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手套。”南熙往楼上走,“你等我一下,我去拿。”
刚踏上第三阶,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她一起上楼。
看来她真的没有打算跑路,南熙放松了一点,翻箱倒柜找手套。
“其实可以不用戴的,”薄时月倚着门框,“我们开车去。”
“就五分钟的路程,车刚启动就到了,还要找停车位,麻烦。”
她宁愿多走一会儿,就当是散步了。
“找到了!”
南熙从柜子里翻出一双毛绒绒的绿色手套,上面还有一对兔子耳朵,保暖又可爱。
“你怎么忽然开始喜欢这样的东西了。”薄时月笑。
从前南熙最不屑的就是可爱的小东西,黑白灰是她的最爱。
“人当然是会变的啊,”南熙低头戴手套,“就像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骗我。”
薄时月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走吧!”
南熙又打起精神,威胁道:“如果再被我发现你骗我,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薄时月心中微颤,缓缓点头。
“我不骗你。”
“你发誓。”
“如果我再骗你,五雷轰……”
最后一个字刚要说出口,被南熙捂住嘴巴。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说啊,傻不傻!”
她有点着急,举头三尺有神明,连忙呸了几声,“各路神仙莫怪,她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
声音戛然而止,薄时月啄了下她的掌心。
十指连心,一触即燃,连带着心尖也跟着烫了下。
“干什么?”南熙放下手,捏成拳,那一小片热源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故作镇定地谴责:“怎么能在不沾七情六欲的神仙面前这样做,万一老人家生气了,看你怎么办。”
“我不怕,”薄时月目光灼灼,“我可以吻你吗?”
回应她的是被高举过头顶的手,南熙压下来,唇齿相融。
羽绒服摩擦出声,混着亲吻时的水声,像绵延的春雨。
越亲越上瘾,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她掐住薄时月的腰,被迫高举的双手没了钳製,软软地攀附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摩挲,痒意蔓延,心在悸动。
南熙的吻便沿着耳垂落在她的锁骨上,浅浅的红痕蜿蜒,脆弱的天鹅颈扬起,青色血管若隐若现,想折断她的衝动。
南熙呼吸渐沉,上一次被浇灭的欲完全地释放出来,甚至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双手向小腹处探去的瞬间,一隻手握住她的,哑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