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隔肚子摸/(1/2)

泊言小口小口抽着气,紧致的穴肉随着他的呼吸节奏一裹一裹的,他垫着脚挺胯仰面躺在水面上,半边莹白的身子泡在水里,隐隐约约露出被插得鼓起来的腹部。

雾禾捻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摸了摸男人被插得鼓起一条的腹部,隔着层皮肉揉了揉自己被吃得紧紧的性器。

肠肉夹在中间被挤压揉捏到,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觉让男人头皮发麻,忍不住扑腾了两下。

“嗯嗯呃…好涨唔唔…”抖着屁股一点一点把剩下的肉棒吞下去,噗呲噗呲的水声暧昧的响起来。

他用一条腿支撑住身体,另一只修长笔直的腿搭在女人的腰窝,圈住女人柔软的腰肢。

男人的脚时不时会碰到雾禾的腰窝,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蓬勃的性欲重新在女人心里破土重生。

她看着泊言在莹白的灯光下浮现出潮红的俊美容颜,眸底暗沉,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泊言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气,才沙哑着嗓音颤声询问面前的女人,“可…可以了吗。”

雾禾笑着点头,只是笑容里透露着那么几分不怀好意。

天地良心啊,她本来真的就是想逗逗他的。

她腰动了下,龟头旋转着摩擦里面那一圈敏感的嫩肉,碾过那一块凸起的前列腺,惹得层层叠叠的软肉骤然紧缩。

“啊嗯…不要动、嗯嗯啊啊啊…你骗人…”

泊言遽然攥紧浴缸沿,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和浴缸沿几乎融为一体,雪白的浴缸和他身上莹润的皮肉,一时之间不知道哪个更晃人眼。

“我得把精液勾出来呀。”

雾禾慢悠悠的扶住男人的腰,挺了挺性器,正正戳在他的敏感点上,温温柔柔的笑看他身子一颤,被刺激的胸腔不断起伏。

两点粉嫩嫩的乳头被玩的有点红,随着起伏的胸膛颤巍巍的抖起来,想让人含住它,用舌尖安抚可怜兮兮的小家伙。

女人掐揉了把他胸膛上那对弹性的小乳头。

乖哈。

满足你们一下。

泊言单手背着搭放在唇边,用手背捂着嘴,却还是压抑不住色欲的喘息呻吟,“唔唔嗯……”

那里又被戳到了。

好爽。

他忍不住绞紧穴里的大肉棒,肏得软烂的穴肉被烫的小幅度蠕动。

“你不要吸得这么紧啊……真是贪吃的小嘴。”女人调侃着拍他的屁股,另一只握在他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柔嫩得让她忍不住心底饱涨的破坏欲。

看着那样冷淡的男人被肏弄的满脸红晕,红唇白肤在自己身下颤抖喘息嘴里还不断说自己受不了了,她真的很难忍得住。

她可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想肏烂他,不是很正常吗。

“不好意思,我要食言了。”

雾禾开始缓慢的抽插,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慢慢捅开恢复狭窄的甬道,力图将穴里的软肉都照顾到位,特别是泊言凸起的那块前列腺点——受到了肉棒的大力贴贴。

“不要…唔唔啊……”泊言圈在雾禾腰上的那条腿绷得直直的,绵绵的快感冲击他的尾椎骨,磨人又绵长,让他无措的伸手攥住女人的手腕。

“唔啊啊…嗯…嗯嗯啊……啊哈~”

握着她的手收紧又放松,男人嘴翕张半晌没吐出什么字,只有难耐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不绝,他阖上雾蒙蒙的眼。

刚刚他差点要说出来的,是停下,还是快点?

