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多的水往膀胱汇聚,海绵吸水后还在涨大,甚至远超原本尿液的体积,奴隶绵软的肚子被撑地像八月怀胎,连肚皮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最卑贱最不讨主人喜欢的尿奴才会被塞入海绵,他才见了将军一面,就被赐下了这样严苛的惩罚。
奴隶心中苦涩,腰却挺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分开,维持着一个把脆弱部位都暴露出来的姿势。
冲洗过的身体带着一丝水意,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更加光滑。
将军回来时还在布置任务,一众下属跟在他的身后,新副官殷勤地替将军开门,一抹晚霞就照在了奴隶身上。
“方故你”将军神情恍惚,站在门口盯着奴隶。
一群大汉被将军堵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又不敢过问将军的私事,就这么面面相觑地站着。
好在将军很快回神,故作随意地向身后的人解释,“右元帅送来的礼物,没想到跪在这里了。”
他率先迈入房门,沾了泥的军靴踩在奴隶的膝盖上,“既然跪这了,就好好做个擦鞋布。”
奴隶乖顺地点头,像之前一样挤起奶子,想替将军把鞋上的泥蹭掉。
“用嘴。”将军踹了一脚奴隶的巨腹,绵软的肚皮被踹的凹陷,又飞快地回弹。
海绵里的尿液被挤出来一些,冲击着膀胱壁寻找出口,奴隶的膀胱一阵剧痛,苦苦忍耐的尿意愈发清晰磨人。
奴隶剑眉微蹙,驯服地俯身去舔将军的鞋面,蓄满尿水的巨腹被挤压扁平,海绵里的尿液再次被挤压出来,排泄的欲望愈来愈强。
奴隶舔的仔细,不仅舔干净了鞋面上的泥水,就连鞋底边缘粘连的泥土也一并卷入了口中。
泥土混杂着皮革的味道,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闭眼咽下那些苦涩的脏物。
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过去。
方故曾经也在门口等过将军,将军尊重他,允许他穿着裤子,赤裸着上半身跪立。
副官眉眼温和,享受着将军归来时的抚摸,扎手的寸头在将军手下也变得温顺。
将军摸着摸着就扶着副官站起来了,健壮的身躯被压在墙上,温软的薄唇吻在了一起。
那些甜蜜的回忆逐渐散去了,记忆中的欣喜逐渐被苦涩取代,将军换了只脚,奴隶顺从地把另一只鞋也舔的干干净净。
奴隶抬头跪立,双手背在身后。应该结束了吧
没想到将军直接叫了手下进来,“继续,擦鞋布就要有擦鞋布的样子。”
手下都是认识方故少将的,看见一模一样的脸跪在地上,浑身都不自在了,可偏偏将军压迫性的目光就在身边。
新副官率先伸出一只脚。
奴隶的手上青筋爆出,手臂上已经抠出了几道血痕,他缓慢地弯腰,鼻尖堪堪碰到鞋面。
将军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奴隶的身体被迫下压,整张脸都贴在了新副官的鞋上。
长官的威严格外重要,他是将军的尿奴,自然不能当众忤逆将军。
奴隶颤抖着,忍着心中铺天盖地的疼,一点点舔舐新副官的鞋面。
六位客人,六双沾着泥污的军靴,被奴隶一点点舔干净,胃中的呕意愈发明显,他的胃里好像塞满了泥土和灰尘。
背上的压迫终于松开了,一群人跟着将军去了议事厅,奴隶是没有资格进去的,他终于可以撑着膝盖稍微歇歇。
指甲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肉,手臂上的伤也在渗血。
将军的军法严,抽鞭子能打掉人半条命。
方故曾经也挨过,他刚做将军的副官时,每隔两三天就会被将军抽一回,背上的伤从来就没好过。
普通手下还能请几天病假,方故就必须忍着痛服侍将军,做不好还要继续被罚。
疼痛,他早就习惯了。
可手上这伤,方故却越看越觉得疼,连带着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痛,嘴里还残留着皮革的味道,一向坚韧的少将眼眶渐渐湿润了。
手下领了任务离开。
将军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右腿搭在左腿上,把玩手中的戒指。
这是一对简单的素戒,他和方故一人一枚,方故在时他的那枚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人不在了,他反而把戒指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的光映在杜督眼里,漆黑的眸子像是带了泪意。
奴隶跪在一旁看着,心不可控的疼了一下,将军是天之骄子,又何曾有这样低沉的时候。
与其让将军这么难受,不如由他来做将军的出气筒。
奴隶大胆地,倒了杯茶捧给将军。
将军的注意果然被转移,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将军倾身接过茶杯,把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舔了。”
