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c反应蛋白。还有几个指数也不正常,反正虽然不是流感,但是肯定涉及到了细菌感染,吃退烧药一点用也没有,我寻思着那可不肯定没用吗,这感染了必须得吃消炎药啊。”霍弋絮絮叨叨。
顾夜宁若有所思地点头。
但至少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容易传染的流感类病症更好一些,否则要是练习生们真的在这里一个接一个的病倒,对于节目组和本人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尤其是《七宗罪》组这个强度的舞蹈,一旦病倒,哪怕恢复了重新登上舞台,也很可能在后半段因为体力不支,像之前齐继提起的杜林君那样,跳舞跳到一半支撑不住倒在舞台上。
“他们喝中药了吗?”顾夜宁又想到了食堂阿姨分配的“良药苦口”。
“说是喝了,但是没啥用,估计还是要针对病症,这种防患于未然用处不大,也可能是大家没有一直喝,中药这东西本来就很难立刻奇效,重在一个坚持的过程。”霍弋叹了一口气,“万一真的谁倒下了……”
“呸呸,不要乌鸦嘴!”石琛赶紧阻止他。
这可能是这个存在感稀薄的练习生少数情绪激动的时刻。
霍弋在嘴上比了个拉链,表示自己不会继续说下去。
顾夜宁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带过来的药品:实际上现在忙着增强抵抗力已经晚了,大部分练习生疲劳过度,加上忙着减肥,吃东西抠抠搜搜,很明显身体素质都没以前那么高。
现在是准备二公的关键时期,或许还能撑着,最害怕的是二公舞台一结束,大家提着的一口气放松下来,整个人就变得疲软,一下子就会病倒,并且难以爬起来。
兵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古人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
外边到处串门打探消息的同组练习生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带回来了不少噩梦般的消息——
不止一位练习生病倒,并且无一例外烧到了至少三十九度,但他们的病情各不相同,据谢逅说,rap组有一位练习生是确定感染了甲流,现在浑身疼痛,从骨头缝里往外渗寒意,堪称水泥封鼻,刀片划嗓。
如果说说唱组是受害高发位置,舞蹈组的练习生们反而好上一些,不知是不是舞蹈运动使人健康的缘故。
这一遭令所有练习生如临大敌。
尤其是最后回来的李湛告诉大家:
“门口的站姐也倒下了两个,今天保安急着叫了120的车,把站姐直接送走去医院了,现在门口虽然还有守着的粉丝,但是好多人都自行前往医院去做检查了,简直是兵荒马乱啊。”
像是心理作用,有可能不是,听他们说完之后,顾夜宁隐约感觉自己的喉咙发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中招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