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沈相宜沮丧的离开。
皇上,您准备让沈小姐阻止这件事情?
朕自有打算,她嘛,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成事更好。
皇上也想快点解决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整个国家都等着他治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耗在他们情情爱爱之间。
张顺尧在店铺里面认真的为柳诗婉挑选凤冠,已有一段时候,倒不是他眼光有多么挑剔,而是他刚来这里,所带银两不多,俸禄也还没发,实在有些囊中羞涩,买不起他所喜欢的。
张顺尧也不能委屈了柳诗婉让她戴差的,只能在这反复徘徊。
店铺老板认出了张顺尧就是那个状元郎,有些惊讶的问道状元郎,要成亲了?
拿不出手,张顺尧有些羞,挠了挠头是啊
小店虽说从来不赊账,但老夫欣赏状元郎,也相信状元是个诚信之人,愿意把这个赊给您。
张顺尧立马两眼放光真的吗,顺尧再此谢过了。人家的信任是信任,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张顺尧咬了咬牙,把他从小就佩戴的玉佩放在了柜台上虽说您信任我,可我也不能让您没了保障,这玉佩我放在你这,等我一有了银两立马来赎。
店家拿起玉佩老夫定当帮状元郎好生保管。
张顺尧走出店门,夜色渐晚,街上得马车行人还是络绎不绝,他有点想念那个静的可以听见蛐蛐声的边疆了。
张顺尧看着看家乡的方向,心里盼望着随从能赶紧带着聘书和银两回来,没有银两他拿什么给柳诗婉置办东西。
张顺尧甚至觉得自己离开了边疆,就是一个无用之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给予富饶的生活。
可是是夜晚,人的心情总会压抑,他望了望,整理好心情,收起愁容,挂上笑容,他要去见柳诗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