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弋:“反正就是,摄像老师很会抓,所以恰好抓到了一个上目线,而且没有把你咬杯子划伤嘴的部分全部录下来,否则还是会有点奇怪的吧?所以恰恰好就是,你低头含住杯子,特写你的手,接下来你就抬起头了,你的嘴唇上已经有血了,血冒出来了,你的眼睛开始泛泪光了,你的嘴唇颤抖了……”
顾夜宁越听越毛骨悚然,原本正常的表演,在霍弋干巴巴的形容下,变得很像什么恐怖小说的开头。
“……反正就是这样的。”霍弋完成了自诩绘声绘色的描述。
顾夜宁再一转头,看见林柏悦在捂着嘴笑。
从镜子里看见顾夜宁在看自己,林柏悦有点不好意思地止住了笑容:“我听他们说,昨天还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词条呢,是什么为了你喝酒都会划伤嘴的男人就嫁了吧。”
顾夜宁:“……”
其他不知道这个词条出现的练习生:“……”
霍弋用力扭过头,死死憋住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笑。
半晌,谢逅清了清嗓子:“再拉伸一下吧,再拉伸一下吧要开始今天的练习了,老师随时都会来。”
虽然在拉伸环节大家说八卦说得兴高采烈,根本停不下来,但开始正式练习后,原本能说会道的嘴,逐渐开始只拥有“大口喘气”和“老师我能不能暂时停一下”的叫苦了。
原本第一遍第二遍扒舞的时候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结果速度调整成正常模式,刚开始练习这首强烈舞曲的练习生们,连撑一分钟都觉得困难。
《七宗罪》是一首看着就累,实际跳起来更累,连名字都在贯彻“把你送进地狱里”去的歌曲。
顾夜宁知道目前大家还没习惯这种高强度的舞蹈,需要循序渐进。
“老师,要不然我们把动作再分解开一些,抠一下细节?”
在谢逅都撑不住,一遍舞蹈结束后迈步走向墙壁,用力撑住竭力保持早就不复存在的优雅时,顾夜宁终于开口和舞蹈老师商量。
“这首歌原本大幅度的动作就很多,但是在细节上也有一些琐碎的手部和脚步动作,大家现在明显都有点体力跟不上,刚才我从镜子里看了一下,感觉因为跳不动了,很多需要仔细处理的部分会存在敷衍过去,或者幅度变小的情况。”
“而且我们组也存在唱歌特别好,但是舞蹈基础稍微薄弱的练习生,可能分解着再重复几次,会加深印象,这样等后面再集体跳副歌和高潮的时候,肌肉记忆也不会出错。”
顾夜宁的建议很恳切,也的确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