喜欢肖想的,就是他每天服侍的厉将军。
厉将军的腰多细,屁股也翘极了,有时穿着便装,常服看将士们互相比试,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丰满的曲线,比很多大姑娘都还诱人。
亲卫鸡巴胀了,就想着厉长盛的肥挺屁股打出来,射出的精液又浓又腥,现在看着对方满面红润,眼色迷离地躺在榻上,胯下那孽根已经蠢蠢欲动了。
厉长盛才不知道对方想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看,问方旬玉去哪了,对方又=说不知道。
厉长盛想来想去,觉得这方旬玉是个孬种,本想叫他再陪自己睡上一觉,转念一想,又没兴趣了。
只是下面那肉缝实在太难受了些,非要泄了欲才爽快得了,连带着胸前那对奶子也跟着一起胀了起来,乳头直发痒。
厉长盛无意识地将自己两团乳肉压在床上磨蹭,只觉奶尖越蹭越硬,隐隐有舒爽的麻意一点点地从那两个小豆上传开,叫厉长盛更加发浪地动作起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连身边还有个亲卫站着都顾不上,没一会儿,直到把胸前的衣裳蹭松蹭开了都不晓得,两团莹莹的奶子挂着,荡着,落在旁边士卒的眼里,不知道有多诱人。
厉长盛玩到对这点快感不满足了,只想直接把乳肉从衣襟里拨出来揉弄,一想帐中还有个多余的杂苦力,便对那亲卫不耐道:“还不过来给将军擦身!”
那亲卫正站在一边发愣呢,心中还想是不是他看错了,将军什么时候长了一对儿女人似的奶子?
等厉长盛自己从床上翻过身来,他再定睛一看,千真万确,确实是一对儿软绵绵的乳肉!
他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没回过味来,只觉得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东西,肉棒更是硬得随时要从裤裆里蹦出来。
厉长盛手肘后撑在床上,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胸前,衣襟的边缘刚刚好在奶头上遮着,露出小半粉嫩乳晕,厉长盛一动,就跟着晃荡好几下,跟团云似的。
那亲卫半晌都不敢下手,身下那块倒是高高鼓起了,看上去分量不小,鼓鼓囊囊一大片。
厉长盛不自觉地咽了咽涎水,这才又抬高声音:“怎么了?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面前的男人这才粗着嗓子,喘着气,两手勾着大开的衣襟两端,更往厉长盛肩膀的方向卸,直到那两只柔软的奶子倏地从衣领中跳出来,亲卫的手掌有意无意刮过厉长盛的乳头,又在他绵绵的乳根软肉上蹭动两下,试探着看厉长盛的反应。
厉将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嗔怒般地看了他一眼,红色瞬间爬上他的面颊,口中发出不连贯的细碎呻吟。
“嗯,哦……”
厉长盛因着这私密部位的袒露而变得更兴奋了,下身的湿意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还眯起眼睛叮嘱亲卫道,“要仔细擦干净,知道吗?”
“知道了!”
那亲卫得了应允,愈发兴奋,手里握着帕子,便开始在他上身擦拭,从脖子一路向下,隔着帕子抚摸厉长盛的肌肤,尤其对着那对奶子用了力的抓揉按压,打着圈地擦拭,将厉长盛胸前的红红肉粒玩弄得发硬。
那帕子本就湿热,又被男人故意抓着乳肉亵玩,摸得厉长盛舒服极了,随着亲卫手掌的动作而不断哼吟,更挺了胸送到对方手掌里。
半晌,被揉得气喘吁吁的,一头黑发颤颤巍巍泄下来,搭在肩上,居然有点难以言说的媚意。
那亲卫一边揉厉长盛的乳肉,感受着手掌中让人飘飘欲仙的触感,听着厉长盛发情般的喘叫,一边低低问他:
“将军,这样行吗?”