这样才对,奴隶心里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下弯,浑圆的肚子压在地上,他打了个尿颤,随后强迫自己埋的更低,伸出舌头舔舐茶水。
茶汤清香,对于满肚子尿液的奴隶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尝不出味道的液体滚着灰尘,被奴隶舔入口中。
腹中的憋胀感愈来愈重,被挤压的膀胱像是一个快要爆掉的水球。
要是爆掉了反而算是解脱,可偏偏奴隶的膀胱被调教地坚韧又敏感,涨不破,对尿意的感知却比常人更敏锐。
奴隶忍着尿意,顺着茶水的边缘舔过,缓慢地往前挪,直到舔到将军脚下。
将军的眼中透着怀恋,像是在透过奴隶看记忆中的那个人。
地上的奴隶有种力量的美,背肌分明,背在身后的手臂肌群饱满,跪着时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可他的脖颈却始终温顺地垂下,像是永远臣服在将军脚下。
将军明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还是觉得他像方故。
方故刚做他的副官时,表面驯服,内心却有股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傲气。他像熬鹰一样,用鞭子和规矩把方故教的乖顺,把对着谁都呲牙的狼,变成了只会对自己摇尾乞怜的狗。
那时方故也是这样跪在他的脚下,赤裸着半身,露出旧伤叠着新伤的脊背,亲吻他的鞋面。
他同他所有的下属一样唤他“将军”,但两人都知道,这一声叫的不是“将军”,而是“主人”。
奴隶舔干净了茶水,连带着散落的茶叶,也一并嚼碎了咽下,他眨了眨眼,挤出浸入眼睛的那滴冷汗,缓缓起身。
将军转动手上的戒指,目光却一直在奴隶鼓胀的肚子上。
奴隶的尿肚浑圆巨大,像是只有一层叠着薄薄的肚皮,兜着这满肚的水液,奴隶的身形已经不复之前板正,腰部前倾来缓解着腹中的重量。
奴隶隐忍地咬唇,忍耐着尿意和腰间的酸痛。
连这忍耐的表情也很像,太像了,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照着方故训练出来的。
将军摩挲戒指道:“继续。”
奴隶不能说话,只能轻轻点头表示顺从。
他又倒了一杯茶洒在地上,附身舔舐地上的茶叶。
鼓胀的肚子愈发不堪重负,被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下方抵着地板,满肚的尿水向内挤压,海绵被压小,温热的尿液纷纷向尿口冲去。
奴隶一直在抖,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他的重心渐渐偏了,大量的体重压在肚子上。
绵软的肚皮在地面蹭过,奴隶再次舔干净了茶水,他垂眸掩下眼中的恐惧,艰难地起身,腰间已经是酸痛一片。
将军哪里看不出奴隶的勉强,奴隶的肌肉在发颤,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
他半蹲下来抚摸奴隶的后腰,后腰的肌肉僵硬一片,可能是尿肚挺久了,也可能是奴隶背着他做了什么。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拥抱,但将军却缓缓按上了奴隶的肚子。
八月怀胎大的肚子被按的凹陷,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移位,海绵里的尿水被喷射般挤出,又在将军松手时,飞快地回弹,把变形的膀胱撑回原样。
将军反复按压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尿水滋滋的响声。奴隶的一身肌肉完全是摆设,仅仅是扶在他后腰的一只手,就让他完全放弃了反抗。
他喘的不成样子,调教师只会按规矩撑大他的膀胱,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尿奴,而将军作为他的主人,却是在玩弄虐待他的膀胱。
他自然不会有怨言,只是忍耐地更加辛苦。
奴隶配不上将军的怜惜。
将军单手成拳,狠狠锤上了奴隶肚子最挺的地方,绵软的巨腹毫无防备,深深地凹陷下去。
奴隶眼白上翻,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握在背后的手想要护住肚子,却被将军一把按住,他不敢挣,就只能完全被将军锁在怀里,拳头一次次砸向奴隶,膀胱里的尿水激荡,疼痛和尿意充斥着奴隶的大脑。
不能躲,不能喊,不能叫。
光滑的肚皮上遍布紫青,膀胱被捶的绵软,轻轻一碰就会凹下去一块,奴隶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不要妄想取代他。”
方故迷茫地看着将军,许久才意识到将军说了什么,他怎么会想取代自己呢,他只是想看着将军罢了。
奴隶顺从地点头,又作口型道:“不会。”
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温热的皮肤贴着军装,将军的徽章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
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
