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眼睛/糙汉将小夫郎T得不止/抱到大腿上捣出丰沛汁水(1/2)

翌日,天色蒙蒙亮,秦远醒了过来,这是在原世界养成的生理时钟,看眼还在臂弯中熟睡的江安,秦远脸上流露笑容,伸手摸摸江安的脸颊,心情就好得不行。

秦远抱着小夫郎眯一会,该起床还得起床,尽管他想跟娇软的江安在床上厮混。但这么颓靡不行,今天要去摆摊,新鲜采摘的竹笋也得尽快处理,不然赶不及。

所以,江安起床时,秦远已经拌好竹笋,甚至将东西放背箩里了,没有马上走,是想跟江安一起吃早饭。

想到秦远独自忙得热火朝天,他却在屋里睡大觉,江安羞愧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我好帮你做一些?”

秦远安抚道:“没事,昨天你累坏了,多睡会比较好。”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江安脸颊腾地红了,没再接话,低头吃着米粥,偶尔抬眸瞟向秦远,两人对视间,空气里都是甜蜜气息,秦远说:“吃菜,别只顾喝粥。”

江安乖顺地点头,对着秦远不像先前害怕,饭后他收拾好碗,眼看秦远背上箩筐要走,江安鼓足勇气说。

“秦大哥,我能跟你去镇上吗?”

秦远抬眸望向江安,看到他黑亮的眼眸带着忐忑,像生怕被他拒绝,秦远的心软了,当即说道:“走吧。”

后面走出家门,秦远才想到问原因,江安跟在他身边,背着小包袱说:“我要去卖手帕,顺便陪你摆摊。”

陪你……

江安说得细弱蚊蝇。

但秦远还是听到,他转头望向江安,见他垂着小脑袋,白玉般的耳朵红得厉害,明显又害羞了,也太可爱了。

虽然秦远跟江安相处不久,可秦远的心绪完全被眼前的哥儿牵动,再想他俩都成亲了,江安还如此胆怯,连想跟他到镇上摆摊,也要找个借口,秦远心里酸涩。

走过田地时,他看向江安说:“你想跟我摆摊,随时都行,不过天气炎热,你要觉得累,在家等我也行。”

江安诧异抬头,看到秦远深黑眼眸中的关切,江安心中一阵惊喜,他扬了扬唇角,声音轻快道:“好。”

今天江安跟去镇上,秦远没有走路,花两文钱坐牛车到镇上。来到集市,时间正好,秦远找了一个位置。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秦远把木盆端出来,又找块石头铺上稻草,让江安坐。

就在这时,有人递来食盒说:“给我三份凉拌竹笋。”

“好。”秦远麻利地装好。

那人掏钱出来,发现铜钱不够,只有29文钱,只得给秦远碎银,秦远认出这是昨天买过凉拌竹笋的人,他笑着说:“婶子,缺一文钱没事,买得多29文也行。”

那婶子占到便宜,顿时眉开眼笑:“好,你做得凉拌竹笋真的好吃,我回去肯定给你说说,改天还来买。”

江安看得惊奇,只觉秦远好厉害,一下卖出三份。

生意开张后,来买的陆续多了,江安也没坐着,上前招呼,顺便收款,秦远就装笋打包,一切有条不紊。

到午时,摆摊四个时辰,木盆里的笋子下去大半,太阳火辣,秦远热得满头大汗,再看江安脸蛋酡红,秦远怕他被晒伤,赶忙找出草帽给他戴上:“累不累?”

江安笑:“不累。”因为凉拌竹笋真的好卖,不少人还夸赞秦远做的好吃,他心里别提多高兴,哪里会累。

他眉眼清丽,脸蛋红扑扑的,戴着土气草帽,也美得让人心动。秦远想起今天跟昨天相比,中年汉子不少,多半是看到摊位上有个漂亮哥儿吧,这让他有些吃味。

秦远宽阔的大手落在帽檐上,用力往下压了压,将江安的脸蛋遮挡大半,说:“天热,别随便摘下帽子。”

江安笑了笑,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见秦远也热得满脸汗,却不戴草帽,江安困惑道:“只有一顶草帽吗?”

秦远点头:“嗯。”

江安有些担忧:“那你也热。”

“我不怕热。”秦远笑了,捏着衣袖给江安擦擦脸上汗珠,岔开话题道,“等卖完了,我带你去吃午饭。”

中午集市上的人不多,秦远守了一会,卖掉两份,后面张溪来了,买了十份凉拌竹笋,约定明天还要十份。

江安高兴之余,问起秦远:“他怎么买这么多?”

