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乾睡到很晚才起来,醒来时枕边竟然难得的空无一人,房间内一片寂静。
他茫然坐起身,被子滑落到腰际,裸露出的腰身上片片被大力禁锢出的红痕。
身体还有点酸软,乔乾在心里埋怨白丞。
不知轻重的家伙,做得那么狠,害他这么晚才起。
不过他是在哪里呢?被四个男人玩了一遍,现在是该他做选择的时候了吧?
乔乾舔舔嘴唇,他一定要狠狠羞辱这四只臭狗一顿,让他们跪在地上求着被挑选,像只摇尾乞怜的贱狗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最后绝望心碎,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才不能和他们走。
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最好,一群只知道发情交配的狗东西。
卧室房门轻响,乔乾从畅快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捂紧被子警惕地望去。
白丞穿着一身修身得体的白西装,款款推门进来。
象征着纯洁美好的白色正装包裹住他修长挺拔的身形,与他本就精致矜贵的气质相得益彰。青年一双温柔含情的眼眸朝乔乾看来,优雅地走到床边弯腰,却是伸手探进床上那人没遮掩住的胸口处揉弄:“怎么睡醒了没有叫老公呢,真让我伤心。”
“不过没关系,正好让老公帮不穿衣服坐在床上勾引人的骚老婆换上礼服,下楼完成我们的仪式。”
乔乾攥紧胸前被子,不让埋进胸口的那只手掌四处乱摸,闻言惊讶抬头:“唔……仪式?什么仪式?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把手从被子里抽出,白丞正式了态度,回答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只不过多了几个扫兴的家伙……”
他不爽地皱眉,搂住裹得严严实实的乔乾,抱怨道:“既然老婆一个都不想要,那就只好成为我们的共妻了。都怪老婆娇气又勾人,吸引了一个又一个觊觎老婆的野男人……”
“这样吧,只要老婆求求老公,老公就带你私奔怎么样?”
带着陌生温度手掌伸进被窝,摸上一片赤裸的平坦肚皮,顺着轮廓缓缓下滑。
“这里只用吃老公一个人的肉棒,灌满老公的精液,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骚肠子。”
“不用被几个男人一起欺负,不会天天被操到只能躺在床上吐精……”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哦,老婆要不要跟我离开呢?”
他在说什么恶心的胡话?
乔乾狠狠打掉那只虚虚拢住小腹的手掌,缩在被子里挪地远远地,咒骂道:“什么共妻?你在说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们几个是疯子吗?真恶心!变态!不愧是只知道做爱的臭狗,就是玩得花啊……你以为我会被你哄骗到吗?别做梦了!”
“我现在就报警,把你们统统抓起来!让你们自己乱搞去吧!一群疯子!”
被愤怒和惊吓占据思维,乔乾惊慌中朝远离白丞的另一侧爬去,想要下床找到自己的外套和手机,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避免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发生。
一只白皙的手掌蓦然抓住他细瘦的脚踝,把马上要爬下床的乔乾狠狠拖回去。
白丞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抓住乔乾双手手腕抬高按在床头,神色平静不为所动,黑沉眼眸却格外冷冽,紧紧盯着乔乾愤怒看向他的双眼。
他勾起唇角,笑道:“我就知道老婆不会答应我的……既然老婆这么不听话,那我只能采取一点手段了……”
白丞空闲的手拉开床头柜,在事先准备好的情趣玩具里翻找。
结实的胸膛占据乔乾全部视线,挤压着乔乾脸颊,鼻尖还能嗅到浅淡的香水味,乔乾别过脸去质问,眉心突突跳动:“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啊……在这里。”压制住他的青年语气轻松,好像找到了什么能够整治他的玩具。
乔乾内心不安,原本生硬的态度都柔和下来,耐着性子询问道:“白丞……你别这样,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再多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我就能下定决心了……不要再、啊——这是什么?!”
被被子掩盖着的腿间强硬地挤入一只手掌,穴口被冰冰凉凉的圆润硬物抵住,试探着往里按压。
乔乾咬着牙躲避,拉高的胳膊挣扎扭动不停,但始终甩不掉手腕上的钳制:“该死,什么东西——不行!白丞!不要!”
