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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
林清影裹着厚大的貂皮披风,靠在窗边,从窗户支起来的一个小口子往外看。
半个小腿高的雪地里跪了一个人,一身单薄的紧身黑衣勾勒出男人的劲腰窄臀,男人的头发捆的很高,只落下几缕细碎而狼狈的青丝,他的衣服在漏风,沾着血的破口呼呼的吹。
从昨晚开始,男人就被压着跪在院子里,每个时辰都会有下人用鞭子给他醒神,防止他在中途偷懒昏睡过去。
他的后背早就血肉模糊了。
最近一次是林三亲自动的手,抽在他挺起的胸膛上。
二十鞭,鞭鞭见血,受惯了刑罚的男人暗自忍耐,只在最后淋盐水时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
身体倒是不错,看了全程的林清影得出这个结论。
她想要把窗户推开些,却看见自己的右手不可控的颤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
她空有一个亲王的名头,却活的连雀鸟也不如,整日只能龟缩在屋里,从一条缝隙看外面的风景。
难怪林三会让男人跪在她的屋外受刑,怕是也想给她找点乐子吧。
她心觉无趣,反手关了窗户。
候在门口的林三立即就过来了,林三先给暖炉加了炭,用蒲扇把火扇旺了些,才熟练地半蹲在脚踏上,给林清影倒了杯热的果茶,双手捧到她方便拿的高度。
“王爷,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这果茶是太医院珍藏的方子,要数十种异香的水果和无数珍贵的药材才能熬出这一小壶,也就只有亲王府能用得起这么奢侈的‘茶’了。
“本王不想喝。”
林清影垂眸推开林三,解开披风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一线白皙的脖颈。
林三是她的伴读,过去跟着她行军打仗,如今她解甲归田了,又主动留下来伺候她,她的亲信死的死散的散,如今只剩下了林三一人。
“王爷,但是”
林三面露担忧,还想再劝。林清影已经合上眼昏昏欲睡了,林三见状也不敢多打扰,放下杯子躬身退下。
林三轻轻关上门,来到男人面前。
男人依旧安静的跪着,大雪在他的肩头积了厚厚一层,连带着那些鞭子抽出来的伤,也在寒天中沾了白霜。
“大人。”
低哑的嗓音掩盖不住疲惫,男人俯身跪拜。身上的雪抖落在地上,久未活动的关节咔咔作响,小麦色的皮肤微微瑟缩,紧绷的后颈驯服的垂下。
他曾是杨家最低贱的影卫,因为杨小公子冒犯了王爷,被杨家送来作为赔罪的礼物。说是礼物其实就是做个发泄的物件,伤了死了都是他的福气。
林三看着乖顺的影卫,忽然起了心思——王爷不是需要一个听话的侧夫吗?不如就让他来,左右是为了应付宫里那位
“以前伺候过人吗?”
影卫是血海里爬出来的利刃,主人家嫌脏,一般不会把影卫带到床上,但跪着这人容貌俊朗,也保不齐
“回大人,贱奴没有。”
林三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她叫来两个下人把男人拖下去清洗。王爷爱好特殊,要里里外外洗干净才行。
影卫,和贱畜一样的东西,自然不值得任何怜惜。
青一青二在影卫脖子上套了麻绳,牵着他爬行。
男人背上的伤再度裂开,鲜血滴了一地,劲瘦的腰微微颤栗,双手撑在雪里,冻的紫青。
男人漆黑的眸子无悲无喜,压在眼底的是无法掩盖的痛楚。
他被牵到调教侍奴的西苑,青一把他脖子上的麻绳缠在横木上,男人只有拼命的踮脚才不会被勒到窒息。
本就破烂的黑衣被青二扯开,露出满是伤痕的精壮身体,常年高压训练的影卫肌肉紧实,每一寸皮肉都长的恰到好处。
青二看不起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王爷喜欢的类型。
他暗自瘪嘴,拎了桶凉水浇在男人身上。
王爷的奴宠该用绸布清洗,但青二擅自换成了洗马用的鬓刷。
贱畜就该用畜生的东西。
“唔”
坚硬的刷子刮在男人的伤口上,带下来丝丝血肉,被冻的麻木的男人毫无防备,闷哼出声。
随后又是长久的静默,只听见刷子摩擦皮肉的声音,以及混着血的水流了一地。
青一掰开男人的右腿,逆来顺受的人终于慌张起来。
“大人”
他不敢挣,只是肌肉微微绷紧,连那一声询问也显得卑微小心。
但这还是引来了青二的不满。
“叫什么叫?不洗干净怎么伺候王爷?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还不愿意。”
“大人,贱奴只是”
影卫是没有还嘴资格的,男人的声音渐小,最后归于静默。
青二瞪了他一眼,将羊皮袋子里的清水导出,换成了刺激性的药水,有经验的奴宠用上半袋都会惨叫不止,青二直接灌了整袋。