凉拌竹笋已经卖完,秦远收拾着东西,边跟江安说起张溪的来历,江安听闻,深感道:“是搭上了人脉。”

秦远一愣:“你也知道人脉?”

“我之前来镇上找绣活,找好几家店推销,后面碰到一个老板,他看中我锈的帕子,我才能每月都有活做。”

秦远了然,难怪今天摆摊,江安也不内向,还敢跟人打交道,原来是先前主动推销过自己的手帕,想到他一个哥儿,家里有个懒汉夫君,成天不干活吃软饭。

江安为了生存问题看,也要硬着头皮想方设法赚钱。

两人走在街上,秦远摸摸江安后背,道:“小安,以后我想办法赚钱,你那些绣活别接太多,太伤眼睛。”他看过江安做绣活,这是手艺活,一做大半天,还得盯着帕子一针一线缝,长此已久,颈椎跟眼睛受不了。

江安心里温暖,今天要没跟秦远摆摊,他也不信凉拌竹笋一天卖几百文,但现在跟来发现事实如此,秦远做起生意得心应手,顶着大太阳,不怕苦不怕累地吆喝。

……彻底颠覆江安心中好吃懒做的形象。

难得江安来镇上,秦远决定带他到酒楼打牙祭。

江安没同意:“不用,我们随便吃点就行。”去酒楼吃饭好贵,进去一趟,今天赚的钱都没了,他舍不得。

秦远深感,江安果然是勤俭持家的小夫郎。

但秦远也不愿意让江安跟他一起吃馒头,开玩笑,他自己吃馒头罢了,江安不行,他舍不得江安噎脖子。

所以带着江安来到面馆,一碗面十二文钱,加肉单独给四文钱,秦远看出江安想要不加肉的,抢先说道。

“老板,两碗面条,加肉。”

“好嘞。”

店家热情应道,没一会端来面条说:“两位慢用。”

这家店生意好,汤底是猪骨熬制的浓汤,不加肉也不少人吃,一大碗面,撒上葱花,铺上几片烧肉,闻着让人食指大动,江安头次在外面吃饭,只觉得新鲜。

秦远说:“吃吧,我听说这家面馆在镇上出名。”

江安本就新奇,听秦远这么说,立刻动筷尝了口,味道跟所想的一样美味,面条劲道,汤底浓郁,自己在家煮不出来,江安早就饿了,吃着面条,身心满足。

但秦远神色平淡,他觉得味道还行,这种程度的面条,他也能做出来,如果卖面条,肯定要会比凉拌菜赚。

可面条成本高。

要租店铺,不然也得弄摊车。

六月天气炎热,卖汤面,不见得好挣钱,反而凉拌菜方便,成本也低,现阶段先卖,时机成熟再换别的。

江安看着秦远不吃面,反而皱着眉头,一脸深思的摸样,不禁说:“秦大哥在想什么,再不吃面会坨了。”

“嗯。”秦远回神,撞到江安困惑的视线,他解释道,“我想改天在集市买点面条,我们在家煮了吃。”

江安捧场道:“我想夫君煮得肯定好吃。”

夫君……

秦远耳边盘旋着江安软糯的声音,不由笑了。

镇上有几家锦绣坊,江安到一家店卖手帕,这家店的受众群是姑娘哥儿,还卖着胭脂水粉,有几个姑娘在挑货,秦远一个汉子,不方便进去,跟江安说了声。

秦远去猪肉铺买肉,又到杂货店买东西,出来后,见江安在路边等他,秦远赶忙过去,道:“等半天了吗?”

江安摇头:“我出来没多久。”因为结算了工钱,江安心情颇好,跟秦远往牛车的方向走,无意间瞧见路边卖鸡仔的大爷,江安说,“我想买点鸡仔回去养。”

这样以后不用买鸡蛋,因为家里没养鸡,秦远还在集市上买鸡蛋。但养了鸡仔,长大也能捡鸡蛋吃,养鸡也简单,吃点米糠就能养活,村里不少农户都会养。

秦远听了没反对,带江安过去买了八只鸡仔,一只鸡仔五文钱,老大爷说:“四十文。”又送了小鸡笼。

江安刚要掏出荷包。

秦远已经给了钱,接过鸡笼对江安说:“回家吧。”

