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之自然大怒,而后将苏瑾言关?到了祠堂,一顿家法?将苏瑾言抽得皮开肉绽,而后是逐出苏家,让他永远离开京城……这些后来的事不需要她?多?说?苏瑾言也就知道了。
苏瑾言听完久久不语,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母亲对他的恨竟是来源于此。
简直荒唐又离谱,无论是母亲还是父亲,都与他认知里的人完全割裂了,他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们,记忆中的他们仿佛是另外的两个人。
苏瑾言一时间都有种恍惚的感?觉,只觉得这讲的是别人的故事,根本就与他无关?,可母亲的恨意又是那么真实。
孙子柏却听得眉头紧皱,因为作为旁观者,他直觉王嫣然的话里有很多?漏洞,有的地方显得很不合理,不少理由都禁不起推敲。
王嫣然的话必然是真假参半的,只是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瑾言的恨就是无能迁怒,她?醉酒失身被迫嫁给苏宴之关?瑾言什么事?瑾言才是受害者好吧?再者说?就算她?自私自利将这件事迁怒别人,那她?该恨的难道不是苏宴之这个罪魁祸首?
她?恨苏宴之也好,恨自己?也罢,怎么着也轮不上瑾言吧?
自私的人总是能把错推到别人身上,反倒是她?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却不想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苏宴之忽然双目血红的看着王嫣然,接着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忽然上前一把就掐住了王嫣然的脖子。
“贱妇,你到现在还在撒谎!我苏宴之为了你窝囊至此,被人嘲笑至此还不够吗?你个贱人竟然到现在还在给我扣屎盆子,贱人!”
苏宴之的反应既突然又迅速,他像是个神经病一般凶狠的瞪着王嫣然,手?上力道更是越来越大,“掐死你,我掐死你个贱妇!”
在场之人全都惊呆了,孙子柏也是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这苏宴之是犯病了?
眼见着王嫣然的面色涨得通红,而后又变得惨白,仿佛脖子马上就要被他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