昨日刚被进入过的穴口柔软,收缩着把按摩棒的头部直往里吞。白丞皱眉,嫉妒道:“要不是怕玩过头,我就自己来了。老婆真是淫荡,连玩具都不放过……”
说罢,手腕用力,大半个按摩棒尽皆塞入贪吃的肠道。硬质的玩具表面光滑冰凉,冰得肠肉不住抽搐。
“哈啊啊啊——好凉!不要这个!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这个……白丞……唔……”
伏在旁边的青年挤到床上,跪在乔乾曲起来的双腿之间。
他抽出一截浸润了肠液的柱身,故作思考道:“老婆会乖乖听话吗……”
“可是我不怎么相信啊——”
冰凉硬物再次被大力插入,整个柱身被塞进肉穴,裹满穴肉分泌的肠液。
“唔啊啊……不要动……好痛……唔恩……”
不等被粗暴插入的乔乾适应,白丞握住按摩棒的手掌开始快速抽动,抵住能让乔乾兴奋高潮的腺体刮蹭研磨。
“等一等……唔啊慢一点……不要呃、顶那里……哈啊……好刺激……被按摩棒插……啊啊也能有感觉呜……”
被白丞扣住的手腕在这时固定住了乔乾直往下滑的身体,不让肉穴吃得太深。他无助地咬着唇,被玩弄的屈辱感和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上一片红晕。
明明他还盖着被子,只是被可恶的青年吊着手腕按在这里,却被刺激到咬着嘴唇脸颊通红,双眼盈满愉悦的泪水,一副淫荡过头的样子。
大开的双腿间还跪着一个模样漂亮的青年,正将手伸进被子里激烈地抽送,时不时将被子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青年贴近乔乾,湿热的吐息喷在他的面颊,调笑道:“爽吗老婆?试试更爽的好不好?”
指尖扳动,被窝里一阵嗡嗡嗡的响声传来,很快又被潮湿黏腻的水声代替。
原本倚靠在床头的乔乾再也支撑不住,靠在白丞肩头艰难喘息。
“唔啊……不要、呃啊振动……太刺激了……那里好酸呜呜……要坏掉了哈啊……”
高频率的振动持续挤压着肠壁,偏偏白丞还坏心眼地将柱身抵住腺体,摆动手腕又深又重地抽插。
好涨好酸……骚点像是被不间断地顶弄……要受不了了唔……
伏在白丞肩头的乔乾难耐地呻吟,却在猛然间浑身颤抖了一下,朝着后面倒去。
白丞适时伸出手掌垫在陷入高潮的乔乾脑后,轻笑着松开埋在乔乾股缝中的手掌。
被子掀开,藏在被子下潮湿炙热的情事才终于显露。
高潮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洁白的被套,沾满平坦小腹和肚皮。
大张双腿间一片泥泞,淫液顺着还堵在穴口的棒身滴落,浸湿一大块床单,红肿穴口咬着漆黑的按摩棒底端抽搐,把满肚子的淫水堵在穴里。
白丞伏在乔乾腿间,眼神幽深地欣赏隐藏的美景,“啊……真是含着按摩棒的淫荡新娘,只有被操爽了才能安静一点。”
他伸手握住按摩棒尾端,破开穴口的紧咬束缚将其抽出。
高潮后的摩擦让失神的乔乾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很快颤抖的大腿就被白丞扣住,大张着拉高。
透明肠液从穴口飞溅,白丞低头埋进被掰开的臀肉,含住不停收缩流水的穴口,喉结上下滑动,将汩汩涌出的骚水全部吞咽。
红艳舌尖伸进穴肉搜刮,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半天白丞才抬头,舌尖沿着股缝划过会阴,用唇舌清理干净乔乾鸡巴和小腹的一片狼藉,贪婪地将乔乾所有体液纳入口中。
青年满足地起身,忽略胯下西裤撑起的弧度也还算得上游刃有余。
白丞抱住乔乾上下摆弄,给他换上洁白的白色婚纱,轻快地抱着收拾好的乔乾下楼,去完成期待已久的婚礼。
说是婚纱,其实也不过是一层剪裁得当的轻薄白纱,包裹住乔乾的身体。像是情趣内衣一样哪里都遮不住,露出隐隐约约的肉色勾引人的眼球。
屁股下冰凉的触感让乔乾还以为自己在被玩弄,在被白丞放到椅子上的一瞬间惊醒。
四个主角全部穿着礼服围在他身边,自己还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乔乾害怕地环住胸口,缩在宽大的椅子里面。
该死的……什么淫乱的婚礼,需要他穿成这个样子?就像是送给他们玩的一样……
环住胸口的手臂被捉住拿下,季灼瑾走到他身边跪下,看着乔乾的眼睛,笑道:“今天宝贝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向宝贝承诺,永远爱你,照顾你。你是我的挚爱,我的伴侣,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俊美男人低头亲吻上他的手心,在乔乾的无名指郑重地戴上戒指。