到家夕阳落山,院落有个鸡舍,不过围栏坏了,先前原主也养鸡,不过鸡稍微长大就被他宰了,后面家里穷得吃饭都成问题,没钱买鸡仔来养,鸡舍也就荒废。

秦远到后山砍了竹子,削好,钉到破损的地方,江安则拿着笤帚清理鸡舍,弄干净后,他将鸡仔们放进去。

找来野菜伴着米糠来喂。

知道秦远今天辛苦,江安忙完,到厨房做饭,大概在镇上的面条扛饿,两人不觉得多饿,晚饭就吃得简单。

冲好凉,秦远回到卧房,见江安坐在床边数钱,看到他进来也不像先前如临大敌,会跟秦远分享道:“秦大哥,我们今天赚了好多钱,足足有五百三十文呢。”

秦远一愣,直觉金额不对,尽管带去的竹笋比昨天多,但他跟江安吃了面条还买了猪肉,不该剩这么多,但转念一想,秦远反应过来:“这里面有你绣活的钱吧?”

“有,我有一百八十文,其余都是你的。”江安看他眼,又羞涩地垂下头,像为自己赚的少而不好意思。

秦远摸摸江安的肩膀:“我们是夫夫,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跟我生分。”又说,“小安会赚钱,很了不起。”

听到这话,江安眼眶红了,秦远最怕他哭,一见他水汪汪的眼睛蓄起泪,他胳膊一伸,就将江安捞到怀里。

“不哭。”秦远眼眸中充满感情,轻抚着江安的后背,“以后我们日子会好起来,乖,我不会让你失望。”

江安眼泪还是流下,这不是伤心欲绝,是喜悦湿润眼眶,因为江安感觉自己抓到了幸福的尾巴,有了盼头。

接下来的日子忙忙碌碌。

秦远每天都出摊卖凉拌竹笋,江安也会跟他去,但秦远没让他天天跟着,因为自己一个人也能忙得过来。所以,江安跟着摆摊三天,秦远就让他在家休息两天。

江安在家做针线活,现在接的活没先前多,江安不用赶工。这两天起来,江安将后院菜地开垦出来,撒上种子,种上蔬菜,相信再过半月,又能吃自己种的菜。

秦远回来,发现他下地干活,心疼得不行,说江安:“你一个哥儿,别做那些重活,这些放着我来做就行。”

“我年轻没事。”江安声音温软,拿着帕子给秦远擦拭汗珠,“你成天摆摊辛苦,我想让你回来多歇息。”

秦远怔了怔,心都软成一汪湖水,他抬手拥住江安肩膀,说:“一点不苦,我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又打开包袱说:“我买了衣服跟鞋子给你。”

江安一看,急急地说:“我有衣衫穿的,不用买的。”

“衣袖都破了。”秦远拧起眉头,“你需要新衣服。”

江安羞愧低头,他嫁过来的时候没有陪嫁,带来的衣服都是以前的旧衣。后娘不乐意在他身上花钱,旧衣也是弟弟穿旧不要给他的,最后缝缝补补成他的衣服。

他没什么新衣服。

现在看到秦远买给他的两套衣服,棉布的,一蓝一白,不像他身上穿的衣裳颜色灰暗,但这在乡野常见,大家都要干活的,穿的衣裳都是耐脏耐磨的便宜粗麻。

江安摸着漂亮的衣服,像个得到糖的小孩,须臾,又忧心地说:“秦大哥,今天赚的钱都买这些了吧?”

秦远没有否认,但也跟江安说:“我赚钱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在能力范围内,给小安买需要的东西没问题。”

江安心头发烫,知道秦远这话不是吹嘘,辛苦一个多月摆摊,加上秦远经常山上采竹笋,偶尔还打些野鸡狍子拿到镇上卖,现在家里有了盈余,足足七两银子。

普通农户辛苦一年,也就三两银子。

但秦远不到两月赚到七两,真的能干,且从不提拿钱去赌博,钱都给江安保管,秦远只要几个铜板去坐车。

秦远笑着说:“你试试衣服,看是否合身。”

江安高兴地要换,恍然想起什么:“秦大哥,你有吗?”