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
——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反复三次,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
卫兵得令,解了奴隶的束缚想把他拉下去,尿奴需要绑在刑架上清洗,不然尿奴在剧痛下乱动,会增加清洗难度。
“就在这里。”将军解开奴隶的尿道锁,满意的看着奴隶恐惧的表情,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既然敢私下联系外人,就要做好被罚的准备,”将军朝卫兵抬头示意,“开始吧。”
卫兵还没动手,奴隶就因为憋不住尿漏出来一滩,奴隶跪在自己的尿液里,攥着将军的裤腿,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忍一忍吧,至少先让将军消气
奴隶低着头跪回原处,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自己高挺的肚子。
卫兵抡圆了棍子抽在奴隶的肚子上,绵软的巨腹凹下去一个大坑又飞快地弹起,留下肚子中间横亘的一条紫青,紫色的蜡油飞溅,落在奴隶喷出来的尿水里。
两个卫兵交替着抽打奴隶的肚子,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奴隶的内脏一并抽出来,奴隶跪着受了十几棍,终于在卫兵不小心抽在他性器上时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在自己的尿液里被电的抽搐,将军趁奴隶神志不清,悄悄叫来了管家,“把消息传出去,尤其要让军部的几位知道。”
尿奴好养,但一个酷似方故的尿奴却不好找到,他幕后的人听见奴隶被他罚到濒死应该会有所动作。
两个卫兵轮流击打了半个小时,贴身的军装已被汗水浸湿。
“明天的训练翻倍,换两个人来继续打。”
“是。”卫兵颤抖着握住棍子,行礼离开。
无情的抽打还在继续,奴隶的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医生看准时机重新灌大了他的肚子,开始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向导。
“帝国的向导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是2s级的向导,唯一的。”
祝野轻蔑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请您等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脚步声变得缓慢。
“您无法接受向导的掌控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您的奴隶,您可以在我的精神图景发泄。”
祝野停下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向导,又在瞬间沾上了笑意。
“名字。”
“白洛。”
“好,白洛,现在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是否可行。”
白洛转过身来,往前膝行几步,跪在祝野身下,他没管半死不活的垂耳兔,缓缓释放出精神丝。
细软的,一碰就碎。
祝野接受了他的示弱,他能感觉到,这些细小的精神丝后面是庞大的能量。
向导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优势,用最柔软的一面接纳他。
半人高的猎豹从祝野身后跳出,它叼起兔子,轻松撕碎了那片屏障。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猎豹叼着兔子往深处走,踩过青绿的草坪,穿过矮小的灌木,见到了那个发光的蓝色晶核——向导一切能量的来源。
“主人请您占有我。”
祝野大概猜到,他们将会进行一场完全相反的仪式。
猎豹的身上散出光芒,精神丝试探着缠上晶核。
没用
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导,挑眉轻笑。猎豹一口吞掉了晶核。
向导吐出一口血来,身后庞大的精神丝暴起,在快要触碰到祝野时,匍匐在地。
白洛抹去嘴角的血,鲜血染红了薄唇,平添艳色。
“祝野主人”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祝野没有打他,仅仅是心念一动,白洛就在地上痛的发抖。
暴乱的精神图景平复了不少,如食骨之蛆般盘附三年的头痛也减轻了。
确实可行,就是这纤弱的向导要吃苦了
“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我就不怕吃苦。”
“您忘记关闭思想壁垒了。”
冷汗淋淋的向导挪动着,攀附上祝野的小腿,他挤出一个笑来,又依恋的靠着他。
祝野停了对他的罚,像捉那只垂耳兔一样提起向导,纤弱的向导被他抱在怀里,白洛胆大妄为的亲上了他的下颌。
“您不罚我了?”