泊言咬着自己饱满水润的唇瓣,鼻腔急促的喘,他不愿意去深思。

“啊哈~啊嗯嗯…”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男人哭得气喘吁吁,后穴敏感的软肉被大肉棒捣出水汁,融进浴缸里的温水中。

女人腰肢纤细却有力,薄薄的一层马甲线肌肉匀称,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窈窕的身子蕴含着极强的耐力和爆发力。

刚开始的时候她每插一下就用肉棒慢慢的磨,把鲜嫩的软肉磨出糜烂的红,穴口被撑得泛白,难耐的甬道里却得趣一样渗出汁水并开始有节奏的吸吮。

泊言感觉后穴里越来越空虚,大肉棒温柔的抽插和磨穴都让那张小嘴越来越贪吃,想要更加凶狠的插入,把后穴塞的满满的,把花心操烂,让他尖叫着高潮泄精。

呜呜呜…好难受…

他忍不住自己偷偷使劲把屁股撞上去,层层叠叠的肠肉被灼热坚硬的肉棒破开,捅到肠肉的拐弯节点,像是要把它肏破了。

啊啊啊唔…操到最深的地方了…

受不住一样浪叫着呻吟,“嗯嗯啊…嗯啊嗯、啊唔…”

他抚着自己像是要被捅破的肚皮,伸长雪白细腻的颈,雾禾俯身叼住他凸起的喉结,齿磨了磨舌尖轻轻舔舐,让男人颤抖着身子忍不住绞紧后穴里的大肉棒。

“嘶…小淫娃……已经开始自己求肏了吗?”她说话时声音性感而温柔,气息喷洒在泊言的耳畔,在耳蜗处打着旋,激起一层层痒。

女人似乎被夹的舒爽,奖励一样揉了揉男人的屁股,把两半饱满柔软的臀肉掰开后又团在一起裹着肉棒。

她不再折磨泊言,准备给他点爽的,便松开男人的喉结,上面留下一小块齿痕,已经被吮吸的发红。

含住男人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用牙齿啮咬,柔软的唇舌更是一步步扫过粉润的乳晕,将小小的乳粒吮的肿起一圈,泛着晶莹的水色。

雾禾抽出肉棒,带出晶莹的淫液,男人的穴里已经淫水泛滥,穴口更是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他后穴里的骚水。

浴缸里的温水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了,泊言已经躺在浴缸里,但里面的水也仅仅到他下巴,乳粒刚好露头,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愈发坚挺骚痒。

“自己抱住腿。”

情欲上头,泊言乖乖照做,摆出穴口大开的淫荡姿势,搂住自己又细又长的腿,他的柔韧性意外的好,腿竟然能碰到自己硬起来的乳头,两边乳头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明显比另外一个要红艳艳,显然是被雾禾吸的。

“嗯嗯~啊”男人抱着腿沉醉于乳头被腿磨蹭的舒爽快感,愈发期待身上人接下来的动作,一定会让他,爽翻天的。

女人扶住他的腿,大肉棒抵住他张开小口的穴,噗叽一声,粗长的大肉棒被吞的严严实实,像根滚烫的铁棍,把他娇嫩的穴狠狠捅开,一直插到最深的地方,龟头棱故意狠狠碾过前列腺点,让他承受着滔天的快感,想射又想尿。

泊言的性器抖了抖,竟然被这凶狠野蛮的插入一下子肏射了,嘴里胡乱的呻吟,“噫噫噫呀!嗯、射了…啊啊呃被艹射了…”

他哼哧哼哧粗喘,阖着湿润的眸子溺在高潮的灭顶快感里,却听雾禾问他。

“好骚啊,一插进去就射了。难道是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巴吗?”