“我买了鞋子。”秦远笑意不减,拿出买的布鞋给江安瞧,江安不跟他去镇上,他就走路去,一个多月下来,秦远鞋底都磨破,这次他在店铺买了双黑布鞋。

至于衣服,原主衣服不少,秦远就没有花钱再买。

江安换衣服的空当,秦远找来木盆,将买的绿豆泡上。

回到卧房,江安刚巧换好衣服,看到秦远进来,江安神色拘谨,他没穿过新衣服,捏着衣袖说:“怎么样?”

秦远看到他一怔:“好看,非常漂亮。”

江安一下笑了,肩膀抖颤间,黑色发带垂在肩上。

秦远越发转不开眼,江安白衣胜雪,唇瓣嫣红,一头黑发束起,露出白净的脸庞,笑起来宛如山间精灵。

秦远握住江安手腕,将他拽到怀里,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的唇瓣,江安愣了一下,闭上双眼,配合地张开嘴。

秦远顿时热情地吻他,将江安两瓣柔软的唇瓣轮番吸吮一番,又闯进江安口腔中,夺取着他甜美的气息。

“嗯……嗯……”

江安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却又喜欢唇齿交缠的感觉,慢慢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秦远脖子,回应他的吻。

秦远越发兴奋,缠着江安香滑的舌舔弄,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经过细窄的腰,揉弄他挺翘的臀部,手指还下流地滑进股缝,隔着衣物抚摸他腿间的花穴。

“唔……啊……”

江安身体打颤,喉咙中流泻出短促的低吟。

“小安。”

秦远气息火热,手指沿着隆起的缝隙上下摩擦,中指微微曲起,精准地找到花瓣间敏感的花珠,缓缓打圈。

“唔……秦……”

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得江安一阵抖颤,身体逐渐闷热起来,像有陌生的悸动随着秦远手腕的转动而升腾,江安死死抓着秦远的胳膊,张着嘴唇,腰肢绷得紧紧的。

不仅如此,江安还感觉到秦远的身体变化,那根粗热的勃物紧贴着他的腹部,秦远亲着他说:“今天能做了吧,昨晚睡觉,我都热得发胀,想要肏你的嫩逼。”

“别说了……”

江安耳根发烫,他发现秦远对这事热衷,白天无论多累,到了床上就生龙活虎,先前秦远每天缠着跟他欢爱,但江安受不住,白天醒来腰酸背痛精神不佳,秦远才稍微节制,改为两日做一次,但现在天都没黑。

江安试图让他冷静:“好歹吃完饭吧……”

“我想吃你。”秦远轻咬他的嘴唇,他二十出头的年纪,尝过欢爱的滋味,恨不能经常跟江安厮混,现在正好又在卧房,一看到床,他脑子里就是干他的念头。

秦远扯下江安发带,十指穿过青丝,勾缠着他的香舌。

“唔……”江安长睫轻颤,呼吸着秦远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心里一阵火热,仰面与秦远的唇舌交缠不休。

“你好甜。”

秦远着迷地舔着他的唇瓣,见江安闭着眼喘息,秦远突然想跟他玩个小游戏,就拿着发带蒙住江安的眼睛。

“干嘛……”江安慌了,下意识去扯发带。

“别动。”秦远握住江安细白的手腕,凑到他的耳边,带着诱哄地说,“小安,我想这么做,跟我试试好吗?”

“我看不到你……”

江安声音弱弱的,神色间多了楚楚可怜。

“你能感受到我。”

秦远拦腰抱起江安,迈开脚步,将他放在床上,江安还紧张地又想要扯下发带,手腕就被秦远按在头顶。

“别怕。”

低沉的声音性感得撩人。

江安脊背都酥了,无意识扭动几下,腰带被解开,粗糙火热的手掌探进衣物中,到处摩挲,乳头被恣意揉捏,细微的疼痛掩盖不住窜起的酥麻,江安无助低吟。

“唔……”

“真漂亮,江安。”

秦远目光炽热地看着江安,江安长发凌乱,水墨般铺在床上,双眼被黑色发带蒙住,露出的鼻子跟嘴唇格外优美,但身上春光乍泄,衣物被秦远扯得七零八落。

裸露出的腰肢纤细,像用力就会掐断似的,一双腿又细又长,被秦远分开双腿,江安还会羞涩地想要阖拢。

“别动。”

秦远手指摸到江安腿间,脱去他的亵裤,手指掰开粉嫩的阴唇,就看到敏感的花蕊滑出晶莹的汁水,秦远看得移不开眼,伸出手指拨弄花蕊上方的小小肉粒。

“啊……别啊……”