向导的眼中闪过满足,像一只偷吃到胡萝卜的兔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
“您说的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主人,我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排泄了。”
“哦?那又如何?”
祝野咬开右手的拳套,随手扔在地上。
狭长的眸子扫过向导,白洛腰肢纤细,小腹却不正常的鼓起。
祝野嗤笑一声,捡起拳套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洛被砸的弯了腰,麻木的膀胱逐渐恢复知觉,四散的尿水击打着内壁,无处可去,纷纷向唯一的出口涌去。
白洛捂了捂肚子,求道:“我想求您帮我管住。”
美人眸中润水,面色飞红,腰肢纤纤一握,小腹却可笑的鼓起。
祝野笑着逼近,带着拳套的手抵上他的肚子,他揽着白洛的腰,用力一锤。
翻涌的尿波争先恐后的冲向出口,那关卡却在最后一刻被人为锁上了。
白洛喘着粗气打着细颤,嗓音还算平稳:“谢谢您。”
“先别急着谢啊,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向导长睫微垂,一点点靠近祝野,坚硬的拳头陷的更深,小腹被挤出一个悲惨的凹陷。
“我早就是您的了,不是吗?”
向导的眸子里闪着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咬了咬唇,似是不能忍受膀胱的憋胀,随后他又放松身体,纵容祝野按着他的腰,把拳头抵的更深。
“你说的没错。”
祝野愉悦的松手,又在膀胱回弹的时候猛的砸回去。
帝国的珍宝,娇弱的向导,被他按在怀里锤了百下。
向导开始还能维持体面,后来就哭着缩进了他的怀里,又被祝野耐心的把他拉出来,又重重的锤了两下。
“呜呜呜主人祝野呜呜呜呜呜祝野主人”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胀痛在颅内炸开,之前做的心理准备都化为泡影。
太难受了他的膀胱是不是要炸了怎么不干脆炸了这样他就不用忍受这难耐的憋胀了
向导的内裤悄悄湿了
猫科动物的嗅觉很灵敏,祝野也一样。
“骚兔子。”
“骚兔子骚兔子憋不住了主人疼疼骚兔子”
向导似是还没清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求饶。
“憋不住了?”
祝野掀开他的上衣,白皙的小腹红了一片,祝野轻轻的揉了两圈,然后猛的一按。
向导像是被拦腰斩断,脱水的鱼般扑腾。
祝野又开始打转,白洛开始害怕了,他搭着祝野的手哀求。
“主人,主人骚兔子骚兔子真的要不行了”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却依旧一本正经的叫自己“骚兔子”。
白洛的哀求没有起效,祝野再次狠狠一按,充盈的水包被挤压变形,敏感的内壁叫嚣着痛楚,四散的尿液化为了无法排解的憋胀。
“这不是还能忍住吗?”
祝野又开始揉他,然后猛的按下去。
“能忍住还撒谎,又骚又坏,需要主人好好教训。”
白洛像一个面团,被祝野按在手下揉按,十次,百次,麻木的膀胱刚刚松弛,又被钢铁般坚硬的手掌按到极致。
祝野管着他,他尿不出来。
祝野的手掌再次贴上小腹,他下意识的觉得憋胀,明明祝野还没用力,他却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被按爆了。
他好像坏掉了
“骚兔子,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吗?”