雾禾嘴上轻笑温柔的询问,身下开始粗鲁的操干泊言后穴,大肉棒快速抽出到只剩龟头在穴里,然后再狠狠整根捅进去,把艳美的肠肉肏的服服帖帖的,争先恐后的贴在柱身。

泊言的身子还处于高潮射精的快感,又被这样粗暴的肏敏感的穴肉,一时间快感翻倍,爽的红舌头都伸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涎液从舌尖拉丝留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嗓子眼里挤出淫浪甜腻的叫声,“呃呃…咦咦惹、啊嗯嗯”

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显然爽到不行了,穴肉疯了一样拼命吸绞着雾禾的性器。

女人操干的速度不停,凶猛的顶弄泊言的敏感点,前列腺被毫不留情的戳,仿佛带着戳烂它的狠劲,泊言被肏得遽然哭出来,眼尾绯红惑人,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雾禾还有闲心想着,万一他又爽到射了怎么办,射的太勤对身体不好呀。

“把你的骚鸡巴绑起来吧,一会又射了怎么办?我帮你管管它。”女人体贴的说。

雾禾不知从哪寻摸到一根粗筋的皮套,把皮套套在手上试了试弹性,感觉可以后,她直接给泊言的阴茎根部上套了两扣,刚好能让泊言射不出来的程度。

泊言慢慢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发现挺立的性器已经被皮筋套住,紧紧勒住根部,舒爽和胀疼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身体,让他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手脚痉挛。

他脑子里慢半拍响起雾禾问他的那句,“是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巴吗?”

顿时有些羞耻又有些难以说出的刺激,自己的骚鸡巴被系上了,皮筋紧紧的勒住根部,把性器箍得又疼又爽,但这下终于不会动不动就又被肏射了。

“啊嗯嗯…不行了、嗯嗯呃…”

后穴里那根坚挺的巨物狂风骤雨一样狠狠捅开他绵密堆叠的肠肉,滚烫的热度从四面八方传来,差点把那些层叠的嫩肉熨烫平整。

一股股快意泛滥堆叠,每次敏感点刮蹭到龟头棱角坚硬的部分,便似巨浪炸开,让他的后背和身体痉挛颤抖,好半天缓不过来,鼻尖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随着快感层层累积,男人呻吟着又要高潮了,快感像潮水一样蔓延,以最快的速度浸没他每一寸肌肤,渗透每一个细胞,可他的骚鸡巴被绑起来了。

他射不了。

“啊啊啊唔…又要射、不行……射不出来…嗯啊啊啊把它拿下来…让我射、让我射…”

他无助的摇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甚至想直接伸手把皮筋解开,却被女人无情的遏制住双手,只能身躯绷紧卑微祈求着罪魁祸首。

“啊啊嗯……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男人带着哭腔的呻吟让女人更加兴奋,操干的速度更加快力道也更加重,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一样。

快感已然达到临界点,他无法射精,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抖着身体,毫无章法的呻吟求饶,“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

强烈的饱涨快意涌向喉间,夹杂着不能射精的痛苦,泊言腰肢乱扭小腹紧绷,骤然夹紧的穴痉挛着裹住雾禾的性器。

“噫呀呀……”他竟然爽到喷水了。

“嘶……”肿胀的龟头被泊言后穴深处遽然喷射出来的淫水呲到,雾禾吸了口气动了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将性器埋得更深。

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堵的死死的,男人肠道深处喷出来的水都被尽数堵住,肚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雾禾一边享受着泊言高潮喷水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忍不住开口调笑,“小淫娃才被肏几次竟然就会用骚穴喷水了。可真淫荡啊。”

泊言此时已经听不见雾禾在说什么了,他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鸣,只能眼神茫然的看着雾禾的嘴翕动开合,却迟迟反应不过来。

许久,感官才重新回归。

温热的水,明亮的光,视线在剧烈的晃动,耳边是女人温柔的轻语,“……会喷水会浪叫,泊总裁简直生来就是挨肏的。说,是不是?”

