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直接去找店铺的掌柜,锃亮的匕首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脱口而出就是威胁:“关店,我们饶你性命!”
另外的七个人直接上楼准备控制下韩春薄。
剩余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载壦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妥当。
店铺里,掌柜的是衣服无辜模样,抱住自己的女儿躲在右侧陈列书本的房间里瑟瑟发抖。
而进门左手边,则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韩春薄,和他那三个被完全控制住的手下。
载壦有些不满意,“十个人,收拾四个人,还要牵连两个无辜百姓?”
丁成山只得告罪,“为免耽搁时间,这次是粗暴了些……不过属下等也未伤一人。”
说着他眼神迅速一撇韩春薄又回来,“除了这个人。他……不太老实,所以属下们揍了他一顿。”
载壦并不觉得这是理由,不过事已至此,还是不要纠结于这一点了。
他先向右边走去,这么一靠近,把掌柜得吓得连连往后缩。
载壦蹲下,“手下的人行事鲁莽,惊到了老人家,我在这里告声歉意。你这店便暂时借我用上几日,这五十两银子,便是你这几日关店的损失。”
老人家看载壦真的掏出银子来,心里将信将疑,“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好人。”
而老人家的女儿近看了载壦的英俊面容之后似乎比他爹胆子还大一些。
“成山,将这个姓韩的拉到后院,还有安抚安抚这家掌柜的。”
“遵命。”
要说这韩春薄已经声色俱厉,他是被堵住了嘴巴,可人到后院嘴巴里的东西被拿出来之后,立马就是狂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绑人,难道不知这太平盛世绝无尔等匪徒的容身之所吗?!”
载壦没急着问询,他还是头一回干这种事,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开始。
韩春薄也打量了一下形势,眼看对方完全不慌,他又改口,“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求财?还是……还是复仇?”
“你和什么人有仇?”
韩春薄立马否认,“我一向与人为善,并不和人结仇。这位兄弟,你若是求财,说个数即可,没必要……没必要染上人命的官司。现在……现在不是十几年前了,出一桩命案,官府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倒不如拿上银子,带着你的人潇洒快活。”
“算是个人物,至少头脑清醒。”载壦绕着他走了一圈,“你名韩春薄。”
“是……又如何?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载壦走到他的面前,慢悠悠的笑着说:“我姓朱,名载壦,在家排行老二。”
“朱载壦?”韩春薄嘀咕了一声,心说完全不认识啊,哪里跳出来的。
“大胆!”杨润山上前就是一声严厉的呵斥,“二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韩春薄心里怒骂,妈的,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吗?不对,等等,
“二殿下……?!你是,你是当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春薄看他一身装束也是不像,“小小的双流县怎么会有当今皇子驾临!这位兄台,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你最好尽早将我放了!”
“真的不可能吗?以你的灵通消息,应该知道四川来了钦差了吧?”
韩春薄心里一突突,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如果您真的是当今皇上的皇子,抓韩某又岂需亲自出马?随便开个口,韩某便活不过今日。”
“倒是能言善辩,令人不喜。润山,你说用什么法子能让他开口?”载壦经验不是很丰富。
杨润山则不废话,“请二殿下回避,属下们自有办法。”
载壦瞥了这个人一眼,“行吧。”
韩春薄则慌了,他可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当即就在椅子上挣扎起来,“等……等等!等等!喂!你,你还没问呢?!怎么知道我不开口?哎!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成都苗知府的人,你今日动了我一根汗毛,苗知府不会饶过你的!喂!”
“成都知府?”杨润山活动活动自己的拳头,嚣张道:“就是他亲至,他也不敢讲这样的话。”
韩春薄眼看拳头越发得近了,于是身子骨忍不住后仰,脸色也开始发白,“不是,你们……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想知道什么?说说清楚,我若是知道我定会讲的。”
砰!
杨润山先给他来了一记重拳,“没听二殿下说了什么吗?能言善辩,令人不喜。似你这样嘴巴伶俐的人,就算问你你也是东拉西扯,胡编乱造。”
“啊!”韩春薄只觉得有一种透心的剧痛,这股剧痛让他忍不住的发怒,直接急了,“谁东拉西扯了,你们都还没问呐?!”
全招了
“啊!”
“啊!”
“嗷~~!!”
……
……
“二殿下,应该可以了。”
载壦从里屋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再次出现在韩春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