“让你的兔子出来,你的主人还没有玩够。”
垂耳兔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祝野压着白洛,猎豹踩着兔子,兔子的小腹和他的主人一样,鼓鼓囊囊的。
猎豹压着兔子的两条腿,爪子划开它的小腹。
白洛咬着唇,又出了一身冷汗,小腹的憋胀都没那么明显了,忍着不惨叫已经用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小脸惨白,浑身颤抖,像只掉进水里的兔子。祝野愉悦的一笑,勾起他的脸来,湿乎乎的,但十分柔软,他和白洛对视,温柔的问道:“小兔子,这就受不住了?”
“比您按我肚子要好一点,划开肚子只是痛,但是”比不上憋胀难受。
“你倒是诚实。”
“我从来不对您撒谎,”他刚说完又红了脸,不要意思的补充,“刚才不算”
“巧言令色的兔子,现在好好感受。”
祝野抓过垂耳兔,鼓胀的膀胱已经从切口挤出,半个黄色的膀胱都挂在外面,他捏着膀胱尖,把整个尿包扯出来,垂耳兔同主人一样乖顺,忍着没有尿出来。
白洛只觉得腹中一片酸软,尿意更明显了
祝野又戳了戳那个黄色的尿包,用力一捏。
“嘤嘤嘤!”
垂耳兔叫了,扯出一片湿粉的软舌。
祝野又把膀胱扯出来了一点,连带输尿管也隐约可见,他把膀胱夹在指间,拇指用力的按下。
“啊啊啊!”
白洛叫了,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清明的眼中失了神采,唾液无意识的从嘴角滑下,垂耳兔被猎豹按着嘴,叫不出来。
还是没尿呢的确很听话啊
祝野揉了揉垂耳兔的耳朵,把毛绒团子拖在手心,又揉了揉它的屁股,他揭起垂耳兔的耳朵,恶劣的哄道:“骚兔子,尿出来。”
他本可以直接控制白洛的精神体,但是他没有,他偏要看着对方为自己的命令为难,纠结,然后屈服。
兔子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冲祝野虚弱的一笑,悉听尊便的意味很明显。
恶劣的手指再次压向膀胱,兔子失禁了。猎豹的指甲堵着尿口,垂耳兔排泄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尿尿出来了
白洛捂着肚子夹着腿,排泄的快感,小腹的憋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骚兔子,怎么不尿呢?”
恶劣的话语再次响起,祝野轻轻摸上他的肚子。
主人主人又在按他的膀胱了不对,主人只是摸了他但是为什么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猎豹堵住了垂耳兔的阴茎,鼓胀的膀胱瘪了一半。
“骚兔子怎么还觉得难受呢?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吗?”他是对着白洛说的,“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瘪下去了。”
白洛听话的摸上肚子,祝野按着他的手,缓缓施力,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装满尿的膀胱没有因为反复的虐玩而麻木,反而因为精神体的排泄,变得更加敏感。
“骚兔子啊啊啊骚兔子要尿出来了”
“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猎豹又松开了垂耳兔的尿口,祝野继续施压,几乎要将膀胱挤的扁平。
“骚兔子呼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白洛的脸上挂着痴笑,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腹一收一收的,像是真的在用力排尿,“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白洛。”“白洛。”“白洛。”
祝野反复的叫他,过了许久,白洛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白洛,嘘—”
白洛打了个尿摆子,他畏惧的看向祝野,却又纵容对方再次按上自己的小腹。
“白洛,憋到晚上,主人让你尿一次。”
“好。”
晚上是几点呢?尿出来多少呢?自然全由祝野说了算。
“好了,小兔子,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祝野点按了太阳穴,他的精神暴动基本平复,头痛也已经可以忽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多了几分温和。
纤弱的向导趴在地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腰,软臀挺翘,像是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那处。
白洛试了试,小腹酥麻憋胀一片,腰肢软的爬不起来,他没有勉强自己,反而笑着抬头撒娇。
“小兔子爬不起来,您抱我起来好不好?”