江安双腿敞开的身子猛地抖颤。

他看不到秦远的动作,只觉粗糙的手指不断在羞耻的私处挑逗,弄得江安娇喘连连花穴也变得湿滑,他忍不住挣扎,雪白的大腿就被秦远牢牢抓住,紧跟着湿热的气息贴在大腿内侧,狠狠吸吮着那片嫩白的皮肤。

留下占有欲的痕迹……

秦远又将脸凑近江安腿间神秘的缝隙,探出舌尖舔着花蕊,江安顿时惊叫,整个人往床头窜去,想要逃避。

“哈……秦大哥……唔……脏……”

秦远不为所动,抱紧他圆润翘臀在他的阴部肆虐。

“啊……啊……那里……不行啊……”

江安脸颊通红,双腿拼命夹住秦远的头,全身最私密的地方就被秦远舔了个遍,好似猛兽品尝美食一般,舌头钻进敞开的细缝大力翻搅,江安难耐地哀求:“啊啊……别继续了……不……啊……呜……求你……”

嘴上这么说,江安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表态,他的花穴在秦远的挑逗下溢出蜜汁,一阵啾啾声中,秦远也趁机吸吮着花蜜,微微腥涩,逐渐到后面就变得芬芳。

“嗯啊……啊……热……”

江安发出恼人的娇吟,像不发出声音就压不住身体内部的澎湃热度,更可耻的是,前面的性器在没被秦远抚慰的情况下就直挺挺的,花穴内部又被舔得骚痒。

“啊……不要了……”

江安流出的眼泪浸湿发带,手指还软得使不上劲,他全身酥软,小腿也在秦远腰侧蹭啊蹭,想要缓解体内腾起的空虚,却收效甚微,只觉内部急切地渴求抚慰。

忽然,粗热的舌插进穴内狂搅,一波波快感冲击上来,江安尖叫着,秘花不受控地抽搐收缩,秦远却舔得越来越快,江安十指无措地紧揪着身下床单,哭腔都变得沙哑:“好麻……啊……受不了……别舔了……”

“你叫得真好听。”

秦远趴跪在江安腿间,看到江安腿心粉嫩的阴唇像绽开的花瓣,穴口也染上诱人的色泽,秦远目不转睛盯着江安腿间的景致,胯下肉刃也硬得发疼,恨不能马上冲进去肏他,但又忍耐着想让江安获得更多快感。

“呜呜…别舔……”

江安两腿被秦远抓着,腿间嫩穴被不断舔吸,酝酿出淫靡的声响,江安不住喘息,受到撩拨的花穴濡湿,秦远往深处疯狂舔弄着,并快速揉搓穴口上方的花蒂。

“啊啊……!”

江安满脸绯红,扭着腰肢任其为所欲为,忽然,身体剧烈抖颤,一股淫液从穴内喷涌,秦远贴着他的嫩穴将汁水狠狠吸到嘴里,又探出舌尖舔舐抽搐的内壁。

“啊……唔……”

江安被他舔到发抖,雪白的身体都泛起情欲的红,秦远热的唇落在他的腹部,手指探入湿软的花穴,那地方就像小嘴似的紧夹着他的手指,秦远声音低哑道。

“想要我插进去吗?”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被粗糙指腹磨蹭的甬道也传来酥麻,催得江安心急如焚,心里也有一丝渴望:“要……”

“这就来疼你。”

秦远急切地褪去裤子,胯间弹跳出的巨物高高耸立,顶端早已溢出兴奋的体液,秦远握着勃物凑到江安腿间磨蹭,江安那地方流了很多水,软得要命,秦远挺腰蹭了会,那根粗黑的狰狞肉棒就被液体滋润得发亮。

“唔……热……”

江安双腿抖颤,他看不到秦远下体情况,但能感觉到抵在穴口处的勃物滚烫,蓄势待发,在他阴户戳来蹭去,江安浑身又窜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他的手摸向秦远,隔着单薄衣物,碰到秦远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衣物完整。

露出胯间勃物亵玩他的穴。

江安脑海中想象到这样淫靡的画面,身体不知为何发软,花穴深处也流溢着春水,是因看不到感官反而变得越发敏锐,江安忍不住又想扯走蒙住眼睛的遮蔽物。

“啊、啊……别……”

江安突然惊叫,十指猛地掐进秦远宽厚的肩膀。

“真紧。”

