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
吻从玄关处蔓延至沙发上,一路火热。
南熙将一脸迷醉的薄时月推倒在柔软的双人沙发上,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将手高举过头顶,沉声问:“又骗我,嗯?”
当看到隔壁不是薄时月的时候,南熙浑身的血液逆流,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了直接回愉宁市的衝动。
彻底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南熙越想越气,将她细瘦的手腕握的愈发紧,张口咬在她的嘴唇上,沾染上丝丝血腥味才罢休。
薄时月“嘶”了一声,“哪有。”
她追问:“那你怎么不住在我隔壁了?”
薄时月舔了下发麻的唇,正欲回答,南熙眸色渐深,又吻了上去。
插在胸口的花早已被蹂躏地不成样子,花瓣或卷起来,或脱落,颜色深浅不一。
南熙随手拈起一片印在她的眼尾,清冷的芙蓉面转瞬变得妖冶妩媚。
“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南熙缓缓将花枝抽出来,握住末端,尚有余温,用花朵轻扫她的面庞,描摹她的五官。
“是,”薄时月的四肢缠住她,“为了索取你的爱。”
“花言巧语。”南熙用花拍打她的脸以示惩戒,“快说。”
薄时月老老实实地回答:“隔壁房间的租期到了,现在我住在你对面。”
原来是这样,南熙不禁赧然,她还以为薄时月不告而别了,刚刚所做的一切简直就是在发疯。
想到这里,她冷静下来,快速离开温柔乡,薄时月茫然地望着她。
“我知道了。”南熙下了逐客令,”你是不是还在收拾东西,回去吧。”
薄时月却没动,轻声说:“你是不是害怕我会离开?”
“没有,”南熙快速否认,“我只是觉得你不告而别的话,我会很生气。”
“一生气就亲我?”薄时月唇角微翘,“那我天天惹你生气。”
薄时月有时候真的有点皮,南熙也有点想笑了,怕被她发现,索性直接背过身去,装作生闷气的样子。
对方见好就收,“我先走了,明天陪你去花市。”
“不需要。”南熙开门请她出去,“好走不送。”
顺便看了眼对面的名字,云安居……合着都比云澜居好听,南熙生气地关上房门,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安”一定是安心的安,薄时月还在这里,真好。
又逛了两天花市,南熙货比三家,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花材供货商,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慷慨地请薄时月吃烧烤。
点了一大堆东西带回绿意小筑,两人坐在云澜居的露台上边吃边闲聊。
南熙喝了口酒,想起一件事,连忙问:“你明天是不是又要换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