他憋着尿给祝野欺负了这么久,讨要点福利不过分吧
祝野剑眉一挑,作势要踩他的肚子。
向导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是光芒黯淡了不少,他微微抿唇,顺从的展开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他的请求太放肆了吗?明明祝野上次都抱了自己的下次还是换一个更简单的吧
祝野动作一晃,没有踩他,而是抬脚踏在他小腹前的地面上,他弯腰抱起向导,纤弱的向导很小一只,腿弯抱上去都有些硌手。
白洛又满足的笑了起来,小心的靠在祝野怀里。
祝野没计较他的小动作,反而心情有些愉快,这坏兔子看着从容不迫,逗起来却格外有趣啊
祝野掂了掂怀里的人,手臂收的更紧,抱着向导去了跑步机旁。
他让白洛坐在跑步机的扶手上,扶手又短又小,纵使白洛纤弱,也难以坐稳,他只能依附在祝野怀里。
白洛双手环着祝野,双腿并拢,腰腹紧绷,艰难地维持平衡。
祝野左手在后面虚虚挡着,防止白洛坐不稳摔下去,他右手化作豹爪,从衣领处割开白洛的上衣。
豹爪划过细嫩的皮肤,雪白的绸缎上留下血痕,蚂蚁噬咬般的痛在体表炸开,尖锐的爪子挑起碎布,白皙的身体逐渐被剥了出来。
哨兵轻轻划过粉色乳头,白洛一阵颤栗,又将那粉软处挺胸送出。
他闭着眼仰头,红唇贴上祝野的下颌,祝野一低头,就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白洛小兔子般的舔舐,一截软舌被祝野叼住,惩罚性的一咬。
向导睁眼,就见哨兵神色锐利,狭长的眸子盯着他,就像是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白洛心头又是一颤,尾椎骨处涌处一股酥麻,他重心前倾,作势要扑进祝野怀里,又被对方环着腰扣在了原地。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祝野语调嘲弄,又顺手了一把向导的细腰。
“馋您”
向导的精神丝也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祝野奔去,软乎乎的缠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还有放肆的,甚至想顺着他的衣摆进去。
白洛满足的喟叹,随后就被掐住了脖颈。
祝野算不上生气,他垂眸抓住最放肆的那根,捏在手间摩挲。
微微粗糙的手指摸过柔软的精神丝,酥麻的感觉传到本体,白洛的眼睛都红了,垂耳兔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被豹子压住,重头到尾舔了个遍。
“你越来越放肆了。”祝野呈述事实。
“您生气了吗?”白洛被掐着,呼吸稍有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算不上生气,但是我要惩罚你。”
祝野就是想找个理由罚他,就算没有理由又如何呢,这只兔子是他的,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发的裹着鸡巴。
仅仅是被祝野捅了嘴,白洛胯下的东西就悄悄抬了头,腿间的肉缝也变得湿润。
地上的美人浑身泛粉,哪里像个娇养的向导,贫民窟的暗娼都没有他放荡。
祝野把骚透了的兔子从鸡巴上扯下来,强迫他站在跑步机上。
跑步机缓缓加速,没反应过来的向导跟着传送带后退,后腰抵上了坚硬的性器,细腻的皮肤蹭到龟头,透明的腺液羞辱似的沾了他一身。
“主人”
“跑起来,不然我就这样肏你了。”
祝野把他拦腰抱起,狠狠勒住了他的小腹,紫黑的肉棒卡在白皙的大腿之间,狰狞极了。
“您直接肏我吧,我想要您的肉棒”他想和祝野亲密的接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祝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鼓起的小腹被压到凹陷,皮肤相接处泛起红痕。
“呜主人”好憋他好想尿
“乖乖去跑步,跑不够时间不能挨肏。”
祝野重新把他扔回跑步机上,顺手把速度调快了一档。
被扔回跑步机的美人小口的喘息,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被不轻不重的扇了,白洛不敢再试探他的底线,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
向导的体能不算太好,没几步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鼓胀的膀胱被反复挤压,憋胀感愈发明显。
他现在才意识到跑步的险恶,动作大了身体抖动,那尿包也跟着抖,若是他想控制步伐,就得收紧核心,更是挤压到了憋胀的小腹。
短短十分钟,向导就眼眶红红的看着祝野,那小模样可怜极了,活像只撒娇讨饶的小兔子。
祝野按停了跑步机,白洛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他递了一瓶功能饮料。
“是跑累了吗?喝点饮料补充能量吧。”
分明是想折腾他白洛拧开盖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他悄悄抬头看祝野,男人的表情显然不算满意,他一咬牙,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滚进胃袋,向导的肚子又大了几分。