秦远握住江安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打开,接着挺身肏入,饱胀带来的冲击使得江安呜咽,与之相比,秦远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他抚摸着江安的胸膛,乳尖,又去揉他腿间鼓胀的勃物,察觉他身体放松下来。

秦远挺腰缓缓抽动,湿热的内壁也紧缠着裹住他,猝然的快意灭顶,秦远动作加快,嘴唇也亲着江安脖颈。

“啊……秦大哥……好大……”

江安被撞得一颠一颠,炙热的性器插满他的身体,这些时日的频繁欢爱使得秦远对他的身体足够了解,插进去就往他敏感的地方蹭,如此几下,江安就被弄得身体发烫,穴内发痒,哭叫着夹住肏进来的粗大肉棒。

“喜欢吗?”

秦远呼吸粗重,抓着江安嫩白的双腿,直接掰到最开,接着疯狂地操着他的花穴,那根粗长的勃物直入根部,退出后又猛地捣入,啪啪啪的交合声响亮,丑陋的粗黑肉棍捣得嫩红的花蕊淫水直流,飞溅着湿黏液体。

“啊……慢点……呜呜……太快了……”

江安急促呻吟着,眼泪又流下来,但秦远还死死压着他,用粗犷的身躯将江安钉在自己与床榻之间,江安纤细的身子在秦远身下扭动着,又被秦远掐着细瘦腰肢激烈地肏穴,一下又一下,像许久没有开过荤似的。

“啊嗯……好涨……啊……秦大哥……”

床铺被带动着剧烈晃动,江安摇头抗拒,只觉阴穴被滚烫的勃物摩擦得要生出火,秦远强壮的身躯也压得他快要缓不过气,偏偏还有快感,他双腿大张,嫩红的花穴饥渴地吞吐着秦远胯间的勃物,渴望着被占有。

“叫我夫君。”

秦远持续往他穴内捣,他进入得很深,性器根部粗硬的毛发也抵着江安的阴阜摩擦,江安哭着呻吟,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下腹潮起,江安紧抱着秦远,娇吟连连。

“唔……呜呜……夫君……”

秦远疯狂地加速抽插,肉体的啪啪声回响在室内,充满淫乱的气息,期间还混杂着嘎吱嘎吱的床铺晃动声。

一连抽了好半天,江安浑身热汗,花心深处也热又麻,他无意识地缠住秦远健壮的腰,脚趾难耐地缩成一团。

两人的下身密不可分地交叠。

又是凶猛地撞击,裹着粗硕勃物的嫩穴湿得厉害,像要将那可怕的东西吞到更深处,江安眼前白光炸开。

“唔……不……啊啊……要到了……”

他意识迷乱地叫喊,阴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液。

高潮中的花穴急速绞紧,秦远本来要到顶峰,这一下被江安吸得越发亢奋,一双猿臂抓着江安细瘦的腰肢狂捣,像发情中的猛兽似的,不停歇地在江安紧热的花穴里冲撞,把江安干得又哭又叫,前面泄出湿液。

秦远也插入濡湿的阴穴深处,迸射出阳精,一波波液体拍击在脆弱的宫壁内,江安四肢抖颤,脚趾蜷缩着夹紧秦远的腰:“唔……夫君……好烫啊不要……”

“真棒……宝贝……”秦远爽得低吼,胯部紧贴着江安的屁股,一下下地磨,彪悍的背部肌肉也跟着耸动。

“啊……快出去……”

江安眼泪朦胧推着秦远,只觉肚子鼓涨起来,他难受地摇着头,小腿僵直着乱踢,想要脱离目前的状态。

秦远体贴地没作乱,抽身出来,垂眸看到江安的花穴被他插得艳红,流出浓白的精液,两瓣花唇也沾满液体,越发显得中间的花穴靡丽,催人闯进去狠狠蹂躏。

秦远眼眸深沉,握着再度硬起的勃物顶上美穴。

“唔……夫君……不要……”

江安神色惊惶,感到雄壮的勃物在穴口肆虐,挣扎着想要合拢腿,脚踝被秦远牢牢握住,秦远亲着他的脸颊,又揉着他的勃物哄道:“想要你,再一次好吗?”

