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车门一锁,本该坐在驾驶位上开车的男人就压了过来。
“你你你……你干什么!我要叫人了!我告诉溪溪了!”
林牧边大声威胁边往后退,直到后背靠在了车门上,人也被按了上去,再也没有一点躲避的空隙。
沈湛抬起手,指尖在他侧颈的红痕上摩挲两下,“你跟许望秋……关系很好?”
、跟四个大佬做好兄弟
“许教授是我的老师啊……”感觉男人的呼吸都落在自己脖子上了,林牧不受控制的有点抖,声音也是颤抖着的,“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快放开我,你欺负我我会告诉溪溪的,你不怕溪溪生气吗?”
沈湛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是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觉得很碍眼,自己昨天才好心给掉进狼窝的蠢兔子送了饭,今天兔子就主动往别的狼嘴里跳,这感觉实在是不爽。
“小废物,你到底又在耍什么手段?”沈湛按着人,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把那红痕揉得颜色更鲜艳了,“让顾延州给你买了衣服,又跟许望秋搅在一起,你是为了抢溪溪,把你自己卖给他们了?”
“你在说什么啊?”林牧真的觉得他精神不是很正常,动不动就要打人不说,还满嘴都是离谱的话。
“还跟我装听不懂?”沈湛让他给气笑了,“你跟许望秋在办公室里乱搞,脖子上带着他的吻痕就敢出来,还让那老狐狸帮你骗过了溪溪,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无辜?”
什么乱搞?谁的吻痕?
林牧本来努力推他的手一顿,皱眉怀疑的看着他,“那是衣服磨出来的,你是争宠争疯了吗?污蔑完我又污蔑许教授?”
看他真不像是撒谎,沈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许望秋那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那老狐狸偷腥是真偷,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的偷。
“那不是衣服磨的。”沈湛起身翻过镜子,“你自己看吧,顾延州给你买的衣服都是定制的,怎么可能料子磨到你,是许望秋亲的,你个小废物是没长脑子吗?被人亲了也不知道?”
林牧看看镜子再看看他,对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一脸认真的问他,“那个……沈……沈哥,你是跟所有人关系都很差吗?”
“什么?”
“你欺负完我又诋毁许教授,我们就是都打起来了,你也不可能独占溪溪啊。”林牧是真心觉得他们这些关系太过复杂离谱,还好心帮他分析解惑,“这件事主要源头还是溪溪,你让溪溪只喜欢你才是正道。”
他就差直接说根源其实是夏溪花心了,结果沈湛听完先是一脸震惊,然后抬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不是打人的那种敲,更像是闹着玩的惩罚,但也疼得林牧直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