没等季灼瑾走掉,阎仲渊就眼巴巴地蹲在乔乾脚边。
与其他人整齐戴上领结不同,他的领口微微散开,露出黑色皮质项圈,上面还刻着乔乾的名字。
阎仲渊牵起乔乾的手掌,带着乔乾指尖轻抚过自己的脖颈,桃花眼含情注视着他,承诺道:“我将永远只属于你。”亲吻了乔乾的手指。
被松开的手指一颤,很快就被另一只手掌握住。
谢子无银发闪着微光,心情难得的愉悦,调侃道:“老婆不要被其他人迷住,要永远最爱我哦。”
语气一顿,“不是最爱我也没关系,我们将始终永远在一起。”
谢子无低头,收紧握住乔乾的手,轻柔的亲吻落在乔乾指尖。
自始至终,乔乾都安静地不发一言。
眼前彬彬有礼的男人们好像很优雅端庄,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露出恶劣的本性,他要装得乖巧一点,好趁他们发难前逃出去……
正胡乱地思索着,眼前遮下一片阴影,白丞正站在他的身前,挡住他所有视线。
“老婆在想什么?”
“这里是在郊区,离庄园大门又很远。”
青年步步靠近,强势地朝乔乾俯身。
乔乾害怕地闭起眼睛,却只迎来落在锁骨的一个轻柔的吻。
白丞敛眸叹息,语气却带着隐藏的愉悦,“你离不开的……”
“在命运的见证下,我们将永远缠绕在一起……”就像庄园里那些盛放着的红玫瑰一样,即使布满荆棘。
说罢,青年一把抱住怔愣的乔乾,在他耳边恶劣轻笑道:“仪式已经结束了,让我们来吃蛋糕吧……”
“呃啊……不、不要这样……咯恩……太羞耻了……咕……不要……唔……”
躺在餐桌上,身上象征着圣洁的“婚纱”已经被撕碎扔掉,乔乾浑身被涂满白色奶油,被围在周围的男人们含住吮吸。
胸口乳肉被打着转挤上一圈圈的奶油,炙热的唇舌舔舐过一寸寸皮肤,吮咬中间那颗突起的乳粒。
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红肿的鸡巴也被裹上厚厚的奶油,被人含进嘴巴吸舔。柱身能清晰感受到口腔灼热的温度和柔软的奶油,尿道口却在每次快感侵袭时发出阵阵抽痛。
大腿被固定住分开,腿间埋进不知道是谁的人的脑袋,正对着像是被灌满精液一般塞满奶油的穴口伸着舌头戳刺。
最让他气恼的是,每当他想出声阻止或者是讨饶,总有一个恶劣的家伙对着他微张的口腔灌满奶油,在满嘴甜香味中勾着他舌尖吮咬,将口腔内壁舔舐干净到发麻发痛。
怎么会是这么淫乱的吃蛋糕方式……
乔乾通红着脸被人享用着,手心、脚心还被根根炙热狰狞的性器摩擦顶弄,沾上腥黏的腺液。
被舔吸的快感让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等到所有体液都被舔舐干净,乔乾已经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射出来的精液都是稀薄如水一般的液体。
“这样频繁射精可不好,老婆太容易高潮了。”谢子无苦恼着皱眉,取出涂抹好厚厚一层润滑液的硅胶尿道棒试探性地在乔乾龟头戳刺,缓缓塞入顶端。
“这是什么——哈啊——好痛……”乔乾难受地弓起身子,尿道粘膜被触碰积压的怪异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很快乱扭的腰身和大腿就被几只来自不同的人的手掌按住,防止他因乱动划伤自己。
季灼瑾怜惜地安抚,“宝贝乖,等适应了就不难受了……”
“放开我……我不要这个呜呜……”
所幸准备的道具并不长,甚至还没有触碰到膀胱就已经戴好,谢子无松开乔乾肿得可怜的鸡巴,怜惜地亲了亲,安慰道:“好好好,下次给老婆换别的……已经戴完了,不痛了老婆……”
等到缓过来的乔乾缓缓清醒,人已经被抱到了楼上的主卧,周围围着赤身裸体的四个男人,正对着他趴着露出来的臀肉和穴口撸动忍耐到越发膨胀的鸡巴。
乔乾立刻慌乱着坐起来,奈何干干净净的床上没有什么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能给他遮掩身体。他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惊慌无助的缩在中间,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不要看着我撸!”