泊言被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他自己抱着腿敞着穴给人肏,现在穴还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的吸着,淫靡的骚水把柱身裹的亮晶晶的。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肏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淫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淫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直接剐蹭到,乱窜的电流让他脑袋发晕,嘴里也开始被带得说一些淫浪的话。

“嗯啊…我、我天生就是……就是挨肏的…”

“啊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轻一点”

雾禾很满意男人的回答,掰开他的腿,手摸上他跳动的阴茎,大发慈悲的为男人解下绑着肉棒的皮筋。

“嗬嗬、呃呃呃……嗯啊…”一被碰到鸡巴,他就痛苦的皱起眉闪躲,被雾禾压制后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喊疼。

皮筋被解开,男人被绑的有些深红的骚鸡巴弹跳,马眼翕张,可迟迟的没有精液射出来。

雾禾随手扇了一把他敏感的鸡巴,挑了挑眉道,“嗯?骚鸡巴被玩坏了?”

“嗯嗯呃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痛苦又舒爽的张开嘴,他的性器跳了跳,终于缓缓从那张小口里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嗯啊嗯啊…精液…流出来了、嗯嗯啊”

雾禾白皙柔软的手揉上泊言软下来的阴茎,指腹磨梭着他仍然处于快感连绵的、圆润的龟头,泊言被她熟练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夹着屁股里的大肉棒,一边被女人亵玩。

“嗯啊、嗯啊……不要摸…”

阴茎被绑的时间过长,现在一被触摸就又痛又爽,泊言摇着头闪躲不开,在雾禾灵活的指尖下忍耐着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样子。

“呜呜…轻一点…嗯啊啊轻、轻点”他嗓音沙哑的啜泣抽噎着,鼻尖都哭红了。

“知道吗?”女人温温柔柔的笑着揉捏了下男人的卵蛋,“你哭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泊言被捏得身子遽然颤抖,又热又软的小穴软叽叽的裹吸着捅在里面的大肉棒,雾禾被夹得尾椎骨都舒爽起来,另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摸上男人饱满的臀肉,埋在里面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噫噫噫……怎么、怎么又大了啊啊啊”

腰腹有力的撞击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径自捅开层叠的肠肉,狠狠戳在男人的骚心上,他满脸泪痕下意识想合腿夹紧,以此忍耐翻涌的快感浪潮。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

可更猛烈的在后面,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崩溃哭泣的狼狈样子,每一下操干都淋漓尽致的凶狠,泊言的小腹因为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他软的无法动弹,越是想要叫喊反而无法出声,流窜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迅速堆积起来企图推到一切。

他的思想像溺水一样被情欲淹没。

泊言眼神迷乱,张着口急促的喘息,若隐若现的露出柔软的红舌和洁白的牙齿。

随着雾禾一记凶猛的顶弄,他抱着腿的手蓦地抓紧,伸长脖颈,留着眼泪又颤颤巍巍的鸡巴射精、后穴喷水了。

只能说,喷水这件事,只要一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雾禾一感受到喷在龟头上的急促水流就抽出了肉棒,没了堵着的东西,泊言的穴像是个喷泉眼,哗啦啦的喷洒出一堆水液。

他涨大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瘪下去。

男人过电一样抖了抖,软着的鸡巴竟然又流出一摊精水,这次的精液已经稀薄的和水一样了。

半晌,他才缓过些神来,鼻息哼出一两声缠绵甜腻的呻吟。

雾禾伸出手指拨弄他咧着小嘴的后穴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些许淫水,指尖普一触上,小嘴就翕张着裹住指尖吮吸,简直淫荡极了。

“嗯嗯啊……你别摸、别摸那…”

他哼哼唧唧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身子蜷缩紧绷了一瞬,等雾禾抽出手指后插进肉棒后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嗯啊别插了……它、它要烂了…嗯啊好粗啊…”男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只能茫然的睁着绯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抱着腿呻吟。

“它……是什么?”雾禾逗他,“什么要烂了?”

