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不争,那就滚远点,如果还是放不下,那就跟他说清楚,让他自己选,他很清醒,也很理智,有他自己的判断,他不需要你为他铺路,你的那条路,你帮他驯服所有人,他都不会喜欢。”
“我能给他自由,你和其他人也必须给。”
顾延州的温柔和尊重只给林牧,面对其他人依旧强势,“如果你们给不了他该有的自由,我有很多办法在不惹他不高兴的情况下,让你们不得不给。”
“没有人能帮他选择,也没有人能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他身后是我,他的底气,也是我。”
、你根本就不花心,你喜欢我对吗
林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扯衣领,领口不算低,但也绝对不高,刚好能露出脖子上被顾延州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占有欲实在太过强烈,执着于在他身上宣誓主权,衣服下面有再多都能挡住,脖子上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合理怀疑顾延州是故意的,但又没机会问或者抱怨,因为陆南瑾已经来了,就坐在顾延州对面,两个人之间没有剑拔弩张,就是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头发还在滴水。”顾延州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语气自然的使唤陆南瑾,“旁边柜子里有吹风机,拿出来插上。”
陆南瑾竟然也没阴阳怪气的怼人,真的去做了,插上之后还朝林牧招手,“来吧宝贝,我给你吹干。”
林牧看看拿着毛巾退开些距离的顾延州,再看看对面笑着朝自己招手的陆南瑾,满头都是问号。
不是,你们为什么这么淡定啊?
你们这样搞的我像是个傻子,这关系我怎么看不明白了啊,换了别人都得是捉奸现场,现在这么和谐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他都没敢动,站在原地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合伙算计我?”
“完了,宝贝现在都开始怀疑我了,我好伤心啊。”陆南瑾浮夸的捂着胸口,“顾总,难怪皇帝身边不能留奸猾的太监当总管,果然一进谗言就迫害忠臣。”
他是会骂人的,当着顾延州的面骂人家是太监,林牧听了都咂舌,顾延州却一如既往的情绪稳定,嗓音冷淡,“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是忠是奸,你说了不算,让林牧自己判断。”
“去吧。”顾延州再转向林牧,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吹干了头发就过来吃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牧的错觉,他莫名的觉得顾延州身上有一种绝对的正宫气场,陆南瑾就像个来争宠的狐狸精,面对这样的狐狸精,顾延州不吵不闹不争不抢,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甚至还能让狐狸精给他吹头发,然后自己给摆好碗筷等他一起吃饭。