阎仲渊率先乖乖停下动作,对着乔乾裸露出那根深红粗壮的肉棒,可怜兮兮道:“可是鸡巴涨得很痛,我不撸了,老婆帮我摸摸好不好?”
乔乾立刻扭头,恼怒道:“你自己摸!不许看着我!不,也不许撸!自己回去睡觉!”
他这一扭头,正好对上白丞看过来的目光。
白丞笑盈盈地开口,轻柔地抛出一个诱惑:“可是仪式完了就是要做爱的呀。不过老婆这么坚持,那从我们当中选一个好了。只要主动骑乘到我们满意,再帮其他人撸出来,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乔乾皱眉,反驳道:“我、我不想做……”
“啊……不乖乖主动坐上来就只能被我们轮奸了……轮奸可是很痛的,老婆的肉穴会被干到合都合不拢,会被操坏掉的……”
青年隐含威胁的话语成功吓到了正在犹豫的乔乾,他转头望去,目光在围绕着他的几个男人中游离。
最自信被选择的白丞首先被他排除,他才不要主角攻们围观他被主角受上的样子,那样会显得他在食物链最底端一样。
“那好吧,我选择你。”乔乾目光在剩下几人中游移,最终选择了谢子无。
在他心中,这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谢子无把他吊起来操,季灼瑾看他自慰还压着他干了整整半天,最会装乖的阎仲渊也曾经“犯上”,把他按在床上狂操。
不过他格外喜欢谢子无酷似启的银发,骑在大美人身上总好过被两个臭男人压。
未被挑选的其他人脸色蓦然阴沉下来,尤其是提出建议的白丞,却还是故作大度地应允下来,眼睁睁看着乔乾扭腰摆臀爬向“阴暗下作”的谢子无。
“我就知道老婆最爱我了。”谢子无眼睛亮晶晶地躺平,硬邦邦的肉棒高高竖立着,紫红粗壮,青筋虬结,完全与贵气漂亮的样貌不相吻合。
正眼打量这根凶器,乔乾隐隐有些退缩,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但现在肯定不想把这根丑陋肉棒往自己屁股里放。
但是周围男人们又阴沉沉地看着他俩,说不定就要借机狠狠惩罚他……
乔乾错误地把其他男人嫉妒扭曲的目光认为是威胁,跨跪在谢子无肌肉分明的腹部两侧。伸手下探握住炙热地在手里跳动着的阴茎,对准穴口后屁股一寸寸下沉,肉穴蠕动着将其缓慢吞吃进去。
“嘶……啊……老婆好棒好乖……再多吃一点点,还没全部吞进去哦……”谢子无揉捏着乔乾臀肉,施力带动乔乾牢牢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虽然过程缓慢到有些磨人,湿滑的肠肉让他恨不得把人狠狠按下贯穿,但看着老婆主动吃进肉棒的满足还是大过难耐,让他又煎熬又快乐着。
“呜啊……好深呜呜……要把肚子插穿了……”明亮的灯光将乔乾赤裸的肉体映照得纤毫毕现,让他清晰地看到肚皮上恐怖的凸起,“我不要做了呜呜……起不来的……”
谢子无耐心诱哄,“老婆乖……不想被老公插是想被轮奸吗?还是要一个穴吃两根呢?整根都吃进去了,动起来不会痛的……而且会很爽,老婆以前都很爽不是吗?”