青一看着他的行为皱眉,却也没有制止。一个低贱的影卫罢了,量他也不敢和王爷告状。
青二还记得要先给男人扩张,毕竟是王爷要用的地方,弄的血肉模糊也有碍观瞻。
他草草扩张几下,就把接着药水的管子挤进去,粘稠的药液流入男人体内,男人的六块腹肌鼓起一个狼狈的弧度。
好痛
剑眉紧蹙,青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男人的全身都在抖,紧绷到极致的小腿痉挛。
他不敢叫,只能死死咬着唇内的软肉,血腥味的口腔中散开。
男人的肚子疯狂抽动,像是有人把拳头伸进去狠狠捶打。青二用管子堵着唯一的出口,让药液充分的清洗男人的内部。
不愧是从小训练的影卫,男人坚持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额角的冷汗流进眼里,眼眶红了一圈。
青二抽出管子,粉红的软肉被带出来一截,浑浊的液体顺着不自主开合的后穴留出。
腹中骤然一轻,男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被灌了一肚子的冷水。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比法,坚硬的玉势在肉道里乱撞。
误打误撞的,玉势头擦过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啊!”
影卫的腰软了,手也握不住光滑的玉势,失手把它推的更深。
湿漉漉的后穴含着玉势,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尾部,把那穴口撑的开些,像是馋着的小嘴,依依不舍的嗦着。
“把玉势拿出来,继续往刚才的那个地方捅。”
“是”
影卫的头抵在窗户上,寒风给他带来些许清醒,他拨开自己湿软的后穴,想要把玉势拿出来,手指无章法的抠挖却把它推的更深。
他不敢向王爷求助,不能完成主人命令的影卫只会被视作废物,是要关进弃奴所鞭打致死的。
他惶惶不安继续搅弄自己那口软穴,湿透了后穴发出色情的水声。
“怎么回事?”
好听的呻吟声没了,林清影不满的询问。
欺瞒主人也是一重重罪,影卫脸色都白了,手指僵硬的插在自己的穴里,嗓音沙哑,“贱奴拿不出来了。”
他所畏惧的责罚并没有到来,凝滞的空气被一声轻笑打破。
被逗乐的亲王敲了敲桌子,又把他穴里的玉势推进去两分,她看着影卫因为紧张而全身紧绷,温软的肌肉变得僵硬硌手。
“拿不出来就含着吧,昆仑山的暖玉给你养穴,倒也合适。”
“是,”他哪里配得上这玉,影卫薄唇紧抿,垂眸道谢,“多谢王爷垂爱”
影卫说的恭敬,但放在床笫之间就显得不识趣了。
那点轻快被影卫的不识趣搅的一点不剩,林清影扯着他胸前的链子把他拉过来,窗沿在他的乳头上留下两个凹下去的棱子,又被咬在上面的夹子扯平,只剩下些带着血点的印子。
乳夹被扯掉了一边,鲜血从乳头上冒出来。
影卫身上的伤太多了,但这是王爷留下的唯一一处见血的伤口。
“戴回去。”
林清影把掉下来的乳夹扔在他的身上,不痛,受惯了刑罚的影卫却被砸的一抖,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了。
“是。”
影卫嗓音干涩,带着锯齿的乳夹重新夹在渗血的乳头上,和他以前受的刑比算不上疼,但胸口却闷的慌。
以前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讨好女人,更遑论林清影这样位高权重的亲王。
他以前的人生只有杀人和受罚,无数的鞭打把顺从安静刻进他的骨子里,一百二十四条影规时刻束缚着他。
但这都不是他没有伺候好王爷的借口,影卫只配认错请罚,也只能认错请罚。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现在请罚王爷会更生气,但身体已经飞快地翻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林清影的确生气了,影卫不知变通,不懂讨好,给她一种捅了木头的错觉。但她看重的就是影卫乖顺,自然就不会因为他一令一动,像个木偶就罚他。
不过这影卫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这般木讷可应付不了女皇的百般试探。
林清影思索片刻,叫林三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林三了然,重新拿麻绳绕在影卫的脖子上,准备把他拉下去。
影卫跟着林三爬行,到门口时忽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以后就叫林七吧。”
影卫的眼里迸出光彩,漆黑的眸子尽是欢欣,他俯身跪拜,飞快地改口:
“贱奴多谢主人赐名!”