“让我休息会……”

“一会休息。”

秦远架起江安的左腿,挺身肏入,泄过一次,秦远不再急躁,缓缓地抽插,顺便脱去衣物,露出经过锻炼越发强健的身躯,大手也是汉子的粗糙,指腹长了薄茧,在江安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揉捏摩挲,又揉他乳尖。

“啊……夫君……”

江安喘息连连,轻微的刺痛在胴体上转为快感,没一会,他整个人都软下去,一双手搭在秦远大腿上,随着他强健有力的侵入前后摇晃,穴内也泛起一阵酥麻。

秦远伸手将他抱到腿上,继续摆胯挺腰。

“啊……好深……夫君……呜呜……”

江安臀肉颤抖得厉害,他紧紧搂住秦远的脖子,想要稳住身体重心,但纤瘦的身体仍被撞得上下起伏,隐约可见细缝中粗长硬硕的阳具,不断深入潮湿花蕊中。

江安受不住地哭喘。

蒙住他眼睛的发带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他却无暇顾及,只觉身体火热,在秦远的占有下催生出异样的心思。

只想要他在体内……

最后受不住诱哄的跟秦远做了又做。

直至夜色渐深,这场水乳交融才逐渐平息。

外面天蒙蒙亮,秦远就起来了。

他起来时江安也醒了,摸着衣物也要起床,秦远赶忙按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说:“小安再睡会,现在还早。”

他声音低沉温柔,江安又实在困乏,闭上眼,迷迷糊糊睡去。秦远轻手轻脚离开卧房,就着冷水洗漱好,来到厨房准备早饭,顺道将昨晚泡发的绿豆蒸上锅。

他要尝试新的食物。

这几天陆续买了绿豆,碱粉,竹盆等。

绿豆淘洗后上锅蒸熟,秦远加入井水捣碎绿豆,接着用细纱包裹住绿豆糊,放到盆里搓洗,挤出绿豆淀粉。

沉淀的绿豆淀粉能做凉粉。

秦远将淀粉倒入瓦罐,再起锅烧水,水沸转小火,倒入淀粉水迅速搅拌,直到变成透明胶状再倒入陶碗。

夏天的时候,秦远在原世界做过凉粉,当时跟客户合作拍的,凉粉食材简单,方法不难,只不过古代烹饪工具少,所以集齐食材后,秦远先在厨房尝试着做。

江安在屋里醒来,太阳都出来了,他梳洗后,先去喂鸡,再来到厨房,就看到秦远还在热火朝天地忙着。

厨房里雾气腾腾的,秦远瞥见江安进来,唇角往上扬起,他指着灶台上的铁锅说:“粥快好了,再等会。”

江安摇头:“不急。”看到竹盆里放置着一块淡绿色的糕体,色泽温润剔透,恰似镇上点心铺卖的糕点。

“夫君,这是糕点吗?”江安好奇道。

那声“夫君”喊得秦远一怔,心里甜滋滋的,他笑着回头跟江安说:“这不是糕点,是绿豆凉粉。”

江安瞪大眼:“绿豆做的?类似豆腐那种食物吗?”

秦远说:“不是。”感觉解释起来空乏,他拿来刮丝刀,在绿豆粉上刮将开来,刮出一条条细细的圆粉丝。

接着抓到碗里,浇上调好的佐料,撒上葱花,花生米,辣椒油,单调的凉粉瞬间通红诱人,秦远拌匀后,夹起一口凉粉,送到江安嘴边:“小安,尝尝味道如何?”

江安懂事后,还没被人喂过,他有些害臊,张嘴吃下凉粉,清凉爽滑的口感,配上恰到好处的酸辣口感。

“好吃!”

江安吃得眼睛都眯起,接过秦远筷子就吃起来,他昨晚被秦远折腾得久,随便吃了烧饼就睡去,现在醒来吃到美味的凉粉,一下食欲大增,端着碗先吃起来。

余光瞥见灶台上放着两个陶碗,里面也是凉粉,却没有成形,看起来像绿豆糊,却又不那么像,江安分不清那是什么,指着陶碗说:“夫君,那两碗是什么?”

秦远尴尬:“也是凉粉,不过失败了,没有做成。”所以他尝试了三次,才掌握火候将绿豆凉粉做成功,当然失败的也不浪费,秦远用来跟绿豆渣煎成饼子。

早饭喝粥,吃凉粉,还有饼子,江安喜欢,特别凉粉,他吃了两碗,感叹道:“原来绿豆能做这么多吃的。”

平常农户,大都用绿豆熬粥……

绿豆四季都有,在镇上也卖不出价……

现在做出两盆绿豆凉粉,成本其实也不高,秦远擦擦江安嘴边的酱料,说:“你觉得拿到镇上卖怎么样?”