乔乾只感觉自己被钉在肉棒上移动不得,稍微动一动就会被捅穿肠肉。但是周围男人确实凶巴巴的,边撸着鸡巴边看他,盯着他的眼神都要冒红光了……想一想以前被操到飘飘欲仙的快感,乔乾咬着嘴唇,双手撑在谢子无的腹肌上,缓慢地上下起伏着:
“你、你骗人哈啊……还是很难受……一点都不爽唔……”
谢子无扣住乔乾腰肢,随着他动作吸气,克制住挺腰抽插的欲望:“那是因为老婆动得还不够快……嘶……再快一点就能爽了……”
乔乾依言加快了速度,肚子里深埋着的肉棒青筋一寸寸摩擦过肠肉,刮蹭那颗小小的突起,穴肉终于分泌了些肠液出来,使得肉棒不再只是在肠肉里捅来捅去:
“唔啊……你说得对……是有一点点舒服……唔恩……啊——你做什么——”
按着腰肢的双手突然收紧,重重地将人扣住,谢子无额头滚落颗颗汗珠,双眼赤红,对乔乾扯出个安抚的微笑:“老婆做得很好……但是老公实在忍不住了……”
说完,谢子无微曲双腿,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扣住乔乾,将人大力按在鸡巴上抽插顶弄。
“啊啊啊——混蛋……太快了唔、慢……慢一点唔恩……”乔乾坐在谢子无腰胯上下起伏,激烈的动作让他支撑在谢子无身上的手臂也没了作用,被抬起来咬住,挡住口中羞耻的淫叫。
混蛋……竟然这样狠操他,害他在另外几个人面前出丑……
被像是个性爱玩具一样举起上下套弄……丢脸羞耻死了……
乔乾甚至恍惚感受到了另外几道刺在他身上的目光,灼热又炽烈,一定在欣赏着他的丑态吧?
但是抓着他的手那么用力,大鸡巴干得他也很爽,所以他这么淫荡一定不是他的问题,都是这几个男人的错……
“好舒服……哈啊……不、才没有……痛死了唔恩……不准看我……啊啊顶到了……轻一点唔……好爽……”
交合处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臀肉重重砸在谢子无腿部肌肉上,发出砰砰砰的闷响。肠肉被磨蹭到又爽又麻,被按摩棒玩弄过的快感再次席卷乔乾身体,层层叠叠的穴肉蠕动着吞吃抽插着的性器,分泌出股股淫水被带出肉穴,拍打成四溅的白沫。
“忍不住了老婆,帮我摸摸……”红了眼的男人们终于忍不住出手,渴望得到乔乾的抚慰。
手中被塞入一根滚烫的性器,乔乾反射般的攥紧,被大掌包裹着带动着来回撸动:“不要哈啊……烫死了……唔恩……轻、轻一点哈啊……”
阎仲渊嫉妒地握紧乔乾手掌,却还是哄道:“老婆自愿帮老公撸撸,今晚就不弄你了……”
这还差不多……得了承诺的乔乾被哄着撸动恼人的性器,很快另一只手也被季灼瑾的鸡巴占据。黏糊糊的腺液沾到乔乾指缝掌心,但沉浸在肉穴快感的乔乾却分不出心思关注。
又一根热烘烘的肉棒抵在乔乾嘴边,他抬眼望去,是白丞含笑的双眼,眸中蕴藏着一片黑色。
肉棒颇具暗示意味地摩挲着乔乾的嘴唇,下流地亵玩着,乔乾想起白丞那些神经质的举动,抵触着张嘴,将湿润的龟头含进口腔舔舐。
阎仲渊和季灼瑾又气又妒,刚刚他们哄了那么久乔乾才答应,偏偏白丞一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地给人含鸡巴,还主动选择了谢子无,两个都是下作的绿茶男,净抢走老婆的欢心。
两人嫉妒地伸手揪住空气中晃动着的乳粒拉扯,刺激乔乾的敏感点。
口中含着的肉棒不再满足浅浅抽插,白丞一只手捏住乔乾的下巴,挺腰在湿热嘴巴里粗暴抽插,硬要分走乔乾给谢子无的注意力。
胸口,穴肉都被刺激着,被堵住尿道的肉棒也被谁握住撸动把玩。浑身布满晶亮的细汗,乔乾爽到不住收缩后穴,屁股迎合着谢子无的奸淫,追求更多快感。
“骚老婆的嘴巴也很好操……哈啊……果然一根肉棒满足不了老婆,老婆才想着离开老公去找奸夫是吗……真是淫荡啊……”
“宝贝很喜欢操着你的这个家伙吗?他有什么好的……哈……老公能让宝贝更爽……”