女人故作不解迟疑的问,下身倒是没有一点疑惑,抽插顶弄的很是畅快,每一下都抵在最深的地方,把承受摩擦的娇软肠肉剐蹭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是、是……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嗯……嗯轻一点”泊言羞于启齿,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他把两条腿合拢用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羞答答的遮住眼睛。

雾禾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随着一记深操全根没入,温润如雨滴落在玉石上的清灵嗓音响在男人耳畔,内容却带着与声音不符的反差,“这叫骚穴。”

她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一脸害羞的样子,轻笑起开。

加快上耸顶弄的速度,一边重复着说,“骚穴、这叫小骚穴。记住了吗?”

过分粗大的肉棒在娇软的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泊言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深入的节奏,哭泣着颤抖,酥麻的爽感扩散全身,连白皙的指尖都带着酸麻的余韵。

“记住了!!嗯嗯啊记住了、记住了……骚穴!是骚穴……嗯啊啊轻一点”

他哭喊着求饶,嘴里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嗯啊啊啊骚穴要被插破了……轻一点……咦咦咦顶到了、好奇怪……”

雾禾怕男人真的被插坏,试探着手指抹上他被撑得变形的穴口,所触皆是一片滑腻湿软,并没有破。

“放心。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象的能吃。”

这回女人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肆意妄为,简直就是把泊言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顶操。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被肏红的穴肉间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会勾带出黏腻的淫液,磨蹭得甬道一次次痉挛着裹紧作恶的肉棒。

迷蒙间,泊言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其他的身体器官了,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个骚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一捅到底让他产生自己似乎只有那个贪吃的后穴存在,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给雾禾发泄性欲。

“嗯啊啊、骚穴好爽…被填满了嗯呃嗯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这种自我羞辱的话让他的神经震颤,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天生被肏的穴更是使他几乎颅内高潮,身体颤抖着感受滔天的羞耻快感。

“嗯啊啊……骚穴又被捅开了…插到底了啊啊啊嗯”

他一泄再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浴缸里的水都高了一层,不知道有多些是他从后穴里喷出来的。雾禾被他浪荡的呻吟叫的兴奋,加大冲刺的力度。

弯刀似的粗长性器狠狠刮着内壁抽插,甚至会把嫩红濡湿的肠肉带出一节,让他产生一种快要脱肛的错觉,数不清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泊闻贺联合了其他几家有名的公司给泊言下套,他避开了,但是仍被抢走好些大项目。

这也是今天紧急会议召开原因。

雾禾什么都知道,但她原本没打算管。

——直到泊闻贺撞到她手里。

天色彻底暗了,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天幕,女人舒展腰肢,饱满的胸脯将丝滑的睡衣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润白如玉。

她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被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闪烁,一个人名不断跳跃在手机上。

是裴恒。

雾禾眉头轻蹙,他又来电话干什么。

刚走到床边,电话就挂了。然后几个视频和图片刷刷刷跳出来。

女人眉心一跳。

不论是图片还是视频上都大片肉色,主人公正是裴恒,看背景还是在密室里。

他全身赤裸,大胸上夹着的正是上次那个蝴蝶乳夹,双腿屈起在胸前,露出勃发的性器和流水的后穴,穴眼有三四个白线延伸出来,看起来他的后穴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视频一打开,能听到咕咕的水声和嗡嗡嗡的震动,隐隐有几声压抑的沉吟,配上流汗的小麦色肉体和排列整齐的腹肌,色情满满。

雾禾手一抖,咔一下关掉视频。

这是什么意思?

深夜福利吗?

屏幕再次亮了一下,裴恒的电话。

雾禾直接忽视当做看不见。

【你在干嘛?】

【怎么不接电话?】

【奶子好痒,好想被掐奶。】

雾禾微微睁大眼,这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骚?

脑子短路了?

【看看屌。】

雾禾看到这直接摁灭手机。

裴恒自从拿到她手机号之后就飞速加了她社交软件的好友,每天动不动发一些污言秽语的废话,雾禾几乎没怎么点开过。

自从上次那次被狠狠爆炒一顿之后,他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现在又开始发废话,只不过是骚骚的废话,还带图带视频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