“可以了吗”白洛声音都抖了。
“不够。”
白洛的手紧了紧,瓶子里的水波荡漾,他肚子里的尿也是,喧嚣着寻找出口。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洛心一横,仰头把饮料全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紧紧的捂着嘴,液体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逆流而出。
几处的液体相互挤压,冰凉和火热交织,蒸腾的“水汽”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祝野,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似乎在问他:“主人,那现在呢,现在够了吗?”
太够了这只兔子总是知道怎么讨好他
祝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接过空瓶子放在一边,抽出他的腰带在白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扯了扯腰带的尾端,道:“小兔子,跟着我过来。”
浴室里,漂亮的美人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祝野从上面扯着他,腰带在手里绕了几圈,变得很短,白洛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维持呼吸。
祝野单脚踩在他的腰上,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拨开那两瓣流水的软肉,粗糙的手指剥开阴蒂,对着那敏感处一压,一股热流就溅到了手上。
祝野将淫水抹在白洛的背上,状似随意的感概:“唯一的2s级向导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淫荡小穴,白向导,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这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白洛稳了稳心神,讨好道:“是给您肏的骚兔子长了小穴就是给您肏的”
“油嘴滑舌。”
祝野没在这上面为难他,手上的腰带松了几圈,半跪着压在白洛身上。
白洛脱力的喘了几口,刚刚的姿势太难维持,他在祝野的脚下,拼命的仰着头,压着腰,被迫翘着臀。
过度使用的腰部叫嚣着痛,绷到极致的肚皮挤压着脏器,胃里,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仿佛要将肚子撑爆。
直到祝野松手,灼热的肺终于有空气流入,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轮回一世依旧是祝野胯下的母狗。
祝野掐着他的腰提胯而入,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他一捅到底,直接挤开狭小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也被填满了,娇小的器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的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捅开了!主人捅的好深骚兔子要被捅穿了”
白洛失声尖叫,纤细的大腿绷的死紧,摇晃的腰被祝野完全握在手里,他无处可逃,甚至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纤弱的肉体被祝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祝野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又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捅入,大鸡巴故意顶在满是尿水的膀胱上,憋胀的膀胱被挤的凹陷,快感和酥麻从那凹陷处散开,整个膀胱像是废掉的水袋,酥麻的兜不住尿。
祝野每顶一下,白洛就扭着腰喷出一股尿来。
“啊啊啊!骚兔子又要尿了主人啊啊啊主人顶的好深主人把骚兔子肏尿了”
被祝野肏弄的快感,膀胱被顶爆憋胀和尿液喷射而出的舒爽搅在一起,理智被混杂的快感吞噬,从容的向导被肏的失神,混乱的淫叫从他的嘴里吐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又尿了骚兔子骚兔子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祝野顶了百下,然后按着他的腰狠狠往里一撞,力道大的像是想把睾丸也挤进去,白浊大股大股的打在子宫壁上,白洛娇小的子宫被射满,肚皮大的像怀胎四月的孕妇。
祝野发泄完后没有抽出肉棒,大量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白洛被干的神志不清,完全靠祝野握着腰维持姿势,纤细的小腹狼狈的鼓起,满肚都是精液和排了一半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