“老婆看看我……我也很爱老婆,狗鸡巴会努力干、把老婆干到喷水的……”
“呵……老婆最爱我了……嘶啊……也夹得很紧……老婆里面很舒服……唔……水汪汪的,又热又软……还在抽搐着向我榨精呢……”
四人相互嫉妒炫耀,在乔乾身上比拼自己的性能力,一个个干得又快又重,还不肯轻易射出来。
乔乾被抽插了数百下,终于体力不支想要求饶,但是不光肉穴里的肉棒力道速度不减,嘴巴里的阴茎更是堵住他所有呻吟。
他用力锤打白丞大腿,挣扎道:“不、不要……再、插了……唔没有……咯……咕力气了……”
情欲上头的男人们充耳不闻,埋头狠干乔乾的身体或肉穴,喘息着互相较劲。
“老婆再忍一忍……老公马上就好了,乖……”
谢子无抓着乔乾腰身冲刺,肉棒重重顶撞穴肉许久,才终于深埋进肠道深处释放,浓稠精液全部灌满肉穴。
精神不减的鸡巴依依不舍地从肉穴抽出,穴口合不拢地露出个硬币大小的肉洞,还没等射进深处的精液缓缓流出,又被另一根鸡巴抢着塞入。
阎仲渊挪到了乔乾身前,挤开可恶的谢子无,将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肉棒全根插进肉穴。
再次被插入,乔乾茫然睁眼,还没等看清是谁,就被上下颠弄着狠操:“哈啊啊……阎、仲渊……咕你不是说……不、唔不弄我吗咕……唔啊……”
阎仲渊被咬到头脑发热,用力挺胯操干,哄道:“可是老婆没有帮我撸出来啊,老公只能用老婆的小穴了……老婆不会怪我的吧?”
狠狠一记深顶,让乔乾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轮番的操干很快让他再也吐不出呻吟,只能上下晃动着臀肉和奶肉,在男人们的身下喘息闷哼。
床单上一片水痕,全是从肉穴溢出的肠液,堵不住地随着抽插流淌过乔乾肥软的大腿,浸透吸满水的床单。
被操够的肠肉早就酸胀不已,超过的快感甚至带来一片麻木,腺体早就被男人们摸清了位置,一个两个全往哪里顶戳,又肿又涨着钝痛。
乔乾尽力收缩后穴,渴望能在狠夹下把阎仲渊夹射,好让他今晚能休息休息。
“嘶……老婆果然很会咬……是想把老公吸射吗……哈……那还需要再努点力,骚穴才能吃到老公的精液……”
阎仲渊调戏般得拍了拍乔乾屁股,抱紧他腰身狠干,跪在床上的肌肉绷紧,支撑着发力顶操。
很快,又浓又厚的精液再次射进乔乾肉穴。
还没等被内射的满足与快感消散,又被下一个人接替。
乔乾伸手推拒季灼瑾的胸膛,不想真的被轮番操干。
季灼瑾哼笑着抓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捉到嘴边亲吻,“怎么?不想看到老公吗?”
总是严肃正经的俊美男人也学着阎仲渊那样,下垂着眼角抿唇,露出个可怜的样子来:“可是宝贝已经晾了老公很久了……安慰一下我好吗?”
被堵住嘴巴喉咙的乔乾怒视着他,季灼瑾见状叹气,“算了,我原谅宝贝了……但是宝贝也要努力满足我,不然不会让宝贝休息的……”
他握住乔乾硬挺着却不得释放的鸡巴,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
抱着乔乾操干了许久,季灼瑾抬头和白丞对视。男人们在事业中针锋相对,但是在如何玩弄乔乾上却很默契。
两人放松了对乔乾的钳制,让他能够横躺在床上,抬着的双腿架在季灼瑾臂弯,露出大张着的臀缝和肉穴供人操干。
“不、不要……要受不了了……真的会、被操坏掉的……咕唔——”
没等拒绝的话说完,白丞站在另一边床侧,再次将粗硬肉棒塞入乔乾口中抽插。
仰躺着的姿势让肉棒轻易顶开喉口,深深捅进喉咙,逼迫乔乾大张着嘴巴深喉。
略微的窒息感让乔乾睁大双眼,难受得流泪。
肉穴不间断的抽插也在刺激着乔乾神经,让他沉沦在一场场性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