“唔,啊……啊!好伺候得本将军好舒服,再重点~”
厉长盛那肉粒挺着,胀得又圆又硬,等着男人把快要凉掉的帕子放回盆里重新浸得潮热,身上哪儿哪儿都空虚得厉害,花穴更难受了,自己便把腰间的袍带解了,让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地搭着,又对亲卫示意:
“这儿看见没?也给我擦擦。”
说着,厉长盛自己将手放到腰间,开始脱身上的长裤,饱满的大腿露了出来,下边柔嫩发粉的花穴也隐隐约约显露出了当中缝隙的形状,向男人招摇着。
亲卫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已然开始用目光奸淫起床上已经醉得不太清醒的人来。
亲卫忍受不住,等厉长盛自己将裤子脱到一半,便急哄哄走上前去,将那布料从手中接过,三两下把碍事的长裤从那修长的腿上扒下来。
厉长盛怪他着急,自己却也想要得不行,被亲卫手一掰,便自动分开双腿,展露其中的淫穴,身下的臀肉被压得圆扁,又在榻上忍不住磨蹭。
这亲卫乍看到这样的媚态,居然呆了,胯下的肉棒灼热难忍,恨不得这时就将眼前的骚货压在身下,将鸡巴插进那窄口的肉逼里狠狠操干。
厉长盛的肉穴粉嫩,带着这天早上还没消退的情欲痕迹,两片小小阴唇互相黏连,又被亲卫忽然摸上来的手隔着帕子在其中狠狠磨插,将那淫肉顶得分到两边。
整只大掌盖着厉长盛娇小的阴阜,在那软肉上粗鲁地按着,磨得厉长盛肉唇更红,阴核也快速充起了血,被亲卫大力的揉按激起了性欲,嘴里哀哀叫个不停。
“叫你擦身呢,怎么这么急躁?”
厉长盛这么说着,实则是爽极了,连眼角也挂上舒爽享受的飞红,阴户颤颤,没一会儿,淫水就飞泄出来,把亲卫手上的帕子都打湿了一片。
“嗯……嗯——啊!被揉出水了……”
厉长盛低低地叫,眼见着面前的亲卫抬起手中的帕子,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后像条公狗一般,将头埋在将军的腿间,对着厉长盛的肉穴嗅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竟无法自制地伸出滑腻的粗舌,在那红硬肉蒂上大力舔了一下。
厉长盛一个不防,嘴中泄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亲卫更变本加厉,当下含着那阴核,用大舌狠命拨弄,两片厚唇将肉粒一包,整个咬进嘴里,猛地吮吸起来。
“哦!唔——唔……骚核麻了,好爽……”
厉长盛这个长出来的女穴还是第一次被舌头舔,那肥厚的舌肉湿滑,又热乎乎的,没几下就把他娇嫩的阴户舔了个遍。
大舌舔咬着肉缝中间的位置,把两片小小的花唇顶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舌尖不断抠挖着从那红艳洞口溢出来的骚液。
激得厉长盛抑制不住地尖叫,腿根也跟着颤动起来,阴核被吸得肿得不行了,肉逼被吃得湿漉漉的,往外小股小股地流着花汁。
那亲卫一边吃着他的肉逼,一边间歇地从厉长盛的身前抬起头来,好不容易才叫自己的舌头离开那带着骚味的淫穴,含含糊糊道:
“小的用舌头给将军擦擦逼,将军的骚逼水真多,好甜。”
“大舌头真会舔,唔……啊——啊!”
厉长盛被阵阵快感激得忍不住将双腿并着,将亲卫的腿夹住,肥臀上下耸动着迎合舌头的淫弄。
“再舔舔,把本将军的骚水都吃完,哦……大舌头要伸进来了……”
厉长盛现在哪还有个长官的样子?
他只觉得那湿乎乎的软长东西刚把洞头那点淫肉舔插得软了,便直往自己的穴洞深处钻,亲卫又用手按着他的阴核,搞得厉长盛体内热流不断,甬道大开着往外涌水,粗肥的舌头就趁着这个时候狠狠一插,一下整根捅进去,带出一片咕吱水声,随即便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弄起来。
厉长盛的淫穴十分浪荡,那热滑软肉一插进来,就止不住地蠕动着拉扯亲卫的舌头,又被亲卫色情的舔舐和抽插顶得颤动个不停,肉褶都要被大舌舔平操顺了。
舌尖又不断四处戳操,很快顶到了厉长盛体内那处浅浅的骚点,把他搞得肉穴持续地收缩,口中迷糊地哭叫:
“啊——呜!要被舌头操喷了!”
他说完这话,没过多久,便在亲卫粗舌的猛烈攻势下泄了身,整个肉穴被男人的唇舌吃得红彤彤的,肉棒却还紧绷地挺着。
因着今早已经射过两次的缘故,这时十分难以发泄,将阳具憋得涨红,打在厉长盛自己的小腹上,龟头不断滴着清液。
他浑身都热,等亲卫好不容易把舌头退出来,又觉得不够了,自己掐着胸前的乳尖,把那敏感的红豆捏得在指腹之间一跳一跳,两只奶子对到一块儿,挤成深深的沟壑,样子十分淫靡,口中发出急色的喘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