“嗯,下去吧。”
林清影的神色也柔和不少,但她还是没有留下林七,挥挥手让林三把他带下去了。
王爷没有拒绝,林七的心里滋出丝丝甜意,寒天的风也好像没这么冷了,影卫的动作也多了几分轻快。
西苑主管让西一、西二一起调教林七,临去前又细细嘱咐——
王爷给他赐了性,算的上一种无声的庇护,但林七伺候一夜却没有任何名分,反而被扔回这西苑重新调教,说明他伺候的不好,需要严格调教但又不可弄死弄伤。
两人心里有数,方才前去。
他们没有取林七身上的东西,只是把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在带刺的钢板上自省,林七需要如实的详细的陈述昨晚他是如何伺候王爷的。
林七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被西一在钢板下面扔了两个火把,火焰不旺,刚好能把钢板烧到人觉得烫的程度。
被扎的鲜血直流的小腿又被这般炙烤,寒冬腊月,林七痛出了一身汗水。
他这膝盖跪了二十年,早就积了两块厚厚的淤血,如今再被针扎火烤,一时间就像是要坏掉了。
林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忍着痛颤抖着交代,从主人揉捏他的胸部开始,到最后令他夹着玉势又扯掉了他身上的乳夹。
西二一边听一边记录——“增加敏感度调教、胸部调教、后穴扩张以及床上骚话的训练”
西一则是源源不断的往钢板下加火把,在林七说到他取不出来玉势的时候加了一根,在他说王爷扯下他的乳夹时又加了一根。
不晓情事的影卫这时也意识到,在这两点上他没有伺候好主人。
四根火把在钢板下面噼里啪啦的响,漆黑的板子逐渐被烧的泛红,林七的膝盖、小腿连带着绷直的脚背都被热灼烧着,隐约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直到钢板渐渐冷却,他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肉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肉,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肉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阴茎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阴茎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精液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阴茎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撸动阴茎,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下,脆弱的阴茎忍着痛再次坚挺。
湿漉漉的尿口一开一合,像是马上就要射精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抽软了他的阴茎。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出声。
西一再次蹲下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下,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头认错。
“大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不要动,跪好。”
“是是”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一边摩擦龟头一边前后撸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硬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药。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头,西一抠挖他的尿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果然,又一次被抽软了。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漆黑的眸子近乎涣散。
西一再次尝试抚慰他时,林七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阴茎上的快感全部转化为鞭子抽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子还留在他粉嫩的阴茎上。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眼,在快感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
此后林七每天早上都会被喂一碗媚药,西一会让不同的人刺激他,让他一直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情欲里,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被挖掘出来,记录在册。
他不被允许通过阴茎高潮,后穴里含的玉势却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王爷赏的那根,逐渐增加到成人手臂般粗细。
过去会把他的后穴撑出血的大小,现在那个时刻流着水的肉穴也能轻易吃进去。玉势放进去的时候冰凉透骨,能稍微缓解他的情欲,捂热了之后肉道又是一片濡湿酥麻。
玉势把他的后穴撑成了一个肉洞,手指伸进去时只能松松垮垮的含着。
于是西一又给他增加了紧致度的调教。
林七的手脚被捆在一起掉在屋顶,后穴里含了根极细的木棍,木棍下坠着秤砣,三炷香的时间,木棍掉下去多少次他的臀缝就要挨多少鞭子。
第一次的时候林七完全夹不住。木棍放进去就开始往下滑,松掉的屁眼疯狂收缩,只是给木棍抹上了一层淫水,不一会棍子就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西一也不急,捡起棍子就塞回他的屁眼里,这一次他夹住的时间比上回更短,松弛的括约肌完全不听使唤。
三炷香的时间,木棍掉了七十三次。
西一也没有刻意辱他,只是把林七绑在大字形的刑架上,用特制的鞭子抽他的臀缝。
每一鞭都是下体要裂开的痛,留在他的臀缝上的却只是轻微的红肿,西一抽完了又给他上了药,第二天继续把他吊在屋顶夹棍子。
药水只能消肿却不能止痛,棍子捅进去的时候林七的眼神都涣散了,捆在上上方的手死死攥着绳子,手心留下一片带着小伤口的勒痕。
他快要绝望了,是不是主人不满他的伺候,命人这样活活折磨死他。可主人分明给他赐了名冲他笑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