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明明可爱极了,但他做起来丝毫没有隔壁几个练习生那样,因为过于用力反而矫揉造作了。
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求求顾夜宁能不能跳个清爽可爱风的舞台给我看看!”
“我希望他到时候选秀结束出个女团舞练习室集锦给我饱饱眼福!”
“救命啊那两绺小猫咪的头毛太可爱了。”
“我们夜宁不是猫咪!是兔子!”
“我们夜宁不是兔子!明明是小鹿!”
“花塑爱好者贺天心要和你吵架了,明明是玫瑰花啊!”
“你看谁家玫瑰花会动啊!”
大家举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兴奋地蹦跶,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跳舞的练习生身后。
“你们看到贺天心的表情了吗?”
“崩溃,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的样子……笑起来也太宠了。”
“这么多人一起跳黎昼你为什么就只看顾夜宁啊?”
“管风弦也只看夜宁,你们发现了吗?”
“谢逅真的好好笑,他为什么老是推眼镜啊,一边趁着推眼镜一边眼睛往夜宁的方向瞥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如明烨那样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对着夜宁的方向欢呼来得好。”
“谢逅老傲娇了你们懂什么!”
“卫南星才是真,大大方方啊,站起来鼓掌,这气质整个拿捏住了。”
等顾夜宁跳完了自己所有会跳的舞蹈回到座位上坐下后,管风弦从身后递过来一张纸巾。
顾夜宁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把他惯常用的那个牌子的纸巾放在座位旁边。
“谢了。”他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角和鼻尖渗出的一点汗。虽然室内并不热,也只是简单的衬衫加制服外套,但连续跳了那么多支舞蹈,他还是微微出汗了。
“这里也有。”贺天心说,抬起手指刮了刮自己的眼下向顾夜宁示意。顾夜宁按照他比划的位置在自己脸上又用纸巾点了几下——
“不是这里,是那里。”贺天心比划了一下,看顾夜宁没找到地方,于是转过身,冲管风弦说:“借我一张纸巾。”
管风弦说:“夜宁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借纸巾不会要给他擦汗吧?”
贺天心:“……”
贺天心摸了摸鼻子:“不是,我这个行为这么自然这么正常,怎么一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奇怪了呢?”
管风弦语气平和:“你这叫借花献佛。”
贺天心:“你是不是欺负我语文学得不好?这词是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