江安说:“肯定好卖。”

听到江安这么说,秦远信心十足。

吃过早饭,秦远往佐料里加两勺油辣子,想到镇上人口味重,他还带一罐辣椒油,然后将竹盆里的凉粉放箩筐,凉粉跟竹笋不同,提前拌好不吃,容易坏掉。

不过这么一来,扁担挑得东西多,去都得坐牛车。

许大爷看到秦远东西多,不乐意拉他,说他的东西占地方累到牛,秦远及时说:“大爷,我多出一份车钱。”

许大爷没想到抠门的秦远这么大方,态度也好,就没再为难:“行吧,看在同村人的面子上你就放上吧。”

到了集市,烈日当空,秦远找到位置摆摊。

一盆凉粉摆出来,就吸引到不少人围观,问秦远卖的什么,秦远说:“这是凉粉,好吃不贵,欢迎品尝。”

说着调好一碗凉粉,给周围人试吃,凉粉清爽香辣的口感瞬间征服不少人:“好吃,这味道真特别啊。”

“是呢,带回家做菜,或者单独吃也美味。”江安笑着说道,“一份十文钱,叔,您要来一份吗?”

“要,给我两份。”

不一会,来卖的人渐多,有的在摊位边吃,顺便买两个饼子,这样炎热的天气,就着凉粉吃完,身心舒畅。

“好吃。”食客赞不绝口。

围观的见此,也会过来买一份。

“今天有凉拌竹笋吗?”

有老顾客来问秦远,秦远说:“有。”不过凉拌竹笋带来的不多,只是搭着卖,但老顾客来卖,看到秦远在卖凉粉,是新鲜的食物,有的不尝也会买两份回去。

所以摆摊不到两个时辰,凉粉就卖差不多,反而竹笋还剩一些,之所以剩是有原因。江安望向不远处,瞧见有两家也在学秦远卖凉拌竹笋,还只卖八文钱一份。

江安看着就好生气:“他们跟风卖,好歹也别价格那么低,本来山上采笋就费功夫,卖那么低都不赚钱。”

秦远说:“没事,可能他们受得住。”不过山里竹笋只有那么多,采摘的人多,很快就没了,这是应季菜肴,并不是一年四季都能采摘,所以现在手头有钱后。

秦远就换一种食材来卖。

江安也知道,但看到同行在对面卖就郁闷。

秦远摸摸江安的后背说:“不怕,每家做得味道不同。”

“这倒是。”江安眉头舒展,这一个多月,他跟秦远出摊后,也在生意上看出名堂,做吃的需要手艺好,秦远做得凉拌竹笋、凉粉味道好,才能每天都卖完。

别家效仿秦远卖凉拌竹笋,不少都剩好多,集市卖小吃的也不是每个摊位都生意好,有的一天也就几十文,算上食材跟人工,秦远说那样守一天,赚的并不多。

所以做生意看似简单,要做成功,并不是容易的事。

“竹笋还有吗?”

秦远抬头就看到老主顾张溪。

连吃半月凉拌竹笋,家里老爷过了新鲜劲,张溪就偶尔来买凉拌竹笋。可惜秦远的凉拌竹笋好卖,张溪有时来了没有买到,张溪贪鲜买过其他摊位的回去交差,可带回去老爷太太都说不好吃,没有原先的味道好。

所以,张溪现在只找秦远买,今天来集市采购,远远看到秦远还没收摊,张溪赶忙过来。

“张公子,竹笋有的。”

秦远热情招呼,手上没停地拌一份凉粉给他。

“这是今早做的凉粉,你尝尝味道如何?”

张溪尝了一口,味道极好,他当即说:“给我来十份。”

这么稀奇的食物,府上的人肯定喜欢,既能下饭,配上包子也能做一顿饭,张溪又提前跟秦远预定十份。

张溪离开,有人来问凉粉,秦远笑道:“卖完了。”

凉粉出乎意料的大卖,今天的收入八百文,去掉成本,调料,杂七杂八的钱,秦远说:“我们能赚六百文钱。”

“好棒!”江安欢呼一声,钻到秦远宽阔的胸膛里。

秦远低笑着抱住江安,看他这么高兴,心里也欢喜。

江安说:“我们每天都能赚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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